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夫不请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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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夫不请自来-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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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可能会忘。”

    “不、、这是我该做的。”林安邦盯着秋兰的脸,被那抹笑勾的魂都快没有了。

    秋兰抬眼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脸微微一烫,“不过我也想清楚了,你是梁羽嫂子的朋友,我和她闹翻了,就没有道理一直麻烦你,不然你夹在中间也难做。”

    “不,秋兰,我那么费劲巴拉地安排你工作,不但是因为梁羽,更是因为我喜欢你,”林安邦一听秋兰要拉开两个人的关系,心里忽然害怕起来。

    他双手紧紧的把住秋兰的肩,“打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正好你未嫁而我也单着,要不咱俩就凑一起得了,结婚后我会对你更好。”

    秋兰忙着挣脱林安邦的手,可越是想躲开,林安邦越紧紧的抓住她。甚至最后不顾秋兰的反对,紧紧的将人揽进怀里,秋兰慌了,“小林哥,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林安邦不松手,“秋兰,你答应我吧,嫁给我吧,要不是因为帮你,我也不至于被领导批评,好好的指导员做不成了,你总该补偿一下我吧?”

    “小林哥,我知道你被降职心里不痛快。可我也不想那样,你先放开我好吗?”秋兰心里怕极了,现在虽过了吃饭高峰期,可架不住谁就突然闯进来叫她换饭票。

    要是这么羞人的一幕被人瞧了去,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寡女被孤男困在房间里,此时此刻秋兰终于知道怕了,脸色吓的都白了。

    偏在这时,孙攀推了几下门,见大门纹丝不动,似乎卡住了,上回也是因着这铁门生锈,秋兰被困在里头三个多小时。

    老攀虽不喜欢秋兰,可他到底是新任指导员,秋兰也就是他的下级了。总不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于是,他脚上灌满了力,狠狠一踹,直踹得林安邦一个趔趄,顺带着秋兰直直往地上摔去。

    秋兰被压着,痛不吱声,却还在拼命挣扎着。

    两人在地上搂搂抱抱,而秋兰满脸悲愤。

    孙攀一下瞧出门道来,单手拎着林安邦,狠狠啐了他一口,“混账东西,你对我的下属做了什么?”

    秋兰早羞得无地自容,起身推开孙攀就掩面离开了。

    冒犯女员工的罪名他可背不起,林安邦扶着腰。忍痛道,“我和秋兰情投意合,只不过是被你瞧见了而已。”

    孙攀转念一想,以秋兰的性子,这事还真是有可能。

    不过他难得抓住林安邦的小辫子,自是要教训他一顿,于是勒紧了他的衣领,咬牙道,“回头我问问问秋兰,她要是不承认这个说法,你就等着被退伍吧!”

    秋兰一回到宿舍,午饭也没心思吃了,趴在床上呜呜咽咽,心里分外难受。等哭够了,此时已是晌午,她只觉得身上被林安邦摸过的地方脏的恶心。

    她赶紧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躲进洗澡间又哭了一通,洗了一个冷水澡,再出来理智恢复了一些。

    她越想越觉可怕,要是孙指导员没闯进来,她是不是就被林安邦给……?

    想想她就觉身上一阵恶寒,再这么下去,她只怕真是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若是给林安邦,她还不如赌一把呢!

    秋兰咬咬唇,打定主意,拿起抽屉里写好的一封信,直直朝干部楼三楼走去!

第93章:你想做什么?() 
楚俏正把晒干的衣服收回来,就听外头响起了敲门声,“请等一下——”

    她拔高声音喊道,直到把男人的贴身衣物收回卧房里,她才打开大门。

    秋兰脸上哀戚,眼睛红肿,一看就是哭过。

    “我可没对你干做什么啊。”楚俏恨不得摘得一干二净来,省得到时又被她诬赖。

    秋兰咬着唇,眼珠子直直盯着屋里,却被她拦着没让进,她不由更气,一开口就问,“楚俏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在镇上当着乡亲们的面故意抹黑我?”

    当时那么多人见证,谁故意抹黑谁,明眼人一看便知。

    她竟还有脸反过来质问!

    要是还在镇上,这就尴尬了。

    要是朱秀芳那个传话筒出了问题,就是秋兰恶意中伤!

    楚俏一嗤,白皙的面容粉扑扑,分外俏丽,“你要是觉得委屈,那就回去当着大家伙的面,把那话再说一遍,我倒要瞧瞧,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到底谁更没脸!”

    “可就算上次那事我做得不对,可你们夫妻俩的感情不是更好了么?”秋兰说着,心里头越发不甘。

    楚俏扶着门板,把脸颊的碎发扣在脑后,“照你这么说,我还得感激你不成?秋兰,我奉劝你一句,别把别人的忍让当软弱。”

    秋兰想着这阵子受的委屈,眼泪簌簌就掉下来了,“我说错了话了?你才回家没几天,继饶哥就追回去了。你们有必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把那些话说出来?”

    “你的名声重要,难道我的就活该被糟践么?”楚俏也生气了,一字一顿说道,“在你指责我之前。麻烦你问清楚。要不是你妈当众冤枉我私生活不检点,继饶也不会说那些实话!”

    “也不是谁都有你那么大的脸盘,而且你已经成婚了,现在镇上闹得沸沸扬扬,我都不敢回家去了。”秋兰虽一门心思扑在部队,可镇上到底还有一双父母,多少还是在意的。

    “照你说得可就没什么意思了,秋兰,如果你找上门来只是为了谴责我,那你就可以圆润地离开了,我不欠你!”说着她就要关门。

    秋兰赶紧伸手去挡着,可她的手又怎抵得过门板?

    突然一下就被夹得她呜呼哀哉,“痛死我了,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三楼两家都喜静,而且也没都小孩,除却吴悠来闹的那次,鲜少有争执。

    闹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到了林沁茹。

    她一出来就见秋兰连连吹气,捧着红肿的指节,泪眼汪汪。

    “要不先敷点药吧?”她好心说道。

    秋兰一门心思扑在肖景然身上,这几日每到日落时分,她总见林沁茹就和他双双散步,自然是不待见她,用力推开她,冷眼说道,“不用你假慈悲。”

    当她不知三楼的两个女人沆瀣一气么?

    好心当驴肝肺。林沁茹只觉得莫名其妙,睁着无辜的眼睛在二人身上转悠。

    楚俏不忍她平白无故受了牵连,对她笑了笑,“弟妹,你先回屋吧,这事跟你没关系,我也是要关门了的。”她才懒得搭理秋兰。

    “好吧,那你们聊。”林沁茹也不想惹得一身臊,转身关门。

    秋兰咬着唇不吭声,见楚俏又是要关门,忍痛叫住她,“楚俏,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我早就嫁给继饶哥了,你怎么还说不欠我?”

    楚俏很想反驳,当初应承欠她人情的是男人,不过自打与男人交了心,她自然也该一应承认。

    她倒想瞧瞧,秋兰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秋兰见她默然地立在那儿,她早知和陈继饶不可能了,赶紧开口,“其实我也不想再跟你们有任何牵扯,不如你帮我一个忙,以后你和你们夫妻桥归桥路归路,我再也不会拿来说事,如何?”

    楚俏本想拒绝。不过若是帮了她一次,她以后不再找上门来,倒也省心不少,“你说话算数?”

    秋兰听她一问就知有路数,笑道,“我什么时候反悔过?”

    楚俏听完就笑了,栽在秋兰的次数一多,她心里谨慎,“你先说要我帮什么,我再看能不能帮你。”

    秋兰眼珠子骨碌一转,红着脸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上次肖副队帮忙把棉枕送回去,我想着也不好一直欠她人情,不如就来家里请他吃个饭。”

    楚俏默默听完,只觉得悱恻,虽说秋兰也该感谢人家,可不至于要请人家吃饭吧?况且她一个姑娘家,请一个有婚约的男人到屋里头吃饭,合适么?

    秋兰心里头的那点小九九,楚俏不必多想也猜到了,她估计是惦记上人家了。

    想想她也觉得秋兰心眼忒多,人家小夫妻俩过得好好的,她非要掺一脚。

    楚俏虽与肖副队接触不深,但也觉对面夫妻俩为人不错,林沁茹出身贵气,但从不摆架子,上次也随着一起去食堂造饭。

    楚俏自是不愿做拆散姻缘的刽子手,摇头道,“秋兰,你想请人家吃饭怎么不亲自去说?”

    要不是上次肖景然回绝了,她又何必舔着脸来求楚俏?

    秋兰心里恨得发酸,可也没辙,挤出一个笑脸来,“这儿他不是在训练么?你就在肖副队的对面,抬头不见低头见,等他回来,你只需要帮我把这封信转交给他就行了。”

    说着,她就从兜里抽出一封淡香盈盈的信笺来,楚俏瞅了一眼,纸质算是上乘,上面的幽兰图案也相当的精致。

    看来是花了不少心思。

    楚俏一抬眼,只见她满脸期待,不由多问了一句,“写得什么呀?”

    信笺里的字字句句都是她斟酌了好久才写的,她坚信肖景然瞧了一定会来,但要是楚俏瞧了去,味道就大不同了。

    秋兰慌忙抽回来,支支吾吾道,“这封信是我为了感谢肖副队而专门写的,要是被你看了,多没诚意呀?”

    楚俏勾唇一笑。更坚信了其中有猫腻,“我怎么说也比你多读了两年书,不如帮你参考一下?”

    秋兰面露难色,“不用,一封感谢信,我还不会写吗,你也太小瞧我了。”

    楚俏可不想坑害别人,“你不愿意给我瞧,是你有信心,还是别有用心?秋兰,你也别怪我把话说得太难听,你把一个大男人请到你的宿舍来算是怎么回事?”

    秋兰脸色一下就沉了,“你不愿帮就直说。何必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楚俏也懒得淌这趟浑水,“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话音一落,她也不等秋兰再说什么,“嘭”一下就把门给关上了。

    秋兰吃了闭门羹,不由啐了她一口,气得脸都扭曲了。

    可除了楚俏,她实在找不到有说服力又愿意出手的人!

    不管了,赌一把!

    秋兰干脆从蹲下身,从门缝里把信笺塞进去,扯开嗓也不敢言明,只道,“楚俏,东西我塞到门缝里了,你千万记得帮我交给她!”

    她生怕再被拒绝,抬脚就往楼下跑去。

    还有完没完了?

    楚俏气得够呛,拉开门已经不见人了,低头一看,信果真还在。

    她真想把信给撕了。

    她蹲下把信捡起来,也没起来,恼得在那儿捶门。

    “好好的怎么蹲在这儿?”男人低醇的嗓音从头顶传来,还未等她抬头,就拦腰把人给抱了起来,埋在她颈脖间狠狠吸了一口气,不由叹道,“都是用一样的皂香。怎么你身上闻着就特别香?”

    男人在外头晒了一日,满身的汗味,楚俏作势捶他,“臭死了,烧了热水,你快去洗洗。”

    “我洗冷水就好,热水留着给你。”就是冬天他还洗冷水呢,男人混不在意说道,见真被她嫌弃了,好笑地又往她脸上蹭,“竟敢嫌弃我,看我怎么治你!”

    说着大手就往她胳肢窝那儿挠,楚俏痒得难受,笑着四下里躲藏,没动几下,信笺“啪”一下往地下掉。

    还没等楚俏下来,男人先她一步把信笺捡起来了,面色淡淡地扫了一眼,瞧着面上的字迹不像是媳妇的,不由挑起眉,“哪儿来的信?”

    楚俏也不想瞒着他,就把秋兰找上门事儿简单说了一遍。

    男人听得脸色发沉,不由冷哼,“她的心也真是够大的,不如把信拆了,我倒要瞧瞧她有多想丢脸。”

    “还是别了。”楚俏按住他的手,低眉顺眼道,“秋兰虽屡次找咱们的麻烦,可要是闹得孙指导员那儿,只怕她也没脸在部队待了。”

    她深知名声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有多重要。

    “俏俏,你就是容易心软,”陈继饶搂在她纤细的腰身,想起回来时老攀给他透的底,眼里闪过一丝愧疚,低声说道,“只是她没完没了,离开部队咱们倒省心了。”

    “我看还是算了,”楚俏多少猜到信里写了羞人的话。拦着他说道,“我看还是把信还回去,这事儿咱们不掺和,她想怎么闹随她去。”

    “也成,我们不牵涉进去,也不落井下石。”只要她觉得不闹心,男人怎么都随她,点头道,“还是我去吧,省得她又说什么羞人的话来!”

    男人累了一天,想来也是浑身疲乏,楚俏心疼他,揽住他的肩头。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儿,怎么会连几句重话也受不得?况且我也不会平白被她损。”

    “可是我舍不得。”男人含笑道。

    楚俏面色羞赧,推着他往澡房去,“不准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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