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种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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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种绝色-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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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爷正派人四处找您呢。”

    楚归正也烦恼不堪:“找我做什么?”

    那人道:“听闻是大爷今晚上请三爷过去结果没等到人。”

    楚归一听这个,头皮一紧,这才想起来曾经答应过楚去非今晚上过去吃饭的只是他这一天过得跌宕起伏的,哪里还记得这档子事。

    楚归一时头大,赶紧说道:“派个人去送信,就说今儿去不成了,改天就明天吧。”

    那人才答应一声,转身出外。

    被来人一搅,继鸾才留心到楚归,那人前脚走,继鸾便转头看向楚归:“三爷?您怎么在这儿?”

    楚归见她忽地极度清醒,心中多个心眼,便故意道:“你不护着三爷,自顾自在这儿喝酒?原家堡的人来找我麻烦啦!”

    继鸾惊道:“是原大少?”

    楚归道:“可不是吗!我差点儿吃亏,不信你问祁凤!”

    继鸾转头便看祁凤,祁凤见继鸾忽地清醒,正觉得莫名,楚归转头看他:“祁凤你说今晚上遇到原绍磊是不是很惊险?”

    祁凤想想,果真是的,想到原绍磊,他也是一肚子气,不由地跟着说道:“那姓原的真不是个好东西!”

    楚归哼道:“那可不是,狡诈之极,我疑心他伏在暗处伺机报复。”

    继鸾瞪着眼睛听着,听到这里,忽然道:“是了,他对柳老板也不怀好意。”

    楚归一听,顾不上吃干醋,急忙道:“那不打紧,我已经派了人在这儿保护柳老板,保管姓原的无法动手但是继鸾,我们该回去了吧?”

    继鸾放眼看去,果真看屋内全是人,便痛快道:“那也行!”

    祁凤跟栗少扬大为意外,只有柳照眉站在旁边,听到这里,便轻轻一笑:“三爷,您真是想得周到。”

第66章() 
楚归不去理会他话语之中的嘲讽之意,自顾自握住继鸾的手:“既然这样,快些护送我回去。”他竟拉着继鸾迈步往外走,祁凤跟栗少扬一起叫出声来,楚归又道:“祁凤,你好好照顾你这位青梅竹马这个人让他留下罢,你姐明儿再跟他叙旧。”

    继鸾脑中一昏,还想回头看,楚归却又温声道:“继鸾,你会护着我吧?”

    继鸾顿时精神一振:“三爷放心。”

    两人出了门口,栗少扬半醉,有些反应不过来,祁凤却道:“咦,这是怎么回事?”

    柳照眉心知肚明,却说不出来,但他担忧继鸾吃亏,便道:“祁凤,你回去。”说到这里,心头一动,话头便又停下。

    祁凤却道:“是了,我得回去。”

    柳照眉一摇头:“没什么你不必回去,今晚上就歇在这里吧,也好照料一下栗先生。”

    此刻栗少扬趴在桌上昏昏欲睡,时不时还骂一声“小白脸”。

    祁凤看看栗少扬,有些迟疑道:“我有点担心我姐。”

    柳照眉想到楚归那神情,把心一横:“你回去也无济于事,三爷有的是法子你自管放心,看继鸾离开的时候是清醒的,三爷奈何不了她。”

    “可是前一会儿还糊涂着,怎么忽地就清醒了?”祁凤疑惑不解,有心回去看看,但听柳照眉开解,又想到继鸾离开时候的确是妥当的,便想:“算了,总之没事儿就好。”

    柳照眉只是一笑,叫人进来把一桌子的饭菜收拾下去,院子里人影闪动,楚归的确是留了几个帮众,只不过柳照眉也知道,那不是为了保护着他,而是为了看着他。

    柳照眉望着眼前那沉沉暮色,缓缓地垂了眼皮儿,长睫毛遮住眼色。

    柳照眉心想:“三爷,你最好是别不然的话。”

    他冷冷地一笑,心中似有一杆称,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又像是赌大小,可是柳照眉却不是很明白,自己究竟想要哪一头赢。

    继鸾跟着楚归出了门,夜风吹了一阵又一阵,大约是吹了三阵风儿过去之后,两人正出了宅子要上黄包车,楚归一直留心看着继鸾,见她脚步放慢,双眸缓缓地似开似闭就留了心,果真,刚要上车那当儿,继鸾双腿一软,整个人便歪了下来。

    楚归不慌不忙,抬臂将人抱个满怀,顺势迈步便进了车里。

    楚归自小见惯了些应酬场景,帮众聚会,每次都有人酩酊大醉,但醉态却各有不同。

    有人喝醉了,喜欢大吵大嚷,夸天怒地,不得安生,有人喝醉了,喜欢闷声不响,倒头便睡,有本性安静地人,喝醉了后会变成话唠,对着花瓶也能絮叨半天,有那平日里豪情万丈的人,喝醉了却极有可能儿女情长,对个月亮也能流下泪来。

    总而言之,众生百态,各有不同。

    而继鸾这种,楚归也是见过的。

    本极糊涂,但在那糊涂里头,却因为某种关心情切的事而忽然极清醒过来就像是继鸾,本来什么也不知道,但涉及到柳照眉,便陡然关了心。

    只是本就喝醉了的人,仗着那几分过人的理智而有的清醒,却保持不了多长久,尤其是他们心中以为的那“危机”过了后,便会人事不省。

    继鸾忽然为了柳照眉而“清醒”过来那一刻,楚归已经瞧出不妥,同样瞧出不妥的,大概还有柳照眉。

    楚归像是猫叼幼崽一般谨慎妥帖地把继鸾抱回家,他向来清高懒惰,从来不肯自己做“重活”,手里基本就没拿过超过一斤的东西,现在却不怕苦不怕累,更不需要别人帮一根指头,紧紧地抱着继鸾,极为精神抖擞地从下车到进门,从进门到上楼全都一手包办。

    一直到把人放在床上,才算是松了口气,觉得大概不会有什么柳照眉栗少扬之类的来插手了,转身先把门关得紧紧地,连佣人来送的临睡参茶也挡在外头。

    楚归回身,望着躺在床上的继鸾,心“砰砰,砰砰”地跳动,有些失常。

    他伸手摸摸胸口,手心贴在那里,似乎能听到心里发出的声音:欣喜地,慌张地,有些无措,又有些渴望。

    “不行不行,这样不成。”楚归深吸一口气:“让我想想该怎么做。”

    抬手在领口上抹了一抹,莫名地有些燥热,手指头停在颈间,无意识地摸了摸,鬼使神差地便解开一粒扣子,于是先把外褂脱了。

    楚归手按在颈间,眼睛望着床上的继鸾,目光像是粘在上头,身不由己地一步一步走到床边,手放下,松开又握紧,最后终于抬手过去,轻轻地从继鸾脸颊上擦过。

    继鸾静静地睡着,酒力发作,她只觉得身子轻飘飘地如在云端,渐渐地仿佛身子也不存在了,楚归的动作又轻,她竟丝毫未曾察觉。

    楚归将袍子一撩,抬腿便跪到床边,俯身下去细看她,望着她脸儿红红,头发松松,半睡半醉之间,神情也极为可喜,似乎带着浅浅微笑。

    楚归仔细瞧着,终究忍不住,做贼似的俯身下去,越靠越近,最终在继鸾的脸上“啵”地亲了口。

    这声音本不大,奈何室内极静,楚归亲了口,自己反倒是通红了脸,然而就像是干渴的人只喝了一口水,反而更勾起无限渴求之意,他盯着继鸾看了会儿,终于又抱住她,将她往床内挪了挪,自己才也爬上去。

    楚归躺倒下去,抬手搂住继鸾的腰,身子往她的身上贴了贴,只觉得快活之极。

    这一会儿,没有柳照眉,也没有栗少扬,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其他人,只有他跟她两个,静静地相对。

    楚归高兴地竟笑出了声音,笑声在室内格外突兀,身边继鸾似被惊动,手足跟着抖了一下。

    楚归吓了一跳,赶紧不动,幸好继鸾并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楚归悄然等了会儿,终于安下心来,他侧面看不够,又慢慢地支起身子,从上往下看继鸾。

    “真是奇怪。”楚归打量着继鸾,心想,“当初第一次见,明明觉得她丑的可以,又土里土气地就是身手出色点儿可是怎么现在看却完全不一样了,竟这么好看。”

    楚归有些痴迷地瞅着继鸾,眼神爱溺地描绘她的容颜:“对了,话说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难道是因为跟着三爷所以才越来越好看了?啧啧,瞧鸾鸾这眉毛,生得多出色,这眼睛,每当对上的时候,心里都有些发慌,怎么能这么好看呢,还有这嘴唇。”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在继鸾的唇上轻轻地触了一下,那样温软的感觉让他的心也醉了。

    明明看这张脸就已经满足了,然而目光却忍不住地往下,悄悄地落在她的胸前,楚归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喉结跟着一动。

    “平日里没注意这里居然。”他心猿意马起来,眼睛像是给一条线牵着,直直地落在那并不怎么明显的胸前,“真的会有吗?让三爷看一眼该没有问题吧?”

    他在心里自问自答着,手却颤抖着,反应过来之前,竟已经落在了继鸾颈间,楚归的手抽一下,却没有离开,反而解开她的一粒扣子。

    继鸾穿的是中式的长衫,系的是盘扣,楚归捏着那粒扣子,手顺着往下,缓缓地又解开另一粒。

    从来没有对女人的身体有过任何的好奇跟喜欢,但是现在不一样,就好像是小孩子在拆什么梦寐以求的礼物,楚归听到自己的心跳的剧烈,眼睛却不舍的移开分毫,手将她的衫子解开大半,露出里头白色的里衣。

    只透过那里衣的扣子,觑见她胸前一片雪白,楚归的脸便刷地热起来。

    口干舌燥,浑身也燥热,他不安地停了手,飞快地把自己的外袍子也脱了,随意扔在一边,便又伏身下来。

    明明想要尽快地一探究竟,事到临头却又不敢,楚归盯着那春光乍泄的所在,抖抖地探了手进去,手指头触到那一小块温热的肌肤,如玉一样细腻微滑的触感。

    然而手再往下,却僵了僵,楚归双眉一蹙,赶紧将继鸾的里衣解开,眼前出现的光景让他在惊讶之余哑然失笑:“陈继鸾你这家伙,还怪三爷当初把你看成男人,你瞧你自己是怎么对待自己的!”

    原来他的手下,摸到的不是暖玉温香,而是一团地裹胸的布,严严实实地把他梦寐以求的所在遮住。

    继鸾有些不安似地动了动,天已经热起来,难为她竟然还如此,怪不得平时他没有看到更好的风景原来都给她藏起来了。

    楚归看着她抬手在颈间挠了挠,又探到胸前,自己把那布抓了两下,便又摊手睡去。

    楚归望着那被布束缚住的地方,一筹莫展而又不肯死心,她就在自己眼前,露出修长完美的脖子跟光滑玉洁的手臂,却绑着这些啰嗦的东西,挡住了他想看的。

    楚归咚咚心跳一会儿,计上心来,俯身过去,在继鸾耳畔轻声唤道:“鸾鸾,鸾鸾你热不热?”

    继鸾嗯了声,楚归道:“我帮你把衣裳脱了好不好?”

    继鸾嘴唇动了动,楚归凑上前,忍不住先亲了口:“好不好?”

    “唔。”继鸾轻轻一声。

    楚归只当她答应了。

    极尽温柔滴将人搂入怀里,楚归把她的外衫解了,摸到那束胸的系带,又紧张又小心地解开,像是剥笋一般地一圈儿一圈儿给她绕下来。

    当最后一层半褪下的时候,楚归定定地看着面前的美景,脑中一昏,有什么黏黏地东西便从鼻端流出来,从嘴唇上滑过,然后滴下来,打在他一尘不染的雪白衣衫上。

    楚归抬手,无意识地在鼻端一抹,竟是一手的红。

第67章()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淅淅沥沥地春雨趁着夜色从天而降,楚归卧室的窗户正对着一枝子玉兰,昏黄的室内灯光洒在上头,已快要凋谢的玉兰显出几分柔美来,一阵风吹过,几滴雨洒落,花枝子在窗口上摇摇摆摆,像是荡漾着无限地欢悦。

    楚归手忙脚乱地翻出一方帕子,把那忽然涌出的鼻血擦干净,有些羞愧,又暗自庆幸继鸾没看到这幕。

    雨点随风拍在窗户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响。

    楚归听着那响动,静静地拥着继鸾,感觉这具身体温软而柔韧,跟他所知道的大为不同。

    在楚归的眼里,继鸾素来是“端正”的,她站着的时候总是身段儿挺直地,坐着的时候腰也总是端直的,在楚归的印象里继鸾有点儿“无所不能”,他从来没见过她萎靡不振颓废松懈的时候,就算是曾经被他逼得走投无路她在雨里那一跪腰都是直的

    他曾说把她当成男人,现在想想并不是随口乱说,而是在他心里,她的确比许多男人更强很多,那种凛凛然的风度,类似有点“君子”之风,光风霁月,令人倾倒。

    但是现在不一样,她是个最柔软香暖的女人,甜美安静地躺在他的怀中,而能见识她这一面的人只有他,也只有他能拥有像她这样的一个人。

    楚归搂着继鸾,手有些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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