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个皇帝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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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个皇帝做老婆-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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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活人,是鬼魂,当然是感觉得到覃程的伤口在哪处,也知道自己的动作不会伤到这人,但是听到覃程抽气声,他心中还是不由得一紧,他一生虽不长,但却因为所处位置遇到太多的人。。。。。。而这些人中不乏恋慕他这皮相的,但是那些人却又与覃程不同,这人。。。。。。从头到尾都只想着他,更甚至,为他涉险受伤。。。。。。明明没有功夫,明明只是个读书人而已。。。。。。

    罢了罢了。。。。。。。

    肃景墨轻轻闭上双眼

    。。。。。。不过只是拥抱。。。。。。给他就是了。。。。。。

    只是肃景墨却不知,任覃程拥抱的他,此刻脸上的笑意却是从未有过的。。。。。。

    不知道该怎么说,覃程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而后搂紧了肃景墨,就这么站着,不再说话,

    好久好久。。。。。。这样的安静,竟让覃程生出一种,就这样一辈子也挺好的想法。。。。。。

    墓室的空气不是很畅通,但是却因为那一丝幽冷而不觉得憋闷,两人都不说话,就显着这墓室格外寂静,只听得不知何处传来的水滴低落石板的声响。

    肃景墨的大墓,确实很美,就不知当时是谁选了这儿做了墓室,又是谁将这墓修了这样好看,覃程微微抬头看着墓室顶部,打从几个月前第一次踏进这个墓室,覃程就觉得这墓室虽然阴森却也远远比不得他看过的其余坟墓那般森冷,原是因为这满室的彩色壁画和那镶嵌在壁画上的珍宝。

    不过,按理说,通常埋藏了千百年的山壁画,会因为突然接触到外间空气而很快变质,少了色彩,所以他们考古人每次进墓中都会带个相机,在这壁画风化之前急忙拍照留下影像。

    只是肃景墨这墓中壁画似乎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

    不知当年是谁镶嵌了这些暖色的珍宝,又是谁用了怎样的办法让这壁画不会消失。。。。。。

    想到这里,覃程心中生出一些梗塞之感,他竟然有些吃醋了。。。。。。

    他也给肃景墨一些自己的东西。。。。。。

    不由得突然想起自己包里那支墨玉簪子,覃程忍不住瞥了眼肃景墨的发顶,目光所及,尽是肃景墨黝黑柔顺的长发,头顶发髻只用一白玉龙纹簪子固定,看似简单,却溢出帝王的气魄,覃程是识得宝的,一眼就能看出肃景墨那看似简单的簪子恐怕价值连城了。。。。。。也不知自己想给肃景墨那黑漆漆的发簪,肃景墨是否看得上。。。。。。

    轻叹了一口气,覃程将头埋在肃景墨脖颈间,冷冷的气息窜入鼻尖,不知为什么,覃程觉得怀中之人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不知是不是错觉,但这种香味虽清浅,却叫覃程钟情不已。

    忍不住侧过头轻嗅,那浅浅的味道似乎浓烈了些,一缕缕传进覃程鼻间,传进了肺腑,刻进了心里。。。。。。

    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满溢出来,覃程双手紧了紧,闭上双眼亲吻了肃景墨的鬓角。

    “覃程!”

    鬓角微热的气息引得肃景墨变了脸,低喝道。

    这样紧紧相贴,他自然能发现肃景墨的颤动,见这人似乎想要挣脱,覃程赶忙放软了身体靠在肃景墨身上,略微‘虚弱’的说道:

    “别动别动,腰上还是很疼,要是缝的伤口崩开了就不好了。”

    抱也抱得够久了,肃景墨也些不耐,冷哼道:“那还不赶紧松了手,去找大夫瞧瞧?这样抱着能治病医伤?”

    也知道肃景墨这是发现自己假装了,但是覃程却也没有打算放手,这好不容易才得到个拥抱,要是这会儿放了,不知何时才能抱到怀里这人。

    覃程也没有回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不放,这一辈子都不放。”

    覃程的话让肃景墨怔愣了一瞬,透过覃程的肩颈,望着那汉白玉墓室大门,上边雕刻的纹饰与他生前所在宫殿正门的纹饰一模一样,但是方向却是相反的。。。。。。

    生而向天,生当入地。。。。。。

    “一辈子?”肃景墨的声音冷了很多,“你自是拥有那一辈子,而我的一辈子,早千年就消失了。”

    肃景墨的话语带着森森冷意,若是旁人听见,定会惊出一身冷汗,这哪里是人能发出的声响,这分明是鬼魂的声音啊。。。。。。

    只是,覃程却不是那个旁人,肃景墨这话一出,他只觉得心中隐隐钝痛。

    “我想过的,我都想过的,在这墓中不生不灭,这不是福祉。。。。。。解开这墓的阵法我做不到,我私心里也不想做到,要是这阵法解开会发生什么?你是投胎转世还是灰。。。。。。”

    那词覃程不想说出口,更不想它发生,顿了顿,覃程继续说道:“若是为你好,我就应当助你离开这大墓,但是。。。。。。我无法想象你不记得我,我更不想失去你,就像你说的,我无法确定我上辈子是和谁在一起,我更无法确定你转生会和谁在一起,我难以接受,更不敢去想!倒还不如一直呆在这大墓中,至少你记得我,至少只有我能接近你!”

    覃程情绪很激动,微微的松开肃景墨,覃程拉着肃景墨的双手,凝视着肃景墨的双眼说道:“这次我去平遥,也算是命悬一线了,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要死在那里边,可是我不愿也更加不想,所以我拼了命也想活下来,至少,不是死在那个墓中。。。。。。肃景墨,你知道为什么吗?”

    肃景墨隐约猜得到覃程想要说什么,忍不住皱紧了眉头,“我不想、”

    只是他的话还未说完,覃程就先一步截断了他的话语。

    “那是因为!要是死,我宁可死在这墓中,那样,我就可以陪着你十年、百年、千年。。。。。。一直陪着你。。。。。。只是我还是有些不甘,毕竟我答应了那个同伴,等弄清这一切再下去见他的。”

    “没有面临死亡我不会想到我会这么爱你。。。。。。我喜欢历史、喜欢考古,喜欢去通过双手,透过双眼触碰未知的过去,但是。。。。。。我更加爱你。。。。。。”

    爱一词随口一说,很是简单,可是少有人能透过真心来诉说。。。。。。

    覃程的爱沉重得让肃景墨说不出一句否定,更说不出一句拒绝,不仅仅因为覃程这份认真深情,还因为那个字,面前的这个人,让他整颗心都颤动不已。。。。。。

    肃景墨第一次没有回避覃程的目光,却也没有做出回答,只是捏了捏覃程握着的双手,微微笑着问道:

    “今日是几月初几?”

    不知肃景墨为什么这么问,只是肃景墨那小动作明显让覃程开心了,想了想才说道:“应该是农历九月二十了。”

    “九月二十。。。。。寒露已经过了。。。。。。看来这天也要变了。。。。。。”

    “嗯,是开始冷了。。。。。。”

    肃景墨望着覃程,笑了笑没有说话,上前一步轻轻靠着覃程的肩。。。。。。

    “我记得九月二十九是我的生辰。。。。。。”

    怪诞曰:恋爱要慢慢地谈。。。。。。。

第75章 七夕无责任番外() 
七夕无责任番外

    七月初七,七夕节。

    相传,在每年的这个夜晚,是天上织女与牛郎在鹊桥相会之时。凡间的妇女便在这一天晚向她乞求智慧和巧艺,也少不了向她求赐美满姻缘。

    大绪最为奢靡繁华的都城——中都,更是热闹非常。

    金车玉辇道纵横,暮鼓城钟声浩瀚。

    平日里这中都城都热闹非凡,何况这女儿家最为喜爱的七巧节?期盼姻缘,期望如同戏中那般与如意郎君相遇,女儿家自是早在几天前就为这一夜准备着,祈祷福禄寿、礼拜七姐、陈列花果。。。。。。。但这些对女孩儿都不那么重要了,不知何时兴起,在洺翾河上放河灯,若是遇上喜欢的人,就将自己手中早就做好的女红荷包送于他。。。。。。

    也算是让女孩儿们放肆了一回。

    中都城之大,能容下数十万,分外郭城、宫城、皇城。

    外郭城开十二座城门,而宫城位于郭城北部正中,皇城位于宫城以南,城北与宫城城墙之间有一条横街相隔。

    宫城皇城自是不如这外郭城热闹的,当今天子的三皇子,如今的宣王殿下,自然是早早的叫上了几个好友到都城最为有名的酒庄喝酒了。

    宣王是荷等人也?不以年至分封立府,而是以军功立王,这是当朝以来第一人,也是身处东宫太子最为忌惮之人。

    只是,平头百姓自然不关心这些,只是知道

    “这宣王殿下文韬武略舌战群臣,带兵北伐护住边疆的百姓,面貌更是俊朗非常,身姿挺拔修长,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迷得这城中的官家女子非他不嫁,夜夜思念难以成眠啊。。。。。。”

    在临河酒庄二楼与好友喝酒的宣王殿下,在听到这不知从哪儿来的说书先生这胡言乱语,举到唇边的酒杯停了下来,浅浅地摇了摇头失笑道

    “我竟不知这城中官家女儿思念我至此呢,若是知晓哪能让女儿家这般伤神?”这话说得轻浮,更是引得怀中的美人儿咯咯笑开了。

    “爷自是不知的。”美人儿身着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那露出的雪白双肩,配上这似嗔私怨的黛眉,更是显得娇媚无骨入艳三分,虽是男子,但这般美貌妖中带俏,却也着实难得。

    “哦?”尾音上挑,肃景墨挑了挑眉,低头望着怀中的明媚动人的小官儿,一对桃花眼更是弯了几分。

    “茗儿这可是吃味了?”

    中都城自是不缺官家、商家富裕子弟,这水清茗可是中都城西那最大花柳巷出了名的小官儿,多少人千金难得一见,可却少有人知晓,这宣王却是这美人儿的入幕之宾。

    宣王殿下这般相貌,让人看着都不由得心动,更何况是这般温存调侃,一双桃花眼放下自己身上,那一声茗儿自然让这早就倾心于他的小官儿红了面颊,更艳丽了几分。

    水清茗也不回话,只轻哼了声,直了身子佯装生气。

    美人离了怀,肃景墨轻笑,将美人儿一把搂进怀里,又是一番调笑之后,才拿了酒杯与一旁看戏的两个好友对饮。

    “王爷美人儿在怀自是得意,那官家小姐是否倾心怕是不在意了。”

    说话的是宁丞相家长子宁云泽,自小与这宣王殿下也就是三皇子熟识,倒是不怕得罪,朗声笑了起来,“还真不是这说书先生胡乱言语,前日那兵部尚书的女儿不也因念您而伤了身嘛?也不知这今日有没有上这河边放河灯呢。”

    提起那兵部尚书女儿,肃景墨也忍不住笑开了,那女孩儿年方二八,正是待嫁时,本就定了亲,若是那五月街头没上前调侃一二,说不得此刻都已经嫁入夫家了。

    “这说书先生说得看似不假,却也隐隐夸大不少,还得小心一二。”张敬名敬,字信淼是三人中最不苟言笑的一个,虽也让女子伺候着,却也不同于肃景墨与宁云泽那般放肆,说话同样一板一眼。看似古板,但却不能否认这人的才能,那双看似平静的双眼却也隐隐洞悉一切。

    确实如他所说,他肃景墨风头太盛,在这关头,‘文韬武略、舌战群臣,带兵北伐、护住边疆的百姓’这样的传言却不是好事。”

    肃景墨喝了杯中美酒,弯弯的眉眼看不出情绪,“美人在怀,何必说这些煞风景的话,”

    说着望了望窗外洺翾河中的花灯,笑道:“来了这儿自是要去瞧河灯的,不如一同到那桥边看看?”

    宁云泽和张敬见窗外热闹非常,自然是满口答应了。

    河边人头攒动,也是拥挤得很,像是整个中都城的年轻男女都来了河畔一般,几人样貌均是上品,引得不少女孩子频频回头侧目,只是三人身旁都伴着美人,让人心碎不已。

    只是,年少女孩儿中总是有那么些个胆子大,性子直的,见肃景墨身旁的水清茗的打扮,自然是猜得到这人是那秦楼楚馆的,几个女孩合计着,男子就算再美也是做不得妻妾的,这么一想,小姑娘心中就有了计较,几步上前挡在了肃景墨面前。

    高傲地瞥了眼肃景墨身旁的水清茗,哼了一声不再看他,只红着脸,强装镇定直勾勾地凝视肃景墨,将手中荷包递了过去,“给你,你娶我吧!”

    肃景墨好笑的看着眼前不过十三岁的女孩子,也不说话,只弯下腰,冲女孩子笑道:“你说。。。。。。让我娶你?”

    肃景墨的靠近自然是让女孩子羞红了脸,诺诺的说不出一句话,刚才的胆量顷刻间化成了灰。

    肃景墨笑了几声,只拍了女孩子的头就与一旁好友一道向桥边走去。

    待女孩回味过来,肃景墨早就消失在人海里。。。。。。

    河边桥头,年轻男女更多了些,覃容顺望着从身边经过的女孩子急忙拍了拍自家四弟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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