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异能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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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王妃-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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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饭过后,京都就沸腾了,承平寺事件传得街头巷尾都知道了不说,连赵王侧妃和未过门的曲莹莹在赵王府门口打架的事情也人尽皆知,大家都指着魏明钰的后背骂他是负心三郎不说,对他的女人也颇多微词。连宫中也都知道了,沈贵妃特意派了身边的亲近婢女前来传话,趁着傅侧妃前去提亲的档口,将魏明钰叫到宫中去痛骂了一顿。

    魏明钰从宫中出来时萎靡不振,沈贵妃也不省心,利用自己的多年积累的威压,敬告各宫宫人,谁敢将这件事捅到寿帝跟前去,必定会是流血的下场。

    饶是如此,才终于勉强将宫里的这锅乱局压了下来。

    另一边,傅容芩还真是准备了不少金银器物到忠肃侯府提亲,她上门时,脸上还残留着曲莹莹留下的指甲印。

    曲莹莹瞧见这些金银器物自然又是闹心,但时局如此,傅行健也奈何不得,如今府邸里没有女主人,时间又赶,连陪嫁都没赶上置办,就这样委委屈屈的坐着马车,被送到了赵王府里。

    往日里热热闹闹的忠肃侯府一下子冷清下来,芳瑞姑妈在秋梨园里哭得几乎昏死过去,却再也没人理会。

    傅行健烦闷非常,离开府邸想去透口气,却在街道上听人议论纷纷,说他如何待薄傅容月,更是呕了一口气,伸出去的脚步也跟着退了回来。

    曲莹莹送到赵王府里不过三日,这些传闻就已经闹到满城沸然的地步,傅行健连潇湘院也不敢去过问,所以,乍然听到傅容月离府的消息,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你说什么?二小姐走了?”面对龙管家的禀报,他一个字都不相信。

    傅容月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走了?

    她来到傅家,所做的事情他一目了然,桩桩件件,无一不是在为自己出口气。他知道傅容月不肯叫自己一声爹,是把自己当成了仇人——诚然他也没把傅容月当做是女儿,可他坐视傅容月报仇,不过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如今,她的价值还没完全发挥出来就想全身而退,他怎能容忍?

    再则,自己这个最大的仇人还在呢,她怎么可能轻易就放过忠肃侯府?

    毕竟,这是苏绾养出来的女儿,若说脾气没有一点像苏绾,他一个字都不信!

    龙管家很肯定的说:“是,侯爷,今儿早朝回来就把老奴叫了过去,让老奴清点了潇湘夜雨里的物品,就带着自己的婢女、管事一起走了。”

    “她去了哪里?”傅行健冷哼一声,不管她走到哪里,凭着他的手段,他总能把人逼回来的。

    龙管家面露为难之色,犹豫了一下,才说:“听说,是去了梅国公府。”

    “那夫人呢?”傅行健追问:“不是让你盯着那别院吗?夫人还在二小姐的别院里吗?”

    “侯爷,二小姐一说要搬出府邸,老奴就立即按照侯爷先前吩咐的,派人到别院去接夫人回来。可是,老奴到了之后,那府里的管家告诉老奴,说二小姐昨天就让人接了夫人,一同去了梅国公府,连四小姐也一起去了。”龙管家表情几乎都要哭了,为此,他一直担心跟傅行健交代不了呢!

    傅行健豁然回身,一双眼睛几乎瞪了出来。

    好半天,他才颓然的坐倒在太师椅上,摆摆手让龙管家退下,表示自己知道了。

    傅容月的确是有些本事,知道他的软肋在哪里,索性直接就弃了自己的别院,连程氏也一道带走,让他失去了她最后的威胁。

    不过,这才是苏绾的女儿啊,学的是那个人的狡猾奸诈!

    他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个冷漠的笑,喃喃自语:“也罢,命中早就注定要成为敌人,还妄图把她变成工具干什么?”

    思及此,傅行健站起身来,一扫刚刚的颓然,眼中尽是杀意。

    从今以后,他对傅容月再不会留有余地,她要自己一无所有,自己便要了她的命又如何!反正,如果魏明玺知道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多半也不会给自己一丝生机。

    他走出书房,喊了龙管家来,吩咐道:“你去替我到赵王府传个信给傅侧妃,就说,她复仇的时候到了。计划改变,让她等待时机,静观其变。”

    龙管家走后,傅行健重新走到书桌前,将书桌的暗格打开,开始研究起来。

    此时,傅容月已经带着潇湘院里的所有人来到了梅国公府。

    梅向荣知道她要来,今日特意没去入朝,吩咐管家准备了丰盛的宴席为她接风洗尘。

    程氏倒是很不好意思,觉得拖家带口过来,总归是不好,直到梅向荣解释其中的原委,原是怕傅行健被逼急了向她下手,利用她来胁迫傅容月,程氏默了默,夫妻多年,她还是很了解傅行健的,梅向荣说的这种情况极有可能,她这才妥协。

    梅阮仪亲自安排傅容月和程氏的住处,果真是命里注定,傅容月仍旧是被安置在梅阑珊和梅阮仪的院落之间,梅阮仪细心,专门给她的院落改了名字,就叫做“誊香阁”。

    程氏则是被安置在梅清谷的旁边,因傅容敏和梅清谷要好,梅清谷知道傅容敏要来,吵着说要住在隔壁,院子很是敞亮,是梅家的客院“书墨居”。

    这一天晚上,宾主尽欢,与忠肃侯府的黯然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也暗示着两座府邸将走向不同的极端。

    第二日,梅向荣与傅容月同去上朝,一下马车,迎面便跟傅行健遇了个正着。

    傅行健冷冷的看着两人,傅容月便听见他说:“你做了选择,那也很好。”

    “我一直都有选择的,侯爷。”傅容月抿唇一笑:“只是侯爷并不曾真的关心而已。”

    “是吗?”傅行健的笑看不出深浅。

    梅向荣走向前来,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离开了忠肃侯府,总归得跟侯爷正式告个别。”傅容月笑嘻嘻的:“侯爷,你说是不是?”

    “梅国公这么担心,倒让我觉得容月才是你的女儿呢。”傅行健皮笑肉不笑的说。

    朝廷风向最是敏感,街上满是忠肃侯对傅容月不好的消息,这时候傅容月选择搬离,大家都是支持的。

    这会儿见傅行健酸溜溜的,不免觉得他活该,反而显得处处为傅容月着想的梅国公是真的疼傅容月。

    当即就有人看不过去,帮腔道:“可不就是,傅陵王妃做梅国公的义女,还是陛下亲自下的圣旨呢!如今看梅国公这心操的,果真是把陵王妃当女儿来疼的啊。总比那些所谓亲人不闻不问不说,还任由女儿被欺负的人要强太多了。”

    这话让傅行健极度不舒服,他抬头看去,说话的是平日里就跟他不和的一个官员。

    往日里两人若是发生争执,旁人多半只是看热闹,近来他却不太敢跟这人争论,生怕被人逮着了什么错处大做文章,尤其是御史台里魏明远的那几个心腹就在旁边眼睁睁的看着呢,他冒不起这个险。

    傅行健重重哼了一声,转身走开。

    梅向荣让大家都散去,这才对傅容月说道:“看样子,他对你已动了杀心,以后既是政敌又是仇敌,你须得格外小心。”

    “放心,我不会坐以待毙。”傅容月看向不远处微笑着看着这一幕的齐王魏明远,也跟着笑了:“接下来,他会忙得顾不上我的。”

    她的目光中透着自信,她反而很是期待接下来的发展方向呢。

    一旦魏明远得知,这位看似中立的忠肃侯其实一直是站在魏明钰那边的,不知他会怎么想,又有什么招数来对付傅行健?

第168章军权被夺,贵人相邀() 
这一日的早朝,连朝中最为迟钝的大臣也觉察出了一丝不对劲。

    傅容月虽然有陛下圣旨特赦,准许她在朝堂上可以补眠,可入朝这许多天以来,她每天都是精神抖擞的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从不瞌睡,也从不议论朝政,大家讨论时,她只是默默的在一边听着,做下记录而已。

    可今日不知怎的,陵王妃首次在朝廷上睡着了。

    她进入自己的座次后就神思倦怠,眼皮搭耸,不多时就趴在了桌子上。

    寿帝看了她两次,见她实在困倦,看着她眼下的乌青,不免心疼:“这孩子,怎么累成了这样?”

    他对身后跟着的谢安阳招了招手,耳语了几句,谢安阳会意,将平日里寿帝用的暖批搭在了她身上,由得她睡了过去。

    寿帝的宠爱是明目张胆的,大臣们看在眼底,都知道了一件事,如今陵王虽然人不在京城,但寿帝爱屋及乌,对他未过门的妻子也是极尽呵护,不免心中有了思量,不敢因魏明玺不在而对傅容月有所轻慢。毕竟,傅容月的这座靠山实在是太强、太硬了一些,他们完全惹不起!

    当然,也有人心里是不舒服的。

    魏明钰瞧见傅容月神色,加上又听说了满街的传闻,心中知道傅行健对她不起,逼得她不得不离开了傅家。他只要一想到这其中也有自己的功劳,就觉得锥心难受。

    他心高气傲,总觉得大部分原因还是出在傅行健身上,傅行健这个忠肃侯连傅容月都留不住,还纵容养育出了傅容芩那样一个泼妇,心中多少有些不满,原本是亲密无间的左膀右臂,竟在不知不觉中生出了隔阂。

    不过,让他更难受的还是寿帝对傅容月的态度,寿帝偏疼魏明玺是满朝皆知的事情,魏明玺被安置到了西北,虽然是放逐在权利的核心之外,可他总觉得不对。

    他同傅行健、沈殷渠私下都讨论过这件事,两人虽然都让他放宽心,但刀就悬在自己的脖子上,这心怎么可能宽得下来?

    魏明钰暗暗打定主意,等这边事了,便要派人秘密到西北去,务必将魏明玺的一举一动都汇报自己。

    他想得专注,没留神寿帝已经喊了他好几声,见他竟在朝廷上走神,寿帝脸色不好看起来,他身后的沈殷渠忙悄悄推了推他。

    魏明钰回过神来,虽然不知道寿帝问了什么,忙说:“父皇说的是。”

    “殿下!”沈殷渠乍然一听,急了。

    这可是件大事,殿下怎能随口就这样应下了?绝对不能同意啊!他张了张嘴,想将刚刚寿帝说的重复一遍,可寿帝在上面看着,此时开口不就是等于告诉寿帝刚刚魏明钰没在听吗?无奈之下,他只得又住了嘴。

    魏明钰心里咯噔一下,刚刚寿帝到底说了什么,难道他说错了什么吗?

    寿帝失望的表情一闪而过,他叹了口气,说道:“既然赵王没有意见,那从今以后,纪城军交由兵部节制。”

    恍若晴天霹雳,一下子就砸中了魏明钰!

    从他掌政以来,纪城军一直是他手里最大的王牌,在京城帝都拥有一支军队,就算这支军队人数并不优越,可仍然能成为利器。也正是因为有这只军队,他有时秘密行事才能神不知鬼不觉。

    以前魏明春还在的时候,就曾经想谋取纪城军的戒指权,可最终没能成功,而他也用纪城军在紧要关头成功的扳倒了魏明春。

    一旦纪城军的节制权被兵部收回,就等于剪断了他的一条臂膀,如何能不疼?

    他急中生智,虽已说错了话,仍试图挽救:“父皇说的是,但儿臣以为,将纪城军交由兵部节制并不妥当,兵部已经有很多的事情要忙,纪城军牵扯甚广,所遇更是繁杂。儿臣做惯了也不觉得辛苦,处理起来也顺手,还是仍由儿臣掌管,保卫京城安宁吧!”

    “殿下所虑极是。正因事情繁杂,殿下又是皇子,搁在这个位置难免大材小用,尔等愿为殿下分忧。”兵部那边立即有人站了出来。

    魏明钰认得他是魏明远的人,心中怒气勃发,看样子,是魏明远在谋划着纪城军这个肥差!

    沈殷渠见他终于回过神来,所幸还没有正式下旨,还留有余地,忙将自己刚刚的反对进行到底:“周大人此言差矣,殿下还年轻,正是要多多磨砺的时候”

    “殿下想磨砺,何不直接到军中去?在军伍之中,更能磨炼一个人的品性。”兵部侍郎周礼赞冷冷一笑,争锋相对的打断了沈殷渠。

    沈殷渠道:“边陲不宁,你想让殿下去边境,是何居心?”

    “沈侯爷,陵王殿下去得西北,难道赵王殿下就去不得吗?”周礼赞毫不示弱,专挑寿帝的软肋说:“难道你的意思是说,陛下让陵王去西北,就是居心不良,而不是宠爱陵王殿下,想让殿下多受些磨砺吗?”

    既然扯上了寿帝,沈殷渠哪里敢说个不字,怒道:“周大人何必曲解我的意思,我是说”

    “够了!”寿帝听到这里,心中已然不悦,冷着脸说道:“不用再争了,以后,纪城军交给兵部节制,至于节制的人选,容后再议。”

    他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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