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初恋:元气少女与冰山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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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初恋:元气少女与冰山校草-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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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晴深在高一时候和王子玉闹翻,然后班级里就一直在闲聊她和王子玉之间的轶事,若不是从别人那里听来,苏晴深都不知道自己和王子玉两个人相处原来是这么二。

    “应该不会吧,因为这次我们都有经验了啊哈哈。”苏晴深也不知道怎么的现在的情况也笑得出来。

    “也对,听说久病自成医。”陆屿说。

    好个久病自成医。这话从陆屿嘴里说出来真心有点违和感。苏晴深有史以来第一回给陆屿主动打电话,只是因为私事,无关其他。

    这是十点整,陆屿一个人坐在电脑前,右手握着数位笔,左手拿着手机给苏晴深发短信。

    电脑屏幕上是一张人像,黑色长发的女孩子,头戴五彩花环,目光清亮,脸上有童真的笑容。

    好端端的发着短信,却不料电话会来得如此突然,本来他想着要是是柳溪打电话来就直接挂断,然后继续和苏晴深发短信。

    谁知道来电人竟然是苏晴深。

    难道今天晚上天上升起了太阳苏晴深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新学期可还没有正式开始呢,尽管他一直叫她班副,但是新学期应该不一定了吧,毕竟要重新再选择啊。

    陆屿寻思了半天才接电话。

    “班副,你找我什么事情”陆屿一直觉得打电话时候听到对方这样一局问话是最不爽快的好像我们打电话除了有事情就没有其他意义了。可是他现在却自己说这样让人沮丧的话。

    “还真有。嘻嘻~”苏晴深才没有心思去注意陆屿刚才的话是有几个意思,反正她就是直接来表达自己的心情的。

    “这回事要春游的计划书”陆屿问。其实他也就是胡诌而已。

    “估计会要,不过那还是开学几个星期以后的事情,和咱们咱时没有多大联系。”“忽然想和你谈谈人生。”苏晴深说。

    “噗~”陆屿真心庆幸自己没有喝水,也没有干什么其他的危险的事情,不然他真的会直接给笑抽了去。谈谈人生这话听着咋就那儿别扭啊,他是做什么事情让她觉得需要来拯救一下自己

    陆屿,你为什么会说久病成医”苏晴深回到正题上。

    “我去看过你喜欢的那个作家的书。”陆屿说。

    “哦哦,是吗,你真的买齐了”苏晴深喜出望外。

    “没有,我只买了当月的。”陆屿说,他果然还是不怎么喜欢看书,不管是小说还是散文亦或是戏剧,他真的兴趣不大。去看sq的作品完全是因为苏晴深过分的个人崇拜精神,让他有了兴趣。

    。。。

    。。。

第298章 你开心吗?() 
“嗯,那你喜欢sq大人吗”苏晴深忽然这么问道。

    “还行。我从不讨厌才华横溢的人。”陆屿说。

    “哇塞这话真有深度。”苏晴深说。

    “好了,班副你也该告诉我原因。你为什么想起给我打电话”陆屿问。

    “你看过sq大人的书然后怎样”苏晴深根本就没有在听陆屿说话,她继续说她的。

    “班副,有没有告诉你,这样不听人讲话是很不礼貌的”陆屿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苏晴深听见陆屿笑,眼前就浮现除了陆屿平日里的灿烂笑容,苏晴深说:“陆屿,你还是继续做你的爽朗陆少比较好。”

    “我看起来像是个爽朗少年”陆屿反问。

    “至少你给人感觉是这样的。”苏晴深说。

    “那你的感觉是怎样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陆屿问。

    “我觉得你是个很帅的人。”苏晴深说。

    “那你觉得清浅是个怎样的人”陆屿微笑着问。

    “股顾清浅也是个很帅的人。”苏晴深很诚实的回答。

    “”陆屿完全呆住。

    “我现在才知道班副你原来是这么肤浅的人。”陆屿说。

    “不好意思啊我这么肤浅。不过你要是再问我一遍,我还是一样的回答。”苏晴深说。

    “班副,你这么诚实,我竟然无言以对。唉~”陆屿长叹一声。

    “嘻嘻,好啦好啦,咱们还是回到正题上来。说真的我看到你在短信里说久病自成医心里挺难受的。我在网络上有个朋友叫做青禾,她经常会把她看见的一些很热门但是很冷的自文章发给我,有时候是一个段落,比如前些日子她就发给我这样的一段话曾经我们都以为自己可以为爱情死,其实爱情死不了人,它只会在最疼的地方扎上一针,然后我们欲哭无泪,我们辗转反侧,我们久病成医,我们百炼成钢。你不是风儿,我也不是沙,再缠绵也到不了天涯,擦干了泪,明天早上,我们都要上班。陆屿你以前遇到过很不开心的额事情吗”

    苏晴深是除了清浅以外第一个问到我的过去是不是开心点的人。

    尽管我知道她只是因为触景生情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但还是心里升腾起莫名的暖意。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当然你别以为我是真的很伤心,我并没有,假如说苏晴深问的过去是指童年,我想我该知足的,因为童年的我就和清浅在一起了,童年的我就是要什么有什么,我我没有任何烦恼,真的,那是我唯一可以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没有任何烦恼的时期。

    我不开心,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自己开心不起来了

    “我不记得了。”陆屿对苏晴深这么说。

    “陆屿,我不知道我的感觉对不对,但是我想真正的朋友有什么话就要当时说出来。汉语言很丰富,也很有表现力,可是在有些事情上还是很苍白无力,比如说我想告诉你从一开始见到你我就被你那比正午的太阳还要炫目的笑容给迷住了,我从没有见过有人的笑容比你还要灿烂。不怕你笑话,我当时脑海中想到了梵高的向日葵还有许多大红大绿大黄大紫的颜色,还想到了花开到荼蘼。”苏晴深说。

    说起来认识陆屿这么久还从未讲过这么多话,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苏晴深实在不是这样多愁善感的人啊。

    “班副,你这话一出来我绝对相信你是花季少女。”陆屿说,他几乎是没有多少停顿就说出来的。

    然后苏晴深用更加迅速的语气说:“你干脆说你自己是个花季少年这不是更好”

    “”

    “”

    二人双双沉默,现在的情况是打电话的人已经不知道最开始打电话来的初衷的是什么,接电话的人也不记得最开始见到这个来电是什么心情。总之一切都乱了套,根本谁也不知道谁在说些什么。

    哈哈哈,苏晴深的情绪有点失控,自顾自大笑起来。尽管她有意识的把手机拿开了,但是这并不妨碍那边的陆屿听到苏晴深这无比魔性的笑声。

    “班副,若是在古代也许你会是个豪放派的诗人。”陆屿说。

    “不,你错了,若是在古代,我绝对就是一个市井草莽。”苏晴深笑着说。

    “为什么不是农妇”陆屿问。

    “虽然不是文人雅士,我以为我更像一个流浪诗人。”苏晴深说。

    陆屿再次被苏晴深萌出一脸血,她真的是在上学期的语文期末考试中拿满分的苏晴深么为什么市井草莽会和文人雅士还有流浪诗人画上等号

    不等陆屿说话,苏晴深继续说:“陆屿你也差不多可以了吧”“你要胡乱转移话题到什么时候”

    陆屿也太天真了些,他竟然苏晴深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傻里傻气的在被他牵着鼻子走。殊不知真正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其实是他自己。苏晴深看起来对他的应对很是了然于心。这大概和苏晴深平日里就很注意周边人的情绪有关吧。总是比旁人更多的注意到别人的喜怒哀乐,会过分缩小自己的情绪,尽量去照顾到别人。

    “哈,别发现了啊。班副,我需要时间缓缓情绪,因为我长这么大除了清浅再没和任何人讲过这么真心话。”陆屿说。

    “啧啧,这么说认识了大半年结果我是在和一个假人做朋友哎,这什么世道啊。”苏晴深故意唉声叹气。

    “我是真的。”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陆屿在心里说。

    “哈哈哈,我知道我知道,你别那么严肃嘛。”苏晴深笑。陆屿还真是单纯啊。

    “苏晴深,你开心吗”陆屿没头没脑的丢过来这样一句话。

    “开心啊,我为什么不开心啊。”苏晴深想都没想就回答了。说完以后她才反应过来陆屿刚才叫她的名字了。一直以来都是叫她班副的陆屿,今天竟然破天荒叫了她的名字。真是稀奇。不过听惯了班副这个名字,现在他改口苏晴深反倒是有点不习惯了。

    人哪,真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

    。。。

    。。。

第299章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竟然想都没有想就回答了。”陆屿这话像是个苏晴深说的又像是对他自己说的。

    “这种问题为什么要想啊,再说如果还要想半天才知道自己是不是开心,那能算是真的开心吗”苏晴深反问道,反正她总是有许多的理由可以说服对方。

    “平心而论,若是不去想太多,我想我是非常非常幸福的。”陆屿说。

    苏晴深的心在听了陆屿的话之后漏跳了一拍,也可能不有两拍。

    如果不去想太多的话,现在的我应该非常幸福的。

    曾几何时,她也说过这样一模一样的话。

    陆屿啊,我想我知道你会说久病成医那样的话的原因了

    你并不是真正的快乐。

    直到现在青禾的观念还是一样没有改变:

    即使没有爱,也不会死。不管有没有人可以爱,不管有没有被人爱着,都照样活得好好地。

    九月初九是青禾的生日。那日也刚好是重阳节。是个登高望远的好日子。可是每年的那天青禾只体会到“每逢佳节倍思亲”的凄凉自从小学六年级开始,她的爸爸妈妈就不经常在家,都在外面。但是青禾并不是所谓的留守儿童,她的爸爸妈妈没有在外面打工艰苦求生,而是在麻将馆待着,整夜整夜的不回家,回来的时候青禾都已经在睡梦里了。“生日快乐”这种心情她极少有,虽然并不是身边没有一个人,她有奶奶,奶奶陪着她过生,陪她一起吃蛋糕,还有奶奶买的新衣服。她什么也不缺。但是她就是不快乐。

    初中以后,青禾有了很多朋友,关系要好的同学之间,总是流行问询生日星座,再好一点还会悉心记得对方的生日,并且送上精心准备的礼物。大概是从小的习惯使然,青禾并不对这些感兴趣。身边人的生日她一个也没有记住过,连想都没有想过。至于自己的生日,她也尽量不告诉别人,除非遇上毅力超然,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她就会特别不情愿地告诉别人自己的生日。说完以后迅速走开。她有些害怕,同学会继续问下去,比如生日愿望,比如一般会怎么度过。她觉得这些事情说起来就是自取其辱。实在她没有任何可以值得告诉的细节。因为青禾这种冷漠并且不以为意的态度,三年里她真的一个人的生日都不曾经记,就算碰上同学在班上说起当天过生也无动于衷。身边的同学都会笑嘻嘻地说些祝你生日快乐,天天开心之类的祝福,但是,青禾就是不会。

    生日是没有意义的,一点也没有。什么“母亲的受难日”、“自己的红日”、“大寿仙”都不过是给别人的祝辞,和她青禾一点关系也没有。

    连生养父母亲都不在意的日子,她又何必了然于胸地记着呢。原来很多事情只要你不抱有任何希望和期待就不会有所失落和悲伤。青禾后来就真的对生日无感,甚至,自己根本都不能瞬间说出自己生日的具体日期。而记住他人的生日则更加是天方夜谭。

    上初中以后,她的爸爸妈妈终于不再去麻将馆打牌,取而代之,夫妻俩开始做起烟花鞭炮生意,那时候做这一行的人很少,“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英雄”,他们的生意非常的红火,再一年便在城里买了房子。看上去一切都变了,嗜赌如命的习惯改了,生活环境越好了,回家的次数也多了;但是,只有一点,仍然没有改变:他们还是不记得她的生日。

    不过本来她就从来没有期待过什么,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当然也不是一点点想法也没有的。

    有时候,青禾半夜突然醒来,会猛地想起;从来没有好好过过一个像样的生日。理想中的生日是大大的生日蛋糕,烛光摇曳,亲爱的爸爸妈妈和自己一起唱生日歌,然后许愿,然后一起吹蜡烛。切蛋糕的时候会无厘头争论数学书上曾经提到过的“分蛋糕”的例子,然后几个人其乐融融地吃蛋糕,青禾会像身边常常见过的生日场景一样,用沾满奶油的手指去抹爸爸妈妈的脸,嬉戏,欢笑,然后在妈妈的念叨声里不情愿却又心满意足地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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