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撩妹撩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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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撩妹撩上我-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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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阿隐并不是打赢,而是

    就在刚才,在铜锣响起的那一刻,原本面目凶狠的大雄忽然变了脸色,他弯下腰捂着肚子,随后举手向云间示意:“我认输!”

    还没等云间判定,大雄一脸慌张地跳下了台,连滚带爬地往茅厕的方向飞奔而去。

    看着远去的大雄,云间一边叹气一边摇头,没想到这个大雄的意志如此薄弱,他走上了前,朝阿隐递上一个恭喜的表情,随后举起阿隐的手,大声道:“由于大雄认输,下面我宣布,最后的比试由阿隐获胜!”

    在众人的怨声载道中,阿隐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赢了比赛。

    那些赌大雄获胜的弟子们骂骂咧咧从看台下转身准备离开,被小澈拦了下来,只见他摊开双手,一脸笑嘻嘻:“正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再加九个香炉,所以你们是不是应该嗯?”

大会「中」() 
大雄的突然认输着实让在场的众人傻了眼;不过不是全部的人;是除了两人之外

    。

    一位是坐在看台最上方中间位置的掌门屋立;另一个就是阿隐了。

    掌门屋立面不改色实属正常。自从他接掌归墟以来;在公开场合他的喜怒哀乐皆是一个表情;这个表情与宗庙里的祖师的画像简直一模一样;被众弟子戏称为“画像脸”、“祖师脸”。

    不过;作为当事人的阿隐,他面不改色就有点奇怪了。

    从走上擂台开始到大雄跳下擂台那一刻,这一过程中;阿隐皆是一个表情:淡眉微挑,目光含笑,嘴唇紧闭。

    不过众人都把目光投到了大雄身上;自然是没人注意阿隐的神色变化;当众人渐渐再将目光转回到阿隐这里,他也已经换了一副表情。

    只见阿隐微微张着口;一脸惊讶地指着自己;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而台下的弟子也纷纷嚷嚷着类似于“阿隐真是幸运”这样的话。

    至于一直注视阿隐的屋新长老;则是了然于胸;正捂着嘴偷乐。

    看来;屋新之前的担忧都是多余的,他这个徒弟古灵精怪着呢,一点都不傻。

    此时已日沉西落。至此;论英会的第一轮比试已全部结束。

    ==

    经过了一夜的修整;晋级的三十二名弟子将集体参加今日辰时开始的文斗,决出十名弟子进入最后一轮比赛。

    文斗的比试考的是众弟子的才学,入室弟子学习的是归墟最上乘的武功心法,除了强壮的体魄,高超的武艺还必须具备丰富的学识。归墟虽是武林大派,可门下弟子只会打打杀杀却不懂得识文断字,明辨是非黑白,那也只是一介莽夫。

    与往届一样,这次文斗的试题依旧是由教授弟子诗书礼仪的屋弦长老当众公布。

    在屋弦长老公布试题的那一刻,立于屋弦左手边的阿隐微微吃了一惊。

    这次文斗的试题十分特别,是让众弟子以归墟为主题,独立制作一份作品,作品的样式不限,时间为三个时辰。

    所谓难题不是规定范围,而是没有范围,要想在短短的三个时辰之内创作出一件完整且贴合主题的作品。

    难!非常难!

    参与的大多弟子一见试题皆愁眉苦脸,一筹莫展。

    几经思量,一些弟子已经有了主意陆陆续续地回到自己的位置,而阿隐还依旧呆呆地立在那里,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也暗了下来,陷入了沉思。

    见小徒弟毫无反应,坐在上方的屋新不由为他捏了一把汗,阿隐虽聪明能干可他却没有好好进过学堂读书,这样的难题他想不出来也实属正常。不过,他小徒弟在短短两个月内就进步神速,如果真能选为入室弟子,在修炼个三四五六年,前途无可限量。

    他该想个什么办法,让自己的徒弟通过这次考试?这着实有点伤脑筋。

    不过,他这个担忧好像又是多余的。

    他的小徒弟可不是那种想不出来就乖乖就范的,阿隐的灵魂可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了,他那十六年的书也不是装装样子白读的。

    对于这个主题,阿隐早有主意,只不过他想用一种特别的方式诠释。毕竟这次文斗的试题没有限制范围,与其和他人创作出千篇一律的诗歌书画,倒不如来个出其不意,就算创作出的作品精良度不够,可论创意和心思,也足够能进入最后一轮。

    就在阿隐这一苦思的过程中,已经有不少弟子打了退堂鼓。剩下的二十六名弟子中除却阿隐,其余的二十五人都已经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奋笔疾书了。

    时至午时,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时辰。阿隐还在原地杵着不动,底下的一些对阿隐早有不满的弟子开始起哄,发泄着昨日输钱的不满。

    “写不出来就下来吧。”

    “就是,就是!”

    面对台下尖酸刻薄的话语,阿隐并未在意,或者说陷入沉思的阿隐早就屏蔽了外界,就算是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作妖,他也视若无睹。阿隐在自己的世界里细想了许久仍旧毫无思绪,索性转头

    在周边找找灵感。

    他先是看了看台下的那些七嘴八舌的弟子,再将目光转移到远处。一缕刚升起的青烟进入了阿隐的视线。

    “炊烟?”

    阿隐托着腮喃喃念叨,眸中闪过一丝光亮,将紧闭的嘴唇微微咧开,灵感就这样来了。

    见时间也不多了,阿隐便直接抬脚向屋弦长老低语了几句,屋弦蹙了下眉,思索片刻从台上下来,头也不回地往后厨的方向跑了过去。

    阿隐的这一惊人举动,把屋新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幸好被一旁的屋极拉了一把,才不至于当众出丑。

    “师兄你没事吧?”屋极关切地问了句。

    屋新摆摆手佯装镇定:“没事没事,就是这地有些滑。”

    “哦,这样啊”屋极低头看了眼干巴巴的石板,又瞧了瞧他师兄,现在屋新已大汗淋漓,整个身子像从水里捞过来的一样。

    屋极从袖子里掏出一条白色丝帕递给了屋新,又关切地问了声:“那师兄你怎么流这么多的汗?”

    屋新一窘,接过帕子擦了擦脸上狂冒的细汗,随口道:“可能是天气有点热。”

    “天热吗?”

    屋极有些疑惑,他瞧了下屋新身上的青丝薄纱袍,再抬头望了望天。昨日烈阳当空,晚上却下了一整夜的雨,今日的天空万里无云却格外凉爽,甚至还有丝丝清冷

    屋极就方才那些反常举动细细思考,得出了一条结论:看来师兄的修炼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

    两个时辰后

    台上的参赛弟子们已经接二连三完成了作品,待小澈起身将字画上交后,台上的所有弟子都在规定的时间内全部完成。

    屋弦就这二十五份作品进行了一一评判,最后选出了九份佳作进入最后一轮。

    只是比试还未结束,屋弦长老虽已评判了台上弟子的作品,却没有命人敲响铜锣,而是驻足观望,像是在等待着谁。

    屋弦这一奇怪举动,引得台上台下开始窃窃私语。

    一旁协助的四弟子云遥见此便开口提醒:“长老?该敲锣了”

    屋弦抬了下手,云遥会意,立马闭了嘴。

    “不急再等等,还差了一个人。”

    就在离比赛结束还有一炷香的时候,阿隐这才不急不慢端了一个紫砂锅走上了擂台。

    “长老,这是我的作品。”

    阿隐揭开了盖子,一道冒着腾腾热气的红烧肉赫然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台上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阿隐怎么拿着个菜来参加比赛?搞笑呢?

    屋弦倒是面不改色,只是字里行间还是带着一丝诧异:“这是”

    阿隐微微一笑,一本正经道:“这便是我的作答,以归墟为主题做的一道菜。”

    阿隐话语一出,台上台下又开始议论纷纷。

    “哈哈!怎么看都觉得是自己吃饱饭再送了一份给长老吃。”

    “不过这味道还挺香的,我都有点肚子饿了。”

    “说不定是他想不出来,所以做道菜专门来贿赂长老。”

    “说的也是,这个阿隐侥幸赢了第一局已经是奇迹,我们就不要对他有过多要求。”

    屋弦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先是细细地看了下这道菜的成分,好像这锅里除了红烧肉还是红烧肉,他用筷子在锅里翻了又翻,依旧没有找到任何大料的踪影,只是锅底铺着满满一层黄嫩的板栗肉。

    没有大料做出的红烧肉,真是有趣!

    屋弦索性夹起一块肉放入嘴里,眉头忽然一挑,又从锅里夹起了一块,这次屋弦把双眸合上,细细品尝了起来。

    这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咸淡可口,鲜香无比,有些许辛辣,又夹杂着一丝丝清甜,甚是鲜美。

    锅里没有任何大料的痕迹,可这肉的一寸都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红烧肉,归墟。

    阿隐这个孩子,还真是用心之极。

    屋弦带着一丝轻笑放下了筷子,郑重宣布:“阿隐的这道作品近乎完美地符合本次大赛主题,合格!”

    话音刚落,一个声音骤然响起:“我不同意!”

大会「下」() 
屋弦刚一宣布结果;台上就有人站出来阻止;此人便是刚刚入围了最后一轮比试的阿济。

    只见这个估摸十三四岁的少年向屋弦拱了拱手;扬声道:“长老;您是我们归墟最懂礼法的先生;对于您的判决弟子本该没有异议;只是您让阿隐这个不学无术之人过关;弟子实在是无法苟同。”

    刚一说完,台上的几名弟子也纷纷站了出来,附和道:“长老;我们也有异议。”

    台下一些输了钱的弟子们也纷纷支援起阿济:“阿济说得对,长老您不能因为吃了一块肉就如此偏袒阿隐!这不公平!”

    偏袒?公平?阿隐暗暗一笑:这些个人看上去牛逼哄哄,可实际上却是一群迂腐不化的家伙。

    阿隐的出其不意早就引起了看台上掌门屋立和其他几名长老的注意;再加上现在台上台下的抗议;他们哪能坐视不管,几个人都起身离开了坐席;来到了擂台上方。

    “究竟怎么回事?”一个浑厚的声音打断了众人的争论。

    见掌门开口;众弟子们都毕恭毕敬向屋立行礼。

    带头的阿济走上前向屋立俯首恳求道:“禀告掌门;阿隐违反比赛规则;贿赂屋弦长老;请掌门主持公道。”

    “贿赂长老?”

    屋立有些不敢相信;带着粗重之音朝屋弦责问道:“师弟,可有此事?”

    阿济还真是大胆,居然当众揭露黑幕;指控的对象还是位德高望重的长老;不少人暗自为阿济捏了把冷汗。

    这阿济也忒不知天高地厚了,屋弦可是归墟第一的才子,就算真有行贿之事,也不能在这论英会上向掌门当场揭发,这不是当着各派的面在打自己的脸吗?

    对于阿济的指控,屋弦倒是不慌不忙,只听他哈哈一笑:“掌门师兄说笑了,我屋弦行的端坐的正,对金银珠宝本就不屑一顾,何来贿赂一说?”

    “可是长老你明明吃了阿隐做的红烧肉,众弟子可都看见了,这分明就是他向你行贿的证据。”

    被阿济这么一说,阿隐白眼一翻,朝他投下一个同情的眼神。

    这个阿济小弟弟不仅智商低得吓人,就连这情商也十分感人,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草包,有趣!可真是太有趣了!

    屋弦有些无奈得笑了笑:“我堂堂一介长老,怎么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收受贿赂?”他手拿筷子在锅里又夹起一块,晾在众人面前扬声继续道:“况且这个贿赂还是这么一块小小的红烧肉。”

    阿济早就看阿隐不顺眼了,虽被屋弦怼得哑口无言,可他怎会就此放弃这次打压阿隐的好机会。既然他从屋弦长老这里找不到错处,他就不信这个阿隐没有问题。

    念此,他朝阿隐看了过去,恰巧撞见那个草包正背着自己偷乐,阿济不由脸色一白,转身继续向屋立控诉阿隐的罪状:“掌门,屋弦长老没有收受贿赂,可这个阿隐也是违反了比赛规则,一样是没有资格进入最后一轮。”

    阿济一句话使得全场的焦点从屋弦这里瞬间转到了阿隐身上,阿隐见自己的小动作惨遭暴露,只好掩下了笑容,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个阿济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看来自己不解释是不行了。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迈着轻快的小步子走到擂台的正中央,一脸嬉笑地向众人行了个礼。

    阿隐的这种神态竟如此轻松,着实让周边的人都大感震惊,仿佛他并不是此次事件的当事人,而是一旁看热闹的观众。

    “敢问长老,此次文试可曾说过不以菜肴作为比赛的作品?”

    屋弦淡然回应:“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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