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他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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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不解风情-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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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疏玄在天罡道肆意妄为这么久,我不信御阳道君当真半点不知,更或者是有意装作不知,不过这个也只是我的猜测,直到御阳道君后来怂恿各大门派想要夺取师兄的十绝镜,我才确定此人绝非我们以前看到的那样温善,那一下也是赌一赌而已,没想到叫我猜对了。”

    御阳道君想要抢十绝镜,极可能是为了救被困在灭魂大阵中那人的残魂,可在听了容隐所说的之后,必定就不敢再这么做了。

    若是容隐不告诉他傅疏玄死前的真正意图,他尚可私下将那残魂救回来,但是得知了真相,御阳道君没有那个勇气面对傅疏玄。

    至于御阳道君突然退隐,个中缘由与之也脱不了干系。

    陈子清看他说得如此轻松,没忍住无奈地笑了,抬手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呀”

    刚开口他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意逐渐消散了去,目光变得沉重。

    容隐转头看去,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师兄莫要去想了,都过去了。”

    到了容家,容芷与容和安冲在最前面,雀跃不已的跑到大门口迎接他们,容家二老则跟在后面,也是笑意吟吟。

    容隐见到他们一一问候,然后才带着身边的人一同踏入院子。

    容芷见了陈子清破天荒的没有凑上去,而是一双眼睛在后者与容隐的身上打转,像是在琢磨什么。

    容隐一看她这副样子就知道,在京城的时候同对方说的话起作用了,看容芷现在这个反应,似乎比他预想中的要好。

    容和安哪里会知道其中的内情,只是觉得很稀奇,戳了戳家姐:“姐,你怎么看到道长大哥都没反应?”

    “要你管!”容芷佯装生气,瘪了瘪嘴,一双眼睛却是依然盯着那两个莫名让人觉得特别般配的人。

    许雪兰招呼着二人去了里面歇息,没一会儿就到了午饭的时间,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这一次容家二老对陈子清的出现倒是没有什么排斥,反而表达了诸多谢意。

    毕竟这么多事情的发生,可多亏了人家的帮助。

    只是许雪兰较为敏锐,一顿饭的时间已经能够证实心底的一些猜测,早在京城的时候她就觉得哪里不对,眼下算是彻底明了了。

    饭后她便把容隐单独叫了出去。

    后者还是挂着那副笑,问:“二婶想问什么?”

    对方欲言又止的样子太明显,都不用猜就知道是有事情想问,许雪兰见他直言也不再遮掩,开门见山:“你日后打算怎么办?留在江陵还是要回去修真界?”

    “我”容隐刚说出一个字就从二婶眼中看出了些门道。

    那里面毫不遮掩的‘我就猜到是这样’的情绪太直白,他要是这样都看不出来,就真的是白在容家呆了这两年了。

    “二婶,你都知道了。”

    许雪兰自己猜到归自己猜到,亲耳听到容隐承认又是一回事,无奈但是又没办法:“二婶也不能说你什么,总之你若是觉得想好了,便随你,但是记住,一定要认真考虑,这种事情不是儿戏。”

    容隐闻言就真心实意的笑了:“我早就想好了,谢谢二婶!”

    他早在十二年前,就已经想好了,非常认真,绝非儿戏。

    许雪兰叹了口气,虽然早已做好了接受的心理准备,可是这一刻的到来还是让她有点发愁,但是她心里早就明白的。

    许雪兰自知容家为容隐做的事情少之又少,没有任何立场来以亲人的身份对其之事加以干涉,陈子清照顾保护了容隐十年,其实说起来,她这个侄子真正最亲的人,该是这十年相伴的人才对。

    也正是因此,她才会接受这个事实。

    后来她又问了金丹一事,毕竟她担心容隐会出意外,容隐告知其他体内的金丹似乎因为妖兽那一事后得到了助力,待他全力去冲破融合的时候,竟然没有出现任何意外,说来也算是因祸得福。

    之后许雪兰就叫他回去了,听语气倒是对他日后带着祝福。

    这边得了这么个喜讯,叫容隐心情好得很,连带的去找陈子清时步伐都轻快的很,弄得后者以为是容家要有喜事了。

    容隐闻言笑得更欢:“是喜事,天大的喜事。”

    接着他就把方才发生的事情道了出来,惹得陈子清惊了一下,最后得知到结果时才松了口气:“好在容夫人早有准备,不然怕是要闹得不愉快,下次不可如此了。”

    “没事。”容隐凑到人跟前,连亲带摸,占够便宜之后才又开口,“我恨不得要昭告所有人,师兄是我的人。”

    陈子清被他说得又气又笑,拉住他作祟的手:“待从江陵回去,我有事与你说。”

    “什么事?”容隐一边问,还一边同他耳鬓厮磨,像是怎么都腻不够似的。

    后者被他磨得招架不住,半歪着身子同容隐缠吻,双双气息交杂在一处,添了许多浮躁,最后陈子清身子突然悬空,叫人给抱起来往床榻走去了。

    容隐把人放下之后就急吼吼的覆了上去,上下其手,弥补这么多天赶路所空下的。

    你来我往的过了好一会儿,险些要真的把持不住二人才停下。

    陈子清阻止着容隐想要探去自己身下的动作,面色潮红,半敞着外衫说:“现在还不行。”

    “师兄——”容隐蹭着他的脖颈,带着点儿委屈的意思,“这么久了,师兄还没想好吗?”

    陈子清闭口不答,容隐原本还带着嬉笑的脸上突然变得严肃,盯着前者十分认真地问:“师兄是不是不愿意同我做那种事?”

    两人已经在一起这么久的时间了,男子与男子之间相爱会发生什么,容隐早已委婉地都告知了对方,虽然不是多直白,但是大致会怎么做已然都知晓了。

    原本他是没有往这层面上去想的,因为他感觉得到师兄对自己也是有着欲丨望的,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辞躲避这种事,就很难说了。

    陈子清微微一怔,随即撇开目光,而且并没有打算否认的意思。

    容隐看得有点心慌,不知道眼下该不该把对方的反应当成是默认,不过就算是真的,陈子清还没做好准备和自己发展到更深入的事情,他也不会觉得生气怎么样。

    毕竟以他师兄的性子,让他有一日躺在人身下,总归是抹不开面子的。

    只是有点犯愁,容隐想这个人想了这么多年,想得骨子里都疼了,能看能摸,却不能彻底吃干抹净,简直比得不到这人的回应还要煎熬。

    陈子清看容隐皱起了眉头,目光便动了动,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想要说点什么,但是最后却依然还是同往常一样,没有说得出口。

    之后两人在容家呆了有一阵子,表面上看起来和从前没什么区别,但是陈子清很快就发现到了,容隐心里有事。

    一日他们与容家姐弟两游完江陵回到容家,陈子清便在回了房后把容隐留了下来,直言问他:“你怎么了?”

    容隐笑得一如往常:“没什么啊,师兄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你若真的心里没藏事,又怎会”陈子清想说若真是没藏事,又怎会近日来都不悄悄潜到他房中来了,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你在想什么,我都知晓。”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那件事。

    容隐露出一丝局促,很快又释然了,也像是把这些天的心事给放下了:“既然师兄都知道,那我便不瞒着你。”

    “不是说了回长清山便会与你说,怎非要钻牛角尖。”陈子清抬手敲了敲他的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容隐到了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一脸茫然:“说什么?”

    陈子清犹豫了片刻,不得已把心里早已计划好的事情提了上来:“自然是你想的那事,本是打算回去了再同你说,可看你却被此事扰得心神不宁,师兄怕再不与你说,你不知道要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

    容隐被这么一说,反倒是有点委屈:“师兄,我虽然是藏了这么个事,可是哪有那么严重,我只是在考虑该如何同师兄说,师兄若是不愿意在下,我也不是不能让步的。”

    “???”陈子清登时愣住。

    容隐却依然自顾自的说,自从得知师兄可能是因为不愿意屈居人下才会屡屡拒绝,他就好好的反思了一通,想来这么多年都是他疏忽了,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同是男子,又有谁能生来就愿意那般呢?

    所以近日来容隐并非是因为这件事在闹别扭,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来告诉陈子清,他若真是接受不了,那身为师弟便不强求。

    比起谁上谁下,他们彼此心意相通才是最重要的。

    陈子清听完之后说心里不感动都是骗人的,眼眶都有些湿热了,只是容隐也同样会错了意,这种事情哪有什么屈居不屈居。

    “你啊,从小开始就这样,处处为我着想,师兄何时曾说过会介意那个了”

    容隐听完也是愣了一下,随后大喜:“那师兄之前是为的哪般?”

    “等你回长清山就知晓了。”陈子清最终还是保持了一丝神秘,没有坦白。

    不过仅仅是那一句不介意,就已经足够让容隐飘飘然的了,尤其是后来他还坏心眼的把人压在床榻上,反复逗弄着问为什么会不介意。

    陈子清开始还能佯装怒色,呵斥他不要得寸进尺,到了后头根本就已经意识不清了,只能红着脸小声的回答。

    容隐贴在对方的唇边,听着那平日里清冷得不行,此刻却喘息连连的声音,道出让他身体一紧的话。

    他的师兄,可真是太勾人了。

    之后没两天容隐就急匆匆的从容家离开,回了长清山,理由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实际上却是被那夜的陈子清给着实刺激到了。

    一想到他师兄红着脸小声的说,他做不好,但是也同他一样想二人彻底交融的样子,容隐就觉得一股火直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回去之后当夜,陈子清面色含羞却又佯装出一副自然的模样,保持着身为师兄该有的威仪,可在容隐没两下的攻势下,就荡然无存了。

    容隐也是在这一夜才知晓,原来他师兄一直以来的闪躲推辞究竟是为何,也难怪会吞吞吐吐的,哪怕是事后叫他师兄再复述一遍经过,都是决计说不出口的。

    翌日清晨,容隐搂着怀中人醒来,目光瞥到了不远处地面掉落着的一个小罐子。

    眼底触及之后笑意加深,而后亲了亲怀中的人,那可是他师兄挖空心思才想到的——给他的惊喜。

    昨夜清冷俊美的师兄用那罐中东西开扩的样子,着实是叫他只消一眼也死而无憾了。

    容隐陷入回忆笑意越发厉害,厉害到都把怀中的人给弄醒了。

    陈子清睡眼朦胧,迷迷糊糊地就看到抱着自己的人在一个劲的笑,被对方弄得有点不明情况:“怎、么了?”

    声音嘶哑还有点破音,话一出口不仅是陈子清自己吓了一跳,容隐都惊了一下,收敛了笑意。

    不过很快后者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昨晚叫成那个样子,嗓子怎么可能还无事。

    “师兄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水。”容隐说着就下了床,取来外衫披上去外屋倒了两杯茶水。

    陈子清虽然有些尴尬,但是嗓子确实难受得紧,接过茶水润了润这才舒服了点,他把空杯子递回去之后便小心翼翼的躺回去了。

    容隐知道他这是身体有点吃不消昨日那番猛烈的攻势,不过看对方小心掩饰的样子,最终他没有揭穿。

    有时候逗一逗调调情尚可,可若是太过,只怕到头来苦的是自身。

    一整天陈子清都是在床榻上度过的,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身体的不适让他暂时无法坐着,就连下床都觉得腿根酸胀得难受。

    在容隐不在屋内的时候,陈子清强撑着腰酸背痛下了床,将一处藏着的小罐子拿了出来,攥在手里打算去给扔了。

    只是刚走到门口容隐就回来了,没说两句话就瞥到了他手中的东西,看那外形他就立马知道了是什么,趁着陈子清不注意给抢了过来,左看右看:“师兄原来备了这么多,看来是真的费了不少心思。”

    陈子清红着脸皱着眉:“这这”

    他想说这不是他备的,但是却不算全对,可若说是他备的,他又没要备这么多。

    陈子清哪里知道这东西会这么厉害,他只是查了些不大正经的书籍得知可以在那时抹在那处助兴才动了心思,却不曾想还会生出那样奇怪的感觉来。

    鸾凤城幻境一事,始终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他觉得容隐定是喜欢那样直白坦荡的自己,可陈子清自认无法做到露出那般媚态,所以才会想为了让容隐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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