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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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说的对-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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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玄凌用一只手背蹭了蹭他的脸,瞬间笑了:“看来,并没有忘。”

    别害羞我会将你留到回了玄云宫再吃。

    镜阵中白衣的夜玄凌曾经说过,然而,他他一时也不记得也不是完全忘了不能说期待也不是不

    当夜玄凌低头吻住自己的时候,江洛云的脑子已经停止了运作。

    他其实可能大概比夜玄凌喜欢自己还要早甚至那年在街上遇见还是少年的夜玄凌之时就已经深深的被吸引住了。

    那年在小院的相伴,他看着他眉心微蹙,就想着多笑一些,是不是就能感染对方后来在崇明宗的互相扶持,他自身难保,却还想着为少年脚下的路,铺砖加瓦,哪怕是少摔一些,都能让他觉得心满意足后来的后来,当他重新醒来,心心念念的想着的就是眼前这个人,而后就这样,被他一把带进了怀里,留在羽翼之下,说不喜悦那是骗人的镜阵之后,这个人彻彻底底地将自己放在了心底,甚至放下了居高临下的姿态

    他恋慕着夜玄凌,将这点小心思藏得连自己都看不见,或者不敢去看,他觉得谁也配不上这个优秀的少年当年他要去参加崇明宗试炼时,他不能拦他后来谁喜欢夜玄凌他也不嫉妒因为他觉得夜玄凌值得最好的一切应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如果如果他想要的,也包括自己的话

    那那还有什么可求的?自己哪怕是挣扎一小下,都不曾想过。只怕自己不够好,不能让对方满意

    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点暗影,那平日里锐利的双眼,此刻蒙上了一层微微的朦胧,江洛云看着夜玄凌柔软的嘴唇温柔的亲吻着自己的眉眼,对他说:“你不想要我吗?”

    想的!怎么会不想。

    江洛云的双手缠绕过夜玄凌的脖子,紧紧地抱住夜玄凌,由着他带领自己走过惊涛骇浪,听那若有似无的喘息声在耳边萦绕,被重重地抬起又狠狠地落下

第89章 大善之人() 
花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此刻竟然被鸿渊“请”来谈话。说是请,却丝毫也不见客气。

    离殇殿中;鸿渊高坐于主位之上,俯首看着花容;语气温柔,眼中却带着轻蔑之意。

    她一心所求,不过是走到夜玄凌身边而已。这些年一路走来,行为并未差池,甚至称得上一个只是有些恋慕主子,却知道分寸的好属下。这段日子,夜玄凌不在玄云宫;自己做的也不过是打理好浮云殿;与其他二殿七阁打点好关系。好不容易等到了夜玄凌回宫,接到夜玄凌的单独召唤,她满心欢喜地重温了一遍准备好的说辞;想要在夜玄凌面前好好的表现一番,没想到却是被鸿渊强行带走了。哪怕她流露出些许不愿,夜玄凌也并不在乎她的感受。

    她一直盘算着;夜玄凌内心冰冷,应该要以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来,现在看来,或许换个方式才是明智的选择。

    “离殇殿主。”花容放低了姿态;声音娇柔地道;“属下不知做错了何事;惹您生气了。”

    “江洛云说”

    江洛云三个字令花容低下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杀气。她想起了适才前往浮云殿时曾见过的那少年的身影,他的身上分明有夜玄凌的气息。也许那个愚蠢的风惜瑶是对的,这个少年留着,就是个阻碍。

    那抹杀气并未逃过鸿渊的眼睛,他之前就知道,夜玄凌手下的云想衣裳花想容,除了云因为避开了“江洛云”的名字,被去掉了,花花是来自于夜玄凌偶尔的恶趣味,剩下的花想、花衣、花裳、花容,都不是等闲之辈。然而这个花容,却更不简单。据说夜玄凌当时挑选身边的侍女,“花容”一开始另有其人,却最终不幸出了些意外,神魂尽损,不得已换成了现在的花容。

    又是与神魂有关,现在想来,这个魔女,只怕比不简单更不简单了。

    “江洛云说,花主事替主上办事,尽心尽力,堪为楷模。”鸿渊笑意温柔地对花容说道。

    花容不知道鸿渊这是准备唱的哪一出,自然也不敢大意,恭恭敬敬地回道:“为主上办事,定当竭尽全力,不敢有丝毫懈怠,洛云公子谬赞了。”

    “的确。”鸿渊赞同地点点头,“江小白兔就是过分善良,不知道魔界之中,并无多少善与之辈。”

    花容觉得鸿渊话中有话,正想问鸿渊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鸿渊紧接着问道:“我听说你出生于红岩岛?”

    “是。”花容不明白鸿渊为什么突然提到红岩岛,只是心中开始警惕了起来,毕竟她与那座岛的确有些不可说的渊源。

    “红岩岛可是红岩魔君的地盘。说来有趣,我们这次路过白海汀州,还遇上了一条红岩魔君私纵的红蛟,在白海汀州兴风作浪,最后被我们顺手绞杀了。”鸿渊说笑着道,“那红岩魔君还有些舍不得那条红蛟的尸首,最后竟然越界来抢。”

    这样做完全是失了身为魔君的风范。不过说起来,红岩魔君的地界,的确也是穷了点。认真来说,与玄云宫相比,许多所谓的魔君,都还是穷酸了些。要不他与两位父亲,随便在哪个地方不是呼风唤雨,怎么会这么顺理成章地就投靠了玄云宫呢。要知道,夜玄凌也不过百来岁,对他们而言,也算是个小娃娃了。

    当然,现在“小娃娃”这三个字,他是提也不敢提一下,他们这位魔君大人厉害着呢,他可不是离魄,敢随意开罪夜玄凌。

    “红岩魔君所作所为与属下没有半点关系。”花容连忙撇清道,“红蛟之事,属下也是全然不知。属下一心为主,天地可鉴。”

    “别急着表忠心,魔君大人又不在此处。”鸿渊轻笑着道,“红蛟之事,自然不能随便赖你。不过说完全与你无关,我看倒不一定。毕竟,红岩魔君唯一的女儿在我玄云宫任劳任怨,红岩魔君有点小意见也是正常的。”

    花容乃是红岩魔君唯一的掌上明珠,原名红珊瑚。相当有特色的名字,符合红岩魔君一贯的取名习惯,,连鸿渊这个不爱记人名的,都迅速地记住了。

    花容怔了片刻,却也没有思索太久,毕竟刚才鸿渊提到了红岩岛之时,花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此刻被揭发出来,倒也还算从容。

    “是!我是红岩魔君的女儿。”花容淡定地回道,“魔界之中,对于亲情一向淡薄,我既然入了玄云宫,自然也是将自己当成了玄云宫的一份子,绝对不会做出卖主子的事。”

    “倒是小瞧了你的一片忠心。魔君大人只让你做一个区区浮云殿主事,倒是委屈你了。”鸿渊依旧保持着微笑说道。

    “回离殇殿主,属下不委屈。”花容说道。

    “我之前听闻一桩关于红岩魔君家中的旧事,倒是颇有些好奇,今天让你来,主要也是想问问你。”鸿渊接着道,“我听说,红岩魔君之前其实有三个女儿,你是第二个也是最不得宠的一个,据说只是一个次等魔女所生。从小性格怯弱,胆小怕事。然而后来红岩魔君的大女儿受惊,三魂去了一魂,遍寻不着,后来疯傻死了。小女儿进阶元婴期的时候出了点意味,神魂受损,魔气攻心,也跟着去了。你却突然变了个样子,和你哥哥一起办理姐姐妹妹的后事,又帮红岩魔君管理起了整个红岩岛。”

    面对鸿渊耐人寻味的疑问姿态,花容回忆家中之事,略叹了口气,哀伤地道:“家逢巨变,亲人丧命,哪还能天真无忧地躲在父母背后,不问世事。旧事提来伤心,离殇殿主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这个女人,回起话来,倒是滴水不漏。这些年行事也是颇有章法,下属之中,但凡有怨言的,却一字也不敢提。若不是他更相信江小白兔一些,又有一些猜测,只怕这时候,也会觉得自己确实过分的欺负了一个女人。

    “珊瑚姑娘,请你告诉我,为何你的两名姐妹,都是因为神魂问题而死。”鸿渊仿佛兜了一大个圈,终于回到正题上。

    “离殇殿主称我为花容即可,突然叫我以前的名字,有点不习惯呢。”花容淡定地微笑着回答着,眼中有些许哀伤的神色,“我当时年幼,道力不足,也看不出来,姐姐妹妹为何会神魂受损,甚至对此毫不知情,是兄长告知于我,我才知道姐妹离去之前,受了这般痛苦。失去了至亲之人,花容至今心中哀恸。离殇殿主此次招花容前来,莫非已经知道了些什么花容不知道的事情?花容恳请离殇殿主告知。”

    “不,我请你来,是想让你告诉我。”鸿渊居高临下地盯着花容,终于收起了温柔的笑意,目光凌厉地盯着花容,“告诉我一个人拥有什么样的能力,才可以无视境界的压制,可以随心所欲地锁住任何人的神念。”难道这其中,就没有任何的限制吗?

    花容用一种“你在说什么荒谬话”的眼神,不可置信地看着鸿渊。

    不,不可能完全没有限制,若非如此,她就可以随时锁住他的,乃至于夜玄凌的魂魄。然而很显然她做不到,若是她能够做到的话,这世间还有什么能拦得住她?

    若要说有什么限制的话不管是她的姐妹还是崇元的那丝神念,都只是一部分的神念,也就是说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有一种特殊的能力,能够封锁住脱离了本体的一部分神念,对吗?”鸿渊问。

    花容的脸色略微白了白,看起来却仍然十分镇定:“离殇殿主说笑了,我若有这样的本领,早就显露出来了!想在宫主身边任职,竞争有多强,您是知道的。哪敢有丝毫的隐藏。”

    “我听说你前些日子被诛魔殿主扔出了大殿。”鸿渊有的是耐心,与花容慢慢探讨。

    “那是花容高看了自己。”花容叹息着道,“诛魔殿主瞧不上花容这点小修为,更不喜花容的擅自打扰,被警告也是应该的,倒是让离殇殿主笑话,给主上丢脸了。”

    “魔君大人的脸,倒还轮不到你来丢。”鸿渊淡淡地道,“离魄扔你出大殿,是因为你看了不该看的人,若是知道你还动了不该动的念头,你此刻早就只剩下一撮骨灰了。”傻乎乎的江洛云只知道在令牌上动了偷听的小动作,却完全没有让那块令牌起到作用。

    后来鸿渊从夜玄凌手中拿到了那块令牌,听到了一些看起来十分平常,却不那么正常的行为。比如说,花容有时候会念叨着诛魔殿里的“那个人”,再比如说,她会在一个人独处时喃喃自语。说一些听起来十分“有趣”的话,像是“他真的会成为此界之主,对吧?”“只有我能站在他身边。”“我跨越时空来到这里,都是为了谁。”

    分明,在与第二个人对话。只有花容一个人独处时,这些对话,是说给谁听的?

    江小白兔给过答案了,鸿渊虽然对此有些惴惴不安,但是直觉告诉他,哪怕是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不能任由崇元的一缕神念,就这样被一个心思叵测的女人,困锁在不知道的角落里。

    他与花容交谈,并不是不确定事情的严重性,而是想给她一次机会,让她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的机会。然而这个女人,步步为营惯了,以为一切依旧在她的掌握之中。

    “或许你对神念之事十分擅长,甚至有自己不为人知的能力。”鸿渊从主座上站了起来,一步步地走向花容,表情冷漠,“很不巧的是,我们家有一个,已经在神念这件事情上研究了数千年,企图用企图手段修复另一名家人的神魂而这些探索和研究,都是在我的眼皮底下的。所以,我倒是要看看,你这锁魂之术,能不能厉害得过我爹。”

    这件事打从知道开始,他和夜玄凌都知道,只能由他来做。刚好,他也心甘情愿认领了这个差事。他一刻也不愿再同这个女人啰嗦下去。

    花容第一次感觉到了那种来自上位者的威胁,不同于威压,而是强势地,朝着丹田而去的一股力量。她本能地迅速转身要往外逃

    然而太迟了,鸿渊不可能会放过她的。

    离魄的搜魂术比任何已知的搜魂之术更加简单直白,甚至不惜破坏阻碍者的神魂,却永远以最温和的姿态,保护被搜索的魂魄。既霸道又温柔,如同他对待自己的爱侣一般。

    当鸿渊以魂魄凝成的白光,遇上了一层红色的,闪着危险光亮的红色之墙,而后十分霸道的硬生生冲破了红光的限制。

    “啊——”花容发出了惨痛的尖角声。

    这一声嘶喊却完全不能令鸿渊动容,他冲进了那片是神魂的禁区,发现了一个凌乱的,荒芜的地带。成千上万的无主之魂就像一个个透明的圆形气泡,空荡荡地漂浮着,从鸿渊身旁路过,全无目的的四处游走。。这些魂魄的力量十分微弱,鸿渊却依稀感觉得到这些能量与此界的气场十分不符。他隐约地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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