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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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 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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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家三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在府邸待下去已经是望眼欲穿,至于药王大赛,结果已是板上钉钉之事,洛阳李家第一局就被淘汰,他们三人已经看见若素的实力。

    赢不赢不在于她,而在于褚辰。

    虽然甄氏传人是‘关系户’,三位长老面上也不好说什么,人家就是身份硬,旁人又能如何?眼下将半死不活的甄童带回寨子才是首要。

    听说都已经被毒成‘废人’,也不知道回去之后还能不能研制出解药。

    三位长老今晚特意前来解释一二,强调赶回寨子的重要性,是以,若素也不加阻拦,便命人备了仪程,也好第二日就送他们启程。

    褚辰的牙齿轻而易举的解开了若素中衣的暗扣,吻渐渐深入,寻到小衣就扯了下去。

    这般撩拨,再浓的睡意也没了踪迹,若素耐不住了,伸手推了推他的脸:“对了,有一事差点忘了同你说,今个儿收到了表哥的书信,信上有提到太子有意为难乔婕妤母子,表哥想问问你,既然无意辅佐太子,可有心护着乔婕妤?”

    褚辰在那处娇嫩的锁骨上轻咬了一口,若素吃痛,微微皱起了眉。

    他抬起头,捏着她的下巴问:“哪个表哥?”

    听到表哥二字就心里不舒服,他明知道是哪个表哥,还是想让她亲口说出。

    若素被他压的难受,气鼓鼓的道:“还能有谁,自然是乔家大表哥了,你这次随我南下,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圣上龙体抱恙,你却在这个关键时候弃太子不管,岂不是另有主意!”

    她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本以为褚辰会暂时放了她,谁晓得这人竟俯身含住了她的唇,又是一番嬉戏玩虐。

    几息过后,若素气喘难平,他身上的皂香清丽好闻,虽然气他,却不反感,褚辰又道:“乔家大公子倒是睿智,只是我的事,还容不到旁人置啄,乔婕妤能安稳生下龙嗣,就有那个能力自己活下去,小乖,你就不能只顾着我一人,嗯?”

    他倒想看看乔若惜能有多大的能耐!至于她‘生’的那个皇子,到底是不是亲生,已经不重要了。

    朱家的人天性多疑,坐在龙椅上,只会对所有人造成威胁。

    褚辰不喜欢若素念及旁人,乔魏孟竟然还能寄书信过来!那说明她与此人一直有联系!

    这张美艳欲滴的小嘴里总是能说出旁人的名字,什么劳什子表哥,故人的一箩筐,褚辰十分不悦,又惩戒性的吻了上去。

    他只是吓吓她,同时也存着调戏的意味,谁叫她今晨‘大言不惭’的,还说随时可以成全他!

    若素也不甘示弱,便学着回应,她明显感觉到褚辰身子一僵,便干脆乘胜追击,她躬起胸膛贴了上去,褚辰被逼的慢慢起身,这厢若素依旧不放过。

    他挑衅她,那她也得叫他知道,什么叫‘巾帼不让须眉’。

    褚辰最终被若素反推在了床榻上,她趴在他身上吻着他,感觉到褚辰越来越有投降的架势,心中偷着乐。

    果然,褚辰伸手捏住了她的双臂,将她从自己身上剥离。

    在这样下去,会玩起火的。

    褚辰也知道若素是在他‘对抗’,他无奈的轻笑道:“玩够了?睡吧。”摁着她的脑袋,搂在怀里,就深深吐了口气。

    两人都有些缺氧,这样的耳鬓厮磨带着比试的情趣,褚辰不排斥,若素也接受的甘之如饴。

    终于,气息渐渐平稳,褚辰知道若素没睡着,便道:“乔家的事,你也不要管了,你想操心,也管不了。”

    若素嗯了声,有些疲倦:“乔家不能有事。”远哥儿才能安好。

    她抬起头,有些卖乖讨好的吻了吻褚辰的眉眼,轻柔的唇如四月春风一带而过,褚辰阖眸享受,这还是她都一次这般主动。

    “说罢,有什么事?”褚辰睁开眼,满目柔情。

    若素这下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怎么像是在以色侍人呢,不过亲也亲了,该说的话还是得说:“你答应我好不好?不要针对乔家。”

    褚辰又捏住了她的下巴:“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什么也敢提!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没有那个闲工夫处理乔家。”可如果乔家找死,那就该另当别论。

    这一夜来的太早,也结束的太迟,第二天若素醒来时,手腕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

    三位长老将甄童安置进了马车,若素与褚辰亲自相送,有小厮搬了整筐的五毒过来。

    看着五箩筐的蜈蚣,蝎子,蟾蜍,蛇和蜘蛛,三位长老眼睛都直了,这就是甄家人的秉性,传了几代也戒不掉。

    看着马车远去,褚辰低头问若素:“你倒是很会摸透人的喜好。”他摩挲着她如花瓣的粉唇,昨晚顶多也才半分饱,他食髓知味,越来越不满足。

    “那我呢?你可知我想要什么?”他又道,分明带着调戏。

    若素被他牵着的手微微一滞,有点想躲进闺房不出来了。

    考虑到再过一日就是总决赛,这一天晚上,褚辰很安分,只是搂着她睡了一夜。

    终于,总决赛在即,晋阳王家的当家人信心严重不足,就连下注的人也该改了方向,纷纷赌若素会得药王之称。

    其中,葛大人又追加了一千两银子。

    文天佑坐在参赛台上,目光如铸,一直看着场中的人儿,烦躁到了极点。

    若素三天前就想出了一味良方,虽不能根治肺痨,却能拖延一二,最终的制药过程也很顺利,名声颇为响亮的晋阳王家也不得不服输。

    没想到时隔几年,药王还是甄氏一族的。

    众人摇头失落的离开赛场,不过但凡熬到最后的参赛者都会有朝廷配发的宝钞做酬金,就连第一局被刷下来的洛阳李家也不例外。

    二十三位参赛者,连同若素在内的二十四人被邀请在两日后参加宴席,一来为了颁发药王的金牌,二来也是应天府尽地主之谊。

    若素回到府邸,总觉得赢的不太光彩,但有一点她心里非常清楚,今后成为褚辰的妻,这种事还会时常发生,她在他身边,旁人只会意识到她是褚辰的夫人,而不会看到她真正的能力。

    可退一步说,也不有人敢拿捏她了。

    这算是好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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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秋波暗送() 
回到府邸时,丫鬟们正在用竹竿挑了灯笼下来,点燃后再挂上去。

    有胆大的十七八岁的丫鬟会悄悄往褚辰身上看几眼,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得干着急。

    巧云心思细腻,着实看不惯妄图攀上枝头的下人,她是若素的大丫头,在府上还有几分威压,就使了眼色让她们退下。

    但凡有点姿色的丫鬟,都想得到主子的青睐,有朝一日成了姨娘就是祖上积德了,否则再耗下去只能发配给小厮,又或者孤老一生。

    饭菜已经布好,若素净手后在褚辰对面落座,二人相处时日长了,褚辰从不会以男尊女卑,三从四德去压制她,以至于如今她直接就坐在最为尊贵的位置上。

    一般而言,坐西面东为尊位,其次是坐北朝南,再次是坐南面西,最卑位是做东向西。

    若素这么一落座,褚辰就自然沦落到最为卑微的方位。

    江南的家具布置与京城不同,富贵人家也不会修葺炕头,四方桌才是常见。

    在旁边伺候的管家看着,头上冒汗,就连应天府府尹葛大人与主子同席时,也是自觉坐在下首,白姑娘当真是被主子宠上天了。

    管家惯会看人脸色行事:“白姑娘,您尝尝这佛跳墙,用的都是上等的时令食材,温火慢炖了好几个时辰,这道菜入秋最为大补。”

    若素看褚辰未动筷,她总不能先张口,就用汤匙给他盛了一碗:“褚哥哥,你也尝尝。”

    褚辰持箸的手微滞,心道:这么多人看着,她总算是有了点为人妻的自觉性。

    “不用伺候了,都下去吧。”褚辰挥退了所有人,他吃饭就寝时,都不喜旁人靠近。

    管家觉得很奇怪,哪家老爷夫人吃饭,不是十来号人伺候着?

    主子已经发话,管家便携众丫鬟婢女退下。

    厅堂再无他人,若素在应天府时就看出了褚辰面色有异,但碍于外头眼线众多,她没有过问,眼下她也不打算主动询问,总不能凡事都要自己开口问,他才会说。

    褚辰持汤勺喝了口汤,就等着她启齿,可待到了他喝完整碗浓汤,还没听到动静。

    一抬头就看见若素专心致志的吃着一小碟笼蒸螃蟹,目光专注,根本就没有要关心他的意思。

    说好的‘为人妻’的自觉性呢!

    褚辰挑眉苦笑,他的素素哪里都好,唯一令他不满的地方就是自己在她心里并非是全部。

    他放下汤勺道:“你表哥死在了北疆,我也是今日才收到的消息。”

    若素懵然抬眸:“哪个表哥?”

    褚辰反问:“你也觉得表哥太多,记不住了?”

    又跟她提‘表哥’的事!

    若素似嗔的‘呃’了一声,很快就想到了会是谁,北疆的表哥?难道是朱鸿业?

    皇帝眼看时日不多了,太子党众多,乔婕妤又添了皇子,现在还凭空冒出了一个大皇子,朱鸿业的死就变得没有那么令人惊讶了。

    那么多人想让他死,他自然活不了。

    可到底会是谁下的杀手,若素就猜不到了。

    她看着褚辰,玉葱一样的手指拨弄着螃蟹的前爪,将蟹肉含进了嘴里:“所以呢?”他不会平白无故跟她谈及这些事。

    褚辰非常满意若素这种无关紧要的表情,夺了她手里的螃蟹,帮她剥壳,淡淡道:“你不想知道是谁杀的?”

    眼看着蟹肉被剥好,他又亲自喂她,若素张嘴在他的指尖一咬而过,舌尖在上面轻挑了一下,似痛非痛,这招也是跟他学的。

    褚辰指尖一颤,都说十指连心,这话没错,随着若素的动作,他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学的倒是挺快,不知道其他的事能不能也一教就通?

    褚辰深深吸了口气,持盏喝了杯凉茶,知道她故意使坏,却也不能说什么,她这也是现学现用。

    “你既然不想知道,那也是最好不过。”褚辰道。

    若素知道褚辰是在试探她,真是好笑,他怎么会想到她与朱鸿业呢?

    她记得之前做过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杀她的那人好像就是朱鸿业,也就是说她可能会嫁给朱鸿业,而褚辰则就是抛弃她的那人了。

    他会么?

    若素曾今怀疑过。

    可如今朱鸿业已死,那个梦便没有任何意义了。

    ………

    锦衣卫耳目遍布大江南北,朱鸿业北疆身亡一事,文天佑也在第一时间获知。

    前来禀报的手下战战兢兢,八皇子之死,明面上是因积劳成疾,重病不愈所致,可谁会真的信这一俗套呢?

    文天佑目光锐利如冰:“可查出是谁下的手?”

    皇帝的儿子死了,迟早要传到老皇帝耳中,至于老皇帝能不能亲耳听到这个消息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文天佑的任务是传达所有与皇帝有关的消息,锦衣卫只忠于坐在皇位上的那人。

    便衣影卫道:“回大人,属下不敢妄加猜测,只是依您看,会不会是褚太傅的人?”

    文天佑猛然侧目,吓的那影卫接着道:“属下也只是猜测,褚太傅是太子的老师,理应支持太子,八皇子一死,太子再无其他对手。”

    “呵呵”一阵冷笑从文天佑薄凉的唇溢出:“你太小看褚辰了,他要是真想辅佐太子,圣上怕是早已踏上奈何桥了。”

    那影卫知自己多言了,便不再说话。

    “下去吧,八皇子的尸首还是要运回京的。”没有看到尸首,文天佑还是存着几分疑心。

    是夜。

    一匹雪白色千里良驹在寂寥无人的长街慢行,最终在一处府邸门前停下。

    文天佑看着朱红色鎏金铜扣的大门,剑眉拧成了一个川字。

    不知是几日无法入睡了,心头的结一日解不开,他一日不得安宁。

    府门内,后院书房的烛火还亮着,王璞轻步走进,看着持笔撒墨的主子,小声道:“主子,文大人又来了,就在门外徘徊,昨日也是这个时辰。”

    褚辰停了笔,看着面前的几行隶书,眸光深幽:“我知道了,接着监视。”

    王璞应下就退了出去,褚辰这才不疾不徐的去了若素的寝房,他脱得只剩中衣才上榻,结实的胸膛微露,从后面抱住了榻上的人,胸口贴着她的后颈。

    不是让她等自己的么?

    怎么就睡着了!

    本想着再教她一些‘事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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