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他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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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不解风情-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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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诧异归诧异,一众人还是上前将人给擒住了。

    唐锦被压制着不悦的挣扎了两下,但是他到底不是来树敌的,见挣脱不开便也不再费劲。

    还没到必要不可的地方他不想与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之人动手,不然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而容隐也好不到哪里去,被当成了是唐锦的帮手,被当中水月派的掌门以法器捆了起来。

    唯有陈子清还是那样立在原地,无人敢碰。

    “子清道长,这是怎么回事?这二人与你可有关系?”捆住容隐的水月派掌门张向荣左右看了看,向着其问道。

    陈子清神色不大好看,倒是答了:“今日子清前来是为家师讨回公道。”

    张向荣大惊:“徐掌门?徐掌门前几日失踪,眼下还未有消息吗?”

    前阵子徐正突然失踪是归一门做的,各派都有所耳闻,只是都以为这么久了定是已经有了眉目,毕竟这长清山诸位弟子的实力还是不可小看的。

    “子清道长若是有何需要帮助,尽管开口无妨!”一旁的人正义凛然的发声。

    只见陈子清摇了摇头,看向受伤捂着肩头的傅疏玄,掷地有声。

    “家师乃是死在了傅掌门的手里,其作恶多端残害无辜,今日本该是御阳道君召诸位前来,行诛杀其之大会才是,不知为何却让此恶人逃了出来,还试图栽赃嫁祸我与师弟,这位唐公子亦是为了当年六月雪夺丹修行一事前来,此事主谋乃是傅掌门!”

    “哗!”

    此言一出惊起四座,到场之人无一人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的。

    矛头顿时便偏向了傅疏玄。

    “真阳道君,此事到底怎么回事?子清道长说的可是属实?”

    傅疏玄与陈子清在修真界中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只是终究后者还是迟出生了些年,故这真阳道君不但前几十年有屠魔的功名,还有数十年来积攒下来的威望,处处都要胜他一筹。

    故在傅疏玄召人呈上来一物件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怀疑的看向了陈子清,对其先前的敬佩之情荡然全无。

    那物件乃是之前唐锦将计就计营救容隐时的手笔,人。皮面具。

    虽然已经从人的脸上剥落下来,但是摊开来看仍是不难看出那相貌与陈子清格外的相似,怕是真的戴在人脸就与正主如出一撤了。

    “这东西乃是之前傅某门下弟子追查唐家余孽后人之时所得,眼下他们又故技重施,想要以子清的身份骗得我的信任,阻止本座召开大会通知各位,当年六月雪的余孽还苟活着,并且卷土重来欲再次向修真界下手!”

    噌!

    数十把剑出鞘的声音,在露天大殿被那头顶的日光照耀得闪闪发着寒光。

第79章() 
张向荣放出法器后跳开老远;像是担心下一刻三人会突然将四十年前的腥风血雨重演一遍。

    唐锦见势头对他们十分不妙,便奋力挣开;亮出映月剑阴郁道:“各位如此无知,讲理看来是没用了!”

    “唐兄!”

    容隐忙出声阻止;眼下根本不是反抗的时候;他师兄都还未动;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他们也不能轻举妄动反而中了圈套。

    陈子清虽然被法器捆着,可是却一同以往的淡然,那股子高不可攀的气质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得来的。

    有人看出端倪,站出来辨认。

    “各位前辈;晚辈曾经与子清道长有过数面之缘,眼前这位似乎与其并无出入;便是这相貌易得再像,这气质怕也是极难模仿的罢。”

    “对!晚辈与魏师兄都曾承蒙子清道长相助,眼前这位确实与正主如出一辙!”跟随在其身后的人也附和道。

    这么一说那些人这才又仔细的打量了一遍;虽然还有诸多人并未见过陈子清,但是见过的人都点头称是。

    傅疏玄倒是不慌不忙;看向那二人,瞥了眼他们身上的服饰,道:“这两位小友本座若是没记错;应是青御派的弟子罢。”

    “是,晚辈魏岚,掌门师尊近日不在门中;遂只得由晚辈前来。”魏初然如实相告。

    “原是青御掌门座下大弟子,难怪如此气宇轩昂。”傅疏玄先是夸赞了一番,而后才道:“只是本座听闻,四十年前六月雪未出事之前,青御派现任掌门与魔头唐善之子唐温往来颇频繁,后来唐善酿下那般滔天罪行后,青御掌门这才与其子断了来往,不知小友与这唐温后人又可相识?”

    当年六月雪虽不属名门正派,但终究不是什么作恶多端的魔教,故也无人会将其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所以青御派的前任并未明令禁止派中弟子与其往来,当年青御派的掌门候选人与六月雪门主唐善之子唐温相交甚好,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眼下被拎出来说事,自然是会让人起疑。

    魏初然闻言连忙反驳:“自是不认识的!”

    傅疏玄点了点头:“如此就好,这唐温后人也不是什么善类,他手中所持乃是映月剑,此剑出世加之其那邪法,要想夺小友金丹乃是轻而易举。”

    “映月剑!”

    原本都没有注意的人此时齐齐向着唐锦手中的佩剑看过去,对方已经挣脱了束缚,故那把剑对他们的威胁可就大了!

    容隐见气氛变得有些剑拔弩张,立马向傅疏玄道:“习这夺丹邪术之人乃是你!”

    “此话可有证据?”

    “证据就在你腰间,前几日你在天龙崖欲夺我金丹时所留下的。”

    傅疏玄一脸惊讶,道:“本座近日来都在闭关,前两日才出关,一得知弟子传来唐家余孽的消息便立即就召开了修真大会,又怎么会在天龙崖夺你金丹?”

    “那好,既然你说你没去过,那你便将腰间的剑伤解释解释!”

    容隐目光如炬的看着他,在各门派的人未到来之前他们交手,他就注意到了此人一直在下意识的护着腰侧。

    傅疏玄这是自己挖了个坑给自己跳,一直在闭关为何会身上带有剑伤?

    唐锦见状便收敛了敌意,站在原地等着看好戏。

    他们就是再怎么说也是说不过这个人,更何况还被先入为主了,眼下也唯有将这人受伤之事引出来才能争取些主动权了。

    “本座腰间并没有什么剑伤,你们休想要拖延时间等待援兵!”傅疏玄摆出一副矢口否认的神情,且怒道。

    容隐嗤笑:“既然傅掌门没有做过,又为什么不敢证明?”

    “本座有何不敢的!”

    “既然你不怕,便当着各派的面证明!”唐锦看着有意敷衍的人,眼中的情绪越发的鄙夷。

    傅疏玄看了看周围各派之人的目光,看样子都是在等着他证明自己的清白,随即一狠心:“好!本座就让你们看看,到底是谁在污蔑谁!”

    说罢他便解开腰间的系带,直接扯开了衣衫,将那上身暴露在人前,百来道目光统统探究的看过去,只见他的身上除了肩头那一处先前被唐锦刺伤的地方,再无任何伤痕。

    唐锦首先惊愕道:“不可能!”

    容隐也看见了那完好的肌肤,除了肩头再无任何伤痕,可是那一剑那般深,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愈合了!

    此人在天龙崖元气大伤,根本不可能恢复得这么快!

    “你杀我师父,欲夺我金丹,傅疏玄!你才是习了邪术之人!你这伤势必是邪术所掩去的!”

    “邪术?你可否告知于本座,这什么样的邪术能将人愈合得这般快?”

    容隐被对方一双充满挑衅的眸子对视,张口便欲道出这得了旁人金丹便可愈合的言论,却被身旁的陈子清拦住,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傅疏玄也是料准了他们不敢说,若是说了出来恐怕不是证实他夺金丹,而是自己承认了自己夺金丹,不然又怎么会如此确定功效呢?

    得逞之后他便佯装大怒,合起衣物吼道:“若真是如他们所言,徐掌门是傅某所杀,那为何傅某却半点也没受伤,徐掌门的修为在场的诸位难道不清楚吗?凭傅某一人如何能在他们人多势众的情况全身而退?!各位难道还看不出这三人是故意拖延时间的吗?”

    “这”

    众人面面相觑,似是有些跃跃欲动。

    加上傅疏玄又以陈子清没有清风剑在手的“证据”,把假冒的身份坐得更牢固。

    瞅准时机,他再次添上一把火。

    手下一个无人注意到的小动作便施到了唐锦手中的剑上,那映月剑剑灵受了他的法术的惊吓,立马便自我防卫起来。

    而他则趁机大喊:“大家小心!映月剑要杀人了!”

    映月剑三个字就像是一句魔咒,令众人立马也不再思考,亲眼见到了那剑似乎是要伤人,谁还会质疑这句话的真假!

    各门派的人立马便亮出自己的法器,冲着那映月剑而去。

    身为此剑的主人唐锦自然也是被列为了攻击对象,他也顾不得容隐的提醒,若是此时还不还手怕是就要被这些人给置于死地了!

    场面一混乱之后饶是有理也没法说,傅疏玄的目的便是这个。

    容隐定是不能眼看着唐锦被各大门派围攻,就是再厉害的人也不能同时应付得了这么多高手一起发动攻势,便与陈子清进入了混战圈内,只是挡开刀剑却并未要伤人。

    傅疏玄立在外围看得格外满意,似乎是觉得眼下还是不太够乱,便假装也帮忙擒住唐锦,然后在众人无法注意到的死角手下法术一动,便挑了一位天罡道的弟子让其迎着唐锦的映月剑而去。

    本就是被困得招架不住的人察觉到有人朝他袭来,多年造就出来的自我防卫意识,让他来不及思考就抬起剑迎了上去。

    却不曾想对方根本没有提剑,直直的将人在半空中的就戳入了心脏,当场死亡。

    这有人死了之后便将气氛激化的更加厉害了。

    “大家当心!今日必须将这几人擒住,不然放虎归山可就要让修真界再次陷入四十年前的那场浩劫了!”傅疏玄取来自己的佩剑,作势欲上。

    似乎方才失去一名弟子让其十分愤怒一般,此举激的在场众人也怒了。

    容隐与陈子清见状也不得不拔剑出鞘,上清玉一出现便让各门派的人齐齐一愣。

    傅疏玄不等众人有思考的空档,立马高呼:“此人潜伏在长清山,欺师灭祖原来是为抢这长清山的镇派之物!”

    此时有人发现,这手持上清玉之人似乎很眼熟,紧接着之前来参加过瑶池宴的人便想起来。

    “他乃是子清道长的师弟,数月前在瑶池宴上就有些古怪,打听那夺丹修行的邪术,看来此人真是同那唐家余孽是一伙的,真阳道君说的没错,徐掌门定然就是被此人害的,还来嫁祸我正派!”

    “抓住他们!”

    “杀了余孽同党!”

    “假扮子清道长混入修真大会,其心当诛!”

    “”

    容隐与陈子清靠在一起,看着四周聚集的各门派之人,这来的人皆是名门正派中修为高超之人,若是一味的只抵挡根本无法逃离,可若是一旦伤了人,罪名可就等于坐实了!

    “你们还犹豫什么!动手啊!”

    唐锦的剑上满是血迹,他才不管这些人的死活,既然无法好好解决,那他便用自己的法子来报仇!

    持着映月剑的他奋力绕开那些攻过来的人,朝着傅疏玄而去。

    那些人许是忌惮他是唐家后人的身份,故也不敢硬碰硬,似乎四十年前那场腥风血雨,唐善是如何轻而易举杀死修为超高的修士场景还历历在目一般。

    傅疏玄见状眼底闪过一丝狠戾与鄙夷,但是不待他再有动作便被唐锦一剑刺了过来。

    接连被躲开几次,唐锦用尽全力也没能得手,可又不甘放过眼前的这个机会。

    “怎么?就这点本事?”傅疏玄一边避开他的攻势,一边不屑的讽刺他,“你们最愚蠢的就是当日不直接下手,待本尊将你们抓住,便剖开你们的丹田,用最痛苦的方式将你们的金丹一一取出,那时本尊便是这修真界修为最高之人,修真界将任我鱼肉!”

    唐锦被他刺激的杀红了眼,手中的映月剑也蓝光大作:“畜生!去死!”

    “今日本尊倒要看看,是谁先死!”

    傅疏玄不再躲闪,反身迎上,双方的剑碰撞在一起摩擦出火花,他再次用旁人无法察觉的声音激着唐锦。

    “你爹当年死的可是痛快多了,修为就那么点儿,哼!本尊还以为他乃唐善之子,比他老子差不到哪里去,谁知道就是个废物!”

    “你!”

    唐锦惊愕的瞪大双眸,他只知十二年前自己父亲之死是其放出的风声,才引来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的清剿,却不料也是其亲手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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