《名门宗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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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宗女-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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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么?”

    玄歌看向冉子晚挽向花期的玉手,暗黑的眼眸无声的淹没在周身的霜寒之间。

    “咳咳……嗯,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花期顿了一下,随即眸眼深深的看向冉子晚。

    “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头痛!懿德宫那老太太昨天还要对我下毒手,还好你来得及时……抱我离开了!”冉子晚眨巴眨巴大眼睛,瞧着花期傻傻的笑了起来。

    “那你还知道她因为什么要加害你么?”花期有些紧张,中了情花绕的人,本不该记得这些的。她应该将玄歌所有的记忆抹除才是。

    “记得!自然是因为我发现了她的秘密!她与骊山骊元那老头有染!”冉子晚说的跟真的一样,但是她所说的事情统统都将当时和她在一起的玄歌抹了去,而换成了花期。

    “你……一个人?”花期小心的确认的问了一句。

    “她不就是召见我一个人进宫么,紫棉紫雀药婆都没让跟着,就跟昔掌事前去,懿德宫的老太太说去御花园走走……结果还没去呢,便出来个老头。还好你当时在……后来……一定是花期哥哥将我带回来的吧!花玲珑那个贱人,自打在西海就看不惯我,这下……还来阴的!”

    “什么阴的?”花期的紧张提到了嗓子眼,博弈北疆的上百万兵马他都不曾如此紧张过,此时他却以为冉子晚记得花玲珑给她种情花毒的事。

    “可不是阴的么?上回我打了花期予个鼻青脸肿,她便记仇了……这会儿,偏偏等你出现,才让我出丑,说我不贤良淑德,不配花期哥哥之类的!她就是故意等你出现,才逼迫我出丑的!”冉子晚面上委屈至极,小手敲打着桌面,十分愤慨。冉子晚只记得当时花期出现,后面的有些模糊。说起后面的事,嘴里有些别扭,自己又察觉不到哪里不对。

    花期略微松了一口气,冉子晚说的事还是几年前西海游历的旧事。只是花期发现,冉子晚奇怪的将所有玄歌所在的场景都换成了他花期,其他的事情却是一一记得的。

    角落里的玄歌淡淡的注视着眼前的冉子晚,心底泛起淡淡的酸涩。她是将他与她最旖旎的过往统统忘却了。冉子晚此时看向花期的眸色满是少女沉溺幸福的春色,玄歌闭了闭眼……起身,大踏步的出了内殿。(未完待续。)

第299章 锦袍皱了() 
冉子晚抬眸看向离去的玄歌,心口微微有些不明所以的恼怒:“哎!谁让你走的?”

    “郡主还有何吩咐?”玄歌落寞的背影一僵,心底升起一丝希冀。看向冉子晚的眉眼深深而带着无数的光亮,玄歌抿起薄唇,深深的看向冉子晚沉静的眼眸,一动不动。

    “你的……锦袍……皱了!”冉子晚没来由的皱了皱眉,有些分不清自己失常的话因何而起。

    一直背对着冉子晚的玄歌身子一震,萧条的背影瞬间绷紧,她是还记得自己么?

    “还有……玄……小王爷,下次别再靠我那么近,几两银子而已……弄得好像我冉子晚要以身相许还债一般。现在周身还是你身上那该死的玉兰香气!本郡主最讨厌玉兰!”冉子晚撅撅嘴,十分不悦的看向玄歌一瞬间的僵持。

    “……玄歌……谨记!”冉子晚话落,玄歌只觉得自己僵直的脊背一瞬间有些松散,她竟然讨厌玉兰的香气!玄歌眯了眯眼,她终究还是忘却了!

    “花期哥哥,子晚最喜欢香樽的味道!”冉子晚满是桃色的眼眸,甜腻的唤着花期。

    玄歌

    “晚儿,快坐过来!”花期警觉的看向冉子晚眸底的孤疑,他深深的明白冉子晚之于玄歌的执念太深。哪怕是情花绕,使得她的心底对自己种了情根,却……依然对于玄歌的存在有着异样。

    “喔!”冉子晚顺从的回了身,挠挠头……有些不悦的撅起了嘴:“不就偷窥他沐浴么?这么小气……还走了!”

    “花期哥哥……这个子晚也喜欢!”冉子晚转过身,便没有在看向玄歌。嘴里面甜腻的唤着花期的名讳,随手将桌案上的竹盏丢了出去:“这个……竹子的?什么嘛!懿德宫就是苛待子晚,都不给好的物件!”

    玄歌脚步一顿,眸色深深的望向身前冉子晚抛掷出来的竹盏。微微凝住,回身看向冉子晚挂在唇边璀璨的笑意,惨然地吐了一口浊气,弯身拾起,拍打了竹盏上粘黏的泥土,珍视的放入了怀中。便迈开脚下的步伐,沉重的走向外殿。

    “这下该……死心了?”梨树下的云山族主已然等了多时,不满的胡须一翘一翘的很是不满。眸眼间的心疼之色,布满老眼:“祖父和你说过,这天下的女人都一样!听听……她笑得多欢愉,你离开她却连眼神都不曾变换一下!哼哼……”

    “……”玄歌回身望向梨落阁的内殿,嘴角微微泛着苦涩:“她的欢颜最是要紧。风倾答应撤兵,北疆的士卒便可返回云山。既然您以两百万的云山士卒出师北疆,我玄歌自然也会按照先前答应您的条件,破封印,回云山。至此之后……世上再无玄歌!”

    “哼哼……老夫追了你十几年,用尽手段……对于回云山,你连眉毛都不肯动一下!如今倒是为了个女人应了老夫多年的夙愿!呵呵……为了那丫头中了情花绕的毒,自此情根深种东洲海王!你便启动云山士卒扼住北域七殿下的咽喉,逼迫他放手?为了她可以不远嫁北域,而是嫁给她如今中毒之后心心念念的花期哥哥?你便心甘情愿答应老夫自行冲破封印,做回云起……从此弃情绝爱?这样的玄歌……老夫还真担心把云山给了你,是不是最合时宜的事!”

    “难道祖父还有更好的选择么?这世上……只有云起背负得起云山,也只有云起才是您的血脉!如果可以选择……玄歌倒是愿一世草莽,守在她身边!然而这世上……想守住她,却不是一介平庸之辈能做得到的!所以……我必须回云山,做回云起!哪怕……”玄歌没有继续说下去,眼眸中却是泛着淡淡的宠溺。

    “哪怕?哪怕她嫁入东洲,你也想永远用你的百万士卒护卫她的平安喜乐?”云山族主云朽看尽人世沧桑,无奈的接下了玄歌的话:“起儿,你别忘了!冲破封印之日,便是你前尘尽散之时。如今你不能自拔的执念,日后……你分毫都不会记起!又何来的护卫她一生顺遂喜乐?”

    “……”玄歌微微一怔,心底泛起对于己身的嘲弄。他怎么忘却了,冲破封印……自己便再不是玄歌!

    “亏得你以玄歌的身份守了她这么多年!最后……哼!断情绝爱……也便不会有这么多儿女情长了。我云朽的孙子,自然该是这世上最……让人望尘莫及的孩子!”云族族主云朽捋了捋胡须。

    “……断情弃爱?呵呵……”玄歌倾颓的面容下,尽是惨然。

    “你以为我愿意给你重开封印?还不是……也好,既然她情根已然归于海王,你还是开了封印,忘了的好!”

    “多谢祖父体恤!”

    “你不怪祖父么?”

    “云起只怪自己!”

    “哼,没出息……先随我回云山!”

    “喏……祖父,只是云起想看着她平安出嫁到……东洲!”玄歌神色有些怆然,昨日她还在甜腻的唤自己夫君大人。

    “起儿?你怎么此时还是如此的执迷不悟!一个女人而已,只要你愿意……这天下的女人哪一个你得不到!”

    “她!冉子晚……起儿守了十年……终究还是未曾得到!”

    云山族主恼怒的一扫袖子:“祸水!”

    “祖父不必迁怒于晚儿,云起只不过是……想多看她几眼罢了!东海路遥,她身子……病弱!此生一别,不知有无后会!”玄歌喃喃一叹,他只是想多看她几眼。

    “哼……没出息!”云山族主云朽有些恨铁不成钢,随即想到徐昂个启动封印之后,便犹如脱胎换骨……心底也就安然的压下了,心口回荡着那股怒其不争的怒火:“老夫是不知道海王何时打算迎娶这个丫头,但是……月圆之夜之后,你必然要履行你的承诺。从此以后云山的百万士卒,皆在你的麾下。而世上便再无玄歌,纵然老夫视你如命,但涉及云山千万年来的基业。祖父不得不狠下心,你也莫怪……”(未完待续。)

第300章 这是什么() 
“玄歌明白……”

    “哼……你若明白,这十年间你就不该动心动情……”

    “多谢祖父提点!”

    “哼……傻小子!”

    玄歌对着云山族主微微颔首,随即抬首望了一眼头顶百年的梨树。大手抚上梨树苍老而苍劲的树干,轻轻一叹便朝着梨落阁的外殿走去。并未像往常那般飞身离去,他只是缓步走着,脚步清浅之间,他每一步就像负重千斤,缓步而沉重的脚下,就像不忍别离。周身雪华之色,玉兰锦袍翻飞,宽肩窄腰的背影不复世人眼中的风流无匹,尽是伟岸孤绝中掺杂着清寒的落寞,与淡淡的黯然。从梨树到外殿的殿门,短短的距离。他倒像是走了半个年头的光景,那样漫长而踌躇,不甘且不舍。

    梨落阁的片殿内,冉子晚歪着脑袋,正透过窗子眸色飘像窗外,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上下颤动,看向玄歌被红日拉冗长的背影,他看上去走得有些心不在焉。漫不经心的步履之间,透过他的背影,冉子晚仿佛一眼望尽他眸眼深处的苍凉。

    “晚儿?”冉子晚注视着窗外,花期却是一直盯着冉子晚。她看了玄歌多久,花期便凝视了她多久:“晚儿……该用早膳了!”

    “嗯!”冉子晚眨巴眨巴的眼角只觉得有些酸涩,抬眼望向花期:“花期哥哥!”

    “用膳吧!之后……我们便出宫!”花期微微一笑,眸底闪过一抹暗黑。

    “好!现在已然快到晌午了,我们还是要早去早回!自打被禁足懿德宫,子晚已是许久不曾出宫了!”冉子晚娇俏的笑了起来,随即看向花期:“多谢花期哥哥!”

    “今日出去便不必再回来了!”花期悠悠的吃着口中的膳食,眸色深深的望向冉子晚。

    “……”冉子晚嘴角列的很大,她自然明白花期的意思是她可以回南暖殿了:“真的么?可以回南暖殿了?我十分惦念哥哥!惦念南暖殿的吃食,还有南暖殿的绿萝。这里四四方方的天儿,晚儿真是呆不下去了!”

    “出去……便再也不必回来了!”花期微微点了点头。

    “那个!”冉子晚则兴高采烈的指了指盘完中的吃食,她觉得她很饿,十分的有胃口。终于不用再憋闷在这个四四方方的天地里了。

    “怎么了?”花期看向冉子晚指向银盏中的羊乳膏,有些不明所以。

    “给我布菜!”对于花期的微微发怔,冉子晚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些事素来玄歌在的时候,早就会为她细心做下的,只是冉子晚似乎习惯了,习惯到身旁坐着的是花期,她依旧理所淡然。

    布菜……这也是玄歌在她脑海中残留的印记么?花期无法想象……像玄歌那样清寒似万年玄冰的男人是如何在冉子晚的心底落下这些痕迹的?他甚至不敢相信玄歌亲手给冉子晚布菜的情景。

    “要哪个?”花期微怔之间,心口划过一丝清凉。他指着盘盏中的吃食,问冉子晚要夹哪一个!

    “花期哥哥?从前……你从不问我要布什么样的菜?因为你知道子晚的口味!”冉子晚不高兴的撅起了嘴,落下筷子,一副不高兴,便不想吃了的情景。

    “晚儿,是花期哥哥不对!嗯……先喝一碗乳羹?”花期试探着盛了一碗羊乳羹,递给冉子晚。却被冉子晚没好气儿地推开。“羊乳最是滋补,这个晚儿……一定喜欢!”

    “不对!我从来都是先吃那个青豆!”冉子晚气恼的再次推开,眼底闪过幽深的颜色。

    “青豆?喔……好!这就来!”花期一顿,放下手中的乳羹,转而拿起银筷子,斯文的夹起了几颗青豆。

    “太多了!然后才是那个羊乳膏……”

    “好好……羊乳膏来了!”

    “再夹一块儿,最后才是这羹汤!”冉子晚拾起桌上的银筷,满意的吃了起来。

    “花期哥哥想起来了,昨夜睡得不好……竟然都忘却了!呵呵……”花期心口的清凉蔓延全身,淡漠的眸子深深的望向冉子晚。

    “哼!”冉子晚一口喝尽碗中的汤羹,起身便朝着内殿走去:“紫棉……我要更衣!”

    “那我先出去!”花期耳根微微泛起了桃红,起身便欲离去。

    冉子晚深吸一口凉气,紧紧的盯着屏风上外花期起身欲走的身影。眼睫眨了眨,忽然眼珠一转,“花期哥哥,过来……帮我束带,你束的蝴蝶结最是好看!”

    巨大的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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