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攻婚,帝少花式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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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攻婚,帝少花式宠妻- 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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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哄得她被她安静下来了,折腾了一会,也是累了,歪在椅子上哼哼唧唧地睡了,他这才得已专心开车。

    二十分钟后到了家,沈临渊将她抱进屋里,她迷迷糊糊又醒了过来,缠着他,“我要吃蟹壳黄,生煎包……”

    “现在很晚了,没得卖……”

    他话没说完,她就哭了,“你不爱我……我想吃蟹壳黄,我想外婆……”

    “好好好,先洗澡,洗完就给你吃。”

    “我要吃冰淇淋。”

    “好。”他抱她走进浴室,嘴上敷衍。

    “我要吃十个。”

    “好。”他此刻除了说好,已经没别的话想说了。

    将她抱进浴缸时,才碰到水她就死死勒着他的脖子哇哇大叫:“不要……我不会游泳,我会被淹死的……”

    沈临渊被气笑了,终于失去了耐心,直接将她丢进去,沉声说:“水那么浅,淹不死你。给我老实点,好好洗,不然弄死你!”特别粗暴的威胁,她果真乖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她清理干净,他也是洗得一肚子的火。

    ————

    晨曦冲破晨雾,安心在宿醉中幽幽醒来。

    额角隐隐作痛,她嘤咛一声,皱着眉,抬手按压了下,随即翻了个身,手脚却碰到了某样异物。

    她愣了愣,对其上下其手的摸索确认。

    耳边传来属于男人的粗喘声。安心顿住,片刻,一道灵光划过混沌的大脑,她猛然张开眼睛,看到了不该出现在她床上的男人。

    她倏地一惊,整个人都清醒过来,惊声叫:“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一大早被吃尽豆腐的沈恶魔凉凉地睨着她,“这是我的床。”

    安心立马环顾四周,果然是沈临渊的房间。

    “你——我……”她惊疑不定,低头,看到自己身上套的是沈临渊宽大的衣服,而他裸着上身,根据她刚才的手感,她可以确定,沈临渊身下只着一条贴身短裤。

    孤男寡女躺在一张床上,这种暧昧的情形实在令她无法不往偏的想。

    “这是怎么一回事?”安心拧紧眉心,一脸质疑的盯着他。她这会没利用价值了,所以他决定独享其食,等玩腻了之后再将她弃如敝屣?

    安心脑子懵了,理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

    这种反应,一般称之为——断片。

    沈临渊慢条斯理的半坐起身,靠着床头,姿态慵懒得如一头刚睡醒的豹,看似懒散,却蛰伏着危险。

    他好整以暇睨着她,“你觉得是怎么一回事?”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目光正好落在她胸前,肆无忌惮的欣赏美人春光无垠。

    他目光太过灼热,也太过放肆。安心惊觉,立马拉高被子至脖子,裹得严严实实,水雾的眸子防备的盯着他。

    沈临渊嗤笑一声,显然是在嘲笑她的多此一举。他从床头边上摸出烟,叼在嘴里点上,吸了一口,轻吐烟雾,缭绕在空气中,那张俊美邪魅的脸庞变得朦胧而深沉。

    安心皱眉,忍不住道:“你别抽烟。”

    他两指间衔着,嘴角邪邪勾起,似笑非笑的凝视着她,半晌,他竟难得迁就的将烟灭了,精准的扔进垃圾桶里。

    他简单的翻个身,严严实实的笼罩着她,抵在她唇边要吻她。

    她偏头躲开。

    “不喜欢?”他低笑着问。

    安心不吭声,脸上却写着情绪。

    他改以亲了下她的脸颊,起身,迳自走进浴室去。

    安心盯着他的背影,眉头久久不能舒展。

    脑子乱糟糟的,记忆跟碎片一样凌乱不堪,宿醉后的胀痛令她没办法去细细回想。

    悄悄动了下身子,有点酸痛,但又好像不是那种事后的酸痛。

    她缓缓坐起身,悄悄拉开被子看了一眼,床上很干净,她暗自松了一口气。

    应该……没发生什么吧?

    正想着,熟悉的戏谑声响起:“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

    安心一惊,抬头,看见沈临渊倚在浴室门边看着她。

    她微窘,尴尬地将被子放低,轻咬着唇瓣,没勇气直视他。

    在她发呆之际,他就已经洗漱好了,向她走来,俯身,双臂撑在她两侧,黑眸深沉的盯着她,似笑非笑的邪性勾唇,“你以为我会对一个醉得毫无情趣的女人做什么?”

    安心垂头不语。

    他单手捏起她的下颔,说:“不过,我不介意现在补上。”

    安心心头一震,身子本能的往后缩,想要跟他拉开距离。

    “昨晚我可是被你折腾一晚上,你不打算补偿我一下?”

    安心戒备:“什么补偿,什么折腾?”

    沈临渊挑了下眉,这是要耍赖的意思?

    “一会要跳车,一会要咬舌自尽,还要跟我私奔,逼我告白就算了,还对我上下其手,该摸的不该摸的都摸透了。看,”他指着自己的唇,“你咬的。”

    安心目光落在他性感的唇上,那里有破皮的痕迹。

    “不可能!你胡说!”又想给她乱扣罪名,好借以惩罚她。

    “真没看出来,你除了会撒酒疯,还挺会赖皮。”他嗤笑。

    安心脸红了,不知是气还是急的。她没喝过酒,她不知道自己酒品怎么样。她对昨晚发生的事已经全无印象了,这会他想怎么说,那都由他那一张嘴了。

    沈临渊又拉开睡袍,露出线条结实而精湛的胸膛,“这里,是你挠的。”

    安心瞪着他胸口几条痕印,明显是指甲刮出来的。没有人会傻到自己戳自己吧?

    所以……真的是她吗?

    噢~她想要钻到床底去。这是她吗?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到底还是个乖巧实诚的姑娘,眼见证据确凿,就放弃了狡辩。

    这脸红懊恼的样子,比起她一贯的清雅矜持,委实要可爱得多。他心痒难耐,转过她小脸,便是一阵的吻。

    她微微地挣扎。她还没刷牙洗脸啊,他倒真是一点都不讲究。

    半晌,他亲得满足了,抵在她唇边,低声道:“这是最后一次,不要再为别的男人跟我呕气,若有下一次,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情人耳语般的温柔嗓音,话却十足的威胁警告。

第398章 刁难() 
他语气的狠绝令安心心头一颤,随即又是气愤。

    她咬着下唇,然后紧抿不语。

    他怎么可以这么霸道无理,不择手段?就因为他不喜欢,就可以毁了学长的所有心血吗?

    安心不是在为工作的事而生气,而是因为连累了学长而感到愧疚自责。她真的不该挑战沈临渊的脾气,她不该对那离她越来越遥远的梦想而再抱奢望。

    是她妄想了,是她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她现在后悔不已,纵然心中再有怨有气,也不敢再跟沈临渊唱反调了。

    半晌,她松开唇,轻声说:“我知道了。”她怎么会被沈临渊这阵子的假象所迷惑呢?见他对自己温和了些,就有点得寸进尺了。

    她忘了,沈临渊就是个反复无常,阴晴不定的恶魔。他心情好的时候说的话啊,当真就输了。

    沈临渊皱了下眉,见她应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闷气。

    这副百依百顺的模样真是一点都不讨喜,还不如昨晚那样子来得可爱,虽然闹腾得他挺头疼的。

    沈临渊沉沉的盯着她,她眼睛别过一边去不看他。

    沈临渊倏然放开她,起身站在床边,瞥了她一眼,命令道:“过来帮我穿衣服。”

    安心静了几秒,才起来走向衣柜去帮他找衣服。

    她没少帮沈临渊穿衣搭配,而他一向对她的眼光都很满意,毕竟她学的就是服装这一行。

    安心实在不想跟他说话,但又不得不问:“这个可以吗?”

    沈临渊故意刁难她似的,“那么艳,你是要让我去选秀吗?”

    安心默,没有异议地转身又另选了一套。

    “这么素,是去参加葬礼么?”

    安心从善如流,又再换一套,他还是挑三拣四。

    安心知道他故意的,也不与他反抗,这反倒显得他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沈临渊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郁闷得要死。在床上的衣服堆成小山的时候,他总算不挑了。安心给他扣上衬衫扣子时,他盯着她垂掩的浓密睫毛,分外好看,让他指尖发痒的很想去拨弄一下。

    安心不抬头也能感受到他灼灼的视线,动作有点僵硬。

    “笨手笨脚的,我自己来!”他恶声恶气地说。

    安心果真退到了一边,一副巴不得离他远远的样子。

    沈临渊怄得快要吐血,“把房间收拾好,下去给我做早餐!”他说罢,转身大步离开。

    “砰”的一声甩上了门,安心脸上的平静从容才一点点的褪去,像是用尽了力气,整个人都虚脱的颓然坐到床上。

    沈临渊他,到底想要什么呢?用契约困住她的人身自由,还要霸道得连她的心,她的思想都要掌控么?

    ————

    “君牧野,我爸爸的房子真的被查封了吗?”许俏俏趴在他胸膛上,准备入睡前才问。

    “她又打电话给你了?”

    许俏俏轻轻摇头,说:“我看了新闻。”

    君牧野抚摸着她的头,安抚道:“等过一阵子,我会把房子赎回来。”

    许俏俏抬头看了看他,“谢谢。”

    他轻笑着捏着她的脸颊,满眼都是她的影子,“傻瓜。”

    她覆上他的手,一脸乖巧讨喜的样子,“如果房子可以要回来的话,就登记在你名下吧。”

    “嗯?”

    “总不能让她真的流落街头。就算她对不起爸爸,但我想爸爸也不忍心看她受苦的。让她继续住,但房子是你的话,她就不敢再乱动心思了。”

    “好。”他答应着。

    “苏定纶的事,不会牵连到她吧?”许俏俏现在是连叫她一声妈都不愿意了。纵然如此,真出事了,她也没办法漠视不理。

    那苏忆雪在电话里说什么死不死的,搞得她有点儿心绪不宁。

    “我会让人盯着点,不会有事的,你什么都别想,也别理。”君牧野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她到底也不是铁石心肠。

    他是不想让俏俏再管那个女人的事情了,毕竟那女人一直在利用她,对她完全没有一点亲情可言。

    可是,俏俏对自己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他不能这么要求她。

    正想着,许俏俏忽然又问:“对了,那个刘律师的事,有进展了吗?”

    “嗯,联系上了,但他在那边还有事抽不开身,过一阵会抽空回国的。”君牧野如是说。

    “哦。”许俏俏觉得,他最近是真的忙啊,她不问的话,他都不会跟她主动提起。但她并没有多想,觉得这个时候麻烦他已经很不好了。

    “睡吧。”

    “嗯,晚安。”许俏俏亲亲他,乖乖偎在他怀里睡下。

    君牧野手温柔地轻拍她的背,黑眸凝视着她的睡颜,了无睡意,一脸深思。

    ————

    警局

    “为什么不能探视!”江芸生气地拍着桌面质问着面前的警员。“法官都还没有定罪,你们有什么权利不让我探视?”不让保释就算了,连面都不让见。

    “这位女士,请你冷静,这是规定。”警员心平气和的劝道。

    “什么规定,你咨询过律师了,别欺负我不懂法律!”江芸不依不挠的。她不相信报道说的什么迷…奸少女,她非得跟苏定纶当面对质不可。

    “怎么回事?”

    “队长。”年轻警员见到来人,站起来回道:“这位女士想要探视嫌疑人苏定纶。”

    萧烨礼转目看去,说道:“很抱歉,苏定纶罪刑过重,目前不接受保释和探视。”

    “什么罪刑过重,你们现在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凿证据,并什么就妄下断言了?我要告你们诽谤——”

    萧烨礼公事公办的说:“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正等待开庭控告,如果江女士想要见他的话,到时请好律师再来。”

    江芸还想要说什么,目光却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若南姐,都录完了吗?”萧烨礼见她过来,上前关心询问。

    “嗯。”张若南点头,随即也看到了江芸,愣了下,却没跟她打招呼,表情淡淡的,如同陌生人一般。

    “那我送你回去吧。”萧烨礼说。

    “不用了……”

    张若南在去买东西的时候,被飞车党给抢劫了,不小心扭到了脚。

    “不行,你的脚受伤了。坐我的车回去,方便些。”萧烨礼不容她拒绝。虽然她跟大哥已经分开了,但在他心里,还一直拿她当大嫂。再说了,就看他大哥那态度,他相信破镜重圆只是时间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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