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异能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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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王妃-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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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父,难道”傅容月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被自己联想到的可能真相吓了一跳。

    梅向荣知道她冰雪聪明,却没想到她竟聪明如斯,面对这双清澈如水的眸子,他张了张嘴,谎言却无论怎么也说不出来。父母两个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阵,梅向荣终于的妥协的说:“好了,我怕了,我的确是知道你说的藏宝图是怎么回事。这事在梅家的当家人看来并不是什么秘密,只是牵扯太多,总不能无端端的提起。”

    “愿闻其详。”傅容月越发的好奇起来。

    梅向荣叹气:“这事说起来,还得追溯到高祖时期。当年高祖在正大光明殿上歃血立下誓言,说一生只娶一妻,绝不纳妾,传为历史美谈。高祖娶了元后,当真一辈子都没娶过一个妾室,直到元后寿终正寝后,夫妻两人携手双双归于地府。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可大家不知道的是,其实,元后早就死了。”

    “什么?”傅容月乍然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就跳了起来。

    怎么可能?如果元后真的早就死了,那么史书上记载的,一直与高祖生活了四十年的人又是谁?

    梅向荣呷了一口茶,不急不缓的说:“你坐下吧,这个故事很长,怕是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

    傅容月压住心中的惊讶,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梅向荣继续说道:“是的,元后早就死了,在史书记载她离世的四十年前,她就死了,就死在梅家祖先的跟前,梅家祖先曾经是元后的御医,也曾一心爱慕过元后,元后生病后便是由梅家祖先一直照看的。这位祖先留下了一本疑难杂病的手记,特意在手记的最后一页用浓墨重彩将元后死而复生的事情说了。”

    死而复生

    傅容月垂下眼眸,脑中拼命的翻滚着什么,她好像曾经在哪里听过这个词!

    梅向荣顿了顿,又说:“元后本是已死之人,是高祖用了逆天的手段,方才将元后强行留在人间,这位祖先记载,元后死去之时,并没留下尸体,而是神魂俱灭,连同肉体一起灰飞烟灭。高祖见元后离去,随即也溘然长逝。”

    梅向荣说着,神色露出一丝怅然,一丝神往,表情十分复杂。

    他不禁想起当初第一次看到那本手札时,他内心到底是有多激动。他曾经见过道真施法救助惠妃娘娘,同样的,他在祖先的手札中,也看到了道真的名字!

    不过,那已经是道真消失后的好几年的事情了,他满心疑惑,汹涌澎湃几乎难以把持,可是,却找不到一个适当的人来解答。

    先祖的手札里说,元后四十年前第一次香消玉殒,高祖请来了神人道真,以换命的逆天禁书,将八个人的寿命抽出五年,送给了元后。当年奉献自己的寿命的八个人中,不是元后的亲人,便是欠下元后恩德人,元后得了这四十年寿命,才终于起死回生。换命之术完成之后,道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参与其中的人的记忆都锁住了,而他之所以会记得,纯粹是因为自己内心对元后深沉的喜爱,加上一次意外袭击,刺客撞伤了他的头,醒来之后,他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但他从未对人吐露过半个字,只默默的写下这本手札,将别的秘密也写了进去。

    包括元后的身份。

    原来,元后并不单单是商人慕氏的女儿,她更是前赵国遗族,是大魏传为神话的墨门的矩子令!

    而那藏宝图,外人传得神乎其神,对元后来说,那不过是故国留给她的礼物而已!

    元后机缘巧合下凑足了开启宝藏的钥匙,便取出了藏宝图,以不起眼的方式重新制作出图谱,收藏于皇宫之中,为了保障宝藏的万无一失,先祖同高祖亲同手足,高祖深知自己的儿子并没有那份魄力用到这宝藏,除了告诉儿子之外,还告诉了梅家的祖先!

第226章探视天牢,匪首() 
梅家的祖先掌握了这个秘密,顿时如同一个烫手山芋,思来想去,只得建议高祖继续将这个宝藏藏于宫中。

    之后,高祖同元后一同在宫中生活,重生之后的元后如同健康人一般生子,同高祖一道享尽天伦之乐,后来,长子继位,夫妻两人携手周游天下,仿佛一切都没发生,直到元后离开人世。

    本以为这个秘密会烂在高祖和梅家人心里,只是后来不知为何,这个秘密还是流传了下去。

    梅向荣知道这个秘密后,也曾经寝食难安,生怕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梅家引来灾祸。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梅家掌握了宝藏的消息不知为何还是传得沸沸扬扬,苏绾离开后,他思来想去,觉得问题还是出在了这里。

    当初苏绾被留在五芒山,秦霜傲对苏绾一见钟情,或许曾将这个秘密吐露给苏绾。而五芒山并非铁板一块,有人走漏消息也很正常,苏绾从世上消失后,作为苏绾最后见过的人,梅家自然就成为了头号嫌疑人。

    有一段时间,梅向荣一直在探查宝藏的事情,可一点也线索也没有。

    他知道这个东西在苏绾手里,可苏绾走时的盘缠都是他给的,他实在是不知道有这个东西,连自己也糊涂了。

    再到后来,他就坦然了。

    既然东西没在梅家,那么东西在哪里,他也不在乎了。

    只是,如今这个秘密再被提起,而且是被傅家人提起,他心中仍然觉得担忧。

    傅容月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大概。

    苏绾当年在五芒山如果就接触到了这个秘密,以苏绾的为人,断不会轻易向傅行健提起,那么,谁向傅行健提起的这个秘密,谁就是当年的泄密人。

    这人会是谁?

    傅容月蹙眉,心中惊疑不定,有这样一个敌人潜藏在暗处,她忽然觉得不安全了很多。

    梅向荣说道:“你说,傅行健真的会告诉傅容芩宝藏的事情吗?如果他以此作为保命的条件,怕是不止是魏明钰,就连魏明远也会心动的。”

    “傅行健不会放过任何翻身的机会的。”傅容月赞同的点头,将自己的打算也告诉了他:“所以,我打算先去一趟天牢,亲自去见一见傅行健。”

    “我随你同去。”梅向荣忙说。

    傅容月哑然:“你去了,他怕是不会说。”

    “你错了,我跟他之间也有没有了解的仇怨,他此刻想见我比想见你更迫切。”梅向荣哈哈一笑,脸上露出几分蔑视:“他一心想向我复仇,如今锒铛入狱,怕是满心满眼的不服气。”

    “好,那就一起。”傅容月展颜一笑:“就明天。”

    “你动作到快。”梅向荣颔首,有些惊讶于她的动作神速。

    傅容月什么都没说,微笑着送他离开了腾香阁。

    这一日,梅国公府外一片沸然,这府中却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到了晚间,果然如同傅容月所料,程氏携着傅容敏向梅向荣请辞,梅向荣没做挽留,只派人护送两人回到了原先居住的别院。如今傅行健倒台了,对她们的威胁也没了,那座府邸是安全的。傅容月没去相送,只吩咐绿萝送了些家用过去,程氏客气的推脱,最终拗不过绿萝,终于将那些东西收了,只是最后仍旧是说:“这些东西我只是借用,将来会还给陵王妃的。”

    一句借用,一句会还,一句陵王妃,算是彻底的划清界限。

    绿萝回来回话时,脸色也十分复杂,大概是这样的局面显得十分唏嘘。

    傅容月平静极了,点了点头算是知道,吩咐绿俏准备热水沐浴。

    屏蔽掉了丫头们,她才捂住脸,让自己所有的情绪释放出来。

    这一天,傅容月睡得比任何时候都早,几个丫头们在门口徘徊了好一阵,终究没敢进来。

    “怎么办,小姐这样消沉,会不会出问题?”梅珊很是担忧。

    绿俏显得犹豫:“应该不会吧,小姐一直以来心态都挺好的。”

    “可是,夫人此举未免伤了小姐的心,你是没瞧见当时送东西过去,夫人那一脸冷淡的样子。”绿萝叹气。

    梅珊瞪大眼睛,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然,咱们传信去西北,让殿下想个办法?”

    “可以吗?”绿俏倒吸了一口冷气。

    绿萝断然的点头:“可以。小姐也马上要出发去西北了,这一路上会有多少波折,我简直不敢想,有殿下在,真出了什么事情,咱们也有个主心骨。”

    几人商量了一番,说做就做,果真由绿萝牵头传信去了西北。

    第二天一早,几人没事人一样的伺候着傅容月起身、换衣,在绿萝的陪同下,在梅家后门登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马车直接开到了刑部,一路绕开人员,悄无声息的进了天牢。

    这个地方傅容月从来没来过,站在天牢的门口,心中不免涌起无尽的感慨。

    大魏的天牢建立了好几百年,走进天牢的大门,便充斥了刺鼻的气味,一股酸臭扑面而来,十分难闻。入眼看去,台阶下的牢房里只可以看到几缕阳光,到处都是昏暗,石头的砖墙透着一股冷意,无端觉得阴寒了几分。

    前世梅家人就是被关在这样阴冷的地方吗?

    傅容月眼中露出几分痛意,想起当初傅容芩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傅容芩说,阮仪哥在天牢之中仍旧挂心她,生怕她过得不好,生怕她和孩子受到牵连,那时候,他是怎样的惨状呢?

    还有义父,义父年纪大了,虽说是御医,可医者难自医,义父年轻时膝盖骨在冰冷的湖水中泡过,是有腿疾的,这样阴冷的地方,他是怎样痛苦?

    阑珊姐姐呢?她那么爱干净,怎能忍受?

    傅容月不敢去想,只要一想,心就揪心的痛起来,眼中的怒恨也更浓烈了几分:她发誓,她一定会把那些人一个个的送到这里来的!

    “几位贵人,这边请。”牢头早就等着了,卑躬屈膝的讨好的笑着:“已经给安排好了,一个时辰之内,保证不会有任何人过来的,几位只管放心就是了。不过,只能一个时辰,到了点儿,送饭的就要来了。”

    “多谢!”傅容月给绿萝打了个颜色,绿萝赏了他一些银子,他忙谄笑着引几人往里走。

    一边走,他一边尽责的给几人介绍:“我们这里是天牢,这里看押的都是朝廷要犯,平日里很少有人来的。这些犯人可皮实了,一个个都不听话呢,这会儿倒是安静,到了中午,可就要开始嚎叫了,听着就烦人。我在这里也有二十五年了,平日里不嚎叫的,这辈子也就遇到那么几个。”

    “哦?都是些什么人?”傅容月来了兴趣。

    牢头见她在听,越发说得卖力,眉飞色舞的说:“二十五年来,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待着的,也就四个人而已。一个是以前的大学士苏永图,一个是个土匪头子,还有两个就是最近的了,一个是前段时间被斩首的七王,另一个嘛,则是庶人魏明春。”

    梅向荣点了点头,当年苏永图开罪先帝,被关了是有一段时间,苏永图是文人,身子骨素来弱,可骨子里的那份傲气至今仍然让人折服。

    至于七王和魏明春

    梅向荣叹了口气,七王是罪有应得,怕是早就心灰意冷,知道自己死罪难逃,连嚎叫的挣扎都觉得没必要;而魏明春呢大皇子一贯高傲,自己沦为阶下囚,怕是自己都接受不了,又如何会自降身份的嚎哭不止呢?

    只是土匪头子?这又是谁?

    傅容月跟他一样疑惑,不免追问:“那个土匪头子是什么样的人?”

    “额,隔了太久了,已经记不得是哪里抓来的了。只记得是一个年轻人,容貌俊美,但人是真的彪悍,被抓来的时候,腿脚都锁着,生怕他多走一步一样。呐,当时,他就关在这间牢房里。”老头苦思冥想了一会儿,刚好走过转角处一间阴暗的牢房,便指给几人看:“他整日整日的坐在那个角落里,用指甲不知道写的什么。那牢房下雨天总是漏水进来,太阳又晒不到,已经很多年没让人住进去了,说不定那些字都还在呢。”

    傅容月上了心,略一想,就吩咐道:“打开牢门。”

    牢头吃了一惊,见她神色认真,当真拿出钥匙开了门。

    傅容月走进去,顿时觉得酸臭味浓重了很多,不由自主的捂住鼻子,弯下腰去看他所指的方向,不免失望。

    这屋子里十分阴冷,又疏于打扫,那一片石头上都布满了青绿色的苔藓。

    傅容月只得放弃,从牢里出来,随着牢头继续往里走。走了没有几步,就听他说:“几位贵人,到了。”

    傅容月抬头看去,这牢房比之刚那间的确好了不少,只是依然阴冷,唯独一扇小窗户透着几许光亮。这房间里并不明亮,但仍然能看清里面的人,傅行健就坐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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