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天下之凤动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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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天下之凤动九天-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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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场再一次陷入寂静,所有人都想看看夜轻歌到底想干嘛。

    一个时辰后。

    “棋,挑战者夜轻歌,应战者玉冉,胜者,夜轻歌。”

    又是一个时辰后。

    “画,挑战者夜轻歌,应战者刘莹,胜者,夜轻歌。”

    哗!

    场上一下炸开了锅。

    夜轻歌一人单挑琴棋画四组一甲,出尽了风头。

    可无论是夜轻歌的琴,还是步步为营的棋,亦或是那副尺寸巨大的富丽江山图。

    都让人不得不服,所有人不禁心底暗想,今日过后,怕是这“才女”称号,就要变成夜轻歌的了吧。

    他们不禁看向林如意,后者涨红着脸。

    “夜家嫡女不得了啊。”祭酒不禁暗叹。

    夜轻歌深吸一口气。

    “轻歌今日,还想再挑战几个人。”夜轻歌随手点了几个人。

    分别是男子组的几个一甲。

    “夜大小姐莫不是指错了,我等可不愿为难一个女子,传出去未免太难听。”其中一个人嘲讽的开口,剩下几个人也是笑夜轻歌自不量力。

    不过是赢了几个女子而已,便以为可以所向披靡了吗?未免太自大了些。

    夜轻歌垂眸,她可不管这些人是怎么想的,但今天之后,她要的就是她,夜家大小姐夜轻歌,文武双全,盖世奇才的名誉!

    “不敢么?”夜轻歌微微一笑,“可以理解,既然不敢,那我就直接来了。”

    “轻歌今日,有一策想请几位夫子指点一二。”夜轻歌不慌不忙,也不给那几个人继续说话的机会。

    “哦?念来听听吧。”祭酒开口,不由得有些好奇。

    “是,”夜轻歌行礼,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策,朗声念道,“治国之政,其犹治家。治家者,务立其本,本立则末正矣。”

    夜轻歌的声音其实很好听,策论读来悦耳无比,可几个夫子却是直起了腰,在场的朝廷大官前来陪自己儿女参加年考的神情也都变得慎重起来。

    那些少年少女只觉得这策写的甚好,说的言简意赅,但却说不出到底哪里好。

    而那些身居官场的人却是看出了这篇策的亮处,这策论条理清晰,言简意赅,而所言又一针见血,观点见解独特有新意,这样的策论,若是说出自右相手里,他们还能接受,但是出自夜轻歌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手里,他们就有些难以接受了。

    “故天失其常,则有逆气;地失其常,则有枯败;人失其常,则有患害。《经》曰:「非先王之法服不敢服。」此之谓也。”夜轻歌轻松地念完了,堂间陷入短暂的安静。

    “这策论真的是你写的?”有一位夫子不禁开口。

    “正是。”夜轻歌颔首。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如何?”祭酒颇为好奇地开口,他和夜老将军关系不错,对老友这个孙女他一直破感兴趣,今日一见,果真了不得,难怪那老家伙天天嘚瑟。

    “当然。”夜轻歌恭敬行礼。

    “好,”祭酒悠悠然道,“我问你,这次你领军作战时,可有什么后悔的事?”

    室内顿时静的连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能听见。

    堂外一个正在走来的身影突然一顿,想听听她怎么回答。

    “有,”夜轻歌垂眸,神色慢慢淡了下来,也不再笑了,室内气氛开始凝重,“永和公主因为这场战事,付出了她的生命。”

    众人顿时了然。

    永和公主是之前北狄求和请求联姻时前往联姻的公主,之前北齐未和北狄开战,北狄对永和公主虽然不好,但至少能活着,但自从北狄战事节节败退之后,他们就开始用永和公主的生命来威胁北齐。

    两国之战不可能因为一个女子而停歇。

    北狄见一计不成,便杀了永和公主,把她的头颅装在盒子里,送到夜轻歌手里。

    夜轻歌之所以在后来对北狄的进攻越来越咄咄逼人,分寸不让,也是因为受了这个的刺激。

    同为女子,夜轻歌在看到永和公主死不瞑目的面孔时,不由得为她感到悲哀。

第27章 不同() 
“因为永和公主。”

    少女毫不犹豫地回答让立在堂外的人不由得有些意外,同时也感觉有些好笑。

    他和她都是为大事的人,只是没想到她还会因为这些小人物的死活而有所触动。

    他和她,到底不是一路人。

    “但我虽后悔,却也无可奈何,如若从来一次,结果仍是相同。”夜轻歌继续说道。

    “每个人有每个人要走的路,我无法替她走,也无法为她改变,我为她的命运而感到悲哀,却无能为力,只能在她墓上多添一捧白菊聊以纪念。”夜轻歌神色淡淡,却让人感觉的出她内心对永和公主的哀怜。

    老友有一个这样的孙女,也确实值得得意洋洋了,倒是个真性情的,祭酒暗自点点头。

    “呵。”一声淡淡地轻笑声从堂外传来,有些缥缈虚幻,下一刻,一个俊美的身影便缓步入内,不疾不徐。

    “夜小姐的一番话听的本世子也是颇有感触啊。”御凤寒微微挑起剑眉,负手说道,一身青衣如同一棵坚韧的翠竹,倒衬得他多了几分凌厉和果断来。

    “御世子。”夜轻歌平静地回答,御凤寒的出现,确实出乎了她的意料。

    “夜小姐今日,怕是想把所有男子女子、文类武类的一甲全部挑战一遍吧。”御凤寒背着光,夜轻歌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想干嘛?夜轻歌不禁皱眉,第一反应就是想想御凤寒今日出现在这里对他是不是有什么好处。

    御凤寒看到她的表情就猜到了夜轻歌在想什么,他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或许只是好奇,亦或是不想看她那么辛苦地背负所有荣誉和骂名,自己出面,可以让她更快速的达到目的。

    可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到底是为什么?御凤寒眼眸里闪过一丝冷意,如果自己下次还这样,那么还是把这个夜家大小姐斩草除根了。

    “正是。”夜轻歌答到,在座之人听到这狂妄的话皆面露不快。

    “不知道夜大小姐是否知道,本世子是去年年考一甲,”太了解夜轻歌要干什么,御凤寒不疾不徐地补了一句,“所有科目的一甲。”

    夜轻歌眼睛一亮,但她不明白为什么,不过到了这一步,也容不得她后退了。

    “来吧,既然你这么想成为今年年考所有科目的一甲,就来战胜我吧,策论算你胜,还差武艺,不如速战速决?”御凤寒道。

    夜轻歌看着御凤寒,半晌,突然一笑:“好。”眼里如同两簇火焰亮起,明亮而充满战意。

    御凤寒微微抿唇,礼貌地侧身抬手:“那么就烦请各位移步了。”

    其实御凤寒这样直接跳过诸位夫子是很不礼貌的,但是他向来行事放肆,众人也都习惯了,夜轻歌和御凤寒实在是让他们颇感好奇,这场比赛他们想看到结局。

    “骑,射,不如一起比?”御凤寒微微侧脸问道,面具下形状姣好的下颌微抬,无声发问。

    “好。”夜轻歌看着前方的跑场和场中心的箭靶,扬唇笑道。

    二人各取二十只箭和一匹马,这场比赛开提出的突然,开始的也仓促,但是如果比赛没有夫子作证,只怕后来会被人嚼舌根。

    “夫子不如为我们做个裁判?”夜轻歌问道一个最先到的夫子,那夫子刚想答应,后面敢来的祭酒就抢先说道:“我来。”

    夜轻歌笑:“那真是最好不过了。”

    “开始吧。”祭酒挥挥手。

    “是。”夜轻歌行礼退下。

    冬日积雪未融化,新雪仍洋洋洒洒的从天而落,御凤寒身姿挺拔,一袭劲建青石色衣裳衬得他如出鞘宝剑,而夜轻歌一袭白衣立在他身旁,就如剑柄上的雪白流苏,灵动美丽。二人看起来竟有些和谐。

    御凤寒和夜轻歌各自利落地翻身上马。

    “三圈,二十箭,谁留在上面的箭多,算谁胜,如何?”御凤寒直视着前方,并未回头。

    “好。”夜轻歌摸了摸马的鬃毛,马打了一个响鼻,有些蠢蠢欲动。

    “驾——!”

    “驾——!”

    二人身骑骏马,同时冲出,衣袂翩转间,一只只箭被射出,发出轻微地破空声,射入箭靶中央。

    御凤寒的二十支箭已经射完,夜轻歌手里还剩下一支,正要射,身下马匹突然受惊,在这本就滑的地上狂奔起来。

    夜轻歌手一抖,那支箭射了出去,却遗憾地擦着箭靶而过。

    但此时没人关注这个,所有人都不由得紧张起来,想看看夜轻歌是否能度过这场危机。

    前来的仆人不敢上前救援,夜轻歌在快速奔跑的马上颠来倒去,强忍着内心的不适,试图控制马匹。

    “夜轻歌。”御凤寒突然喊到。

    夜轻歌听到耳后远远地有破空声传来,下意识抬手一接,手心多了两颗浑圆的鹅卵石,不由得会心一笑。

    她拉紧缰绳开始控制马匹奔跑方向,在跑到一个差不多安全一点的地方时她手一动,两颗石子突的射出,击打在马匹的腿关节处,马匹跪倒在地,夜轻歌在那一瞬间借力飞身而起。

    在略起的半空中,突然脚一僵,然后就是一阵锥心的痛。

    身子如同断线的风筝落了下来。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发生,夜轻歌落在一个微冷的怀抱里,身上气息淡淡闻着却十分舒适。

    御凤寒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不禁收紧了些胳膊,等她站稳突然放开,转身离开了。

    “夜小姐的骑射和我不相上下。”这便算是结论了。

    祭酒似不在意地点点头:“平。”

    “我宣布,年考结束。”祭酒后面说了什么,夜轻歌已经没有听了,她只是有些茫然地站在那里,意识似乎还没有刚刚的怀抱里清醒过来。

    御凤寒,夜轻歌不禁喃喃,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么越来越参不透你了。

    大雪仍是纷纷扬扬,清冷的气息如同刚刚的怀抱,甘冽,,却又让人感到无比安全。

    夜轻歌手指微微收了收,甩了甩头,把那些纷杂思虑抛开。

    那些纷乱的,复杂的,还是留在这片雪地里吧,永远的被大雪覆盖,再不要有苏醒的那天。

第28章 加封() 
事情按着夜轻歌的预想在顺利发展,年考发生的事也传入昭平帝的耳朵里。

    朝堂之上,朝臣们发现昭平帝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这个曾经果断英明的皇帝,似乎也即将迎来他的结束。

    北齐朝堂的氛围开始变得微妙。

    这日下朝,昭平帝把一些朝堂大臣、太子和二皇子喊到御书房。

    “几位爱卿怎么看这夜家嫡女?”昭平帝微笑。

    右丞文谦面色淡淡,左丞不动声色地看了周围的人一圈,其他几个权臣也没有妄言什么。

    昭平帝对这夜家嫡女的态度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而这把京城搅地风生水起的夜家嫡女,又是太子殷月明的师姐,关系亲近。

    若说这太子和二皇子之争,就让人有些唏嘘了。

    太子回归,在短时间之内,笼络了一批破有分量的大臣,虽然说这些人和二皇子经营多年的比起来还不够,且这其中还有昭平帝操控的痕迹,但是却也是来势汹汹,能力也是有的。

    而二皇子在朝时日已久,身后的势力也已经渐渐羽翼丰满。

    两龙相争,可谓是危机四伏。

    所有人对站队这件事都无比慎重,关系到全家乃至全族,马虎不得。

    只是最近昭平帝的行为让人愈发捉摸不透。

    “夜家嫡女,巾帼不让须眉,只是行事太过锋芒毕露,但为人处世率直,领军之才也是极为优异。”开口的是右相文谦。

    这种时候也只有文谦敢开口,昭平帝也不会恼。

    “但是北齐乃至其他三国都未有女子在朝做官的前例。陛下若是怜惜夜家嫡女的才华,那么可以让她试一试,若是要遵循传统,依照古制,那么不能封官,否则会乱了大统。”文谦拱手淡淡道,他没有表达自己的观点,只是客观的把事情分析给昭平帝。

    “。。。。。。”昭平帝坐在龙椅上,不语。

    “陛下,臣以为女子还是在闺阁之内安心习女工学治家为好,这般抛头露面,传到他国只会说我们北齐粗俗不堪。”左相拱手恭敬地道,表上严肃无比,殷月明眼里闪过一道冷芒,却仍是不动声色。

    “左相这么说可就不合适了,你的意思是我朝如今出了个将才,却因为是女子,就不能领军出征,若是出征就是丢了北齐的面子?”御史魏贤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左相面上一僵,神色就有些不太好:“魏御史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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