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异能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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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王妃-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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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抢回去?芷柔并不是物品,她从来就不属于任何人。”梅阮仪听了,仿佛觉得好笑,看着他认真说道:“你说你喜欢芷柔,可我刚刚瞧见你看容月的眼神,也并非是纯粹的。说到底,你喜欢她们,不过是喜欢皮相罢了。你觉得你又有什么立场和资格来让我好好对芷柔?”

    这话让宋隐脸色一僵,他还以为自己的小心思都藏得很好,原来都被别人看在眼睛里的,只是别人不愿意说罢了。

    梅阮仪见他突然沉默,还以为他已经说完了,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刚转身,就听见宋隐低头冷笑:“你以为你拥有了柔妹妹的心,就能这样指责别人吗?你说我是喜欢柔妹妹的皮相,可你焉知她喜欢你,不是喜欢你的皮相呢?”

    “那也是她的选择。”梅阮仪愣了愣,随即笑了:“我喜欢的,也不是芷柔。”

    “那你喜欢谁?”宋隐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

    白芷柔那么美,那么温柔,一双素手能起死回神,她那么好,怎么还会有人不喜欢她?

    他一个字都不信!

    梅阮仪听了只是摇头笑:“我喜欢谁,却是不能告诉你的。”

    他转身要走,忽然回头来看了看宋隐,低声说:“其实,你要不是太心急,说不定最终芷柔的归宿会是你。我听说,秦先生嘴上不说,可心里还颇为中意你。可惜啊”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最后的话,仿佛一把刀,狠狠的扎进宋隐的心窝子:“从现在起,你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宋隐一愣,忽然爆发出一阵低低的呜咽,随即捂住自己的脸,壮实的一个汉字竟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傅容月站在屏风后,目睹了这一切,心底生出无尽的迷茫。

    阮仪哥刚刚说,他有喜欢的人,可她从来没听他提起过啊?难道是唐初晴?今日所见,两人关系着实亲密!

    只是这样一来,两边都是自己的至交好友,她帮谁都不是了!

    心头惆怅,她瞬移回到隐秘的角落里,恍恍惚惚的走到正厅,心思竟无论如何也拉不回来,头脑里翻来覆去只有梅阮仪的那一句“我喜欢的,也不是芷柔”。

    梅阮仪先她一步回来,正坐在那里同唐初晴说话,嘴角温柔,眼神专注。可一转头,他对自己的白芷柔也是一样的神态,这让傅容月很是迷茫,梅阮仪喜欢的到底是谁呢?

    不久,秦文棠回到正厅,邀请大家入席,傅容月等人坐定,才发现宋家父子已经先行离开了。

    秦霜傲换了身衣服回到主位,便站起来说道:“小女区区生辰,劳烦各位远道而来恭贺,秦某十分感激。芷柔今年已经十七了,明年便是十八,秦某多年来在神农岭为她执掌偌大的家业,也该是退位让贤了。今儿大伙儿都是见证,明年的这个时候,也请大家再来聚聚,届时,一并参加小女的继位典礼!”

    傅容月听得云里雾里,问了梅阮仪,才知道原来秦霜傲并不是神农岭的家主,神农岭的当家人,则是她身边这个爱哭的小姑娘白芷柔!

    这个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傅容月惊得筷子都差点掉到地上,恍然想起来,来神农岭时她曾问起白芷柔,为什么她不穿弟子服。当时白芷柔就说,她穿裙子就可以了。自己先入为主的以为她是家主的女儿,所以有这个待遇,全然没想到路过她们身边的女弟子也全部穿的弟子服,白芷柔能穿,原来是因为她才是神农岭的家主!

    是了,神农白家,神农白家,神农岭本来就是白家的呀,白芷柔作为上代家主的女儿,理应继承家业的,秦霜傲只是她的养父而已!

    再联系起先前梅阮仪和唐初晴的称呼,就一切都明白了。聪明如他们,都没喊秦霜傲叫做家主,而是喊的先生,她原本以为是尊称,如今想来,还真的就是尊称而已,是她自己想太多了。

    想明白了这些,再看身边的这两个绝色美女,傅容月叹气之余,越发的兴奋起来。

    她这辈子也算是赚到了,认识了几个闺中好友,一个比一个不平凡。

    梅阑珊堪称京城第一妙手神医;唐初晴是天下第一大帮唐门宗主;看似最柔弱的白芷柔,竟是神农白家的家主;宁平安呢,那可是未来的镇国女将军啊!

    她眯起眼睛,一手牵了一个,将自己的想法说给她们听,只听得两人咯咯直笑。

    唐初晴更是高兴,低声夸奖道:“我们也觉得赚到了呢,认识了个有意思的姑娘,原来还是当朝一品王妃!”

    秦霜傲跟她们是一桌,他耳力好,早就听到了这些,不由抬眼多看了傅容月一眼:“宫廷王室,未必就见得很好。傅小姐若是有可能,还是抽身出来的好。”

    他消息灵通,加上刻意收揽,对京中的那些争斗知道得倒比白芷柔更详细些,作为一个长辈,故而有此一说。

    傅容月笑道:“多谢先生,只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要走,容月要走的这一条艰难一些,但容月却有不得不走的理由。”

    秦霜傲一愣,再次认真的审视了她一眼,见她目光平静,神色淡然,显然对一切都早有准备,当即只是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再说了。

    冬日里的天黑得早,用过了饭,神农岭里已是点了灯火。宾客们各自去歇息,傅容月和梅阮仪本是打算晚饭后就回京城,白芷柔却是依依不舍,拽着她的衣角欲语泪先出。好在傅容月休沐,倒也没那么急,跟梅阮仪商量了下,便决定在神农岭住一晚上,明日一早再动身回京城。

    白芷柔破涕为笑,亲自跑来跑去为两人安排院落,十分殷勤。

    她留下了两人,唐初晴却是留不住的,唐宗的人亲自来接,唐初晴也不多言,裹了披风,跟秦霜傲等人招呼了一声,纵马出神农岭去了。

    这一晚上,白芷柔吵着要跟傅容月一起睡,两人头挨头睡一起,说不完的知心话。

    她靠着傅容月的肩膀,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的意想不到:想不到傅容月跟梅阮仪认识,想不到他们是兄妹,想不到梅阮仪会为了自己站出来跟宋隐比试,他是从来不接任何挑战的她一直说到眼皮打架,撑不住沉沉睡去,满心满眼都是梅阮仪。

    这些话却让傅容月的心沉重起来,下午她偷听到梅阮仪亲口说自己的心上人不是白芷柔,可好姐妹相思如此,她连劝白芷柔一句都不能。

    重生后,她心底藏着的事情太多,面对这个纯净的少女,竟有种想说出来的冲动。

    如此纠结,外面早已月至中天,她叹了口气,眼波一转,忽然看见窗外立着一条黑色的身影。

    暗夜之中,这身影一动不动的站着,十分惊悚,傅容月被吓得不轻,不过她很快镇定了下来,仔细一想,这人若是有恶意,早就趁着她不注意时破窗而入了,不可能一直等在门口,这才低声问道:“是谁在外面?”

    影子微微一晃,显然没想到傅容月还没睡,漫长的沉默,显然他也在犹豫,不过最后他还是开了口:“老夫想请傅小姐月下相见,不知是否唐突?”

    傅容月认得他的声音是秦霜傲,吃了一惊,当即轻手轻脚的爬起来,将衣衫穿好走了出来。

第178章苏绾赎人,反被压寨() 
月色下,秦霜傲的神情跟白天全然不同,带着一股温柔和煦,又莫名让人觉得沧桑。

    他看着傅容月的眼神让人揪心,仿佛是看她,又好像穿过她,看到了别的什么人。

    她不禁一愣,满心都是疑惑,跟着秦霜傲穿过这院落,来到隔壁的小院子里。

    秦霜傲径直推门进去,站在正厅里回头看向傅容月:“进来,这院子里每日里都有弟子打扫,白天是习艺堂,所以很干净。外面风大,今夜要说的话还很长,我先前听芷柔说过,她说你身体不好,在娘胎里中过毒,脸上留了胎记。现在毒素虽然已经清理了,但常年累月积累的劳累是一下子好不了的。若是长久的吹了风,肯定是要着凉,那就不好了。”

    他先进去,掏出火折子来将厅里的灯都点亮,又将小炭盆点了起来,招呼傅容月坐在炭盆边。

    傅容月坐下后,见他目光摇曳的看着自己,抬手附上自己的脸,多少有些不悦:“先生再看什么?”

    “别介意。”秦霜傲回过神来,微微一笑:“我仍然是觉得你长得太像她了。”

    “先生白天并没有说是像谁。”傅容月静静的说。

    秦霜傲点点头,正色道:“白天人多口杂,若非我情不自禁,这句话你也不会听到的。”

    “那现在先生把我叫出来,是想说了吗?”傅容月歪着脑袋猜测。

    这样的神色,越发的跟那个人像,她好奇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一片天真,让他忍不住心软,忍不住想伸手拍拍她的头,担心她这么纯洁,会被居心叵测的人骗了去。

    他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来,抚摸了一下傅容月的头。

    傅容月仿佛被定住了一般,被他突如其来的慈爱弄得莫名其妙,受惊一般的将头偏了偏,然而,秦霜傲的手仍旧是落在了她的头顶,她的躲闪压根就没一点作用,耳边只听见秦霜傲喃喃自语:“连这个倔脾气也是一样的。”

    他说了这句话,缓缓抬头看向傅容月,一字一句说:“你猜的没错,我说的人,正是你的母亲。”

    “先生认识我母亲?”傅容月半信半疑。

    秦霜傲闻言,上了年纪仍然显得俊朗非凡的面容露出一丝怅然,嘴角的笑意变得生动起来。

    顿了顿,他扭头看向傅容月,目光中闪过一丝不确定,微笑着将自己的披风递给傅容月:“你坐得靠近炭盆一些,把我的披风裹在腿上吧。我说过,今夜要说的话还很长。我把你叫出来,就是想把这些都告诉你的,毕竟,就跟你看着我很奇怪一样,我心里也有一个天大的疑团,只能等你来帮我回答了。”

    他目光中露出怀念之色:“苏绾啊,我跟她又岂止是认识两个字能够说得完的?要说,得从百年前说起”

    百年前,大魏还未一统,当年还是东魏皇子的高祖魏时被尊为一代战神,铁蹄所过之处,无一不缴械投降。当年的四国之中,东魏实力最强,北燕、南楚、西赵各有千秋,四国你争我夺,可就苦了那些在夹缝中生存的国家。其中就有夹在东魏和北燕之间的附属小国,名叫夫夷国,夫夷国年年被北燕骚扰,无奈之下,只得从属了北燕。后来,魏时一统天下,派传奇女将南宫瑾用兵西北,夫夷国首当其冲,举国被灭。

    国没了自然就没了家,夫夷国的百姓或往南迁,或往西跑,各自去寻安身之所。

    秦霜傲的祖辈在迁徙之中跟族人失散,就流落到了东魏来,在深山里扎了根。久而久之,便在山里建起了一个村寨,祖辈收服四方贼匪,占山为王,长达百年之久。

    到了秦霜傲十六岁时,父亲去世,他继承了山寨,做了土匪头子。

    傅容月听到这里,心扑通一跳,猛然间想起当初程氏说给自己的听的那段往事。

    怎么就这么巧,秦霜傲早些年也是做的土匪,难道他竟然就是那个早就该化作尘土的人?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傅容月的身躯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她忙用力握紧拳头,稳住自己的心神,让自己静下心来,不要胡思乱想。可是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忍不住在说,这是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秦霜傲看了她一眼,他并不知道她早就听到了这个故事的后半段,还以为她冷,将刚刚烧开的茶水给她倒了一杯,推到她手边,又将炭火拨的更热了一些,才继续说自己没说完的故事。

    他做了土匪头子,外面的时代早已日新月异,天下一统,四方安定,又找不到原先的祖辈,那山头俨然已经是他唯一的家乡。

    秦霜傲年少时拜了个好老师,师父交给他做人的道理,让他要学天地间的好男儿,决不能学得贼人的一丝恶毒。他谨记在心,不过骨子里的匪气却是怎么也改不了的,对师父故事里的那些打家劫舍、劫富济贫的勾当很是感兴趣。从前有老当家压着,他什么也不敢做,如今却是不怕了。

    他每每下山巡游,总能带回个把孤苦的人,有时候甚至是一家,山寨一扩再扩,到了后来,便是爆满,山寨几乎负荷不起。

    到了二十那年,师父撒手人寰,临走前叹息着给了他一条明路:“你既然要走这条路,须得有些收入。从前师父不许你打家劫舍,如今你要养着这么一山寨的人,有些规矩就可以改改。你须得在我跟前发誓,只取不义之财!”说罢,又费力气递给他一块木牌,轻声说道:“这块木牌,是师父年轻时行走江湖无意中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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