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美冥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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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绝美冥妻-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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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两位妇女的议论,我脑海中立马想到了昨晚的那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子。

    我在想,不会是昨晚的那个老头子死了吧!如果是的话,那我昨晚看到的那个白头发的老头极有可能是个游魂了,而那个拿枪的中年男子就八成就是阴兵。

    “大婶,我想问一下,张桥生是在这个村子里吗?”我上前问道。

    “是的。就在前边,那一位哭丧的屋子的隔壁就是张桥生的家中。”一位妇女答道。

    我心中一颤,心想,昨晚那老头和我说过,和张桥生是邻居来的,难道真的是他死了。

    “大婶,前边这一户人家死的那个老爷子是不是满头白发,有点驼背,喜欢打赤脚啊!”我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是啊!怎么,你是来找他的吗?”

    “哦!不,我只是随便问问。”

    听了大婶的话,我的心里被惊了一跳。

    我和大婶说了声谢谢便径直朝张桥生的家中走去。

    “大哥!请问这是张桥生家吗?”练羽生走近土砖屋,和里边的主人打了招呼。

    “我就是张桥生,你们一定就是余伯说的那几位客人吧!进来吧,我饭都做好了。”

    一位头发微微有些白,五十岁左右的男子从土砖屋里钻了出来。

    当我听到“余伯”二字时,心中又是一惊,刚才那两个妇女说余伯昨晚死了。

    可晚我分明在河边看到了余伯,而且余伯还告诉我,他看到了张桥生会告诉他,说今天会来客。

    现在张桥生说是余伯告诉他会来客的,说明余伯的魂来找过他。这也太吓人了。

    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张轿脸上的表情,更是恐怖。

    他一出屋子,便朝我望了一眼,很快便一脸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大声吼了一句:“死女人,还不快给我下来。”

    我开始以为,他是在说我后边的人。可是我回头朝后边一望,除了墙根本就没有人。

    于是有些胆颤心惊地问道:“张大伯,你,你是不是看到有什么东西了?”

    张桥生没有说话,而是转身进了屋子里,一会儿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把鸡毛禅子,对着我的后背便是一阵“扑通”“扑通”的拍打。

    “还不快下来,看我不打死你”

    打着打着,我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声。差点就把我给吓晕了。

    “好了,没事了!”打了有一分多钟,张桥生这才朝我望了一眼道:“你刚才背了一个死女人,我已经帮你把她打走了。不过,估计用不了多久,还会来找你。”

    听了这话,我心里又喜又怕。喜的是,眼前这位张大伯,是真正有道行的高人,怕的是,那死女人还会来找我。

    张桥生见我一脸紧张的样子,便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别怕,只要有我在,那死女人不敢害你。”

    “谢谢!张叔,如果你能够帮我除掉那死女人就更好了。最好把她杀个魂飞魄散。”我笑着朝张桥生道。

    张桥生愣愣地望了我一眼,脸色微微一沉道:“你对这死女人的怨念如此大?非要把她打得魂飞魄散?”

    “我”我突然想到了那个阴妹子,心里陡然间有一种莫名的难过。

    对啊!如果张桥生所说的那个死女人是那个阴妹子的话,我还要把她打得魂飞魄散吗?毕竟,她也救过我啊!而且是两次。

    我心里有些犹豫了,顿了顿朝张轿生道:“你所说的那个死女人是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吗?”

    “不是,是一个满手是血的血糊鬼,生孩子死的,她想害你。”张桥答道。

    我立马想到了火车上那个生孩子的死女人,心中不由得有些狐疑。

    “这死女人,是我在火车上遇到的。怎么她跟了我这么久,我一点感觉也没,而且她要害我,应该早就动手了啊!”我自言自语道。

    “血糊鬼害人,多半是在床上。不管任何鬼,只有在机缘成熟的条件下才会现身,并且害人。”张桥生说着,朝我使了个眼色道:“不谈这事了。先吃了早饭再说吧!”

    就这样,我们三人便进了张桥生的家中。

    我仔细打量了一番张轿生,他根本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和我们平常里种田的农夫差不多。

    而且,看上去,有点脏兮兮的。

    他们家的筷子感觉是那种越吃越粗,碗也像是怎么洗不,也洗不干净似的。

    练小茹拿着筷子,想吃又不敢吃的样子,看着就好笑。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望着那漆黑的桌子,想想就没胃口。可是又不知说什么才好。

    最后,还是练羽生打开了话匣子,他向张桥生说明了我们的来意,并且说是袁叔让他来找他的。

    张桥生听了,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不当阴阳先生已经有七八个年头了。”说完,他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小伙子!你放心,那血糊鬼我还是会帮你劝走的。”

第021章茅山法术难求() 
我和练羽生互望了一眼,两人的目光中充满了无奈与失望。练羽生又有些不甘心地劝了几句,可张桥生还是一脸果断地回决了他的要求。

    他说,他不会再去干这种抓鬼镇妖的事情。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中隐隐透着些许的伤感,或许背后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苦衷也难说。

    看着这简陋的屋子,家徒四壁的样子,我不禁想到了在民间关于修练下茅山道法的人,要受五弊三缺之苦。

    或许是因为在生活上受了什么打击,张桥生才有了退隐江湖的念头吧!

    由于张桥生的拒绝让整个饭局变得一片死寂,本来我和练小茹就因为怕脏不敢下筷子,这会儿就更加的没有了胃口。

    我们草草地吃了几口饭后,便下了桌。

    练小茹站在土砖屋的外边,静静地观望着,这屋子四周。我心里有些纳闷,心想这丫头在看什么。

    不想,这时张桥生却出来了。

    他走到了练小茹的身旁,笑了笑道:“你应该是学过风水的吧!”

    练小茹点了点头,有些高傲地朝张桥生道:“没错,我爸就是一个资深风水师,在风水方面,他可比你厉害多了。”

    这丫头说话的时候,言语中带着刺。

    张桥生稍稍有些生气,朝练小茹皮笑肉不笑道:“懂风水,不懂道法,就算再厉害,也只能算个半桶水。”

    “我呸!我爸比你过得滋润多了。他帮人做一个风水策划的案子,少则能赚几千,多的话几万,甚至十万二十万。你有吗?”

    练小茹朝张桥生顶起了嘴。

    “小如,不得无礼。”练羽生朝自己的女儿吼了一句,旋即又朝张桥生赔笑道:“我这女儿没有管教好,没大没小,张大师别见怪。”

    张桥生不屑的摇了摇头道:“别叫我大师。我不过是一个农民,没有多大的本事。不过,在风水方面,我还是觉得比你们这些所谓的大师要懂得多一点。”

    “那是!”练羽生点头承认道。

    这么一说,张桥生反倒没有话说了。

    我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位张大师,其实骨子里对风水和道法是很热爱的,并且面对同行的高手是不服气的。

    之所以要回避。想必一定是在生活方面受到过什么打击,才会如此的痛恨阴阳先生这个职业。

    我仔细打量起张桥生的面相来,只见此人的额头微微前凸,鼻梁处稍稍起了节。

    额头主少年运,又主一个人的心胸,凸起说明少年好冒险,鼻梁起节的人,则多为固执。

    基于这两点,眼前的这位张大师,骨子里是一个不服于人的人。虽然他脸上的气色有所收敛,事实上,这是通过自己的理智或者修养在强行压制着,一旦触到他的某根敏感的神经,这种人还是会毫无遮掩地表露出他的本能心性。

    想到此,我决定用激将法,让张桥生帮我们。先前练小茹的激将,便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如果我应用得好,一定可以获得成功。

    “张大叔!我觉得你的风水水平未必就比得上练叔叔。而且袁叔的相学也比你厉害。你别不服气,或许你以前厉害过,但我敢保证,你现在肯定不如他们。知识这东西,不进则退,你或许是不适应了江湖才退出江湖的吧!”我笑着说道。

    “笑话,我怎么可能会不如他们呢!”

    张桥生听了我的话,不服气地朝我答道:“就拿你说的老袁来说吧!他除了懂一点安微派的相法和麻衣神相还有什么。再厉害也出只能看出一个人的心性、财富、寿命、夫妻感情等,对于吉凶的预测,却是时准,时不准的。但我们下茅山阴阳相法里的观望法却能够看出短时间的出吉凶来,而且百试百灵。”

    “看相本来就可以断出吉凶啊!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啊!”我笑着答道。

    “乱说,相由心转。一个人的面相会随着一个人的心性、修为以及学识还有周身磁场变化而发生变化。一个人每一天每一分钟的相,事实上都是不一样的,但作为一名普通的相师,看到的只是面,却观不到此人的磁场信息。”

    张桥生有些自得地答道:“所以很多人去看相,昨天看和今天看的说词会是一样的。因为相师只能看到表面,但我的下茅山阴阳相法,却不同,可以通过观气看出,一个人不同时刻的吉凶来。”

    听了眼前这位大师的话,我打心底里佩服。

    的确传统的相术,是没有办法观测出一个人的实时信息,如此一来也就没办法判断出一些临时发生的灾祸。

    就好比那一天,我给邹丽看相,只看到了她的过去,家中有丧事,却没有看到未来。如果真的掌握了张桥生这种所谓的下茅山阴阳观望法,恐怕今天的结果又不一样了。

    “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无法证明你的厉害之处啊!”

    我将目光落在了张桥生嘴角的一颗“贪吃痣”上,笑着道:“比如,我用传统相法,可以看出你的‘贪吃’,你是一个比较讲究吃的人,但衣着和形象,却很随便,不讲卫生。可是你用你的下茅山法,又能够观望出我什么呢?”

    我的这番话,大概刺到了张桥生的痛处。

    他气得下巴的胡须都有些颤抖。

    “你和老袁学的那一套相法,在我的眼里一文不值。我能看到什么?你听好了,我能够看到你犯了桃花煞,而且看中你的是一个阴间妹子,她要和你成婚。我还能够看出你中了尸毒,而且是女尸的毒。你的舌头,不出三天,就会变黑,在今晚就会应验,到时尸毒一发作,你会难受得要命。”

    “啊!”

    一听这话,我彻底的服了眼前这位高人。同时心里很紧张。我怕尸毒发作。

    一旁的练羽生一也跟着佩服起来,他紧紧地握住了张桥生的手,“兄弟,要不我们一起出去闯吧!我敢保证,凭你这一份实力,一年最少可以赚五十万。”

    “少来,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假风水师,整天口口声声化煞镇煞,虚假无用的名词弄了一大堆,可是真要出个猛鬼啥的?我问你,你拿什么去化?看都看不到煞气,你还怎么个化法?不过是,全凭一个罗盘和一把桃木剑在那里瞎摆弄罢了。”

    张桥生的这番话,说得练羽生哑口无言。

    练小茹却不服气地扬起了脸,“你说了这么多,可是又能证明什么呢?除了证明你的无能以外,还有什么?如果你真有本事,你为什么不去当大师呢?却要躲到这山窝里来当龟孙子。还有,如果你真的这么厉害,那你就帮我们解决问题啊!说到底,你根本就是在吹牛!”

    “你”张桥生气得脸色发紫,他咬了咬牙朝练小茹道:“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

    说到这里,他打住了,眼中泛起了一丝淡淡的忧伤。最后又见他钢牙一咬道:“算了,你们赢了。总之,我是不会随你们一起出山的。”

    见到了张桥生的实力后,我的心里更是痒痒了。如果不能够拜他为师,我有一种白活一世的遗憾。

    “张叔!你收我为徒吧!”

    我在他的面前跪了下去。

    那一刻,我是真的很想和他学艺。因为我知道,他和袁叔还有眼前这位练羽生,压根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人。

    如果我能够学得他的这一门手艺,美女、钱财、名望不请自来。这个世界上,我要啥有啥啊!

    再说,我现在也是别无选择了。有阴妹子逼婚,舌头还中了尸毒。如果不解决的话,随时都会死人的。

    奶奶的,说起尸毒,我心里就气。

    都怪邹丽那死女人,幻化成袁欣的样子让我吸她的大腿。死女人,等着,等我学到了张桥生的抓鬼本事,我会让你死的很惨。

    张桥生见我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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