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异能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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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王妃- 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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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盛一直在打量他的神色,见他这般镇定,心中本来十分安稳,也觉得姚远输定了,这会儿却又觉得有些不安。

    尤其是瞧见连傅容月都没一点紧张,这股不安就扩大了。

    “糟了,怕是中了魏明玺的计了!”容盛见魏明玺忽然抬起头来,隔着大殿空旷的距离对他勾了勾嘴角,脑中立即惊呼了一声。

    就在这时,姚远和申克琰已经动上了手。

    申克琰手中的流星锤舞动得密不透风,一开始就逼得姚远不得不避开他的锋芒,在场中四处游走,十分狼狈。众人纷纷吸了口冷气,申克琰的锤子不停,不断追着姚远而去。

    姚远在场中跑了几圈,忽然一脚踏上了大殿上的柱子,身子凌空踩着柱子爬上去好几步,这时申克琰正舞着锤子到了柱子前,姚远一个凌空翻,轻飘飘的落在了申克琰的身后,姿势十分俊逸,手中的长剑快速的换到左手,不等申克琰回头,右手已经一把抓住了流星锤的铁链子,他用力一甩,那铁链自动的缠上了申克琰的胳膊,申克琰动弹不得,正挣扎之际,姚远左手的长剑已经指在了他的脖子上!

    “赢了!”

    “姚护卫赢了!”

    “好啊!”

    大殿中安静了片刻,忽然涌起一片欢腾声,大魏的朝臣们反应过来,纷纷互相击掌相庆。

    姚远脸上露出一丝得瑟,正要放手,忽见傅容月轻轻摇了摇头,朝着容盛的方向努了努嘴。

    姚远顿时会意,大家都看见他赢了,可容盛没承认,指不定要生出麻烦。

    他略一垂眉眼,心中已有了计较,抓着铁链的右手稍稍用力,申克琰就是一声惨嚎。这流星锤十分沉重,吊着申克琰的手臂,不多时就勒得申克琰脸色发白,大颗大颗的冷汗沿着下巴淌了下来。再多挂一会儿,他这条手臂必然废了。

    姚远却没放开,目光盯着容盛,等着他开口。

    容盛一双拳头在袖子里捏得紧紧的,若不是申克琰满脸痛色不断刺激着他,他早已跳了起来。他努力的压制住自己的怒火,深吸了几口气,站起身来端着皮笑肉不笑:“看不出来,这位小哥武功造诣如此之高。是他赢了!”

    姚远听了这话,这才松开手。

    申克琰乍然得到解脱,一膝盖就跪在了地上,差点昏死过去,西凉的使臣团忙上前去搀扶。

    魏明玺挑眉;“容盛太子,承让!”

    “申克琰学艺不精,也比不得这位小哥心狠。”容盛刚刚可是瞧见姚远明明已经制住了申克琰,却还故意往申克琰身上加力,心中怒火蓬勃,说话就带了几分刺:“明明已经赢了,还要置人于死地!”

    魏明玺闻言很是震惊一般的瞪了一眼姚远,一转头,立即真诚的拱了拱手:“姚远还年轻,下手不知分寸,我代他向贵使陪个不是!”

    姚远也十分配合的做出一副惶恐表情,忙躬身下跪:“殿下,姚远缺少临阵经验,下手难免失了分寸,这才请殿下重重责罚!”

    两人这一唱一和,让人挑不出一点刺来,连大魏的朝臣们看着也都觉得跟真的一样呢!

    容盛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什么姚远年轻不知分寸,这侍卫看着不比魏明玺小;什么缺少临阵经验,刚刚他看得明白,姚远出手干净利落,每一招每一式都能找准厉害,精准避过,尤其是最后那一招步天梯,绝对是多次临战练出的神速反应,且还是用在生死关头的保命绝招,这如果也叫缺少临阵经验,那申克琰只能叫过家家跟玩儿一样的花拳绣腿!

    只是,人家都这般说了,容盛一团力软绵绵的打在棉花上,一点也使不出来,这个闷亏又只得吃了!

    他脸上青白交加,最终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朝着魏明玺拱了拱手,朝着其他人拱了拱手:“今日是容盛领教了。告辞!”

    说罢,容盛拂袖而去。

    容盛走了,他手下的是使臣们也忙向大家告罪,着人去禀告了寿帝身边的谢安阳,忙追着容盛而去。

    傅容月望着容盛大步流星的背影,脑中只想到一个字,自取其辱!

    她微微一笑,看向身侧的魏明玺,眼中流露出几分宠溺。刚刚她还有点担心魏明玺不肯接受姚远代替他上阵呢!

    魏明玺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捏了捏她,也回以一笑。

    他怎么会不明白,如果刚刚他接了容盛的战约,为了大魏的颜面和自己心中的仇恨,必定要全力以赴。可如此一来,自己的锋芒就彻底暴露了,到了那时候,那两位兄长更是要把自己当做眼中钉、肉中刺,更容不下自己了!

    一时意气,只因为对方是容盛罢了!

    不过,也经过这一场,他心中已经度过了一个难关,下次再面对容盛、面对其他仇人时,他肯定再也不会有任何情绪表露出来。

    垂下眼眸,魏明玺眼中冷意一闪而过,只是,同容盛的这个赌约,他记下了。有朝一日,他必定要正大光明的同容盛斗一场!

第296章寿帝醉酒,吐露秘密() 
容盛走了,魏明远和魏明钰见没有了好戏看,也都纷纷准备离宫。

    魏明玺让身边跟着的内监去通报了一声,寿帝很快传过话来,让他到淑庆殿中相见,他便携了傅容月一同去淑庆殿。

    两人刚刚动身,马兰朵也随即站了起来,眨巴着一双大眼睛问:“九表兄这就要走了吗?”

    “嗯。”魏明玺不想跟她多说,略点了点头,扫了一眼殿中:“你也早些让你的丫头送你回去。”

    马兰朵追上来几步:“九表兄是住在陵王府还是住在宫里?我若得了空,能否去你府邸里找你玩儿?”

    魏明玺听了这话不禁蹙起眉头,看了一眼傅容月,见她一副入定般不想理会的表情,当即就有了决断:“我住在宫外,不过,我府中素来不喜欢迎客。你一个郡主出宫也不妥当,就不必了。我还要拜访父皇,先行一步!”说着将手递给傅容月,牵住她头也不回的大步去了。

    马兰朵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只得懊恼的跺了跺脚。

    等拐了个弯,再也看不见马兰朵的身影,傅容月才稍稍挣松了一些他的手,见他神色绷紧,忍不住调侃:“你也有怕的一天?”

    “她有什么可怕的!”魏明玺无奈:“我这不是怕你那醋坛子又打翻了吗?”

    之前在西北都护府中的事情他可没忘记呢!

    傅容月笑道:“哪就那么容易就翻了!”

    马兰朵是郡主,怎么着也是皇家血脉,别说只是有些好感,就是真的动心了又如何,寿帝是怎么也不可能同意这桩婚事的,满朝文武也颇多诟病,风言风语都能让马兰朵喝一壶!

    魏明玺听了却不觉得好笑在哪里,他愕然顿住脚步,回身轻轻一推,将傅容月推在了墙壁上,双手合拢将她牢牢的控在其中。傅容月诧异的抬头看他,他眉头几乎皱成了一团,神色十分苦恼:“怎么就不容易翻了?难道别的女人想来抢我,你一点都不觉得生气吗?你就不怕我真的被抢走吗?”

    说完这话,他还真就委屈上了!

    回想起先前在城门口也是,那么多女子爱慕的眼神投在自己身上,对她也颇多诋毁,她竟一点也不生气!

    傅容月越发好笑:“幼稚!”

    他若是那么容易被抢走,她岂不是要瞎两辈子?

    魏明玺却不肯放过她,他微微低下头,视线跟她平齐,两人靠得那么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能听到。这样直勾勾的眼神,俊美容颜直逼眼球,傅容月的脸不自觉的就红了。

    四周的内监都在捂着嘴巴吃吃的笑,傅容月恼羞成怒,忍不住伸手推他:“别闹,走啦,父皇还在等着呢!”

    “亲一口,放过你!”魏明玺见她如此模样,这才稍稍觉得满意了些,闻着她身上的芳香立即心猿意马起来。

    他神色坚决,大有不亲就不放的意思。

    傅容月拗不过他,只得踮着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魏明玺的骨头都酥了半边,一手滑下来,顺其自然的拢了她,若无其事的继续走。脸上带笑,心情比之刚才好了百倍!

    寿帝刚才离开后,就一直在等着魏明玺求见,并未真的歇息。两人到时,他已经在淑庆殿中设了小晏,让魏明玺同傅容月入座,笑盈盈的说:“都坐吧,早知道你们要来,朕都吩咐安阳备着东西呢。明玺,咱们父子两也有两年没见了,朕有很多话想同你说,今晚咱们父子一起守岁!”

    “是,父皇!”魏明玺恭敬的应了,同傅容月做到寿帝对面。

    寿帝说了那番话,又扭头看了看傅容月,眼中一派欣慰:“容月,你很好!”

    当初委托她到西北去,除了让魏明玺安心,也有要她安抚魏明玺的意思在里面。这两年来,他虽然并不刻意去探听西北那边的事情,以免惹来太多疑心,但凡西北来的折子他却总是要多读几遍,在字里行间里明白魏明玺如今做出了很多政绩,这些都跟傅容月脱不了干系。这孩子果真是贴心,不但让明玺站了起来,还让明玺重新活了过来!

    他忍不住伸手去拍了拍傅容月的手背:“这两年你辛苦了!”

    “有殿下陪着,容月不觉得辛苦。”傅容月也被他这幅慈爱的模样感动,心底生出孺慕之情,眼中温热:“多谢殿下成全容月!”

    她说着话,细细的查看寿帝的神态。

    刚刚在大殿上没能看得更细,此时近了,才发现寿帝神色疲倦不说,眼下还呈现出一股特殊的灰败,看起来像没睡好一般。

    她垂下头,脑中想起当时同梅向荣入宫来看寿帝,寿帝病情发作的那一次的情景。那时候,寿帝的脸色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她心中难过,此时寿帝笑意盈盈,难道都是在强忍着痛苦吗?

    “父皇,儿臣总算不负所托,没让父皇失望。”魏明玺适时的插话,也伸手握住了寿帝的手:“父皇看起来有些疲倦,如今儿臣也回了京城,以后朝廷上总能为父皇分忧了,让父皇少些操劳!”

    寿帝连连点头:“这才是朕的好儿子!”

    父子两说到动情处,各自干了一杯,傅容月也陪着喝了一口。

    这酒颇为醇香,只是入口仍旧是烈,她不喜饮酒,眉头自然就皱了起来。

    寿帝见状吩咐谢安阳:“给容月换果酒来,女孩子家不喜好这一口。”

    谢安阳小跑着去了,不多时拿了果酒回来,将傅容月跟前的小酒壶换掉。

    那父子两却已经说到别的地方了。寿帝当年自西北起家,回到京城继承皇位之后,一次也不曾回去过,对西北也是十分想念,不免问起西北都护府中的近况来。魏明玺也一一说了,两人有问有答,不多时,一壶温酒就已经下了肚子。

    寿帝十分高兴,喝得多了些,话也跟着多了起来。

    魏明玺劝道:“父皇少喝一些,不然明日起来头痛难忍,儿臣不在跟前总会有些担心。”

    “无妨。”寿帝摇了摇手,指着跟前的酒杯笑道:“就这种小杯子喝酒,算不得什么。从前父皇还在西北的时候,同旁人比过酒,那西北军中的汉子酒量你也知道,喝酒都不用杯子的。”他转向傅容月,用手比了比划:“用的是这么大的土碗,一碗能倒三杯。饶是这样,朕连喝三碗下去也不曾醉倒过。”

    谢安阳听了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这一声轻笑,顿时让傅容月和魏明玺双双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谢安阳在寿帝跟前几十年,一向谨小慎微,何时竟如此兜不住,敢在寿帝跟前笑话起陛下来?

    寿帝倒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见谢安阳发笑,忍不住抬头怒道:“你当时不也在场吗,怎的不信?”

    “老奴在场,老奴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谢安阳拢着手赔罪后,才说:“陛下的确海量,当时不曾醉倒,事后,也只是睡了三天就醒了。”

    魏明玺和傅容月对视一眼,都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今日谢安阳着实有些古怪,怎的尽跟寿帝对着干?

    寿帝被他如此一激,仍旧没生气,只是瞪了一眼他:“就你记性最好,什么都记那么牢!”忽而又叹了口气:“不过,这事朕也记得牢得很。那时候光顾着英雄了,虽然将一众人放倒,从此跟那些人打成了一片,不过接下来那三天却难受得很,躺在床上连抬手都觉得没什么知觉,若非从依寸步不离的照料,时时用温水为我擦身,又为我寻来解酒药,我怕是早就去阎罗殿报道了!”

    魏明玺和傅容月都没说话,今日寿帝的确是喝得多了些,絮絮叨叨的,竟提起惠妃来了。

    傅容月还注意到,提及惠妃,寿帝情思浓重,不自觉的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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