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异能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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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王妃- 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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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容月从善如流的躺下,他拥着她,竟闭上了眼睛:“说了这么半天话,你该是累了,闭着眼睛养养神吧。”

    “喂,外面还有刺客呢!”他如此漫不经心,傅容月十分无语。

    魏明玺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外面有姚远他们,用不着咱们操心。这种小打小闹,很快就结束了。”

    他没说的是,从小到大,比这种更为血腥残酷的刺杀,他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远的不说,就是最近这一年,这样的刺杀也没少,上一次在斡罕尔城领兵,刺客甚至还混到了他的身边,险些将他刺伤。只是怕傅容月担心,都没告诉她罢了。

    也是那次刺杀之后,姚远等人的警惕心越发的重,反而比从前更可靠了,这种事情交给他,很快就能处理妥当。

    果然,不过一炷香时间,外面的打斗声就停了,姚远在马车外回话:“王爷,此刻一行三十二人,全部拿下,杀了三十个,活捉了两个。活的那两个见跑不掉,服毒自尽了。”

    “嗯,去查一下尸体。”魏明玺翻了个身:“查到了再来回话。”

    “是。”姚远应了,很快脚步声就远去了。

    傅容月见魏明玺态度如此散漫,终究是做不到他这么心宽,小心翼翼的挑起帘子。岂料脑袋刚伸出去,就看见围绕着马车旁边散落了一堆的断箭,显然刚刚此刻是先进行了一阵箭雨攻击,并不进攻,直到箭没了,才最终被斩杀的。

    马车四周的侍卫只有少数人受了点轻伤,见她伸出头来,另一个侍卫走过来劝道:“王妃,这里是山坳风口,风大,王妃不要下来,以免着凉。”

    傅容月认得他也是常年跟在魏明玺身边的,名字叫做董剑逸,微微一笑道:“董护卫,兄弟们也受了伤,将出门前我备好的金疮药给弟兄们分发下去。那是神农白家制的,止血效果很好。”

    “多谢王妃,属下这就去。”董剑逸眼中一暖,招呼着手上的侍卫们集中,往后面那一辆马车去。

    她的目光随着董剑逸移到后面的马车,瞧见马车四周也是一堆断箭,心中不免担心。

    后面的马车坐的是她的几个贴身丫头梅珊、绿萝、绿俏,虽说她们都会武功,可箭雨突如其来,也不知道她们受伤没有。

    几个丫头跟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绿萝分发了药后,就随着董剑逸过来请安。

    傅容月问起她们的情况,绿萝笑道:“王妃放心,奴婢们都安好,并未受伤。”

    “既然并未受伤,梅珊怎的还拿了伤药?”傅容月一抬眼就瞧见梅珊拿着一个绿瓶子站在马车边,不禁蹙眉讶异,多了几分担忧。

    绿萝捂住嘴巴吃吃的笑:“她呀她没受伤,可有人受伤了!”

    “姚远?”傅容月一点就透。

    绿萝点了点头,眼中露出几分调皮的光。

    自打梅珊同绿萝去了一趟斡罕尔城回来,不知怎么的,姚远就对梅珊格外照顾,时不时的嘘寒问暖也就罢了,每每随着魏明玺去了哪里,回来必定会给梅珊带些礼物,珍贵的有价值连城的美玉,便宜的有奇形怪状的石头,两年来,梅珊做宝库的小箱子已经满满当当,塞都塞不下了。

    偶尔,梅珊也会投桃送李,回给姚远一点东西。

    不过,梅珊送出去的东西嘛

    傅容月垂下眼帘,眸中露出几分同情之色。

    梅珊都送了姚远些什么来着?

    对了,先是加了巴豆粉熬成的八宝粥,让姚远两天没离开过茅房;再者是一柄可削钢铁的匕首,只是那匕首并没有把柄,双头尖尖,姚远拿一次割一次手,最后只能自己拿去加了个手柄思来想去,梅珊送出去的礼物,唯一正常的,竟只有一枚发簪了——虽然那发簪非玉非金,只是一根铜簪子而已!

    傅容月有点忧愁,她有点同情姚远。

    当时梅珊送出去那根簪子时,诓姚远是她跟人打架拼尽全力赢来的,是珍品,把姚远感动得不要不要的。要是姚远知道那根簪子是梅珊两文钱买来的,不知道会不会吐一口老血?

    傅容月想到这里,目光落到不远处奔走的姚远头上,瞧见他头上的铜簪子,不免又是一笑,摇摇头吩咐绿萝且去休息就缩了回去。

    回到马车里,魏明玺还没睁开眼睛,只是问:“姚远受伤了?”

    “应该是,梅珊拿了药给他。”傅容月点点头。

    魏明玺闻言面色一冷,睁开双眼,眸中一片怒意:“这些人死有余辜。”

    姚远是自小就跟在魏明玺身边伺候的侍卫,两人一同长大,明着是主仆实则是兄弟。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不多时,姚远的脚步声在马车外停住:“殿下,这些此刻都没留下什么线索,用的箭属下拿过来了,上面写了一个齐字。”

    说着,他挑起帘子,将手中的箭矢递了进来。

    魏明玺接过箭矢细细查看了一番,随即将箭还给了他,揉着眉心吩咐:“好生收起来吧。虽然写了齐字,但不见得就是齐王的人,不可掉以轻心,对这些刺客的追查也要继续,尤其是赵王府,一刻也不能放松。”

    姚远挑眉:“王爷觉得是赵王?”

    “不知道。”魏明玺两手一摊,似笑非笑:“我要是知道,咱们也就不用查了。听说你受了伤?”

    姚远垂下头,面上露出一丝少见的羞赧:“嗯,多谢王爷关心,只是一点小伤。”

    傅容月趁机抬头看了一眼,姚远左臂上的袖子划破了一条口子,边缘有不少血迹。那个位置她不禁有些愕然,姚远的武功她是清楚的,就算刚刚箭雨密集,也绝无可能会被轻易伤到。这伤好生蹊跷!

    魏明玺也瞧见了伤口和姚远的神态,他挑了挑眉,随即眼角带上了几分戏谑。

    “听说梅珊给你备了药,去上药吧。”魏明玺摆摆手,体贴的吩咐。

    姚远又是不好意思的垂目一笑,拱了拱手,拿着箭矢果真去找梅珊去了。

    他走后,傅容月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伤了姚远的刺客可真是体贴,多一分怕他疼,少一分嘛,看起来又不可怕了。”

    “姚远那点小伎俩,也就能骗骗梅珊。”魏明玺拍开她撩起帘子的手,重新将人搂在怀里,一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傅容月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听见他柔软的嗓音轻轻说:“睡一会儿吧,等醒来,咱们应该就到驿站了。”

    傅容月嗯了一声,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有他在身边十分安心,闭目睡去。

    外面,姚远走向梅珊,梅珊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见他磨磨蹭蹭的过来,俏脸上带了几分怒色:“还不快点!痛死你算了!”

    姚远闻言立马笑颜如花,小跑着到了梅珊身前:“我要是痛死了,你就得哭死!那岂不是便宜了阎罗王啦?”

    “又关阎罗王什么事?”梅珊嘟着嘴巴蹙眉:“新年要到了,我说,你能不能嘴巴讨点吉利,别死啊死的挂在嘴边!”

    姚远嘻嘻哈哈的靠近她,同她并肩站着,嬉皮笑脸好像手上的伤一点也不痛:“怎么不关阎罗王的事情?我到了下面充其量是一只孤魂野鬼,可你就不一样啦,你长得这么可爱,阎罗王一定会觉得赚到了。到时候说不准,我都投胎好几次了,他还把你扣着,长长久久的陪伴他,岂不是”

    “再胡说,看我不揍你!”梅珊听他越说越不靠谱,扬起手来要打。

    姚远见状,忙收了声,龇牙咧嘴的故意将受伤的手臂放在梅珊眼前,适可而止的哎呦了一声。

    梅珊果真上当,将手放了下来,微微弯下腰来看他的伤,一瞬间小脸都白了白:“这么大一个口子,流了不少血。疼吗?”

    姚远本是吓唬吓唬她,乍见她大眼睛都红了,玩笑好像开过了头,顿觉心疼,不自觉的放柔了声音:“傻瓜,不疼的!”

    忽而又促狭的挤了挤眉眼:“不然你吹吹?吹吹说不定就不疼了。”

    以往要小丫头一点关怀她都不肯,这出苦肉计也不知道能不能凑效?

    两年了,这傻丫头一直懵懵懂懂,不管他付出了多少,她都只当自己是兄弟哥们一般——诚然他一开始目的不纯,可后来初久了,心底早已经将她当做了唯一。两年他都没能把梅珊拿下,早已经是军中这些兄弟们茶余饭后的笑柄,他贵为统领,这张老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了。

第278章心思各异,众臣迎接() 
梅珊人是单纯,可总归是不傻,见不得他嬉皮笑脸,瞪了他一眼:“你唬我呢,吹吹就能不疼,还要大夫做什么?”

    不过,话是这么说,脑袋还是凑了下去,轻轻的吹了几口。

    暖气在手臂上晃动,直把姚远美得魂都要飞了,一脸幸福的看着她。山风阵阵,梅珊的头发被风吹得格外凌乱,他忽觉心神颤动,心底有什么被拨动,眼前的女子啊,他就是再对她好上十倍,他也觉得不够。他微微侧身,为梅珊挡住不断用来的寒风,抬起并未受伤的左手理了理梅珊的头发,规规整整的别在耳后。

    梅珊抬头回以一笑,他也跟着笑了起来。

    两人这相亲相爱的模样落在马车里魏明玺的眼里,他不由也揉了揉眉头,心中思索起来,看来,回到京城以后,要抽个时间给傅容月说一下,郑重给姚远说媒才行。

    只是梅珊那丫头

    姚远看中了谁不好,偏偏是她!这丫头片子来历有些不同寻常,这亲事还真是有些难办。

    马车重新启程,这一回并未慢吞吞的,鱼儿已经上钩,魏明玺便下令加紧赶路,不到黄昏时,便到了东陵县城的驿站。

    陵亲王爷带着王妃奉旨回京去参加年宴是年前就定了下来的事情,过往的驿站早得了消息,时刻准备着迎接两位贵人,倒也未见得仓促,被褥床铺等俱都是备了新的候着。只是听说陵亲王爷和王妃在东陵地界上遭到刺杀,东陵城守还是吓得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半天不敢抬起头来,一个劲儿的问罪。

    傅容月睡了一觉,精神头很好,见状不免宽城守的心,笑道:“左右也没出什么事情,不必向宫中禀告。你也不必惶恐,自去忙碌吧。我与王爷在此处歇息的事情不宜声张,你明白吗?”

    城守战战兢兢的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连连称是退下了。

    这城守倒也是个细致的人,既然得了傅容月的吩咐,这一日驿站中还是接待别处来的官旅,不让人有半点疑心。只是王爷和王妃的下榻处选得十分妥当,是单独的一处院落,四周派给了侍卫们,乍一看无异样,冷艳一瞧,却又是十分周全。

    连选来伺候的小厮也是格外机灵,送上热水后,连问都不多问一句,躬身退下。

    傅容月见状忍不住颔首夸赞:“看不出来,这东陵城守是个稳重的人,在这一方小城里做县官,着实有点委屈了。”

    “哦?”魏明玺闻言挑眉:“你难不成是想扶持他?”

    “我想,可也只是想。”傅容月两手一摊:“我也就是一个没什么实权的空架子王妃,想了也是白想。再则,这种人情债,怎么也得你亲自上,人家才能领你的情,我没来由的操什么心!”

    魏明玺越发觉得好笑:“还吃起我的醋来了。这酸的!”

    一抬眼,却瞧见傅容月正愣愣的看着屋子里的大木桶发呆,目光摇曳带了几分不知所措。

    他轻咳了一声,站起身来:“我去看看姚远的伤。”

    魏明玺借故出了门,傅容月才走到离间,脱了衣衫沐浴。温暖的热水解冻着她的身体,心神都跟着松了几分,面上多了几分羞涩于恼怒。刚刚才夸奖东陵城守稳重,她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厮给她和魏明玺安排的是一座院子、一间屋子!他们未曾大婚,今夜却是怎么个歇息法?

    魏明玺的音容笑貌在眼前闪过,只觉得心中多多少少是带了几分期待的,不由一阵面红耳赤。

    可傅容月着实是想多了,魏明玺去看望姚远,这一夜就没再回来,不久让侍卫传话来,今夜在姚远处有要事商量,在那边歇下了。

    听到这个消息,不知怎的,松了口气的同时,傅容月又有些失落。

    她意识到这点,不禁懊恼的将整个头都埋在了被子里,暗暗的道:“傅容月,难道你对他的心竟然已经龌蹉到这种地步了吗?”

    活了两辈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过,她也只是想了想,很快就将这些心思压了下去。望着黑黢黢的夜色,傅容月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样的安宁,怕是最后的几夜了。”

    寿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从他们两人再次踏入帝都的那一刻开始,就要开始过胆颤心惊的日子了。以后,哪有多余的心来想这些有的没的?

    她握了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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