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狠嚣张:残王来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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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嚣张:残王来过招-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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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长歌闻之却是嗤鼻一笑,挑起眉梢,眼中闪过一抹复杂意味,“那装作坚强呢?”

    凤九阙闻言,一双清俊的凤眸里泛起了一丝涟漪,半晌,他薄唇轻启道,“爱你的在乎你的,无论你怎么样都会爱你,不在乎你的人,你假装坚强也不会让人心疼。

第221章 :云芷语再次出现() 
他的话音刚落,云长歌的心便猛然一颤。

    随即便感觉到他的修长入玉的大掌轻抚在她的脸颊之上,目光深沉如炬的看着她,“但是,长歌……现在能做到这么爱你的人,只有我。”

    “……”

    云长歌心头一热,眼睛一涩,拳头攥起,微微侧过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眸子里泛起的层层水雾。

    她能说他说的都是实话吗?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这个地方,他都是对她最好的人,而且还是不图回报的,所以她才不顾大哥他们所谓的劝告,坚持和他在一起。

    她真的是很贪恋他所给的温暖。

    凤九阙却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你活着并不是为了你自己一个人,更是为了需要你的人,而我,很需要你。”

    所以你要好好的,不允许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谢谢你这么说。”云长歌对上他的凤眸,美眸里隐隐含着水雾,“可就因为你这么说,我才更要努力变强!”

    “真是个傻丫头。”他又何尝不懂她的想法?凤九阙幽幽叹了一声,薄唇在她的额前印上一枚吻。

    然而就在云长歌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马车外突然响起“铮”的一声,云长歌一怔,随即脸色一变,这是箭发出的声音,看来来者不善。

    紧接着马车外就响起了墨非警惕冷厉的声音,“主子,有人。”

    马车内的两个人相视一眼,云长歌先一步拂开马车帘子欲要出去,

    凤九阙扫过她眉宇间的那抹坚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随着她一起下了马车。

    看着眼前穿着一袭黑衣的带斗篷的女子,云长歌缓缓眯起了美眸。

    居然还是她?

    “云长歌,怎么,没想到我还活着吧?”说话着,那人一点一点抬起了头,如蛇蝎一般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

    “果然是你!”

    眼前的这女子,不是云芷语又是谁?

    云长歌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那些人把你侍候的可好?想必应该比那些太监强很多。”

    “你闭嘴,你个贱女人,如今我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都是你害的!”云芷语一想起那些混蛋天天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将她下面弄得鲜血直流,她就气的浑身发抖,好在那些人都被她下药给毒死了,若不然她又怎么能逃出来?

    如今为了能逃脱出来,她半条命都没了。

    云长歌看着眼前的云芷语,除了一张脸蛋完美无瑕,其他露出来皮肤的地方都是青青紫紫遍布着,想必身子上也是如此。

    她还算是福大命大,竟然被她给逃了出来。

    不过逃出来又怎么样,死罪缠身,理应走的越远才好,而她还偏偏找上门来。

    真是不知死活!

    云长歌冷哼一声,这样也好,新帐旧账一起算干净!

    就在云长歌刚想开口说话的时候,云芷语的目光从凤九阙的身上又落在了她的脸上,幽幽的说道,“妹妹的脸蛋真是白嫩可人,真是不知道如果没有了这张脸,荣亲王还会不会喜欢你”

第222章 :把她扔进腐化池() 
云长歌眼中一凛,眉头紧皱。

    “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不,姐姐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又能做什么呢,妹妹你不用害怕的……”云芷语一边冷幽幽的笑着,一说缓缓的向她走过去。

    云长歌也不退却,她倒是真的不相信云芷语会敢当面做出什么事情来,不说她身子此时虚不虚弱,就算她现在想拿刀子捅她一把,那也是需要时间的。

    她又怎么能让她得手?

    倒是她,这次她可是准备了好东西等着送给云芷语。

    然,这回云长歌倒是轻敌了,她怎么都没想到,此时云芷语的手隐藏在宽大的袖袍里正拿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瓷瓶。

    “云长歌,你看这是什么?”话说着,她的手高高举起,还不等云长歌看清楚,她猛然将瓶子里的液体往云长歌的身上尽数一洒

    就在云芷语拿出那个瓷瓶之时,云长歌甚至能看到那里面翻滚的液体,顿时心惊,脑海里当下就闪过两个字,绿矾!

    绿矾,在现代的名字,叫硫酸。

    两人本来离得就只是几米的距离,然而这样一泼,液体飞速的往云长歌的身上飞去……

    那么快的速度根本来不及躲避,云长歌前一刻还见那液体飞来,下一刻便见一抹月牙白的身影将自己护在胸前,而那尽数的液体立刻成片的洒在了他的后背之上!

    “凤九阙!!!”

    云长歌吓坏了,整个人被他紧紧的护在怀里,她能听到凤九阙的一声闷哼,和他后背上硫酸在衣服和皮肤上发出的滋滋腐蚀的声音……

    她有那么一瞬间她脑袋里一片空白,甚至是不敢去想,不敢去推开他。

    在她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眼泪突然就疯狂的涌了出来,“凤九阙!凤九阙!”

    他是疯了吗?!他是疯了不成!为什么要自己的身躯给她挡着?!

    她拍打他的肩膀哽咽着,强忍着泪水想要去查看他背后的伤势,他却一只手将她禁锢的紧紧的,令她动弹不得。

    随后她便见凤九阙缓缓转过僵硬的身子,冰冷的目光扫过云芷语呆愣震惊的神情,寒冽之气犹如千年冰川,整个人身上似散发着如地狱修罗般的残戾气息。

    紧接着他的另一只手在空中冷厉的一挥,内力瞬间形成一道利刃,只听云芷语一声惨叫,下一刻右手就掉在了地上!

    云芷语的一只手臂,就这么被无形的利刃砍掉,鲜血狂涌而出,云芷语恐惧的尖叫着,整个人像是瘫了一般坐在地上。

    断臂的鲜血喷涌,这一幕,太惊恐。

    这不是云长歌第一次看凤九阙动手,却是第一次看他那么生气,那双清俊的凤眸里似染上了一层血染般的殷红,被他紧紧握住的手臂握的生疼。

    周身泛着死神一般的气息,他从头到尾根本都不屑于对云芷语说上一句话,眼神冷厉的看着她,话却是对墨非道,“送她去腐化池。”

    从他嘴里蹦出的这几个字,不带任何的犹豫,冷酷决绝,毫不留情。

第223章 :百般感动() 
腐化池不是将整个人扔下去慢慢被高浓度的绿矾腐蚀,而是是先将一个人的脚放入池子里,从脚开始腐蚀,直到打捞上来确认只剩下白骨为止,然后再将其的小腿放进去,大腿,腰部,胸部,脑袋,最后整个人在扔进去。

    然而疼痛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一点点看着自己的身体变成白骨,而那一刻,偏偏还保持着清醒的神智,让整个人被恐惧绝望和无以言喻的疼痛所笼罩。

    这样一个腐蚀的过程需要两个时辰,可对于惨遭腐化池这样待遇的人来说,却像是历经千年,仿佛每一个瞬息都被无限的拉长。

    炼狱般痛苦不堪。

    不等云芷语疼痛的昏倒,墨非就皱着眉头将半死不活的云芷语拖了下去。

    倘若不是知道云长歌肯定会救治好自家主子,恐怕他走的也不会这么果断。

    直到云芷语被拉走,云长歌才趁着他微微放松之际连忙挣脱开他的那只手,身子迅速转到他的背后,然而刚转身看到的那一刹那,云长歌顿时感觉到鼻子一酸,贝齿死死咬住唇瓣,眼泪不可抑制的流下来。

    他的背后,一层薄薄的衣衫早已经被腐蚀殆尽,背后一大片肌肤都被绿矾烧的通红,甚至露出血淋淋的血肉,云长歌一边含泪,一边快速到马车里拿出贴身而带的药箱,取出棉布将绿矾快速的沾尽。

    每沾一下,云长歌都能感觉到他身子愈发的僵硬,却听不得他发出一丝痛苦的声音。

    她的心愈发的抽痛了。

    “去圣济堂!”云长歌将他带上马车,对马车夫喊到。

    云长歌一直都没他说话,药箱里没他所有能用到的,只有先将他背后的绿矾擦拭干净,然后才能用水冲洗。

    可是这里根本就没有足够的水源,好在离圣济堂并不远,所以云长歌只希望马车能够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看着他背后的破碎的衣衫和血肉粘连在一起,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云长歌只感觉心口阵阵的疼,她移开目光,咬着唇,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只是眼泪流的更凶了。

    本该是她所承受的,他也明明知道那个什么东西,会带来多大的危险,可是他却义无反顾,毫无犹豫的替她挡住了这些。

    他怎么这么傻。

    “……别哭。”凤九阙薄凉的唇瓣轻启,抬起手替她拭去泪水。

    云长歌没有回应他,只是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眼底深处满是复杂沉痛的情绪。

    云长歌真的不知道,一个人到底有多爱一个人肯愿意为她承受这份痛,他烧灼的如此严重,恐怕一辈子都会在他的背后留下丑陋的印痕。

    倾尽自己来这么守护她的这般一个人,让她还怎么忍心,再将他推开?

    很快就到了圣济堂,云长歌将自己的衣衫披在他的身上,遮住了背后骇人的一幕。

    “快点备一桶凉水来,再拿来两包冰块。”云长歌拉着凤九阙直接从偏堂进了里屋,吩咐着紧跟着进来的大掌柜。

    说罢后,云长歌开始一点一点将他混杂着鲜血的衣袍脱了下来,需要扯动伤口的地方,云长歌都直接拿剪刀剪开,扯开

第224章 :探出来的血蛊() 
很快水和冰块都被送了进来,凤九阙身上只着一个亵裤,云长歌也顾不得那么多,让掌柜的拿起一桶水就往他的后背上冲洗,硫酸已经被她擦拭的差不多了,可是水往背上冲洗的时候,凤九阙还是闷哼了一声。

    硫酸遇上水的时候,会释放大量的热,伤处会更加的疼痛难忍。

    云长歌帮他冲洗完之后又赶紧拿冰块帮他敷在伤处,最后才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看着那不忍直视的伤势,云长歌的鼻子就忍不住酸涩。

    此时没有外人,凤九阙的白玉面具已经拿了下来,露出了那张华美惊艳世俗的容颜,他侧着脸贴在枕头上,长而密的睫毛微微垂着,薄唇微微泛白。

    “疼吗?”

    云长歌怕他说话看着她会累,所以干脆也将小脸贴在他的枕头旁,一双美眸对上一双温润清隽俊的凤眸。

    “不疼。”

    凤九阙嘴角轻泻出一抹浅笑,他轻轻的说道。

    “胡闹!你是铁打的吗?就算是铁打的也抵抗不了绿矾,凤九阙!到底怎么样你才会痛?”

    “绿矾若是泼在了你身上,那我,才会痛。”

    凤九阙说着,伸出一根食指,轻轻卷起云长歌的一根手指,放在冷锐薄的唇边轻柔一吻。

    “你!!”

    云长歌的话被他一堵,眼睛酸涩难忍,到底还是忍不住再一次红了眼眶。

    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为她奋不顾身,她何德何能,才能让一个这么出色优秀的男子为她作出这样的事?

    她,真的很心疼。

    云长歌见他的确是在笑着,却是出其的虚弱,不觉眉头微微蹙起,粉嫩的唇瓣抿了起来,手便要扯过他的大手想要覆上他的脉搏。

    然而凤九阙好像却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愣是不肯将手递给她,云长歌脸色一暗,仿佛隐约察觉到了什么,“给我!”

    下一刻,一只修长如玉的大掌便伸了过来,似乎也知道自己早晚都躲不掉一般,见她欲要生气,索性就伸了过去。

    云长歌拉过他的手,中指和无名指放在了他的脉搏上。

    感觉到他体内的血液的流动,云长歌怔了一下,随即眸子蓦然瞪大,似不相信般的,在他的脉搏上探了又探

    按理说,一个正常人的血液都是顺着血管而下,而他的脉相不但不稳当不说,反而呈逆流趋势!

    云长歌的脸一点一点的变得惨白,她的手竟然在颤,“你……你……”

    他身体里有蛊,而且是血蛊。

    云长歌不知道这蛊是什么时候有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以前给他把脉的时候还能被他给压制住,而现在却不能了。

    云长歌看着脸色虚弱的凤九阙,后面的话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这一切,他知道的。

    现在看来,不仅知道,还将其反噬了回去。

    血蛊是苗疆里最毒最厉害的一种蛊,下蛊人不但要有极其厉害的蛊术以外,还要有很强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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