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宗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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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宗女-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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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分清哪个才是传说之中的花想容的面面相觑比起来,凉浸显然一眼便看到了冉子晚旁边的花想容。

    凉浸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冉子晚这边,花想容那个臭丫头竟然可以。。。。。。做得那么规范淑女,简直就不是在中庭将自己气的几乎吐血的东洲公主。

    而花想容此刻的确面带三分威严,眼神冰冷,自带一种威慑之感。相较于凉浸一眼的难以置信,花想容的心情就如同之前自己张大的合不上的嘴巴一样,有些吃惊。

    那少年。。。。。。她的爱妃?

    再迎上凉浸满是审视的眼眸时,花想容瞬间闭上了眼睛,紧紧闭着。若不是此时被封住的身上的几处大穴位,一定是背过身去,或者直接飞出这个什么破花宴。

    突然,一颗被灌了内力且体型偌大的蜜饯冲着花想容的嘴巴飞射过来,花想容本来紧紧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必定是有武学傍身的人,她是听见了那颗蜜饯划破空气刺耳的嘶鸣之声,只是发现的时候已然来不及。

    或者就算来得及自己又能如何?

    依照那人的内力,这一颗蜜饯只怕会毁了花想容满口的银牙。花想容此时瞳孔放大,无限放大,如此手足无措,只能放弃的闭了闭眼睛。

    长身体几处大穴被封的死死的,整个宴会中,她除了偶尔走神儿,就一直在试着冲破这些个穴位,好不容易觉得有些松动,不成想这颗横空而来的蜜饯让自己控亏一窥。

    眼看着蜜饯就要飞射冲击到花想容的口舌,凉浸一瞬间紧张无措,她不是武学奇才么?怎么一颗蜜饯都躲不过,他甚至那颗蜜饯自己灌注了几分内力,若真的强行入口。。。。。。东洲公主怕是要毁在天。朝了。

    然后开弓没有回头箭,蜜饯依然飞出,凉浸纵有悔意,却也无法阻止。

    突然,凉浸密语传音给冉子晚。

    他知道,那个白衣女子,十年前南暖殿的小女孩她可以阻止得了。。。。。。

    冉子晚依旧低头品着茶,对那颗飞驰而来的蜜饯视之不见听之不闻。一旁的夜半夏坐不住了,样子看上去有些焦急,十分用力的拽了拽冉子晚的衣袖,只是一道气线,夜半夏成功的被再次封住。

    一品君侯府的宣唱之礼已然结束,她不介意封住夜半夏的穴位,让自己清静清静。

    夜半夏满是委屈的看向冉子晚。。。。。。

    相对于花想容费了几个时辰的功夫努力解穴,夜半夏便及其认命的瘫坐着,目光游离的准备昏然大睡。

    她自己称之为自知之明,郡主姐姐气线,她试过,冲不开的。

    或者说这不是自知之明,只是某种经验,经历过后的一种总结。

    对于冉子晚的清冷,凉浸心知肚明,十年前的小女孩,心似霜雪,如今又能变得了多少?唉。。。。。。如果花想容真的被自己毁了,那他便。。。。。。凉浸摇了摇头,有些事情自己是没办法许给别人的!

    蜜饯近在咫尺,任谁怕是也无能为力保全自己了。可就在下一刻,一颗裹满了蜜糖的蜜饯稳稳的落入花想容的口中。

    没有预期的强大冲力,而是丝滑入口伴着甜丝丝的味道进入味蕾,花想容缓缓睁开双眼,看向蜜饯抛掷的方向。眼神不由得一再眯起,那是她的爱妃。。。。。。

    这算是后院起火么?

    风水轮流转,花想容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之前所以在迎上凉浸满眼审视的时候自己选择闭眼,就是怕凉浸看出自己身处弱势,动弹不得来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最后吃亏的人,可就是自己了。

    只是刚刚明明被灌注了非常内力的蜜饯,如何突然就卸去了力道?

    看着安然无恙的花想容,凉浸拍了拍胸口,这种玩笑开不得,差点搭进自己的终身。

    花想容大惊之后便是大怒,如果不是自己被封住,一定要好好惩治这个西凉。。。。。。想起凉浸的身份,花想容知道自己惹了大麻烦,不由得心口微凉,有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呵呵。。。。。。”凉浸眼眸闪过一丝狡黠,嘴角挂着坏坏的笑意,索性飞身而起,完全记吃不记打的雀跃起来,一个转身毫无惧意的掠过宴台中间,走向花想容。

    原来,她是被封住了?凉浸本就生在凉地,有些风姿与生俱来,男儿血性,挺拔威武,走起路来衣袂生风。尽管在花想容看来,那其中满是不怀好意,偏偏宴台之下的众女子不少眼泛桃花,已然痴迷沦陷。

    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凉浸,花想容的惊惧一点都不比面对那颗可以砸碎自己满口银牙的蜜饯少。这少年,花想容此刻已然猜出了凉浸的身份,只是不情愿相信自己竟然惹了这么一匹狼。

    狼崽儿?花想容咂了咂舌头,自己究竟是踩到狼尾巴了么?

    走到花想容面前,凉浸理了理蟒袍,很是伟岸而儒雅的拱手道:“容公主,西凉凉浸有礼了!”

第六十三章 君子报仇() 
想起那颗飞射而来的蜜饯,她真的很想再把凉浸弄个七窍流血。花想容毫无情面的朝着天棚翻着白眼,得罪了就得罪了!

    如果花想容现在哑穴没有被封住,如果她可以说话的话,第一句那必然是:爱妃别闹了。

    凉浸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看向冉子晚的身侧。这便是东洲花家小主,此时竟然不站起身来,不过一国公主,有些架子也是难免的,何况东海已今非昔比,千年东洲不曾易主,这其中的厉害岂是简单一个拜礼就能说明天。朝强盛的?

    如此,似乎花想容的傲慢,已经被众人的眼神解释为合情合理了。

    从来人们对于权势,总是会给出合理的解释,甚至是谅解。

    若不是有碍于自己的身份,凉浸此时一定是哈哈大笑,然后好好捉弄这位东洲公主一番,可是若是太为了颜面轻轻纵过,又不是自己多年的风格。

    “痛啊,痛痛痛,好痛。。。。。。”凉浸咬咬牙,扑通一声坐倒在在地,不偏不倚就倒在花想容身边,痛的嗷嗷直叫,与刚才人前风流倜傥的少年比起来,这就是一个地痞无赖。

    此时已经紧张到极致,凉浸这一声痛呼,使得花想容全身鸡皮疙瘩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想想那颗风驰电掣,如同疾风一般的蜜饯,那内力,那力道,那其中的故意,想不紧张都难!

    如此西凉太子,花想容早就听过其大名,只是未曾相见。花宴中庭牡丹院内,第一次见面便深深惹了这位传说中的狼崽儿?她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花想容此时开不了口,无法说话。其实就算是可以说话,除了那句爱妃,怕是别的也说不出什么。

    “来人,传太医。”花宴这种场合,贞郡王府自然是备着良医的,何况此时呼痛的还是西凉的太子殿下,贞府女儿无数,未来与西凉。。。。。。贞郡王妃赶紧起身唤来医者,自己正打算走上前去好好的看上一看。

    “不必。。。。。。不必了!”结果。。。。。。凉浸一个好笑的趴在花想容旁边的餐桌上,不再抬头。“我只是。。。。。。酒喝多了!需要歇息片刻!”

    宴台之下众人唏嘘一片,刚刚还步履生风的少年。。。。。。如此便痛的直不起身!

    慌乱之下,众人还来不及反应,花宴,本就不同于一般的宴席,明明喝得都是云片,都是上好的春茶,哪里来的酒?

    酒在哪里?花想容心口闷的已经无话可说,看着身边伏在桌上,佯装醉酒的凉浸,心里翻来覆去骂了不知多少次。

    到底是众人喝的是茶,还是酒?都醉得不懂人事儿!

    如此哗众取众的凉浸,就为了在自己桌子上趴一会么?

    打死也不会相信!花想容很想说,谁来把这只狼崽儿拖走。。。。。。

    “既如此,苏嬷嬷你继续吧!”贞郡王妃也重新坐回到椅座之上,威仪依旧。

    众人不再注视,凉浸嘿嘿一笑。

    。。。。。。。

    。。。。。。。

    “花花?来吃颗蜜饯!”花想容前面的糕点已然所剩无几,只有一盘甜腻的蜜饯颗粒未动。凉浸伸手在蜜饯盘子里挑挑拣拣,找了一颗蜜糖最多最大的一颗使劲塞进花想容嘴里,眼神中满是谄媚。

    “唔。。。。。。”花想容脸都绿了,这个凉浸!

    “乖,再来一颗!”花想容本就动弹不得,半张着的嘴恰巧为凉浸的报复行为添了便利。

    “唔。。。。。。”

    “乖。。。。。。再来一颗!”

    一颗。。。。。。

    两颗。。。。。。

    花想容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喏,不怪我不给你吃喔,实在是你的嘴巴太小,塞不下了!”随后一脸无辜的凉浸叹了口气,摊了摊手,无奈的表情气死人不偿命。

    “唔。。。。。你。。。。。”花想容嘴巴圆鼓鼓的,此时看起来像个包子,她是多想自己能开口说话呀!

    一报还一报,这说的就是这两个人,

    。。。。。。

    。。。。。。

    “东洲花家,花家小主,花期予,晓六艺,通八卦,不世之才。。。。。。”

    夜半夏的口水都要睡出来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是睡大觉。堂堂一品军侯府的千金,就这么睡得昏昏然。就算此时天塌下来眼前的夜半夏怕是也不会惊醒,跟别说让看她自己躲一下,沉睡。。。。。。如此女子当真是。。。。。。

    对于冉子晚的一缕气线,夜半夏认命的呼呼大睡,而一旁的花想容又重新进入了重开穴脉的进程。一个随遇而安,明知不可为便不为,另一个一个任性执着,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花想容一边用尽力气跟自己的全身穴脉较劲,一边没好脸色的瞪着凉浸,脸黑的已经不能用锅底灰来形容了,她真的是恼怒,恼羞成怒。。。。。。只是对于凉浸,花想容就觉得是自己家法不严,这爱妃才造了反上了天,等重开被封住的几处大穴,一定要好好惩治惩治这个该死的狼崽儿!

    反正已经招惹了,害怕再多一点么?

    有人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花想容深深自责,对于凉浸她是心太软,下次。。。。。。

    正在花想容无限臆想的时候,凉浸邪魅的俊脸突然凑过来,仔细的盯着花想容看了半天,从眉毛到眼眸,从鼻梁到嘴角,最后摇了摇头。。。。。。

    “你不是花家小主儿?”凉浸看着从外堂缓步走上来的女子,芳华绝代啊!“你说啊!怎么还有一个花家小主?不是你前脚来了天。朝你家老头就把你换下去了吧?啧啧啧,这女子。。。。。。。这身段。。。。。”

    的确在凉浸看来,花想容与那名女子竟无半分相似之处,同是出自东洲,从的都是花姓,奇怪,啧啧。。。。。。

    “唔。。。。。。”花想容的眼神就像是在控诉,嘴巴被塞得满满的,怎么答话?

    “喔,对不起!本小王竟忘了。。。。。。容小主。。。。。。呸呸呸。。。。。。是容公主还不能说话!”凉浸一脸故意的,突然了然,甚至还很同情的看了花想容一眼。“唉。。。。。。真是可怜!”

    同情?那该是他该有的情绪么?无耻之至!

    难道满嘴蜜饯不是他塞的么?他还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样子,期予姐姐?呜呜。。。。。

    花想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气的直想将凉浸挫骨扬灰。。。。。。

    “东洲花氏秘术花雪第三百二十一代传人,花家少主花期予拜过。。。。。。”这是花旗予走进宣唱之礼说的第一句话,眉眼间端庄秀丽,温和持重,满是世家女子独有的温婉大气,举手投足之间满是尊崇贵重。

第六十四章 花期期予() 
“啧啧啧,这女子。。。。。。当真是比你好太多!”凉浸眉眼随着花期予的移动而转移,一边痴痴望着美色,一边还不忘揶揄花想容一番。

    美人,真是美人!

    花想容是东洲皇室的公主,而东洲画家与在东洲皇室还是不同的。之所以会有不同,一个是氏族,一个是皇室,据说东洲皇时代额身后,一张的便是东洲花家。

    而东洲花家历代少主,也就是花期予之前所说的东洲华师秘术花雪的传人入宫为后。

    按照历来的规制,在不出意外的前提下,未来东洲之主,东海海王的妻子,东洲海国的海王妃便是眼前的这位花期予。

    如果说花期是龙凤之姿,那花期予便是之色。

    天绝地灵,这便是所谓的人间极配吧?

    天地阴阳,龙凤呈祥,自古相匹配,说的便是眼前的人,谁与谁之间都不会逊色分毫。

    “期予姑娘出落得越发明媚,许多年不见,不知花老可好?”这是宣唱之礼开始之后,贞郡王妃第一次开口问及一个女子高堂,连带清河郡崔氏那些个五姓七门也不曾被问及,单单闻声询问了这位女子的高堂,从这其中便可以看出东洲花家与众不同。

    “有劳王妃惦念,父主尚且安好。”花期予回答的慢条斯理,很是斯文有礼,唇齿轻启,声音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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