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异能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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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王妃- 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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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魏明玺领了书,父子两又聊了几句,寿帝便让魏明玺下去了。

    很快,寿帝便传了魏明钰进去。

    兄弟两人在正大光明殿的门口碰面,魏明钰脸上挂着少有的严肃,看向魏明玺的眼神格外冰冷。从前,他好歹还肯在人前同魏明玺做做兄友弟恭的模样,今日却是心烦意乱,连一点客套都不愿做。

    一则是因傅容月,一则却是因昨夜的事情对他而言实在是莫大的损失。

    魏明钰重重的哼了一声,衣袖拂动,同魏明玺擦身而过。

    魏明玺目送他进去,在殿外只站了片刻,便吩咐姚远回王府。

    正大光明殿内,魏明钰一入殿中便立即跪下请罪:“父皇,儿臣受父皇重托,管理纪城军,却不想在儿臣监管之下还出现了昨天晚上这样的事情,儿臣辜负了父皇的一番厚爱,故而前来负荆请罪,请父皇重重责罚!”

    “你自己看!”寿帝一直紧绷着情绪,方才不好在魏明玺跟前发作,看着魏明钰这张脸,心头却是控制不住地生气,啪地一声,将手中的奏章从龙椅上直接就扔了下来,不偏不倚正砸在魏明钰身上。

    魏明钰被奏章的尖角砸得一阵钝痛,打开奏折,看向最后那一连串的数字,身躯不自觉的晃了晃,忙分辨:“父皇,这份名单和数额说不定有错处!是何人统计的?”

    “京兆尹,朱祁镇!”寿帝不耐烦的回答。

    魏明钰垂下眼睛,这个京兆尹朱祁镇素来软硬不吃,他统计的多半不会错,方才快速浏览时,魏明钰也发现了这份名单没什么疏漏。不管是自己的人,还是齐王魏明远的人,甚至是魏明玺的人,还有一些无关人员都有牵涉其中。可看着这份奏章中的几个名字,他的心还是提了起来。

    若是这几人牵扯进来,他的半壁江山可就危险了!

    他忙道:“父皇,京兆尹朱祁镇素来是个喜好政绩之人,眼见着这考察时间就要到了,他的任期就要满了,能否高升全看这两年政绩。在这关键时刻,但凡是上报的案情,便都要谨防虚报。”

    他说着,目光肯定的看向寿帝,一片坦诚之色,眸底深处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

    “你的意思是?”寿帝眯起眼睛,有些弄不明白魏明钰的意思。

    魏明钰道:“这些朝臣们平日里的性情怎样,想必父皇比儿臣清楚,不用儿臣多说,父皇心里应该明白,这些朝臣们的府邸里是否能拿得出这么多银钱来。既然如此,这些数额又是怎么凑到这个数目的,恐怕就得问问朱祁镇了。”

    寿帝沉吟不语,他方才也是有所疑虑的。

    见他犹豫,魏明钰就知道自己成功了,继续再接再厉的说道:“不过,不管数额大不大,总归是在儿臣管辖的范围内出了事情,儿臣责无旁贷,请父皇准允儿臣协助朱祁镇共同调查此案,一定尽快给父皇和这些朝臣们一个交代!”

    “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要明白自己的疏漏。”寿帝敲着桌子思考了一下,才说:“这个案子你要管,不过也要避嫌,既然是陵王年宴上出的岔子,他也没理由袖手旁观,也得来出出力。这样吧,朕给你半个月的时间专心查这个案子,在这半个月时间里,纪城军交给陵王来节制。他在西北是做惯了掌军的人,想来不会手忙脚乱。等你抓到了凶手,再重新坐回你的位置。”

    “父皇!”魏明钰闻言大惊失色,将纪城军交给魏明玺,那不等于是夺去了他手中最为重要的一个实权吗?

    寿帝疲倦的揉着眉心,不想再听他说,摆摆手:“好了!此事不必再议。你没了纪城军,难免行事有些不方便,拿着朕的手令,但凡是要用人,陵王必定不敢怠慢。”

    说完当真写了一封手书交给魏明钰,不等魏明钰多说,便让谢安阳送他出去了。

    魏明钰捧着寿帝的手书站在正大光明殿门口,只觉得天旋地转。

    不过一夜之间,怎么好好的纪城军节制权就没了?

    魏明玺,又是魏明玺,为什么魏明玺总是抢了他的东西?

    魏明钰恨得咬牙切齿,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心口堵得厉害,也疼得厉害,天空也变得灰蒙蒙的,像什么东西一下一下的啃咬他的心脏。他默然站了好一会儿,愤怒渐渐涌上来,恨不能一拳头砸在敌人头上,可惜这里是皇宫,谢安阳的眼睛仍然在不远处紧紧的盯着他,他什么反应都不能有,只好握紧了拳头,逼自己一步步走下了正大光明殿的台阶。接着,他越走越快,越走越急,终于在那样的目光中走出了皇宫。

    刚出宫门,他便吩咐马车调转马头:“走,去西宫门,我要悄悄进宫去见母妃。”

第384章贵妃献策,程氏用计() 
沈贵妃听闻魏明钰突然求见,微微有些吃惊,她放下手上的书,诧异的抬眼,不过只是一个转瞬,便让婢女带着魏明钰过来。

    魏明钰进了内殿,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母妃,你帮帮儿子!”

    “怎么了?这好端端的!”沈贵妃忙让人扶起他。

    魏明钰脸上还带着几分惊慌之色:“母妃,父皇剥夺了儿子的纪城军节制权!”

    “什么时候的事?”沈贵妃惊愕的抬起眼睛,她才从寿帝那儿回来不久,方才也没听寿帝提起,寿帝也没露出这个打算。

    魏明钰恨恨的道:“就在刚才。昨天夜里,京城里不少富贵人家家里走丢了一些宝贝,父皇责怪我护卫不力,这些都是纪城军的职责,我也认了。可是,父皇说完就将节制权交给了魏明玺,只给了我一个手令,让我随时调人。父皇还说,限期半个月,破了案子,节制权就还给我,却没说破不了又要怎么办!”

    “陛下当真是这样说的?”沈贵妃眼中闪过一丝沉思,忽然抬起头来:“都有哪些人家走丢了东西?”

    魏明钰便都说了。

    沈贵妃站起身来,在殿中走了几圈,回身说道:“京中不可能无缘无故就丢失了这么多东西,还选在同一天。依我看,这件事绝非偶然!”

    “母妃的意思,这是人为策划的?”魏明钰止住心疼,顺着猜测:“难道是陵王”

    “未必就是陵王。”沈贵妃却摇头:“陵王这才回京,要同时偷盗这么多户人家,得有多少人手?陵王又能有多大的本事安插这么多人?”

    “那就是魏明远了!”魏明钰道。

    这京城里最见不得他好过的,也就剩下他这个好哥哥了!

    沈贵妃又沉默了一下,才说道:“你说陛下给了你一个手令,让你随时调人?调的什么人?”

    “父皇没说。”魏明钰一愣。

    沈贵妃忽然笑了起来:“那倒是一个意外之喜。钰儿,你不是正愁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同禁军统领宁元凯攀交情吗?”

    “母妃的意思母妃是让我拿着父皇给的手令去找宁元凯要人,借机同宁元凯亲近?用了宁元凯的人,少不得他要出些力气,到时候一来二往的,也算是攀上了这一条线!”魏明钰一扫先前的阴霾,喜笑颜开:“母妃真是聪慧,儿臣就没想到。”可想到自己被割下来的肉,又觉得还是心疼:“那纪城军的节制权就这样轻易的让给他魏明玺了?”

    “慌什么!”沈贵妃轻飘飘的说:“纪城军里都是你的人,就那么几天时间,魏明玺想要收为己用,未免是做梦。”

    只要在陛下给的期限之内破了这个案子,该是魏明钰的东西就还是魏明钰的东西!

    经沈贵妃这么一提点,魏明钰茅塞顿开,只是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来也下不去,总觉得有些许不对。

    沈贵妃又说:“不过,也不能让人有可趁之机。你先回府去,好好抓紧时间查这个案子,我到陛下跟前去探探口风。那些盗匪有留下线索吗?”

    “儿臣还不知道。”魏明钰摇摇头,他一来就劈头盖脸挨了一顿骂,哪里得空去了解这些。

    沈贵妃点点头:“你去武定侯府找沈家,总会有些线索留下的,别疏忽大意了。”

    “是。”魏明钰应了下来,同沈贵妃说了会儿话,终究是挂心案子,便又匆匆忙的出了宫。

    魏明钰走后,沈贵妃闲适的喝了一杯茶,才吩咐丫头整装,去往寿帝的淑庆殿。

    不曾想去的不是时候,寿帝没回宫,说是去了柳皇后的中和宫探病。

    入年时柳皇后就病了,新年稍有好转,这几日一日比一日精神头好了些,听说已能起身在院子里小小的走动一会儿。寿帝挂心,这几日倒是没事都要去坐一会儿的,沈贵妃叹了口气,罢了,也不急在这一时,急了反而就刻意了。

    思及此,便又慢吞吞的回去了。

    寿帝这一去却是去了大半日,到天擦黑时才回宫,沈贵妃的心却也静了下来,这事仿佛就这样过去了。

    就是魏明钰为这个案子焦头烂额之际,魏明玺已经回到了陵王府中,姚远等人见他脸色,就知道这件事如期进行着,他和董剑逸都是魏明玺身边多年的心腹了,两人二话不说便分头准备,绝不让魏明玺多操一份心。

    魏明玺传信给傅容月,两人在书房一见面,傅容月就说:“陛下怎么说?”

    “父皇还给了我这些书。”魏明玺把同寿帝的对话一五一十的说了,末了将手边的书推给傅容月。

    傅容月翻看了一下:“都有批注,是父皇年轻时候读过的吧?”

    “是。”魏明玺颔首:“父皇给我这些书,我却觉得隐隐不安。”

    “为何?”傅容月不解。

    魏明玺道:“说不上来,总觉得父皇有心事。可是父皇的心事我一直都不是很明白,他也不肯说。但我就是不安,这种感觉,同母妃要离开我的那一年一模一样。容月,你说会不会”

    他看向傅容月,眼底闪过一抹惊慌,终究没说出来。

    傅容月只能安慰他:“不要胡思乱想,或许父皇只是想栽培你,让你尽快长成可以独当一面的储君呢?”

    “或者,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不安。”魏明玺抬眸,眼中闪过一丝失落,父皇为何这么着急的栽培自己,难道不是因为时间的缘故吗?

    时间难道对父皇而言,已经没有时间看到自己羽翼渐丰吗?

    他不敢再想,偏偏又觉得这个问题自己必须要想明白,一时间无所适从,看向傅容月,心中却知道她也不能给自己答案。只得无奈的转移了话题:“这次的动作明着是设计了魏明钰,可实际对付的却是魏明远,魏明钰不明真相,肯定不能推波助澜,听说齐王妃想方设法拉拢了程夫人,这次可以放些消息给她。”

    “一早就已经去了。”傅容月抿唇一笑。

    昨天晚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傅容月料定今儿一早齐王妃肯定坐不住,会去程姨那里打探消息,昨天连夜就去让程氏准备着,若是齐王妃问起,就将一些东西透漏给她。

    魏明玺闻言挑起冷笑:“齐王妃这回可要立功了!”

    “谁说不是呢?”四目相对,傅容月也跟着笑了。

    此时,果然如同傅容月所料,齐王妃一大早就准备好了,借着交流刺绣的名义去了程氏的府邸。

    一进门,齐王妃就哭丧着脸说道:“程夫人,又来麻烦你了。”

    “王妃这是怎么了?”程氏心知肚明,面上却是一副担忧不解的模样,忙着将齐王妃请进了门:“慢慢说!”

    “还不是府中那两个小祖宗作祟!”齐王妃委屈可惜的倒苦水:“年前不是说要给两个小祖宗做些衣衫嘛,王爷说买锦绣庄做好的,我怕布料不软不适合孩子,就想着要亲手给做。没想到这一套没做完,就有人惦记上了。我府中不是有个侧妃孙氏嘛,见我给孩子做了两身,就嚷着要,王爷也是荒唐,竟竟同意了!”

    “孙氏是侧妃,怎可使唤主子?”程氏不信。

    齐王妃哭咧咧的说道:“谁说不是这个规矩呢?可今时不同往日,她如今身子金贵着呢。”说着手在肚子上虚虚晃动:“有了。”

    “王爷子嗣不昌盛,孙氏有了自然要着紧一些,只是委屈了王妃了。”程氏听了忙替齐王妃抱不平。

    齐王妃道:“做也就做吧,就算不为了她,为了她肚子里王爷的种儿,我也会尽力。可是,可是孙氏欺人太甚!昨儿出了大事,今天王爷心情不好,去她那里小坐一会儿,她便跟王爷嚼舌根,说我故意怠慢她,连做身衣衫都推三阻四的。王爷听了好不生气,大清早就在我院子里发脾气,让我日落前就要做出来。程夫人,我府中的丫头手脚粗鄙,我的针脚也只有你的能混淆一二,没奈何,我只得厚着脸皮来了。”

    “王妃说这些不是见外吗?灵雪,去,把我的针线篓子拿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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