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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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 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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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他所说的帮自己?

    她迅速将纸条撕的粉粹,这要是让褚辰发现了。。。。。她不敢往下想。

    不一会,马车抵达侯府,侯夫人一行人急匆匆往四房赶去,乔若云没太过焦虑,可是碍于自己是四奶奶,也得做出点样子出来,遂紧跟着侯夫人去了褚纪的书房。

    众人到时,魏茗香趴在褚纪身上,正哭的痛不欲生,青石地面上尽是血渍,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侯夫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幸好那被砍的胳膊犹在,大抵是长子还是手下留情了。

    她定了定神,吩咐了下去:“来人,快去把郎中找来!”

    魏茗香被丫鬟拉了起来,此时褚纪已经昏迷不省人事,人是褚辰砍得,没有上头吩咐,谁也不敢擅自给褚纪处理伤口。

    若素只是一眼就见他伤的很深,处理不及时怕是会彻底伤了经脉,导致残臂。

    “母亲,郎中还有一会才能来,儿媳先给四弟包扎一下吧。”若素往前走了几步。

    侯夫人知道她为难,毕竟人是褚辰砍的,夫君伤人,妻子又来救人,这不是乱套了么?

    不过,侯夫人心疼儿子,很快就应下了。

    若素只是简单给褚纪付了些止血的药粉,又让人将他胳膊上的刀口包扎了一番,郎中随后也就到了,便也没她什么事了。

    一番折腾完毕,已是大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若素辞了侯夫人,回了小阁,也不过问褚辰为何突然大发雷霆。

    侯夫人亲自去了一躺褚辰的书房,见长子正擦拭着手里的长剑,那锦帕上沾染着鲜红的血迹也似干枯了,她心口一凉,只问道:“说吧,可是你四弟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褚辰默了默,他总不能说怀疑上了褚纪觊觎自己的妻子,乔若云还到处散播他和若素和离的谣言,所以这才砍了四弟。

    他将桌案上备好的信笺给侯夫人打开,那是忘川今日给他的,确切的说是褚纪一个多月之前给朱耀寄去的情报。

    侯夫人大致扫视了一遍,脸色大变,在屋内踱了几步,才平定下来:“你四弟也是煳涂!竟做出这种事来,也幸好被你及时发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哎!他这可是谋反啊!你打算怎么

    处理?他再怎么说也是你四弟,你不顾及他,也得估计我呀,要是被你父亲知道了此事,他还不被气死!”

    侯夫人眼巴巴的看着长子,巴望着他能高抬贵手。

    褚辰擦好长剑,眉目清冷道:“过几日他伤口愈合,我就派人将四房一家送去大同,正好父亲一人在外守边也是孤苦,有四房一家陪着,算是尽孝。”

    侯夫人要说出来的话又咽了下去,长子这要是将四房驱逐出去了。

    不过总好过人头落地,她也只得答应。

    这厢,乔若云和魏茗香并不知几日后,她们就会彻底远离钟鸣鼎食的镇北侯府,还在褚纪床榻边守着,神情凄切。

    乔若云倒不是忧心褚纪,她甚至懊恼,怎么褚辰就没有一剑将他噼死!

    ………

    是夜。

    褚辰步入寝房时,内室的烛火已然熄灭。他除去外裳就直接上了榻,榻上的人背对着他,每晚都得重新将她掰过来,他对这个动作倒是不厌其烦。

    若素并没有入睡,一睁眼就看见褚辰灼灼而视的目光。

    褚辰大掌在她身上游离,并不像前些日子,只是枕着她的胸口睡觉。他一边轻抚,一边直勾勾的看着她,眼睛眨也不眨。

    内室没有掌灯,从外头映入的火光映出了纱幔上的菱纹,平添了暧昧,他的力道越来越大,若素终于忍不住,双手抵在他胸口:“你这又是作何?”

    褚辰突然翻身压了下来,一把将她的双手擒住,摁在了头顶,那雪白的中衣领被他扯开,细嫩的锁骨露了出来,他一字一句话:“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说我要做什么?”(。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307章 慈悲情() 
昏暗的光线映的他五官犹为深邃,若素欲躲开,却被他捏着下巴,扶正了脸,对上了他灼灼的眼。

    男人霸道强势的雄性气息步步紧逼,压得她几欲窒息。

    他强迫她与他对视,没有在那双好看的眸中寻到自己想要的情绪,褚辰砰然温怒,嗓音低沉道:“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能说么?如此轻易伤我褚辰之人,也只有你了!”

    外头夜色迷离,屋里烧了地龙,他又这样压着她,炙热的躯体紧紧的贴在她身上,她突然有些热,知道不能和他硬碰硬,她服软道:“你这样高大,我如何能伤得了你?你快起来,这些日子,你实在压疼了我。”

    她话音刚落,褚辰的眸光不自觉从她瓣一样的唇往下移去,也不知怎么用牙齿解开她身上的小衣,整张脸就埋了上去。

    若素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力道很大,吮碾都用上了,仿佛天底下最美味的佳肴也不必上那里的味道。

    男人情不自禁的好一会,察觉到身下的人毫无动静,他抬起头就看见美人双目润着水雾,愤愤的看着他,淡淡说:“褚辰,我不是她!你可要弄清楚了!”

    怎么没清楚?

    他非常清楚。

    褚辰再度俯身下去,堵住了若素的唇,轻易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恨不得将她的唿吸也给尽数掠夺了,一遍一遍的扫荡式亲吻。

    他手上也没闲着,未几二人已是坦诚相见。

    千工木床摇曳着,一层一层的浪潮。。。。。

    到了最后,若素实在受不住了,伸手攀上他的双肩,张嘴就咬在了他肩上,不管他怎么用力怎么使法子,她就是不发出任何声音。

    嘴里泛着浅淡的血腥味,终于,她晕睡了过去。

    再次迷迷煳煳醒来时,男人还在动,那处无比的涨疼,她咬了咬牙,忍不住就往他身上捶了几下,可哪里能起到什么作用,反倒激起了褚辰的欲/望。

    灯厨里的蜡烛也不知何时被他点燃,床幔里的景象一清二楚,她甚至能看到他额头的细汗和他似痛苦的表情。

    “受不住了?受不住就求我,你求我,我兴许就能放了你!”褚辰嗓音低哑,每说一句话,就加重几分力道。

    刚开始若素并不想受辱,她想着忍忍就过去了,却没想到这就是场无休止的折磨,到了最后被他翻来覆去的差点折了腿,只得服输,凄凄怨道:“我错了,我求你,我。。。。求求你了。”

    带着哭腔的女声,稀稀疏疏撞进褚辰的耳里,他奋进一挺,还是心疼身下的人,终是放过了她。

    褚辰一把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捧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清楚你的身份了?你是我褚辰的妻!不该记住的人就不要想了。”

    他似警告式说了一声,又将她的脸贴在自己胸前,她既然抱怨他压疼她了,那今后让她来压着他好了。

    银春携几个粗使的丫鬟,很快拎了热水过来,见内室一片狼藉,满地都是大公子和大奶奶的衣裳,叫人一看就脸红,婢女将浴桶倒满后纷纷悄然无声的退了出去。

    若素朦胧中被人抱进了浴桶,至于又是这么上榻的,她已经全然没有意识了。

    银春煮好‘参汤’送进来时,褚辰回头看了一眼窝在层层被褥里的人,她小脸涨红,两条黛眉似皱非皱,好像不太舒服,他定了定神,说道:“去换一碗过来,今后不用在里面加药了。”

    脑子里还回旋着她向自己求饶的画面,很快她就要及笄了,褚辰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多少有些‘禽兽’。

    待银春再度端了一碗参汤过来,褚辰扶着若素,一口一口给她喂了进去,她睡着的时候很是乖巧,不会想着怎么逃离,更不会与他冷言相待。

    第二日一早,若素醒来时浑身酸胀无比,她和褚辰成亲后,周公之礼的次数加起来也不过四次,而这一次是最叫她难以承受的。

    她掀开被褥,撩了中衣往里一看,竟没一处是好的,尤其是胸口和大腿两侧,就连腰肢也印上了两道红色的掌痕。

    林嬷嬷瞧见了,心疼不已,原以为姑爷是个痴情的种子,谁晓得会做出那件事,眼下又这般暴戾,把娇生生的小姐折磨成这副惨状。

    “小姐,老爷今日要启程去岭南了,夫人倒是会留下来,您今后啊,要是遇着不顺,可回白府小住几日。”

    林嬷嬷说的很含蓄,若素听明白了,可是以褚辰的性子,就怕她前脚回了白府,他后脚也会搬过去。

    又何必给继母添堵!

    她和他之间,隔着一个白若素!

    怕是怎么也无法消除的隔阂了。

    用过早膳,若素强撑着去给白启山送行,她没料到褚辰已经在伯府了。

    若素发现父亲对他似乎成见挺大,光顾着和她说话,将褚辰晾在一边。

    白启山的马车启程之后,若素是跟着褚辰一道回府的,他今天穿的是常服,看样子不必去宫里。

    长街两侧有不少卖灯的商贩,若素才惊觉今日是元宵节。

    褚辰拉过她的手,眸光在她脸上巡视,见她低垂着眼帘,也不看他一眼,心里又开始堵闷,他都开始学着接受了,她还这般冷漠是为何?

    “想赏灯?等天黑后,我再带你出来,你。。。先回去歇着。”他瞄了一眼若素脖颈上的红痕,昨夜已经意识到过火了,可这一个月来的冷漠和疏离硬生生将他逼疯,迫使他不得不做出一切疯狂的事出来。

    时至今日,他虽内心弄清楚了对若素的心意,到底还是没法忘记那个素素。

    “我实在乏了,来年再看吧。”她见褚辰情绪稳定,试探性的拒绝道。

    褚辰沉默良久,应了声,还是握着她的手未曾放开。

    三日后,褚纪伤势尚未好转,就被褚辰送往大同参军,四房家眷,连同魏茗香也一并跟随,如此一来,四房便走的空空荡荡,整个镇北侯府的内院也只剩下若素这个长媳了。

    侯夫人因褚纪暗中勾结朱耀的杀头大错,在小佛堂禁闭了几日,出来后也未曾再提此事,算是翻篇了。

    她知道长子的秉性,他没有一剑杀了褚纪,已是看在血缘情分的面子上。

    ………

    三更刚过,城北一处偏远的寺庙里走出一位身着黄褐色袍服的小僧人,他双手合十,向来者鞠了一礼,道:“施主里面请,师傅已恭候多时。”

    褚辰身披灰鼠皮披风,气度轩昂,他抬头看着寺庙匾额上的‘我佛慈悲’四个字,深深拧了眉。

    慈悲?

    谁给他慈悲呢?

    夜风冰凉,褚辰静立片刻,还是抬步走入寺内。

    不一会就在佛堂看见一位盘坐在明黄色绣荷纹团蒲上的大师,他没有再犹豫,径直走了过去,恭敬道:“师叔,多谢您肯见我一面。”

    大师睁开眼,放下手中木鱼,起身平淡的问他:“你可想好了?是缘是债都是你自己所选,一旦铸成,再无更改之可能。你一月前就来寻我,恐是早就打定主意,你今日这般徘徊可是又改变主意了?”

    褚辰喉结滚动,置于广袖之下的手握了又握,越来越不能笃定:“我。。。已经决定了,全由师叔成全。”

    大师叹了口气:“我佛慈悲。”他与褚辰擦肩而过,留下一句:“二月二龙抬头,把人领过来吧。”

    油灯突然被风一刮,摇晃了几下,映的满堂的神佛诡异的恐怖。

    褚辰几步追上去,问道:“招魂之术当真有用?如果成功,那。。。。”他喉结干涩,倏然止了话。

    大师似乎看透了他的所想,定定道:“一副躯体只能容下一个灵魂,人不能太贪心。。。。你当真想清楚了?”

    褚辰立在原地,再也没有问下去。

    他的素素如果回来了,那她就会真的走了。

    两难全,无法全!

    大师摇了摇头,继而提步,嘴里念叨:“我佛慈悲。。。。我佛慈悲。。。”声音在空旷的佛堂一边又一边敲击着褚辰的心。

    当夜,褚辰回到府上,坐在床榻边,盯着若素看了一整夜。

    接下来的日子,他都不在府上,就连夜间也没有再回过。

    直至二月二那日,他回来了,还带着若素爱吃的点心,以前他常给她买。

    若素正怀抱着小玉珠,给她见解岐黄之术,虽说甄氏真传不得外泄,可单是黄帝内经之类的医理,小玉珠就非常的感兴趣,这几日还在侯夫人面前扬言,长大后也要做个女大夫。

    天气回暖,若素身上只着白底靛蓝梅竹叶刺绣领米黄对襟褙子,她看着小玉珠笑的时候,唇角泛起的弧度格外好看,比起初绽的桃还好美艳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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