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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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悍妃-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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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眼前这个依旧明艳的姑娘,林公公也不敢怠慢。只见他又往前走了几步,这才又说道:“瞧您说的,不过是奉了皇后娘娘的意思,这才过来给您传个话罢了。”

    林公公说的轻快,锦瑟却知道这怕不只是传话这么简单的了。

    若是吕皇后的意思,那也该是传给徐子燕或者是给四皇子的。可如今却说是传给她的,这未免也太过于牵强了一些吧?

    不过不管她是要传什么话,她也只听着也就是了。

    倒不是她心大,只是徐子燕的这个黑锅,就任凭吕皇后她怎么甩,也是甩不到她身上的。毕竟,月姬养的那个猫儿才是罪终的祸首不是?

    心里想着,锦瑟便又拢了拢头发。

    “娘娘的意思?”锦瑟只手里捏着那束乌黑的秀发,而后便就对着林公公打起了糊。“敢问公公,娘娘的这个意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这个姑娘虽然与自己打着马虎,但是林公公却是不敢含糊了她。

    虽说她与武昭王的婚事作废了,但就武昭王的心思,谁能琢磨的通透?更何况,这又是吕皇后自己做的主。若是那位王爷当真对她有情那这门子的退婚,又有什么用处呢?

    就算武昭王对她无意,不还是有个凉国的世子爷么?

    虽然那一个不如武昭王的身份来的高贵,但到底也还是梁王府的世子爷。不论最后是哪一个,就这侯府的姑娘,她的身份都得是万人之上的。

    想着,林公公便从袖口里掏出了一本画册,而后便又递到锦瑟的面前。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娘娘叫奴才过来问姑娘一句。就算这大婚的喜服您是喜欢哪一款的?”

    手里接过了林公公递过来的画册,锦瑟却还是一脸的茫然。

    “喜服?什么喜服?”拿着手上的物件,锦瑟只攒着眉头疑惑了。

    喜服可不就是成亲要穿的么?可是除了与那个才退了婚的武昭王,她是当真不记得她还与什么人订过亲事。

    见她只接了画册却没有动作,林公公便又忍不住的转了转眼珠子。

    感情,这位还是两眼一抹黑的什么都不知道呢!

    “自然是您大婚时的喜服了!”说着,林公公便又忍不住的眉开眼笑了起来。只对着她提醒道:“您忘了?凉国的世子爷,前几日可是到皇后娘娘那里求过亲的。”

    看着林公公笑得犹如菊花那一般的模样,锦瑟顿时便拉下了脸。

    是了,她怎么就给忘了。她是与武昭王退了婚不假,但着退婚的原因,还不是都是因为那个横槎了一杠子的梁轻言么?

    只是如今徐子燕才滑了胎,吕皇后就这么忙不迭的叫人给她送来了喜服的样式

    想着,锦瑟便又看了不远处的徐子燕一眼。只一眼,她便全然明白了。

    这位娘娘啊,为了能够叫她老老实实的远嫁,也是用足了心思的啊!

    锦瑟轻叹了一声,等她将手上的那本画册丢给宁嬷嬷,这才又对着林公公说道:“倒是锦瑟忘了呢,只是这样式,还得是回去慢慢挑选才是。等着锦瑟选完了,再去知会了公公如何?”

    见她这么说,林公公也只得陪着笑应下了。而且,今儿个他本就没打算着她能给一个准话。

    其实不但是他,就连皇后,也都是没想过。只是今日的这番话,也不过只是对她隐晦的告诫罢了。不过,倒也好在这个姑娘够聪明,这也叫他省了一番口舌。

    等应下了锦瑟,林公公便也就回去了。

    只是看着林公公离开的背影,月姬就觉得自己这是无望了。

    如今才出了这样谋害皇嗣的事情,吕皇后便忙不迭的叫林公公过来传了话。他开口不问徐侧妃怎样,就只问了江家姑娘的喜服如何,这不是摆明了要将这姑娘给摘了出去吗?

    而且今日徐侧妃出了事,在这个房里的却也就只有她们三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五章() 
说着,徐子燕便瞧了瞧边上正默不作声的锦瑟。而后又继续说道:“只不过,倒是也好在本宫已经与锦瑟解释过了。不然,这还真就是要说不清楚了呢。”

    她是如此的说着,可邢婉月却不打算就此信了她的话。只见她转头看着身边的锦瑟,而她的眼神里也尽是疑虑。

    被无声询问的锦瑟先是看了徐子燕一眼,看着她那般祈求的模样,锦瑟也只得对着邢婉月点了点头,只附和道:“侧妃娘娘说的极是。”

    虽然知道没这么简单,但见锦瑟都松了口,邢婉月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见锦瑟与邢婉月不再追究,一边的月姬却是急躁了起来。

    就这么两句话就完了?她可是还等着徐侧妃身败名裂呢,怎么能就这么完了呢?

    想着,月姬便往前探了探身子。可是还没等她走了几步路,她就叫地上的那个男人给绊住了脚。

    月姬倾着身子,在她惊慌的叫声中,她便倒向了锦瑟与邢婉月站的那边。

    如今邢婉月是吕皇后内定了的武昭王妃,月姬自然是不敢砸了她的。再三权衡之下,她也只得往锦瑟身上砸过去。只是还没等她碰到锦瑟一根头发丝,就叫锦瑟后边的平安给一脚踹了出去。

    也是巧了,月姬就着平安这一脚,便直直的砸到了徐子燕的身上。若只是砸到倒也好说,关键是她在摔倒之前顺手抛出那只猫儿,也正巧落在了徐子燕的怀里。

    而徐子燕也是最厌恶这种带了毛的东西的,只是还没等她把那猫儿扔出去,就叫飞过来的月姬给砸了个正着。

    本来倒也没什么,毕竟月姬还没有碰着徐子燕的肚子。只不过,那只被夹在了中间的猫儿却是受不住这两人的力道。只见它先是凄厉的尖叫了一声,而后便伸出了四根尖锐的爪子。

    才一眨眼的时间,那只猫不但挠花月姬的脸,就连最下面的徐子燕也叫它吓了一跳。

    徐子燕本就做了亏心事,而如今又冷不丁的叫那只白猫给吓了一下,顿时便觉得小腹又痛了起来。

    “我的孩子!”徐子燕一边用手推着身上的月姬,又一边厉声的叫了一声。

    听见了她如此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叫月姬也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刺痛,便就手脚麻利的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

    她是想要除掉徐侧妃与她身上的这个球,但是那也仅限于借刀杀人啊。若是真的在她手上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就算是她说破了天去,那她也是难辞其咎的。

    想着,月姬便忍不住的往徐子燕的身下瞧了一眼。可是这不看还好,看了之后却是叫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还流血了?

    月姬惊慌着,心里只想着要如何脱身,却是忘了给徐子燕先叫个太医。

    不过还好在锦瑟与宁嬷嬷是有过经验的,只看着徐子燕身下那一片殷红的鲜血,就叫这两人又想起了再武昭王府的那一日。

    “还愣着做什么?”首先反应过来的宁嬷嬷当即便踹了平安一脚,只叫道:“还不快去叫个御医!”

    要是这个侧妃出了什么事情,只怕她家的姑娘也是逃不了要被询问的。

    这倒不是她怕事,只是她家的姑娘怕麻烦。就算是为了她的家的姑娘着想,她也得先安置了这个侧妃。

    嬷嬷还想着,一边的平安却是揉着被她踹过的地方飞快的出了门。

    见平安出去了,宁嬷嬷便又指挥着几个手脚麻利的丫头,只小心翼翼的将徐子燕抬到了别处。

    没过一会,平安便从外边回来了。

    只瞧着他左手一个御医,右手一个御医的,宁嬷嬷就又忍不住的踢了他一脚。

    若是按着南越国皇子府与王府的标配,那四皇子府本该是就只有一个御医的。可是现下平安竟带了两个御医回来,都不用嬷嬷想,就知道他这一定是擅闯了皇宫的。

    虽说该是死罪,但又瞧了一眼边上那个正要死要活的徐侧妃,宁嬷嬷却也是顾不得那么多了。

    待给徐子燕把了脉,那两个原本还晕头转向着的御医顿时便清醒了。

    只瞧着她那个还在流着血的身子,就叫这两个御医又苦了脸。

    这位侧妃,显然就是惊吓过度了的。非但如此,现下她又是流血不止。即便是他们再妙手回春,只怕这孩子也是要保不住了呀。

    两个御医都踌躇着不敢下药,生怕一个不小心下的猛了。本来这死一个就够他们受的了,若是再一尸两命了,那他们也就只得等着脑袋搬家了。

    看他们两人犹犹豫豫的不肯开方子,锦瑟却是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有什么方子,就赶紧的开出来!”冷眼看着那两个始终不敢动作的御医,锦瑟只猛的甩了手里的茶杯,而后又低声说道:“不然,若是待会再出了什么事,你们谁也逃不了!”

    见她动了怒,那两个御医也不敢再拖沓。待他们两人过了宁嬷嬷递过来了纸笔,便就地写起了各自的方子。

    身为御医,他们自然也都什么是该做什么是不该做的。毕竟与那些个阴晴的定的贵人们打多了交道,也早就叫他们磨练出了一身保命的好本事。

    虽说这个姑娘已经叫吕皇后给退了婚,但即便她不再是什么贵人了,可她的身份却还在那里摆着。且不说她的亲爹是那个现下还侍奉再左右着老皇帝的崇远侯,就只国公府里头的那些个不给人讲道理的,就已经够叫人侧目的了。

    而且,只瞧着这么个架势,就知道这位侧妃娘娘的滑胎,定然不是这么简单的了。只是不论最后倒霉的是谁,他们都是不想沾上一丁点的关系的。

    心里想着,两个御医的手上不禁写的更快了些。

    没过一会儿,这两人便将各自的方子交给了宁嬷嬷。瞧着手上那两个全然不同的方子,宁嬷嬷就又犯了难。

    宁嬷嬷先是犹豫了片刻,而后便把那两张纸直接交到了锦瑟的手里。

    毕竟,在关键的时候,还得是她家姑娘说了算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七章() 
可那两个姑娘,一个才叫吕皇后给摘了出去,另一个则是被内定好了的武昭王妃。所以这意思就算不论这结果如何,她这个没有人来解救的姬妾都是要来背锅的是吧?

    想着,月姬忽然觉得自己就不该趟了这一浑水。

    现下好了,虽说她如愿的叫徐侧妃滑了胎,可她自己却也被拖下了水。别说是四皇子了,只怕现在是凭谁也救不了她的了。

    看着已经一脸生无可恋的月姬,锦瑟只勾了勾嘴角,而后便又转头看向了另一边的徐子燕。

    什么叫做“害人终害己”?只瞧瞧这两个也就知道了。

    锦瑟还笑着,边上的宁嬷嬷却是猛地抽了一下眼角。

    她家的姑娘,怎么还有脸面去笑别人?若是先前她叫平安直接料理了那个男人,那现在的这些个事情,不也就全都避免了么?

    只瞧着徐子燕身下的那一滩已经凝固了的血渍,就叫一辈子都未曾生养过的宁嬷嬷就觉得这实在是有些太作孽了。

    虽然徐侧妃做了错事,但是那个还未成型的孩子却是无辜的啊。更何况,还未生下来便就这么早夭了,这不是作孽又是什么呢?

    虽说有些不忍心,但宁嬷嬷却还是不敢质疑了自家的姑娘。

    又过了一会儿,见徐子燕还没醒过来,锦瑟身边的邢婉月却是有些等不下去了。

    只见她蓦地站起了身子,而后便对着那边还在失神的月姬道了别。只是还没等着月姬做什么反应,她就已经拉了锦瑟出去了。

    见她走了,月姬也是待不下去的。于是她只吩咐了几个婢女守着徐子燕,等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她也出去去守着等四皇子回来了。

    虽说四皇子也不能有多少用处,但他好歹也是个皇子。若他真心想要保住自己,怕还是能够相处一个折中的法子的。

    心里想着,月姬就觉得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线的希望的。

    可惜她还没等来四皇子,却先等来了一份说要赐死她的诏书。

    只看着那份诏书上的皇印,月姬当即便傻了眼。

    不是说老皇帝都已经病的起不来床了吗?不是说他现下早就糊涂的不成样子了吗?若那些都是真真的,那她手上的这份诏书,又是怎么一回事?

    还没等月姬想明白,她就被那个来传旨的内侍给灌了一杯毒酒。不多时,这个原本还活生生的妖精就香消玉殒了。

    这边月姬才被赐死了,那边锦瑟也回到了侯府里。她前脚才进了自己的院子,平安后脚便追来了。

    听着他的禀报,锦瑟只拢了拢头发,却是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老皇帝病重,这是在是作不得假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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