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个皇帝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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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个皇帝做老婆-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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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当然可以。。。。。。。”有些不可思议的瞅了眼肃景墨,曲志文说道:“你能吸走他的鬼气,那样他就能如同生魂一样了。但是有一点,江波生前受过法术的暗示,我怕这术延伸到魂魄,说不准到时候,当时利用他的人能借由他的眼看到墓中的一切。”

    “谁说要让他呆在这大墓中了?”肃景墨嗤笑了声,“自然是他化作生魂吐出所知一切,朕就将他扔出去。”

    “那好吧。。。。。。”

    吸取鬼魂怨气的方法很简单,肃景墨自身就能分隔出江波魂体的怨气,并将吞吃入腹。

    没有怨气的江波魂体就如同刚死去一般,像是从疯癫状态恢复正常了一般。

    江波恢复意识却蓦然间看到眼前这陌生的两人,一人干瘦如柴,没有生气,另一人更是穿着古时的衣服,黑色的长发简单束着,俨然一副古人模样。

    “你、你们是谁!?”

    肃景墨眯眼笑了起来,“看来你都不记得了?就连自己早就死去也不再记得?”

    肃景墨这么一说,江波才蓦然醒悟,想到他化作怨鬼前的事。。。。。。一瞬间怔愣在原地,无法动弹。

    曲志文可没有时间等江波再去哀思,直接了当的说了:“江波,你还记得你日记里写的陈先生吗?我想知道你死前那一天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你恐怕是被这人害死的!”

    (声明,本文只在123言情发,其余网站并没有。)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曲志文这突然提到陈先生,着实让江波神色变了,“你们怎么知道他?”

    肃景墨见江波这满是戒备的模样,轻笑了声:“听覃程说过你,原以为是果敢有为之人,这一见才发现,你这人就连死了也还是看不透,你可知,你生前劳苦只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江波已经变成鬼,自然是能够分辨出眼前这两人是活人还是鬼魂了,而那个对他说话的俊朗青年,虽然笑意盈盈,但那周身泛起的恐怖气息,让江波感到一阵胆寒,战战兢兢,如临深渊。但是,眼前这恶鬼却提到覃程?他认识覃程?

    “什、什么。。。。。。。嫁衣裳?你认得覃程?”

    “江波,你恐怕是被人利用了。”示意肃景墨先别忙说话,曲志文凝视着江波的眼睛说道:“你知道吗,自从死了以后,你的同事也死了两人。。。。。。”

    还有两个也死了?

    “发什么了什么?还有,我究竟是怎么死的!”江波本就灰黑的脸色似乎更是可怕了些,一着急就伸手去抓曲志文,却发现自己双手扑了个空。

    江波的魂体透过自己的躯体划过,曲志文望着盯着自己双手发呆的江波说道:“你现在就是个刚死去的鬼魂,没有太多鬼气,更不是活人,你是碰不到我的。。。。。。”说道这里,曲志文顿了顿,“江波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会知道陈先生吗?”

    颓丧的放下双手,江波冷哼了声,“我,唯一提到过他的,也就只有在日记本上了。。。。。。你应该是从我家里日子里知道的吧。”

    “是,你家里的日记有记录这个人,而且,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察怀疑,那人是害死你的间接凶手。。。。。。。”

    “凶手?!”像是听到什么无稽之谈,江波大笑着,面目也变得狰狞起来,:“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没有人,没有人掐我脖子,我却感到窒息!有东西在拖着我进探沟啊!但是我却看不见是什么在啃食我的阳气!”

    江波嘶声力竭的控诉着,吼叫着,五官变得扭曲恐怖。

    死亡对绝大多数人而言都是一个黑暗的未知区域,充满了绝望、神秘、痛苦与哀伤的事情。它终结了生命,终结了意志,也终结了人心中所有的希望、不甘,几乎所有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都感到惊慌失措、恐惧不安。

    江波自然也会如此,在知道自己丧失了存于世界的可能,那种绝望如同潮水倾覆而下,让他无法站立,这种绝望更是令他痛恨人生的不公,而曲志文所说的话,他也几乎听不进去,

    想到死前那一刻,他明明什么也没有看到,但无数无形的手却在死命的拖拽着他,将他拖进探沟深处,他不甘、他拼命挣扎,指甲破裂,蚀骨疼痛他也想要逃开,他想活下来!

    可是。。。。。。最后呢?他还是死了!还是死了!!

    肃景墨望着江波这般模样,有些不耐的挥了挥手,也就这抬手一挥间,原本情绪不定,怨气又再次缠身的江波,刹那间脱力,瘫倒在地。。。。。。

    “未能达成生前所愿却横死的,不止你一人,”斜睨着因为冲击倒地的江波,肃景墨淡淡地说道:“死不可更改,你何必去怨恨。”

    瘫软在地的江波没有说话,说到底,肃景墨在意的也就只是想知道大绪在他死后发生了什么,至于那个梼杌骨、这起案件,他都没有兴趣,那梼杌骨纵使真有让人长生不老的效用,他早就死去一千多年,那对兽骨对他早就没了意义,无论这发生的一切是人为或是鬼怪作祟,只要不侵害到他肃景墨,他其实并不在意。。。。。。

    至于这曲志文想要从江波口中套出的信息,那也只是曲志文的事。

    懒得去管这江波,肃景墨走到墓室另一头石桌前坐下,拿了覃程带来的书本慢慢翻开。

    曲志文只是瞧了眼那边的肃景墨,回头低头冲江波说道

    “江波,你知道现在已经是几月份了吗?”

    “。。。。。。。几月?”

    “十月了,距离你死去已经五个月了。。。。。。”说到这里,曲志文也蹲下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案子一直没破,几乎成了悬案,因为找不到凶手,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是鬼怪作祟,唯独几个人不这么认为。”

    “。。。。。。”

    “恐怕你也能猜到,对,这几人中,就有你的父母。。。。。。就我所知,这接二连三死去好些人,jingcha局早就不想管,但是你父母坚信你是他杀,而不是意外身亡。”

    “。。。。。。你见过他们?”

    曲志文见江波眉头松动,没有回答江波的问话,而是继续说道:“你知道吗?你妈妈在找到你藏着的那本笔记时,她是哭着给一直偷偷查案的jingcha打的电话,她说,她找到了一些证据了,你是被别人害死的。。。。。。”

    这话,让江波眼眶蓦然间红了,

    “。。。。。。他、他们。。。。。。。他们现在还好吗?”鬼的声音本就带了一丝幽怨凄惨,这江波哽咽的话语更是凭添了一丝悲伤。

    “你说呢?”

    江波哑然失声,在听到父母的信息时,思绪早就乱成了一张纠缠的网,越网越紧,双手捂住脸,低声呜呜哭泣,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好。。。。。。我对不起他们,对不起他们啊!”

    望着眼前浸透悲伤的魂体,就算察觉到那追着自己过来的几人已经到了这大墓探沟处,曲志文也等着,直到江波止住了哭泣才说出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过你日记本中‘陈先生’到底是谁,你知道吗?全名?面相?”

    江波听到这问话,仔细想了好久,但是原本舒展的眉头却慢慢皱起,眼神也慢慢变得慌乱起来。

    注意到江波的异样,曲志文急忙问道:“怎么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突然想不起那个陈先生的模样了?这是怎么回事?”江波突然有些神经质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不对不对不对!为什么我一点也想不起来!就连他和我说过什么,他的长相、身高都一点不记得了?!明明刚才他的样貌还在眼前的!”

    江波这一说,曲志文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这是生前被下了暗示,这死后也没有解开。

    肃看了两页书,肃景墨见这边江波像了疯了一般,想不起那个‘陈先生’,也慢慢走到曲志文身旁,垂下眼眸望着江波

    “他这是被下了暗示?你能解开吗?”

    “能够下暗示直接影响到魂体的,本身就是术法厉害的人,各家术法同出一源头,但是却又不尽相同,想要解开很难。”

    “哦?那也就是说你办不到?”肃景墨勾唇浅笑,“若办不到,何不请外边那三人一同解开这术法?”

    被肃景墨一语道破,曲志文脸色更不好看了些,

    “。。。。。。他们三人术法在我之上,倒是可以办到,可是,这江波鬼魂一来离不开大墓,二来,那三人踏入这大墓也如同我一般无法动用术法,那也是没有用的。”

    不过这好不容易找到江波的鬼魂,什么也没问出可不好。

    想到这儿,曲志文问道:“江波,你想一想,在你生前,你有没有觉得谁有问题,或者说你能想到那些不对劲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

    “对,有没有哪些人,或是哪些事儿让你觉得不对劲过?”

    “这。。。。。倒还有一个人。。。。。。但是我不觉得他会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谁!”

    江波知道面前这人应该是认得jingcha的,想到那个人,江波却不知道这一点点的奇怪有什么了不得,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知道江波在犹豫,曲志文平下气,“没事,你只要说就好,我就当听听。。。。。。”

    江波凝视着曲志文,好一会儿才说道,

    “唐家明、在对这宁化村大墓是不是应该走捷径挖掘的问题上,唐家明一直是和李教授一样的保守派,但是。。。。。在遇到那个陈先生之前,唐家明和我探讨过这个问题,从他话中我看得出,他却很支持我的想法。。。。。。

    “不。。。。。。我想想,”江波捂住一团混乱的头脑,仔细梳理其中事情,“似乎我认识陈先生。。。。。。是因为唐家明?”

    “所以,你觉得他有问题?”

    “唐家明?”肃景墨笑道,“这人恐怕藏了很多东西吧。”

    想到覃程说那日能看见他的人就是这叫做唐家明的,肃景墨眉眼更弯了,“比方说,他能看见朕的事。。。。。。”

    平遥县靠近汾河的群山早就被月余才见的一场暴雨浸透了,雨越下越大,往远处看去,好象一块灰幕遮住了视线,灰蒙蒙一片,树啊,房子啊,什么也看不见。。。。。。

    “他们进去多久了?”穿着雨衣还打着一把黑伞的男人,望着面前的盗洞,冲身边的唐杰问道。

    “恐怕有大半天了吧。也不知道死在里边没。”

    打伞的男人把一直滴水的雨衣摘下,而看那样貌,这人不是应该呆在西安x大学研究室的唐家明,还能是谁?

    只是不知为何他的脸色不复原本的健朗,反而带着青黑。。。。。。

    “就在这儿等着,他们。。。。。。不会那么容易死在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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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五十九章

    山深之中,林木上空,密密层层,枝丫交错,晴朗的日子,就连阳光很难射到地上,而现在这遮天蔽日的乌云当空,狂风大作,席卷着天空大地,那乌云更像是翻腾的波涛海浪,汹涌恐怖。

    而此刻已经深夜,阴暗而寂静森林抖不掉了身上夜的黑暗,墨云滚似地遮黑了半边天,刚上好了雨布,又是一阵风。地上白日未散尽的热气跟凉风搀合起来,夹杂着腥臊的干土,似凉又热。。。。。。天乌云如墨,仿佛有什么大难来临,一切都惊慌失措,浑身湿透的大树,狂风中摇摇晃晃地矗立着,随着风狂舞。

    “唐成贵他怎么样了。”

    山中事多,而这卧虎山又离唐家寨子太远,在他们对这大墓动手之前,该准备的东西早就准备齐全,藏在不远处的山洞里。

    躲在支起的大雨棚下,打了灯,唐家明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不远处的盗洞口,洞口狭窄,带着深深的暗黑色、充斥着暗晦的味道。

    “不知道,刚才被那混球踹下山,表面看起来也就磕破了头,流了不少血,但他这都昏过去,就不知道有没有震破心肺肠胃了,”中年男人嘴里叼了一杆烟,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想点烟,却好几次被大风给吹熄了。

    “他妈的!”几次点不然嘴里的烟,男人一气之下把火机扔下山坡,“刚才让两小子把他抬走,也不知道这大雨婆娑的,他们到了没,别那墓中的两人没有弄死,我们这边反而搭上一条命。”

    “这事谁知道呢。。。。。。”

    中年男人叫唐以洪,这人的祖父和唐家明的祖父是亲兄弟,虽然唐以洪大了唐家明二十来岁,但数着辈分,他也是唐家明的堂兄。

    唐家明站得久了,腿也酸得很,找个了木墩子就坐下。

    唐以洪见他这模样,忍不住讥笑道:“我记得你这才二十*吧?这就站不住,这哪儿是二十几岁的模样?还没我这一条腿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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