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夫不请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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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夫不请自来-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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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楚俏一睁眼,发现自己重回到了以前的婚房,墙上还挂着一面崭新的结婚照,她华丽丽的惊呆了。她是学霸一枚,他是霸道冷酷的军长。上一世她意外救了他,手筋却被挑,辍学的她也由此自暴自弃,跳河自尽。重来一世,新婚之夜备受冷落!败家自私的婶娘想霸占败家产,抱歉,我们分家!白莲花屡耍花招,行,劈得你外焦里嫩没商量!被极品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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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她的新婚丈夫,竟恨她至此!() 
楚俏扯着身上的大红嫁衣,又照了一会儿镜子,确信镜子里珠圆玉润的人无疑是自己,不由楞住。

    明明那时,她已一头扎进河里,那种翻江倒海的晕眩有多可怕,她仍记忆犹新,难道是没死成?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她狠狠揪了把腰间的赘肉,只一下就疼得她龇牙咧嘴。

    楚俏又难以置信地打量着面前陌生的屋子。

    桌面上贴着喜庆的剪纸,墙面上是一张年轻夫妻的合照,男人正襟危坐,肩宽背挺,轮廓英朗,有棱有角,一身绿军装衬得精神抖擞,而妻子正是面色如绯的她。

    桌边还有一面贴着红双喜的衣柜,两把红漆木椅,斜对面就是一张木架子床,这儿真是她以前的婚房。

    时光抹不去熟稔,但真是一晃隔世了。

    上一世,她累得男人与邻友不和、连连降职,甚至还扰得他心神不宁,在一次任务中意外身亡……

    想着她造的孽,楚俏又悔又恨又恼,悔她辜负了那么好的男人,恨她耳根子太浅以致听信恶人坏话,恼她眼拙,猪肉蒙了心,竟不知好歹。

    这一世,她哪里还敢缠着他?只待还了上辈子欠的债,她携着一双父母,独自过活,了却残生,也就罢了,断不敢再耽搁他的前程!

    外头天色渐暗,宾客的呼喝声也小了不少,楚俏望着撒满红枣花生的大红被面,不由眼眶微湿,想着也不知男人被灌了多少酒,还是早点收拾被面,等他回来就可以歇下了。

    外头唢呐声渐静,楚俏只穿了一身碎花红衫并黑裤,一双红色小粗高跟鞋,头发绑了红绳,脸颊和嘴唇晕点红粉,但双下巴横在那儿,近日许是上火了,鼻头冒着几颗大痘,真是全无半点美感。

    她颇为懊恼,这半年她真是混了,竟长了这么多肉,也不知什么时候甩得掉。

    正懊恼间,正门忽然“吱呀”一下响了,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影挡住了光线,男子军装笔挺,胸前挂着的红花明晃晃,甚是扎眼。

    男人身形高大,屋里一下暗了下来,待他进了屋,露出一张英武俊朗的容颜,此人正是陈继饶。

    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丈夫,楚俏却只觉晃花了眼。

    男人二十六七的年纪,轮廓分明,挺鼻宽额,身姿挺立,阳刚气极盛,而他的一双深邃的眸子,甚是慑人。

    陈继饶一贯话少,此前也听闻过,眼前的妻子自打手筋被挑了后,脾气就变得喜怒无常,稍觉不爽就装病吓人。

    婶子也找人合过两人的八字,说是命格犯天,一夜夫妻反成仇。

    男人一贯不信这些,不过,搅得名声丑恶,也算她的本事。

    为报恩,他不得不娶了她,但心底对她终归是不大满意,也就借着酒劲,不愿张口说话。

    楚俏一见男人回来了,颇为眼热,方才明明收拾好了被面,这会儿站在那儿,却又是手足无措。

    良久,才壮起胆,倾尽温柔,笑道,“你回来了?”

    陈继饶喝了不少,不过脚步还颇有些章法,对她的话却是置若罔闻,单手按着太阳穴,几步走来。

    楚俏见他爱答不理,若是上一世怕早闹起来了,不过她也见多了面善心恶的人,眼前的男人怎么都觉得好。

    见他朝自己走来,她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只盯着他挺拔颀长的身形,坚实的胸膛,雄健有力的臂弯,想着今晚毕竟是新婚之夜,不由羞赧,竟不争气地退到墙根。

    男人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见她这般装腔作势,甚至还轻微地冷哼一声,径直掀起被子,军装也不脱,直挺挺地躺在那儿。

    饶是楚俏脸皮够厚,可捕捉到他那及不可察的嘲讽,身子仍旧止不住地一颤,眼眶又一次泛红。

    在他眼里,她怕只是个仗恩欺人的妻子吧?

    虽不在一个村住着,年纪差也摆在那儿,但他那样优秀的人,她多少听闻,他还有个青梅竹马,自打他入伍就等着他,如今却是被她抢了。

    楚俏见他单手放在额头,眉头紧皱,刀削的脸颊倒是看不清情绪,怕是累得不轻,这样睡怕是不舒服,她想了想,还是从桌面上拿起水壶,倒了半个脸盆的热水,拧了热毛巾递给他,“累了一天,擦擦脸吧?”

    男人忽而睁开眼,一双眸子犀利地似乎要把人看穿,毛巾递在半空,她不是有力气去拧毛巾吗,怎么还赖说手使不上劲?

    他久久未接,楚俏多少觉得难堪,壮着胆子把毛巾敷在他脸上。

    忽然,她的手腕忽然就被一双粗粝有劲的手死死摁住,她明亮的瞳孔一下瞪得浑圆,迅速对上一双幽深狠绝的鹰眸,那双眸子竟透着浓浓的怒意!

    楚俏手上本就带伤,被他用力一扭,痛得小脸儿都扭曲了,随着他狠狠的一掼,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她的新婚丈夫,竟恨她至此!

第2章:只要你安分守己,我自不会为难你() 
一切发生地如此突然,楚俏跌坐在地,身上湿了大半,她甚至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此时,却又听男人冷硬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在我这儿,你大可不比惺惺作态,也不必无事献殷勤。只要你安分守己,我自不会为难你。”

    她不过是好心,想让他解解乏,竟被当成是献殷勤?

    跌坐在地的楚俏痛得膝盖发麻,她默不作声地垂眸看了眼掌心,上面已渗出血丝来,手腕上的痛意更是如排山倒海般涌来,但这都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她赫然抬头,只见男人的目光犹如两团烈火,大有焚烧她至死方休的势头,许是觉得她受伤的表情太过逼真,他只觉心里作呕,动作利索地翻身下地,腰身挺直地背对着她。

    楚俏收回视线,他眼里的嫌恶再明显不过,只好低下头,脸色发白,咬唇轻声道,“我知道了,毛巾我给你放在这儿了。”

    屋里的气氛颇为凝寒,楚俏待着也觉难堪,她记得后头还有一间房是在陈继饶名下的。

    但毕竟是新婚之夜,她要是离开婚房去别的地方睡,传出去只怕辱没了他的名声,想了想,她又道,“我晚上睡觉不老实的,打搅到你就不好了,今晚我去打地铺。”

    听着她知趣的话,男人却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转身见她真的往挪到角落的席子那儿走去,他侦察兵出身,自是无法忽视她裤子上沾着的污泥,梳理得妥妥帖帖的头发也散了,而她的身子似乎也颤得厉害。

    他军人出身,也清楚用了多大力道,且用的又是把式,怕是村里头的男人受了刚才那一摔,也会喊疼,偏偏她不声不响。

    男人心里一下很不是滋味,随即,目光又落到搭在架子上的毛巾,还滴着水,明显没办法使劲,且沾着些许血丝。

    新婚之夜就被丈夫一通教训,明明那么委屈,换做别的妻子,怕是早就闹起来了吧?

    而他本也期待着她大吵大闹,可她偏就安静地缩小存在感,主动打地铺。

    陈继饶一双孔武有力的手掌着毛巾,沉闷的声音传出,“地铺堆的东西多,还是睡床吧。你的手还没好,以后别做这些事。还有,我不大习惯有人触碰,刚才摔了你,实在对不住。”

    平淡无波的话语,听在楚俏耳里,心里却是一暖,低头道,“我知道了。”

    陈继饶倒是没多说,脱了鞋袜,烫了一会儿脚,不过倒真减乏了不少。

    心里对她的怨怼也少了几分,语气缓和下来,“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也偏在此时,楚俏的肚子很不争气地连叫了三声,羞得她低头找地缝。

    陈继饶微微挑眉,她大概也是一早就起来忙活,没时间吃东西,穿上鞋,道,“是我疏忽了,我马上去给你弄些吃的来。”

    他步子一向快,一拉开房门,只见好几家的邻舍不防备地撞进来,八成是来听墙根的,见他婶子孙英竟然也在,陈继饶不由眉头蹙起,“英婶,你们来干什么?”

    这个侄媳妇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孙英本就不喜欢她,早在楚俏未进门,就不断怂恿侄儿别娶他,奈何他根本听不进去,这会儿正担心楚俏向他告状,是以也跟着来。

    她才到,就被陈继饶撞见,不由老脸一红,只道,“我这不是怕他们闹腾,影响你们小两口歇息嘛,当然得来拦着点。”

    一的旁周家媳妇一听就觉不对味,当即拆穿,“婶子,刚才大家伙可没想来闹洞房,毕竟你家继饶身份摆在那儿,可是你拉着我们来的,这会儿怎么不认账?”

    当场被道破,孙英咬牙,恨恨地扫了周家的一眼,道,“瞧你说的,继饶是个军人,平日里严肃正经,可这会儿不是洞房花烛夜,得惯着礼不是?楚俏的暴脾气可是出了名,今夜准把继饶踢下床不可,不叫大家来瞧一瞧,还以为我这老婆子骗人呢!”

    是有闹洞房这么个旧礼,但是,要不怎么说这孙英没脑子呢,没影儿的事就在这儿大肆喧嚷,就算是真的,哪家的婆婆不想着法儿遮掩?

    偏巧她就是朵百年难遇的奇葩!

    孙英嗓门一贯大,还怕楚俏听不见,故意扬起了声来吼,屋里的楚俏自是一清二楚,前世她气不过,还跑出来跟她撕了一场,结果自然是名声更难听,还惹了陈继饶嫌弃。

第3章:你又在闹什么?() 
如今一想,楚俏只觉得傻,眼下她自然没那个脸去撕,却是鼻上发酸,心头悲凉。

    陈继饶眼底蕴着怒色,深深凝了孙英一眼,楚俏是胖,但他好歹是个军人,她就踢一百下也不够他挡,她这是分明要楚俏出丑!

    他对楚俏虽没有男女之情,但他既娶了她,自然会护着她,且刚才相处的那几分钟,他隐约看得出,楚俏年纪虽小,但也是知道疼人的。

    思及此,撇向孙英的怒意更盛,“英婶,你胡说些什么?”

    众目睽睽之下,侄儿竟给她难堪,孙英心头不悦,弯下薄凉的嘴道,“本来就是!废了一只手就要死要活,整个镇哪家不知道她楚俏整天待在屋里怨天尤人?不过才半年的功夫,就养了那一身横肉?”

    陈继饶怒瞪着她,要不是有外人在场,他早摔门走人了,可今儿是他的婚礼,屋里的楚俏也不知听去了多少。

    他这个二婶只道侄儿媳是个懒的,却没意识到那会儿人还是别家的姑娘,人家爹妈都没说什么,她闹腾个什么劲?

    况且她怎么不想想,要不是人家姑娘救了你家侄儿,她会一蹶不振吗?

    男人忍了又忍,转过挺直的身来,努力挤出一丝笑来,“继饶多谢大家今天赏脸,不过眼下也晚了,俏俏手还没好,这会儿该睡了,还请各位给个面子,请回吧。”

    他虽是笑,但军人的气势摆在那儿,而众人也不带孙英那样坑人,也就笑着各自散了。

    剩下也就自家人还站在门口,陈继饶身高手长,这会儿盯着孙英,勾唇冷笑,“怎么,英婶还要继续呆在这儿听墙根?”

    孙英听了也怒了,但手被陈家长媳刘少梅拉着,“妈,咱回吧!”

    她不拉还不要紧,一拉孙英真就杠上了,“继饶,我是你亲婶子,你爸妈去得早,你说自打你二十岁来了咱家,婶子对你咋样?我可当你是亲儿子那样待着,听墙根怎么了?就算进去看又怎么样?”

    这世上哪还有当婶婶的当面说要看侄儿洞房?

    孙英这脸究竟是有多大?

    不说屋里的楚俏满脸通红,就是陈继饶也羞得耳根通红,干咳一声,正要反驳,却听院子里响起一阵怒喝,“你这婆娘还要不要脸,大晚上瞎嚷嚷什么,还不快过来收桌?”

    说话的正是如今陈家的当家陈猛,陈继饶的二叔,要是放在往日,这老婆娘没羞没臊,他嘴里早骂人了。

    陈猛见孙英过来,脸色缓和稍许,嘴里不饶,又道,“今天是继饶大婚,你到底有没有脑子?毁了阿俏的名声,你面上就好看?”

    孙英被他一数落,却也不觉理亏,撇了撇嘴,硬声道,“谁诋毁她了?我说的是事实,也不看看她肥成什么样了,废了一只手,你是娶她进门有什么用?”

    陈老丈虽原中意的也不是楚俏,但侄儿既然承了她的恩情,如今这婚也成了,和睦相处就是了,“你少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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