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是在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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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总是在撩-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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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沈贵君的前车之鉴,那些宫人也不在敢把妃嫔放入皇上所在之地,因而偶遇之事倒是再没发生过。

    至于夏邑,那日之后他便将所有的情绪悸动埋在了心底深处。这些东西能不能被挖出来、什么时候被挖出来,这就要看封岚能让夏邑走到哪一步,而夏邑又愿不愿意走到那一步了。

    。。。。。。

    定远侯府军功起家,定远侯少年参军,一步步做上将军的位置,以军功封侯,深得先帝信任。

    夏邑作为定远侯嫡长子自幼习武,若无意外,将来定然也是要从军入伍,征战沙场的。

    虽然世事难料,他被召入宫伴驾,但这一身武艺却也不能荒废。若是。。。。。。将来也未必没有用的上的机会。

    因此,每日卯时夏邑便会起身习武,今日也不例外。

    只见他穿一身玄色劲装勾勒出健硕却不过分魁梧的身形,长发用同色发带紧紧束着,眉眼深邃。□□所指之处,草动石惊。

    □□练完换棍、戟、刀、最后是剑,这些都是夏邑颇为擅长的兵器。

    长剑练完,也过去了半个多时辰,夏邑做了个收式,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啪啪啪的顾掌上,顿时就是一惊。

    他平日习武偶尔也有太监宫女围观,因此并不会故意去看,他日常冷着脸,那些太监宫女虽看,却也不敢喧哗吵闹,而敢这样做的。。。。。。

    夏邑汗也来不及擦,单膝跪地垂首道:“夏邑参见皇上。”

    “免礼”封岚语含笑意,快走几步向前扶起夏邑,“夏侍卫不愧是行伍之后,这一身武艺尽得定远侯真传,我宫中护卫怕是远远不上夏侍卫。”

    “皇上缪赞。”夏邑顺着起身,然后抬起头,有些愣住了。皇上今日。。。。。。似乎很高兴。

    往常夏邑也并不是没有笑过,看到好景、读了好书、赏了好画他都会笑,只是那也只是淡淡的浅笑,而不是这般从眉眼神情到每一个动作都透出的喜意。

    “皇上有什么高兴的事?”不知怎么的,夏邑就问出了声,他反应过来自己首先愣住了。

    封岚也楞了一下,平日里这个夏邑都跟个木头一样成日木着个脸,今日忽然主动询问倒是让他小小吃惊了一下。“朕没什么喜事,不过夏侍卫你或许有什么让你高兴的事。”

    “。。。。。。”

    “今日朕给你们房间,你且回家去看看父母亲人吧。”

    “。。。。。。”

    。。。。。。

    夏邑回了府先去见了父母,安了定远侯夫妻的心,然后又将自己买的一些小玩意送给了小妹夏珺瑶。

    夏珺瑶此时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夏有道虽然宠爱女儿,但夏珺瑶出府的次数还是屈指可数,因此见了这些东西也很高兴新奇,拿在手里把玩,看着喜欢的不得了。

    不过过了一会儿她就心不在焉起来,时不时偷瞧坐在一旁喝茶的夏邑。

    夏邑知道她心中有话,放下茶杯道:“有什么事就说吧,为兄还会怪你不成。”

    夏珺瑶闻言放下手中把玩的小玩意,转而捏着帕子搅了搅,杏眼中满是迟疑,犹犹豫豫开口道:“哥哥在宫中过得可还好?”

    “还好,我乃定远侯之子又身怀武艺,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我。”夏邑知这并不是夏珺瑶最终想问的,不过还是认真答到。

    夏珺瑶闻言似乎松了口气,不过马上,又拧起手中帕子来,试试探探地开口道:“听闻皇上。。。。。。样貌粗鄙可憎夜yu数女数男。。。。。。”

    “嗯?”夏邑端茶的手一顿,俊眉一皱将茶杯用力放到桌上,冷声道:“胡言乱语!”

    茶杯与桌面接触发出一声闷响,将夏珺瑶吓了一跳,夏邑回过神见妹妹红了一圈的眼眶也有些不自在,忙以手握拳至于唇边轻咳一声,温声道,“是哥哥的错,吓着瑶儿了。”

    “皇上面目非但不可憎,反而十分俊秀,且浑身皇家威严,可谓无双。。。。。。”夏邑闭目,往常与皇上相处的景象倒像是一幅幅话从脑中略过,一抬目、一回首、一举手、一投足。。。。。。皆历历在目。

    睁眼瞧见夏珺瑶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夏邑翘起的嘴角悄然抹平,顿了顿严肃道,“不过这些话你听谁说的,皇上的闲话可不是能乱说的,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夏邑压低声音做出一副后果很严重的样子,夏珺瑶果然被吓了一跳,连连摆手摇头。

    “是小弟的随从和别人闲聊时恰好被我听见了,我这就和小弟说,让他管。。。。。。”

    他?夏邑眼眸一深,打断了夏珺瑶的话,“不用,待会我顺路去告诉他一声就行。”瑶儿被父母和他这个哥哥护的太好也太单纯,小弟那小厮怕是有意为之。

    至于目的。。。。。。夏邑也有了一二猜测。

    又好好安慰了夏珺瑶一番,宽了宽她的心才起身离开。

    回到自己的院子,夏邑先是练了会武,到了酉时练出了一身大汗就停了,然后洗了澡换了衣服又去看书。

    书捧在手里却半天没翻页,只见书的后面,夏邑双眼盯着书面眼神涣散,竟然是在走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吱——”一声,房门被推开,他在府中的一名小厮走了进来。“大少爷,吏部尚书家方公子来拜访您,说是。。。。。。要约您出去喝茶。”

    喝茶?夏邑眉头狠狠一皱,“我和他并不相识,将他赶出去,就说我出门了。”

    “是。”小厮领命正要退出门去就听夏邑忽然改口,“慢着,你去回复,就说我随后就到。”

    夏邑有种感觉,那位尚书公子可能会让他明白自己近日为何这么不正常。

    。。。。。。

    这方公子那日被皇上以骄奢淫逸为由罚其在家中闭门反省三月,结果当日就偷偷出去吃花酒,去的还是南风馆这样的地方。刚从南风馆头牌的床上下来,衣服还未穿好就被他爹派人给抓了回去,好好看管起来。

    这方公子刚尝了男人的味道,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这下被看管起来,出是出不去了,慢慢就把手伸到了家中小厮头上,兴致上来了甚至叫来房中侍妾,来个双龙戏凤,好不快活。

    不过,家中小厮论起样貌、态度,甚而技术哪里比得上经过培养训练的南风馆头牌,没几日这方公子就厌了。逃也逃不出去,对那南风馆头牌的滋味越发想念起来。

    这日,他正要去父亲书房向父亲求求情,正好听到父亲在为怎么从进宫的定远侯之子手里弄到宫中的情况,宫中看管严格,除了知道皇上每日召寝嫔妃贵君,其他消息竟然一点没有。

    当初入宫那三人,王景眠父亲乃是当朝丞相丞相,地位高且人精,不好套话,另一个地位太低,怕是也知道不了什么。而定远侯之子,听说平日里就像个木头一样,地位也高,知道的也多,所以就把念头打到了他身上。

    不得不说,有时候眼见的东西也不一定是真的啊,想太多也是种病。

    这方公子听了他父亲的话,一想自己貌似见过定远侯他儿子,当即自告奋勇前去套话,想的就是哪怕套不到话也能白得一回出府的机会。

    吏部尚书也是无计可施,那边催的又紧,就同意了,这方公子得了令就上赶着去定远侯府拜见了一番,想得也是早些被拒绝就早些去享受享受,什么花街不入夜不开门的规矩在他尚书公子眼里都是个屁。

    不过这方公子哪曾想夏邑竟然答应了呢,要是他现在后悔转身就走,回府怕是少不了一顿板子。

    也罢,就当消磨消磨时间。不过让他方公子喝茶他可不乐意,他找了间酒楼坐了进去,还点了几样下酒的小菜。

    等到夏邑过来的时候,这位尚书公子已经喝得半醉了。看来也是个不能喝的,夏邑冷着脸瞥了眼衣衫凌乱的尚书公子,脑子一空又想到了宫里那个同样不能喝的人。

    不对,他哪里能和他比!

    也不对,自己为何要想到他!

    夏邑眉头狠狠一皱,只觉得心烦意乱。

    “客官爷有何吩咐?”旁边将他领到包厢的小二一看就知道这也是个身份不寻常的,笑得恭敬问道。

    夏邑胡乱扫了眼桌上的酒瓶,冷声道:“上两壶好酒,再来一套干净的酒杯。”

    “是是,爷您先坐着,马上送到”小二上前抹了抹桌子,椅子,然后快不下去吩咐去了。

    酒很快被送了过来,酒香清冽,色泽带着淡淡的绿,入口醇馥幽郁,确实是好酒。

    包厢门紧闭着,厢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一个已经醉倒,一个正一杯一杯喝水般灌着酒。

    两壶酒下肚,夏邑也只是略有醉意罢了。忽然,醉倒在一边的尚书公子迷迷茫茫抬起头,然后猛的一拍桌子,发出“啪”一声响,将正走神的夏邑也吓了一跳,目光森然地看了他一眼。

    这尚书公子也看到了夏邑,摇摇晃晃地从凳子上站起来,一手指着夏邑,“我、我知道你是、是谁,你是定远侯的儿子。”

    他打了个酒嗝,扫了夏邑几眼,□□了几声:“嘿嘿,夏邑是吧。哥、哥们儿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嘿嘿,我算是知道皇上为什么宠、宠爱那些个贵君了,男人的滋味,嘿嘿,今儿,哥们儿我就、就带你去见识见识。好让你能讨、讨好了皇上,以后也别忘了谢谢你哥们儿。。。。。。”

    说着上前就要去拉夏邑,夏邑一闪身避开尚书公子的手,正要将他踹翻,想起来什么一样,停了手。喉咙间冷冰冰扔出两个字,“带路。”

    尚书公子荡笑两声,也不在意,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率先走了出去。然后在夏邑看不到的角度,露了一个带着鄙夷的表情。

    这定远侯儿子看上去人摸人样,也不过如此罢。等我抓到他的把柄。。。。。。呵呵,想来这任务也难不到哪里去。。。。。。

    此时已经半黑,尚书公子带着夏邑左绕右绕,然后停在在一家挂着两个大红灯笼的高楼,上书“南风馆”三个大字。

第6章() 
这南风馆谐音男风馆,乃是专为好龙阳之色的客人所设,入口隐秘,不是有点权钱门路的怕是连门都摸不到。

    许是因为这南风馆专是为达官贵人所设,里面一应摆设颇有韵味,小倌的姿容举止都是上佳,身上的风尘劲儿也没那么大。

    才进了门,只觉一股淡淡的不知名香气沁入心脾,那位尚书公子一进了南风馆的大门,也不顾上什么夏邑、任务了,冲着迎上来的老鸨就是两锭银子,砸的老鸨眉开眼笑。

    老鸨一笑,那脸皱成了菊花,粉唰唰的往下掉,“今儿一早就听到喜鹊在门头喳喳的叫,这不,果真有贵人临门了,爷快里面请,有什么喜欢偏好的尽管说,妈妈我一定满足您。“

    尚书公子手中折扇一合嫌弃的将老鸨往一旁推了推,“得得得,离爷远点,砚玉呢,让他来伺候本公子。”

    “砚玉啊,这。。。。。。”老鸨面上犹豫,尚书公子又是两锭银子抛了过去,老鸨接过银子一掂,喜笑颜开道,“这位爷稍等,那个你,去将。。。。。。这位爷,您是先喝点小酒呢,还是直接。。。。。。”

    “爷喝酒已经喝饱了,再喝要让爷醉趴了不成。”尚书公子有些不耐烦了。

    “是是是,”老鸨连连应声,“将这位爷带到玉字号房,让砚玉好好伺候着。”

    那人应声带着尚书公子走了,那老鸨转头打量打量一旁面色发黑的夏邑,深觉这人似乎不大好惹,“这位爷,您。。。。。。”

    其实夏邑走到半路就有些后悔了,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忍了下来,只是这脸色却越来越黑。

    运了运气,夏邑缓了缓脸色,冷着声道:“给我找个视角好的位子,再上两壶酒。”

    “要不要叫几位公子来陪着爷?”

    “不用。”

    “。。。。。。是。”老鸨应了,叫人吩咐了几句,然后让人将夏邑带到二楼一视角好又隐蔽的地方。

    这人看着对这南风之地不喜,又不走,还要找个好地方坐着喝酒,也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也不知会不会连累了我这南风馆。

    老鸨暗暗想着,叫人盯着夏邑,一有异常就去告诉她。

    夏邑在二楼坐下,把着酒杯,视线在这楼里扫来扫去。他向来洁身自好,从未去过烟花之地,更别说南风之地。

    目光扫过或相拥或亲吻在一起的男子,先是尴尬不安,后又将那两人的脸替换成自己和那位。。。。。。自己抚摸着他的脸、脖颈、身体,揽着他的腰,亲吻他的额头、眼睫、脸颊、和艳红的嘴唇,看着他的桃花眼变得水润、染上嫣红。

    只是想着,夏邑就感觉似乎有一把火从下腹烧起,某个地方也悄悄抬起了头。他面上尴尬,调整调整了坐姿掩饰住尴尬的某地,然后抬手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压下心中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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