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个皇帝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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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个皇帝做老婆-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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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话,不愿多留,覃容程与兄长一同离开了。

    只是,这一夜在一些人眼中不过一个‘插’曲,夺嫡之战在往后的日子越演越烈。。。。。。

    而覃容程再次见到这人便是在七夕之后的十月,那日他背着包袱正‘欲’离开中都外出游学,而宣王殿下剿匪成功班师回朝,那最前头的人便是那日的肃昀之。。。。。。

    覃容程拿出包中的纸记下这一笔,这也是他今后几十年所撰写史书的第一笔。

    ‘宣亲王,名景墨,字昀之。。。。。。”

    人都说一见,钟情二见倾心,就是不知这三见会如何,

    罢了罢了,

    覃容程摇了摇头不再看那高头大马上意气风发的人,左右他近二十年都不会再回中都了,这一世不会有第三见了。。。。。。

    。。。

144 番外 昙花() 
    当今皇上亲巡淮南; 作为储君太子的肃景墨太子妃林清自然是要陪同的; 随行的还有昱王肃景砚。

    小暑时节楚州不同于中都城干爽; 常日阴雨绵绵; 夜里冷风起太子妃惹了风寒,几日也不见好。

    “大夫说太子妃思乡忧愁,这风寒才始终不见好。”

    悠闲地品了口浙南上供的明前龙井,肃景墨笑道:“只怕思乡是假,相思才是真了。”

    此次巡游肃景砚也来了,成婚这一年多两人愣是未曾见一面; 此刻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跟前却月余未曾说过一句话; 怎能不害相思?更何况; 再几日便要返都了,林清想见肃景砚便更难; 她怎会不愁?

    放下茶盏肃景墨眉眼弯弯,“诚和。”

    “在!”

    “这楚州可有甚么赏风月的好去处?”

    “恩。。。。。。这。。。。。。属下听说凤来楼的楚青衣楚姑娘长得绝美。。。。。。”

    闻言,肃景墨少有的愣了; 片刻后才朗声大笑道:“孤说的是清净之处,赏花月,并非那等‘风月’。”

    “属下该死!”

    “罢了。”肃景墨望了望跪在跟前的侍卫; 摇了摇头,他平日确实放纵了些,常来往于那些烟花之地; 也不怪这侍卫误解。

    见主上没有怪罪; 诚和松了一口气才说道:“那昙华寺虽是佛寺; 却是个安静的好去处。”

    “昙华寺?”

    “是的,属下家住浙北虽不是楚州人,但昙华寺的名字还是听过的,这寺庙所在仓丰山曾经种满了昙花,据说百年前种花之地显现佛光,楚州人就捐银子建了昙华寺,以满寺的昙花得名。”

    “那便去看看。”

    “是!那太子妃那边。。。。。。”

    “让她在院中好生休养。若是皇上问起,便说我身体欠佳最近几日就不一同巡游了。”肃景墨站起身往屋外走去,“备马!”

    只带一个识得路的侍卫,肃景墨骑了马便往昙华寺去了。

    昙华寺虽在楚州城近郊,但肃景墨启程晚,等行至那处日头早已偏了西,也幸得今日见了日头路上不算泥泞,策马疾驰,这才在夜前赶到。

    昙华寺在仓丰山最高处,寺庙不算大,隐隐于苍翠的树木中,但前往进香听禅的人却不少,日已近黄昏,香客们都趁着天还亮时下山,此刻寺中人才少了些。香烟飘荡,一派幽静肃穆之气,松柏森森。

    进大殿上了香拜了佛祖,肃景墨捐了不少香油钱,双手合十,向一旁小沙弥说道:“小师傅,我主仆二人途径此地,想在寺中借宿一宿不知可否?”

    小沙弥见跟前男子面貌俊朗不凡,穿着更是华贵,便回道:“若施主没有去处,寺庙后院还有几间供香客礼佛歇息的厢房,只是寺庙厢房简陋,茶饭粗鄙,不知施主能否习惯。”

    “能借宿已是幸事,怎会介意。”

    “那小僧并去禀报住持,施主稍候片刻。”

    “有劳小师傅了。”

    昙华寺前厅不大,后院却宽阔不少,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随处可见被照料得很好的昙花。

    穿过回廊过了中庭才行至厢房,小沙弥安排好住处送来斋饭才离开。

    一桌一椅一床,简单而空旷,不过比之沙场上随处而安,这已然是很好了。吃了些斋饭,让门外的侍卫要了些热水来简单洗漱后,肃景墨便推开屋后的窗,望向寺庙的后院。

    后院只有一间小小的破落禅房,剩下的便是昙花了。

    只是本欲等花开的肃景墨却等来了一场久久不停的大雨,噼里啪啦敲着屋檐,狂风大作。

    摇头轻笑,“看来这昙花今夜是开不了了。”

    正欲关窗,却听见旁边厢房传来几声轻咳。

    “咳咳,虽说这雨大了些,昙花不易开,但这一院昙花总有那么一朵会开的,总要再等等才能看到。”

    雨声太大,隔壁传来的声音听不大清,窗户挡着他也看不见是谁,只隐约分辨得出他说了些什么。

    原来旁边也有一人在守着昙花开吗?

    思及此,肃景墨唇角微勾,扬声道:“看来兄台今夜势必要等着花开才罢休了。”

    “昙华寺的昙花与佛有缘,我游学到此地便想来看看。”

    “哦?兄台所说可是百年前此山见佛光之事?”

    “非也。”

    听到这二字,肃景墨便好奇道:“那还有甚?”

    “你可知昙花又名韦陀花?”

    肃景墨摇了摇头,“不知。”

    “相传,昙花原是一位花神,她每天都开花,四季都灿烂。只是有一年,她所在的山岭来了一位年轻人,年轻人喜爱花草,便旱时给她浇水,涝时给她挡雨,久而久之她爱上了他,便化了人形与韦陀在一起。后来玉帝得知,便将花神抓了,把她贬为每年只能开一瞬间的昙花,把那年轻人送去灵鹫山出家,赐名韦陀,让他忘记前尘,潜心习佛,渐有所成。而花神却怎么也忘不了他。她知道每年初夏时分,韦陀总要下山来为佛祖采朝露煎茶。所以她就把集聚了整整一年的精气绽放在那一瞬间。她希望韦陀能回头看她一眼,能记起她。。。。。。”

    “后来呢?可是记起了?”肃景墨听不见一旁的声音,便问道。

    “没有,千百年过去了,韦陀一年年的下山来采集朝露,昙花一年年的默默绽放,韦陀始终没有记起她,后来昙花所在之地建起了一座寺庙,那寺庙一个凡人和尚能看得见她,便问她为何哀伤,她只是摇头却不语,每十年同一时间他便来问她同一句话,直到八十年后昙花见他已垂垂老矣,便告诉了他缘由。听完老人闭目坐下时间渐渐过去,夕阳落下,老人说道:‘昙花一现为韦陀,这般情缘何有错?天罚地诛我来受,苍天无眼我来开’,说罢老人随即圆寂,带着花神一同去往佛国。花神在佛国见到了韦陀。韦陀也终于想起来前世因缘,佛祖知道后准韦陀下凡了断未了的因缘。”

    “‘昙花一现为韦陀,这般情缘何有错?天罚地诛我来受,苍天无眼我来开’”肃景墨念了这一句笑道,“可是为何凡人能够看见花神,而这修为有成的韦陀却看不见?只怕是他的心已不愿看见了。”

    肃景墨说完这话,也未听见一旁的人回话,等了好一会儿,才有笑声传来。

    “哈哈哈,兄台高见,小生还从未曾思及这一点,听你一说反倒觉得十分在理。”

    肃景墨听出这笑声中那一抹哀痛,他没有说话,一窗一墙之隔的男子也没有在意。

    只听得他似自言自语般叹道:“是了,他怎会看不到,也许他只是假装看不到那双痴爱他的双眼。。。罢了。。。。。。”

    那声哀叹落透过这凉薄的夏夜悠悠荡入肃景墨心中,肃景墨微微皱了眉,不自觉地捏紧了拳。

    不知为何,心中竟觉着烦闷了。

    望着屋檐滴落的雨水,肃景墨手指轻敲窗沿,“兄台原也是痴情人。”

    “我从未与人说起过。”

    “你说这寺昙花与佛有缘,该不会这佛寺便是那传说中的寺庙吧?可是我听说这佛寺是百年前新建的。”

    “确实是百年前建的不错,但是这传说我是从西边得来,传说中提到的昙花花开之地便是淮南东面,我跟着传说寻来,便是此处最有可能。而且你瞧这后院的那间小禅房,我问过楚州城的史官,他说这禅房早在建寺前便有了,具体哪年确实不知。”

    “因与佛有缘才来见,必有所求。就是不知兄台所求为何?”

    “。。。。。。想见一人。。。。。。”

    “。。。。。。谁?”

    “一个,挚爱之人。”

    夜已深沉,分明连面也没见着,分明连名字也未问,素未蒙面萍水相逢的两人竟也聊了很久。

    “花开了!”

    直到旁边传来呼声,肃景墨这才发现屋角的昙花悄悄开了。白得彻骨,点着滴滴雨水,娇美无比。

    “午夜梦回时,月下美人现,这昙花,着实凄美绝艳。”肃景墨说着打趣道:“这雨中昙花难得一见,看来兄台想见之人必能见到了。”

    “哈哈,还是不见了吧。”

    “嗯?为何?”

    “比起相见,我更愿他喜乐安康。”

    雨势见小,旁边厢房人的声音更清晰了些,肃景墨觉着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在何处听过。

    下意识的,肃景墨想见见这一墙之隔的人,只是这一想法刚冒出,他就笑着摇了摇头,这深夜里如何见?

    “夜深了,昙花也看了,早些歇息吧。”

    声音传来,肃景墨笑着应道:“好。”

    待明日吧,明日便去见见这位夜间等花开的痴情人长甚么模样。

    只是,待天明时,隔壁的厢房便已空了,那游学的读书人天微亮便走了。

    “那位施主离开前托我把这封信给你。”

    肃景墨接过信打开,信中写道:“不辞而别,只游学旅途长远,不可耽搁。想起昨夜所说故事,那凡人圆寂之时,还向花神说了一句‘缘起缘灭缘终尽,花开花落花归尘’,只是这一句不知为何我不愿与你说,兴许是你的声音与那人有些相似,让小生恍惚了,也让小生舍不得了,对此,小生万分歉疚。愿友人喜乐安康。”

    肃景墨将未署名的书信放在桌上,闭了闭眼,他记得昨夜这人说他想见一人。他记得那熟悉的声音。

    “诚和,回城。”

    “是!”

    昙花一现,只为韦陀。。。。。。

    ——————————

    见怀中人醒来怔楞地望着自己,覃程笑着凑上前吻了吻他的唇瓣,“怎么了?”

    “没甚,只是忽然想起一件往事。”

    “还早,再睡会儿?”

    肃景墨眉眼弯弯,抬手揽着覃程的脖子,笑了:“你总是醒得比我早。” 166阅读网

145 番外 夏彤() 
    肃景墨第一次见到夏彤; 是在腊月二十三; 北方小年那一天。

    搬了新家有几月了; 好友都还不知道具体位置,趁着小年大家都在西安便喊来聚聚。

    下午三点,还未到晚饭时间; 门就被敲响了。

    “估计是张俊他们来了,我去开门。”

    “我和你一起去吧。”把手里的书放下; 肃景墨站起身; “毕竟是你的朋友。”

    只是肃景墨未曾想; 来的三人中还有女孩。

    其中一个与那个叫张俊的青年挽着手,肃景墨估摸着应当是张俊的夫人; 而另一个。。。。。。

    肃景墨细细得打量了一番,瘦瘦小小的女孩; 戴着一个与覃程类似的眼镜,面颊红红的; 看上去有些羞怯; 而那双眼自打覃程开了门后; 便一直停留在覃程身上。。。。。。

    “覃程,这两位是。。。。。。”

    “哦对了; 我都忘了介绍,”覃程将人迎进客厅,覃程一边倒茶一边说道:“这是张俊; 景墨你见过的; 他身边这位是他的妻子何雅兰; 去年八月份才结的婚,雅兰旁边是她的好朋友夏彤。”

    “夏。。。彤?”

    “额、嗯、是的。”

    凝视着跟前的女孩,肃景墨忽地勾唇,一双桃花眼弯弯,颇为诱人,“阴阴夏木啭黄鹂,绰约彤霞降紫霄,是个好名字。”

    说着肃景墨眉眼微挑,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身边的覃程。

    覃程有些不明所以的摸了摸鼻子。

    “覃程你也别光说我们,怎么不介绍介绍你身边这位帅哥?”何雅兰虽然不久前就从张俊口中得知覃程找了个男性对象,刚开始还有些为夏彤抱不平,对这个从未见过的男人更是抵触,心中描画出的形象也是不堪的娘娘腔,但是她真的从未想过,这人竟是这般模样。

    高挑的身材,俊美非常,一头长发却丝毫不显得女气,由内而外的那种气质何雅兰形容不上来,但是她再也没有见过比他更加优雅又有气魄的男子了,从进门到现在就让人挪不开眼。隐隐地她竟觉得覃程似乎捡了个大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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