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的帝后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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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女的帝后之路-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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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冻坏了怎么办?”赵永泽把珍儿的手握地更紧,想用自己的温度把她的手焐热。

    刘珍儿虽然感动,还是把手往外抽;“殿下,用热手碰冷手容易生冻疮。”

    “不如奴才去生个炭盆,刘女史烤烤火”来福本来还在装空气,听到刘珍儿说容易生冻疮,也站不住了。

    赵永泽面无表情的盯了来福一眼,又拉着刘珍儿进了屋,将一个精致的紫铜手炉递给她:“它的做工还有几分可取,珍儿没事就放在手上把玩吧。”

    小手炉的温度一下子便在手上扩散开来,然后顺着手臂流向了心里,刘珍儿看着这个小巧的手炉终是没有拒绝。

    早膳过后,太医院的人又过来了。在这半个月中,每天早晚都会有一个太医过来诊脉,长寿宫里的已经习惯了。

    “恭喜殿下,彻底康复了!”老太医诊了半响,确定之后,立马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刘珍儿在旁边也不由彻底放下了心,虽然这些天皇长子的状态一直很好,但也要痊愈了才能安心。

    “这些日子劳烦太医了。”赵永泽唇角噙了一抹浅笑,对着太医点了点头。

    太医见皇长子态度温和亲切,又认可他们的付出,心里也涌出了一抹激动:“这都是微臣们该做的。”

    “本宫的病让父皇和皇祖母都担心了,如今终于算是康复了。”赵永泽似是无意的感概。

    太医立马道:“殿下至孝,微臣马上去向陛下和太后娘娘禀报这个喜讯!”

    “那有劳太医了。”

    目送太医离开后,赵永泽又看向守在门外的玄衣卫。其实有这些人在,他父皇想要知道长寿宫的事情,完全用不着太医跑腿,不过他这个做儿臣的还是先给他父皇递个梯子吧。

    很快,玄妙观的道长就跟着一个太监过来了,他开口确定赵永泽无事后,这长寿宫头顶的阴云就彻底散了。

    “这些日子长寿宫里的人都辛苦了,珍儿你带她们下去赏些东西。”赵永泽看着刘珍儿发自内心的笑脸温和道。

    刘珍儿看了看端坐的皇长子和躬身立在旁边的道士,隐隐明白了什么,也不深究,就带着人出去了。

    “还以为你多受信任呢?现在不也被赶出来了?”姣柔压低的声音里满是恶意。

    这种言语攻击完全影响不到刘珍儿,她理都不理,只向旁边的来福求教:“这种情况,宫里的赏赐可有定例?”

    “一般就是赏月钱,这样最方便简单。”来福看了周围眼巴巴的宫人一眼,继续道:“不过具体的数量没有限定,就看刘女史你的了。”

    刘珍儿不想堕了皇长子的身份,也不想太过张扬,在心里对比了宫里其他主子的行事,在心里下了决定。

    “殿下说过,你们平时做事也算的上尽心,而这次在玄衣卫的大狱里又受苦了,就直接赏半年的月例吧。”

    除了皇帝太后全宫大赏,其他的主子想要赏人,都是自己的私库出。

    皇长子贵为嫡皇子,俸禄不低,再加上他年纪尚小,所用到的地方不多,这些年私库了也积下了一大笔银钱和贵重物件,要赏人完全没有问题。

    半年的月钱不少了,宫人们顿时发出欢呼:“谢殿下!谢刘女史!”

    “用着殿下的银子,可真是大方!”姣柔恨的咬牙,心里为殿下不值。

    来福在旁边看了,怜悯的摇了摇头,这姣柔怎么就看不清形式呢?不说这个赏赐的命令本事殿下下的;就是这些银钱真是刘女史撒出去的又怎么样?要知道殿下都已经把私库的钥匙和账本都给她了,还在乎这一点?

    刘珍儿看整个长寿宫里喜气洋洋,不想因姣柔坏了兴致,对她的话只当没听到。她的心思都在寝殿里了,想着殿下可能和那个道长说的事情。

    虽然那天的事情被下了封口令,但刘珍儿算得上半个当事人,过后也把事情拼凑的七七八八了,只是想不知道这个道士到底有没有特殊能力,会不会看出她的异常?

    刘珍儿这才发现,这个马车出乎意料的平稳,从起步到加速都没有一点颠簸,当然也有驾车的人的功劳。

    马车的速度和人的速度果然不一样,往日觉得十分深长的宫道,也没有走太久。

    不久,马车的速度又渐渐的降了下来,因为要到宫门了。刘珍儿进入皇宫已经一年多了,她还没有看过宫门是什么样子的,入宫的时候走的是西面的小侧门。当然现在也看不到全貌,只能透过帷幔看到个大概。

    宫墙和宫门仍旧是庄严深沉的朱红,几队守备森严的御林军。他们见了马车上长寿宫的标志宫牌,仍旧尽责的上前拦住。

    赵永泽没有为难这些人,吩咐人把出入令牌递了过去。

    核实过后,御林军很快就放行了,马车这才提速出去。

    明明只是一道宫门,明明只是暂时放风,刘珍儿却感觉轻松了很多,才有心情看外面的风景。

    “再走一阵就是永安街了,到时候就热闹了。”赵永泽轻声的给珍儿介绍周围的建筑景象。

    驾车的玄衣卫闻言又默默地改变了行车路线。

    渐渐的有喧闹声传了过来,赵永泽想起了什么,对外面吩咐道:“将车外的宫牌撤下来。”

    其实这个马车已经很显眼了,一看规制就知道是皇亲国戚,再加上周围明里暗里的护卫,就是平头老百姓都知道车主不简单。但没看到马车上有哪个王府或高官的标志,又各行其事了。

    京城里满地都是皇亲国戚,京城里的百姓也见怪不怪了,叫卖得仍旧很自在。毕竟天子脚下,没有哪个纨绔子弟,敢在明面上欺压百姓。大庆太。祖是平民出身,将百姓的地位定的比过往朝代的都高,继任的皇帝虽然没有感触这么深,但明面上都继承了爱民如子这个美德。

    有打算结识贵人的富商学子,这时也不好莽撞过来打扰,有些上街寻乐的勋贵看了马车的规格制式,也活泛了心思,四处打听去了。

    刘珍儿不清楚外面那些人的心思,她正近乎贪婪的感受着车外的自由和繁华。

    四十六米宽的永安街,最中间的二十米是车马的行道,外层是人的行道。但即便人马的行道分开了,没有特殊情况,车马到了永安街都会减速,赵永泽也没有让自己的马车例外。

    马车的速度降下来后,刘珍儿就能更清楚的看到外面逛街的百姓的笑脸了,周围的叫卖声也更加清晰,感觉就像真正的融入了闹市。

    “烤豆腐,烤豆腐,香喷喷火辣辣的烤豆腐”一阵辣椒油和豆腐炙烤出来的浓烈香气,随着叫卖声猛地传到刘珍儿的鼻尖。

第50章 朝拜() 
此为防盗章,订阅未满百分之六十的小天使;过几天再来吧。所有太医的身体又往下缩了一些;而院正却躲不了,他不得不抬头面对盛怒的天子:“皇长子殿下高烧已退;现在未醒,看情形怕是魇住了;只能请天师或是高僧。”

    “魇住了?!你是说有人对永泽施了巫蛊之术?”天子的眼里蓄满了风暴。

    巫蛊之术!每次发生在皇室就会血流成河;这让他如何敢答?医正立马叩首:“微臣不知,只能请高人来断定。”

    “宣京城内所有寺庙的高僧;所有道观的天师进宫。”

    天子的一道旨意,大内的玄衣卫;京城的兵马司都行动了起来;各路人马不停歇的从皇城出发;快马加鞭的散往京城各处寺庙道观。

    而平时紧盯玄衣卫的文武官员;都龟缩了起来。

    皇长子不单是嫡子;也是当今天子唯一的子嗣,是大庆这万里江山上的一根独苗;如今皇长子昏迷;天子已经罢朝三天了,百官们只祈求他早日平安;哪里还敢跟玄衣卫作对;惹天子不快。

    长寿宫满是风暴;而皇宫其他地方就平静的有些压抑了。

    刘珍儿送情绪稍稍安稳的春叶回尚服局后;时间已是五更;担心画眉发现她外出,又匆匆回慈安宫。

    此时月亮已经西落,太阳还没有升起,是一天中最冷最黑的时刻,但最底层宫女太监已经陆陆续续的起来了。

    刘珍儿看到路上零零散散的宫女,又加快了脚步,从角门进入慈安宫,又经过几条僻静的小路,终于回到住处。

    推开门,往画眉的床边一看,刘珍儿心里便是一个咯噔——那里没有人!

    往日画眉绝对不会起这么早的,十有八|九发现她昨夜外出,去给姑姑告密了。

    刘珍儿心里有了猜测,又立马打理了仪容,也匆匆往管事姑姑房里去。管事姑姑给她们定了规矩,其中有一条就是三更之后不准出慈安宫,她昨夜的举动已经违背了管事姑姑定下的规矩。

    其实昨夜她和那小宫女在外面弄出的动静不小,当时她就怀疑过画眉已经醒了,只是在装睡,但情况紧急,顾不得多思量,现在却不得不想了。

    画眉比她大了两岁,现在十岁,平时和她有说有笑相处融洽。但刘珍儿从来不敢轻视她,这个时代十岁已经是大孩子了,能从同届几千宫女中挤到慈安宫,要不是有背景要不就是有手段。

    她和画眉算是同时进入慈安宫,同时进入管事姑姑的考察范围内,其实也就算竞争者了。所以她和画眉交好,但不敢交心。

    现在画眉抓住这么大个把柄,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要怎么逃过这劫?刘珍儿一边走着,一边心思急转。

    在看到路边长满钝刺的蔷薇时,刘珍儿蓦然站住,挥动左手,让手背直接划过刺尖,雪白的手背顿时留下了四条刺目的伤痕。

    咬牙忍过最初尖锐的疼痛,刘珍儿看着四条伤痕很满意,醒目又没流血,这样正好。至于疼痛?为了生存,她向来对自己心狠惯了。

    刘珍儿一进管事姑姑的院子,就看到了在服侍管事姑姑的画眉,预想果然成真了。

    “珍儿妹妹,你终于回来了!”画眉一见刘珍儿就满脸关切:“昨夜半夜醒来见你不在,等了一阵又没回来,我心里担心急了,好不容易挨到了五更,我就过来请姑姑帮忙找你,好在你平安回来了。”

    画眉果然已经向管事姑姑告状了,想来还没少说煽风点火的话,这样情况比较糟糕了。

    刘珍儿现在也没精力与画眉斗法,关键的是要取得管事姑姑的谅解。

    “你昨夜出了慈安宫?”崔姑姑没看刘珍儿,只是对着铜镜梳头。

    刘珍儿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辩解,直接跪下磕头请罪:“请姑姑责罚。”

    “你倒是挺老实的啊。”崔姑姑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这才转头看向刘珍儿。

    最先入目的是刘珍儿手上有几分触目的伤痕,崔姑姑的目光一顿:“先起来说话。”

    刘珍儿不敢掉以轻心,恭敬的站了起来,下垂的袖子堪堪遮住手上的伤痕,浑身上下看着无一不妥帖规矩了。

    忆起平日里刘珍儿的稳重踏实,崔姑姑决定还是听听她的理由:“昨夜因何出了慈安宫?”

    “救过我性命的好友,昨夜有生命危险。”刘珍儿不敢过分辩解,只是请罪,“当时情况危急,违背了姑姑的规矩,请姑姑责罚。”

    后宫里,小宫女们遇到的生命危险无非就是那几样,再联系到刘珍儿手上的伤痕,崔姑姑也能想到事情的大概,但她在宫中能走到这个位置,见得也多了,同情心早就磨没了,对刘珍儿这个行为并不欣赏。

    “你倒是还有几分义气。”崔姑姑虽然说着夸奖的话,但声音让人有些发凉。

    刘珍儿提起了心,她知道讲义气绝不是对一个宫人的夸赞之词,主子只需要下面的奴婢愚忠就够了,立马回到:“若没有春叶救命之恩,奴婢早已丧命,也没有了忠于太后娘娘的机会。现在奴婢恩情已还,以后只听从姑姑吩咐,一心忠于太后娘娘。”

    “你倒是有几分聪明机敏,可惜违了规矩。”崔姑姑的神色有些遗憾,违了规矩还被抓住了把柄,不从重处理怎么立威?

    刘珍儿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但她还要做出最后的努力,跪下叩首:“奴婢自知违了规矩,姑姑怎么罚都行,但请您给奴婢留下为太后娘娘尽忠的机会。”

    她不能被赶出慈安宫,被赶出慈安宫她就再难翻身了。没了又慈安宫身份做护身牌,到时候马太监一句话就能让她和春叶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惩罚都接受?那就杖责吧。”崔姑姑轻描淡写道:“是时候给你们这些新人立立规矩了。”

    刘珍儿瞬间苍白了脸,她不是怕痛,她是怕自己忍不了那份羞辱。

    内宫用来教训宫女的刑杖并不重,但挨打的规矩却很羞辱人,要褪去下裳。

    一直闭着眼睛感受的夏荷道:“比前些天的感觉好些,这个力度应该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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