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品公司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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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品公司PR-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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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果然,那些养不熟、哄不乖的宠物就只能关起来狠狠教育一顿。正业集团的少主满意地大笑起来,仰面灌下一大口矿泉水,然后就托起这小子的后脑,将水嘴对嘴地送进对方的嘴里。

    甘甜的矿泉水滑下喉咙,如同渴煞了的旱苗遭逢了一场及时雨。可是仍然不够。双手被铐住的战逸非拼命支起身体,咬住严钦的嘴唇,发了疯似的吮吸起对方的舌头,像要汲干所有他能接触到的水分。

    呆怔了几十秒之后,严钦才意识到,这个小子正在与自己舌吻。

    “还还要”狂热的吻让四片嘴唇间拉出一条银丝,战逸非又凑向严钦,将那点点唾液舔进自己嘴里。

    严钦有些来劲了。又如法炮制,将剩下小半瓶的水全用嘴喂给了战逸非。

    “还还要”薄薄的嘴唇张开小半,探出一点点嫩红的舌尖。这双细长的凤眼凄楚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似睁非睁,眼神迷离空洞。

    他不像是在求水,简直像是求欢。

    这下严钦完全发了狂。他猛地将战逸非压在身下,一边狂吻他的嘴唇、下巴与脖子,一边断断续续,急急气喘:“非非你早这样听话该多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我的心脏我也马上掏给你”

    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说出来的话当然不可全信。可战逸非似乎还挺享受,如同幼猫一般低低叫唤,张嘴呻吟。(

    “非非你都不知道你这样多好看那姓唐的贱货连你的脚趾头都挨不上”

    唐厄的媚态向来流于浅表,哪里比得上冰雪佳人一朝融化。可对方这会儿像是醒了,犟着不让进入,轻喘说着:“我不喜欢这个姿势把我转过去”

    到这份上硬上就没意思了。可转是转不过去的,手还铐着呢。

    “钥钥匙非非你等我”这个男人像条性欲旺盛又被憋凶了的疯牛一般,连滚带爬地要去摸裤子口袋里的钥匙。

    总算摸到了钥匙。钥匙插入锁孔,那嘀嗒开锁的声音刚刚响起,一直似梦非醒的凤眼突然一下睁了开,仿佛迸出一道凌厉剑光。

    战逸非用最快的速度挣开手铐,朝还压在身上的男人猛地用脑门撞过去。

    正中对方的鼻梁,鼻血马上洒了出来,喷了他一脸。

    这一头顶将他的一腔欲望全部打散了,严钦含混骂了一声,便也朝着战逸非肘击拳打。

    肘子撞在胸口几乎痛得他吐出血来,用手臂护着自己,故意先让对方攻击自己。趁着严钦攻击得露出大片空挡,战逸非忽然一下返身,用手摁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狠命撞上床沿。手臂使尽全力,一连猛撞了几下,床沿上也留下了大片血迹。

    严钦痛嚎着还想起身反击,已经被对方用肘弯勒住了脖子。

    “你去死吧!”战逸非一再收紧肘弯,被紧勒的男人拼命挣扎,这三天的屈辱让他满眼杀气,理智全无,一心只想要对方去死。

    “非非,小心肝儿你勒得我好舒服啊好舒服”一张脸已经涨成了可怖的血红色,严钦两手并用,想推开战逸非让自己喘上气,可嘴里却一刻不停地吐出激怒对方的话,“我就喜欢你这样谁惹我我也会弄死他我们是一一样的”

    就在严钦翻着白眼几乎断气的时候,战逸非突然松开了手。

    严重的供氧不足让严钦栽向了地面。他满脸是血,还狂笑着说:“我早知道我的非非跟我是一样的!”

    “我们不一样。”捡起衣裤迅速穿好,战逸非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男人,以一种不知怜悯还是厌恶的态度留下一声,“神经病。”

    走了。

    一排排紫叶李被齐整划一地连根拔起,取而代之的将是更雄伟挺拔的欧洲七叶树。这里算是上海为数不多的瘠薄之地,但一路望过去,沿街的民房与商铺都在拆迁,或是正在建地铁,或是正在建商圈。

    战逸非知道严中裕一定没花多少钱就吞下了这里的地皮,一线城市的黄金地段已被资源占尽,正业集团却一刻也不会停止扩张的步伐。它能比任何人都提前“预知”国家的“禁墅”政策,一举占领越来越稀缺的高端别墅市场;它也有能力联姻中超联赛,以“足球”为幌子堵住悠悠众口,名正言顺地向政府“圈地”。

    急于转型的榕星举步维艰,八方打点依然拿不到像样的地皮,原本的六十亿资产缩水大半,而正业集团总资产突破四千亿指日可待。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正业集团的体系化运作已经非常娴熟,每个城市几乎都有它的成功样板。可以预见的是,待地铁线路全线开通,待以正业广场为主的周边设施全部兴建完工,这儿的房价翻三番都不止。

    富人益富,不费吹灰之力。战逸非不由冷笑,真是笑话。

    上午的日头晒得人昏昏欲睡,他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在体力不支倒地之前,总算在稀稀拉拉树荫下看见了一家小卖部。

    小卖部的女人瞧见一个带伤又带血的高大男人向自己走来,吓得几乎要即刻关门。

    在她关上门前,战逸非用手扶了一把小卖部的玻璃柜,请求地说:“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打个电话”

    女人觉得这年轻人态度诚恳,眼神看着莫名令人心疼,到底没把他赶出门去。

    战逸非马上拨出了一串早已烂熟一心的号码,他现在只想给方馥浓报一声平安,想听一听他的声音。

    他想把对严钦说过的话对那个男人说一遍。

    就在最后一个号码即将摁下的时候,他忽然从玻璃柜上看见了一张脸,他自己的脸。

    觅雅总裁被这个糟糕透顶的家伙吓了一跳,他看上去像经历了一场战争。一侧颧骨留下大片伤口,那侧眼睛似也肿得睁不开,脸孔很脏,衣服更脏,还皱巴巴的。战逸非莫名感到手足无措,嗅了嗅身上的汗馊味儿,又用袖子使劲擦了擦脸,可那些脏污好像已经循着伤口纹进了皮肤,几乎扯下自己一块皮来,也仍不见脸变得干净。

    战逸非马上提醒自己,不能以这个样子出现在方馥浓眼前。他还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这些天去了哪里,干了什么。那个男人笑得那么漂亮,自己不能总是那么不够好。

    他想把自己洗剥干净,撅起屁股或者张开腿,让他狠干自己。

    但不是今天。

    男人的自尊心让他决定将这几天的经历彻底抹掉,当作一个噩梦醒了就好。

    重新拨出了妹妹的号码,可那小丫头迟迟没接电话。战逸非能背出的号码没几个,思来想去,只得给另一个人打了电话。

    ――小唐,是我。你还在上海吗?

    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以后,战逸非放心了,将自己的方位报给了对方。

    挂了电话,战逸非空咽了口唾沫,又对着小卖部的女人作出请求:“能不能能不能”一句简单的话说得结结巴巴,他从未干过乞讨的事儿,“能不能给我一瓶水”

    卸尽最后一点力气,这个男人坐在地上,小口喝着得来不易的水。

第六十七章 我们不一样(下)() 
宋东坡在美博会期间接了两笔订单;另有一个有意向合作的客户尚在努力争取中。觅雅的公关先生即使展会结束也一刻未落得休闲,趁着对方还未离开上海,方馥浓让宋东坡叫上对方一起吃了个饭,自己则代表公司高层表达了对这次合作的重视。

    宋东坡的谈话重点始终围绕着觅雅工厂的硬件设施,接近叁万平方米的现代化厂房、万级无尘净化车间与百级理化实验室可方馥浓深谙饭桌上的生意之道;一眼便觇见了对方所好;他眉目招人;看似谈笑风生却又字字句句单刀直入;他允诺对方不仅可以共享觅雅的原料包材与工艺流程;还能在接受品牌输出的同时获得觅雅的媒介资源。

    明星、红毯、镁光灯下的时尚盛宴;对于任何一家中小企业而言;听上去都足够诱人。

    方馥浓清楚知道;觅雅目前最需要的就是钱,他根本不在乎多一个品牌与觅雅分享诸如“微电影节”这样的活动。目前面临的资金问题让觅雅没办法靠“多品牌战略”来狙击对手,但事实上打从鼓励宋东坡以oem的形式自负盈亏开始,他就已经做好了日后战略并购那些品牌的计划。

    酒杯起落几巡,转眼间将桌上的白酒、红酒一并饮干。方馥浓借口抽烟离开了众人视线,倚墙靠在包间外,被朦胧幽暗的灯光包围着吞吐烟雾,看着一脸疲倦。

    就连宋东坡也看出了他的疲倦,他以为是展会刚过这劲儿还没缓过来,便问他:方总,你看着挺累的,要不要回去休息?

    看出合作基本谈成了,方馥浓便借着醉意主动告辞,宋东坡这汉子粗中有细,找了代驾替方馥浓开那辆奔驰。

    报出一个地址,已近半醉的公关先生便坐向了车后座,闭起眼睛休息。

    这个季节的夜晚八九点钟最是暧昧。月色自天边缓缓踱近,霓虹则如激吻的口涎般汩汩流淌,谄媚地延伸于楼厦之间。在高架上堵了二十来分钟,到了目的地,司机喊了他一声。

    放下车窗,方馥浓仰脸望着那栋十来万一平的高楼,他这会儿人在战逸非的家门外,却不知道主人何时回来。

    见车后座上的男人一直没下车,司机提醒说:“老总,不下车吗?”

    “这里这里不是我住的地方,你去”方馥浓还没报出自家地址,忽然看见,那一层的灯居然亮了。

    “等一等。”叫停了司机,方馥浓推开车门,下了车。

    昨天战圆圆还说她哥不在。方馥浓三步并作两步,走得急,叩开了战逸非的家门。

    他没想到,出现眼前的人竟是唐厄。

    方馥浓微微一怔,唐厄上身,下体裹着浴巾,像是刚刚洗完澡。他眉睫湿漉,红颜白肤,微微上翘的唇线更是春情无限。

    方馥浓想往门里走,对方却偏堵着不让。

    “哥,这是我的家。”唐厄笑笑说,“战逸非已经把房子送给我了。你凭什么擅自闯入我的家?”

    开放式的浴室里传来洗澡的水声,方馥浓微微皱着眉头看着唐厄,在门口停留了数分钟,终究还是一言不发地走了。

    战逸非从浴室里出来:“有人?”

    “不是,走错楼层的邻居。”

    战逸非“哦”了一声,便仰脸躺向了他的皮沙发。浴袍半掩半开,露出一具肌肉匀美的身体,坚密光润,瓷白细腻。可他的脸上、身上仍然有伤,也像烧铸过头的定窑一样裂出伤痕。

    唐厄走过来,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说,“还好,没发烧。”然后他就把自己也挤上了沙发,钻进战逸非的怀里,枕着他的手臂,“看到你的时候真的吓死我了,你坐在那里,满身带血,一动不动,简直死了一样。”

    “哪儿那么容易死呢。”对方身上的香水味刺得他有些不舒服,战逸非想把唐厄推开,他喊了他一声,“小唐。”

    “阿非,我好喜欢你。”唐厄似乎感到了对方要推自己,主动支起身来,他笑得出奇的媚,在那双狭长眼睛里便倒映出一张完美无瑕的脸,“浙江卫视邀我上一个节目,我本来想推了,可转念一想,没准儿能借节目的影响力帮觅雅宣传。所以我又答应了。”

    战逸非本也可以很媚,否则也不会他那双狐眼一瞥,正业集团的少主就要发情。但他总是板着一张冷若冰霜的脸,仿佛生怕别人因此看轻了自己。

    唐厄俯去吻情人的漂亮眼睛,说,“我喜欢你,所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战逸非本来想跟唐厄谈分手的事情,但他此刻有些感动,更有点私心,觅雅这会儿没闲钱另请代言人,唐厄的配合程度或多或少关系着觅雅的品牌推广。

    战逸非精疲力竭地合起眼睛,听见脑海中有个声音正温言相劝,今天实在累得狠了,改明儿再说吧。

    唐厄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上海,在一部群星云集的大片儿里客串了一个角色,而战逸非又在家里休养了两天才回去公司,期间给妹妹报了个平安,知道她一定会嚷给方馥浓听。

    觅雅总裁一进公司便让秘书amy通知下去,十点开会。

    他自己一早坐进了主会议室,让amy打印了一份文件,低头仔细看着。听见有人进门的声音,一抬脸又马上不太自然地避了开。

    “来得挺早。坐。”

    方馥浓简明扼要地汇报起美博会的情况,战逸非边听边点头,没想到对方却突然岔开话题,生硬地问出一句:“你去哪里了?”

    “我让圆圆跟你说了,这两天我去处理了一些事情,重新制定了一份公司下阶段的发展规划,温妤那边的资金刚刚汇了过来,觅雅在广告投放上的预算可能就宽裕了。”战逸非将手中的其中一份文件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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