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异能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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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王妃- 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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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仙人

    旁人或许不知道大魏到底有没有仙人存在,可是她是清楚的,她之所以能够复活,全仰仗的是传说中的仙神魔一类难以言说的力量。她重生也是逆天之术,难道,让她重生的人跟想要复活云娆的人就是同一个?

    傅容月想到这里,一颗心砰砰的跳了起来,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得到这样的线索,是仙人又怎样?不是仙人又怎样?当时她跟那人达成了契约,他助她复仇,她许他诺言,本来就是交易,就是搁在以后也是一样的。只是偶尔也会觉得害怕,害怕真有那么一天,他开口就是要自己的命,或者是任何她做不到的事情,那时候她又怎么办?

    再死一次她自然是不怕,可是魏明玺呢,她舍不得!

    先是他的两位哥哥,然后是惠妃,如果接下来是自己只要一想到魏明玺还要忍受一次心头所爱离开自己的那种痛楚,她的心也就跟着痛得厉害!

    寿帝没发现她的异样,魏明玺自然听出了她话里的颤抖,抬眼看了她一眼,又不动声色的缩了回去。

    “母妃说的契机触发,是什么?”魏明玺问。

    寿帝笑了笑:“不知道,谁也不知道。云沧乔氏的人等了一代又一代,恐怕到如今都没有等到。”

    魏明玺不说话了。

    忽然,他眼前一亮,一下子想到了什么。

    寿帝说的这一句“一代又一代”,让他突然就想起来了在哪里听到过云娆这个名字。云娆,云娆,元后慕氏的母亲不就是叫这个名字吗?

    当年高祖十分宠爱元后,对元后的家人也颇多封赏,元后有两位母亲,一位乃是慕氏一门的夫人,高祖封了容夫人;一位乃是元后的生母,因地位有些特殊,乃是西赵前朝陛下的宠妃,高祖封了她做云夫人。史书上对这位云夫人有些记载,说她出生江湖草莽,于江湖中与西赵前朝皇帝容子鸿相遇、相爱,容子鸿死后,她带着元后逃亡到了东魏,隐藏锋芒十七年,最终为容子鸿讨回公道,洗清了窃国贼加诸在容子鸿身上的暴君罪名,更是扶持着元后坐上了西赵女王的宝座。

    如此传奇的一个女子,当得起绝代天骄四个字!

    只是,魏明玺多了几分好奇,迄今为止,他所听过的很多传奇大多在高祖时代,难道今生代的魏家子弟同高祖那个时代相比,真的差很远吗?

    又或者,那个时代本身就是传奇?

    关于云娆就是云夫人的事情,父皇知道吗?

    魏明玺看了一眼寿帝,拿不住寿帝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他犹豫着不知当不当问,寿帝已经噤了声,没再说别的话了。

    今夜聊得时间长了些,几人闲闲的喝了几杯茶,天空中的礼花越发的开得繁盛,便有爆竹声跟着响了起来。皇宫里传去绵长的钟声,从皇宫一直蔓延出外城去,昭示着新的一年又倒了。

    “又过去了一年。”寿帝感叹了一声,让谢安阳过来收拾了一番跟前的果皮和种子,便站起来说:“今夜就到这里吧,父皇醉了,想必你也醉得不轻,回府去让姚远给你准备些解酒的汤药。你跪安吧!”

    他面露倦色,说了这许久的话,又压制着蛊毒,寿帝是真的倦了。

    魏明玺和傅容月双双告退出来,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宫门。

    等傅容月出了宫门,他便落后一步,手牵着手,陪着她漫步在宫中。

    “方才同父皇说的话,你以为可信有几分?”魏明玺蹙眉:“父皇该不会知道我在调查母妃的事情,故意找人蒙我的吧?”

    “我看着倒不像。”傅容月摇摇头,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寿帝的确并没有撒谎:“父皇喝了不少酒,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应该是可信的。”更何况,他说的日期都对的上,人也都对得上,绝不可能是当场编出来的。

    魏明玺叹了口气:“想不到我追随母妃的脚步追了这么多年,到头来,竟什么都没追到。”

    他手中的暗影也算一等一的厉害,没想到在这件事上如此无用,他一直都怪罪他们办事不力,不曾想是遇到了对手。云沧乔氏,这么厉害的家族,母妃怎么会来自这里?虽说他以前也因为这个姓氏的问题往这里想过,但后来总是有人出现打消他的疑虑,如今想来,那些出现的旁枝末节难不成都是敷衍他的?

    若真是如此,事情就难办了!

    傅容月不知从而说起,只得用力的握了握魏明玺的手:“既然是对的,你以为这些是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父皇说的就是真的!”傅容月说:“你所追寻的东西现在终于有了答案了,明玺。”

    魏明玺缓缓点头:“是。我总算对母妃有所了解了,清明中元,总算有地方可以聊表哀思。”

    因寿帝还没故去,他的陵寝并没有开启,按照大魏的传统,帝王的陵寝之中必定只能由皇后陪葬,那虚席以待的空陵是留给柳皇后的。惠妃先帝后逝世,她虽然受封做了皇后,可高祖立下的规矩不可破,她依然入不了寿帝的陵寝,只能单独按照。惠妃当时也想到了这一点,怕寿帝想不开,要钻牛角尖为难了朝臣们,故而留下话来,让人一把火将她的尸骨少了个干干净净,骨灰就撒在天地之间。

    天地为墓,正如惠妃来去如风,只可惜了寿帝和魏明玺却连个凭吊的地方都没有!

    傅容月听得心疼,搂住他的胳膊轻声安慰:“明玺,不要想太多,你若想去看母妃,我陪你同去就是了。”

    魏明玺愣了愣,过了好一会儿才说:“等这事情都办完再说吧。”

    到了宫门口,姚远搀扶他们两位上了马车,先送傅容月回梅国公府,再送魏明玺去陵王府邸。

    怎知道今夜是一个不平常的夜晚,马车还未到马家,只出了陵王府一个街口,意外就来了。

    两人本是安安稳稳的坐在马车中说话,忽然听见绿萝一声娇俏的叱咤:“什么人!”随即,马车一下子停了下来。

    巨大的惯性让傅容月和魏明玺一甩,饶是魏明玺反应快一把拉住她,她的头还是险些撞在了车门框上。魏明玺见她一张如玉容颜惊变成微微白色,心头震怒,一把撩开帘子准备责问车夫。

    一抬眼,他就瞧见车夫倒在一边,姚远提着剑在马车边全神贯注的跟人对峙。

    他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当即就打算下车。

    怎料才一动,一把锋利的宝剑就横了他的跟前,一声讥诮的冷笑就在身边响了起来:“陵王殿下,刀剑无眼,殿下还是不要乱动的好,否则我的手一抖,在这美人身上画上什么伤疤,那可就是罪过了!”

第299章神秘刺客,云沧乔氏() 
这样邪恶的话语在两人耳边响起,魏明玺的第一反应是反手握住了傅容月的手掌,傅容月则第一时间抬头打量了一下说话的人。

    来人留着一脸的络腮胡子,胡须很长,将他的下半张脸完全遮住,露出的一张薄薄的唇形状意外的好看。他的眼睛很大,黑如墨,静如水,其中并无恶意。傅容月不禁暗暗点头,不看这有点夸张的胡须,他的五官倒是意外的好看。

    她听着他话说,似乎并不认得自己是谁,又多了一分好奇。

    这深更半夜的,又是除夕夜,这人到底是谁,怎么会肆无忌惮的在皇城里穿行?

    认得魏明玺,知道魏明玺的软肋在哪里,这人总不会是什么普通人吧?

    魏明玺被人拿剑胁迫,目光却没一丝闪动,只是平静的说:“你应该知道,如果你的剑再往前一动一分,今天你连这个马车周围都走不出去,更别想出京城。”

    “你怎么知道我要出京?”刺客似乎吃了一惊。

    魏明玺冷哼了一声:“你如果是想胁迫我和王妃,深更半夜离京,那我奉劝你一句,别想了。如今纪城军是赵王的私人所属,连我都出不去,更别说将你送出去。你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等着真正要抓你的人找到你,还不如趁着他们还没搜过来赶紧离开这个地方,找一个安全点的地儿避过了风头再走。”

    刺客更是吃惊,眼睛都瞪圆了:“你又是怎么知道有人在抓我的?”

    魏明玺轻蔑的一笑,懒得说话了。

    刺客已经放松了警惕,一抹深思横上了眉头,一时间有些犹豫,不知道到底是应该继续抓人作为人质,还是听魏明玺的先行离开。

    魏明玺没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他抬手轻轻一拨,身子已经缩回了马车里,紧紧的靠着傅容月:“你若是想躲起来,那就上来。”

    刺客听了这话,背脊一僵:“为何帮我?”

    “我高兴。”魏明玺看了看身侧的傅容月,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随即笑容收起,转向刺客的目光已多了几分不耐烦:“要走还是要留,快些决定。王妃着急回府!”

    这叙家常一般的语气倒也是不客气,刺客一咬牙,终于收了剑踏上了马车。

    马车之外,因为没阻拦到刺客,职责有失的姚远唤了一声,急忙阻止:“殿下,不可!”

    “今天是新年,我就不罚你了,再有下次”魏明玺抬眼看了他一眼:“我看你是不想做这个护卫了!”

    “属下知罪!”姚远满眼懊恼。

    这一幕落在刺客的眼中,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异样,不过什么都没说,抱着自己的剑缩在一角,时不时的抬眼打量魏明玺和傅容月。陵王似乎跟传说中不大一样,而陵王妃,也并不是传闻中的那般丑陋,这两人论外貌是一等一的标致,倒是般配得很。不过,传说素来不可信,这一点,他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想到这里,他嘴角勾起一丝苦笑,不自觉的抬手抚上了左臂。

    格外凌厉的一刀,这条胳膊差点就没了!

    他摸了摸袖子,血已经染透了左边的衣袖,再等一会儿,怕是身体里的血都要流干了。他未曾料到这样的局面,并没有随身带着止血愈合的药

    正想着,一只纤纤素手伸到了跟前,上面正托着一只小瓶子,他愕然的抬起眼来,正对上一双清澈无痕的眼珠子,傅容月笑容淡淡的看着他:“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先止一下血吧,血腥味若是太重,一会儿纪城军盘问起来,可就不太好了。”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接了过来:“多谢。”

    “不必。”傅容月好奇的打量着他:“你是京城人吗?”

    他拿着金疮药的手一抖,沉默了一下,才说:“不是。我是云沧人氏。”

    云沧

    怎么又是云沧?

    傅容月和魏明玺同时一愣,看了一眼对方,傅容月随即笑道:“云沧是个好地方,只是云沧离荥阳隔着几千里,你为何会到这里来,还落到如此境地?”她捂住嘴巴轻笑:“说是狼狈也是轻的,险些性命不保,若没一些缘由可不会如此!”

    “让姑娘见笑了。”刺客被傅容月取笑,眸中露出几分不好意思,竟垂下了头。

    只是一瞬间,寒光在眸子里一闪,涌出一股杀意:此仇不报,他妄自为人!

    傅容月见他不肯透露自己来京城的目的,想来也在情理之中,怕他怀疑自己的动机不纯,当即也不再追问。因他不曾防备自己是个女子,这才肯跟自己多说几句,她淡淡一笑,既然他愿意跟自己说,她就同他说,说得多了,不经意间总能问出一点什么来:“也没什么,这种事情,一回身二回熟。”

    “姑娘似乎很有经验。”没想到,他听了这话竟低低笑了起来,不小心扯痛伤口,又轻轻吸了一口气。

    傅容月叹了叹气,露出愁绪来:“人心险恶,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这话倒也不错,他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傅容月见他逐步放松下来,自己的柔弱扮演得很成功,再接再厉的问:“对了,我该怎么称呼你?”

    “我姓乔,姑娘叫我乔公子就行。”他没什么抵抗,缓缓的说了。

    云沧,姓乔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天意?

    傅容月和魏明玺只觉得天降惊喜,一下子就砸中了两人,同时一喜。

    魏明玺按捺住狂跳的心,这一刻,突然就萌生要将此人留住的想法来。他坐直了身体,轻轻挑开车帘看了一眼外面,因是除夕夜,城防要比平日里松懈一些,但过了子时也一样很严格,一队纪城军正往这边来,他略微蹙眉,心中很快就有了主意。手若无其事的拂过腰间,已经捏了一枚暗器在手中,右手抬起,似乎是抚平车帘上的褶皱,实际是将暗器弹了出去,不偏不倚,正打中不远处一个纪城军的脚踝。

    那纪城军哎呦一声,一跟头栽在了地上,还没起身就瞧见了这马车。

    他们是从皇城出来,街道上空无一人,车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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