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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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做不到-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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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主子,这不是,让您,白受了委屈吗?”知更终于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儿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话。

    “人活在世上,哪有不受委屈的。”华徴嫆拿起盖头在膝盖上缓缓铺平道,“况且又不是少了块肉,只要我问心无愧,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那生活就还是美好的模样,不会因为今日之事改变什么。若总是因为旁人的一些恶意影响就干扰了自己的生活,那不仅是说明了自己傻,还要连累自己的另一半不开心,何苦呢。”

    话音落下,华徴嫆将盖头盖回了自己的头上。“今日蝉鸣哭也哭的累了吧,就先回去好好休息一晚。知更你守到爷回来也回去休息好了,不要扰了我们的好日子。”

    知更抹了抹眼,又吸了吸鼻子道:“是,奴婢知道了。谢主子恩典,奴婢此生铭记于心,至死莫敢忘怀。”

    “多大点事儿,不至于。”华徴嫆摆了摆手,伸个懒腰道:“今儿闹出这么大动静,又是翻墙又是哭个没完的,周围竟然都没个反应……也真是清净至极了。也罢,蝉鸣就先出去吧。知更你闩好窗子,就守在门口等爷回来好了。”

    “是。”知更应下,将蝉鸣劝了出去,自己则听话的站去了门口,不再多言。

    华徴嫆重新崩蒙在盖头下,终于能松一口气的闭了会儿眼。她现在是手也疼,脚也疼,究竟是造了哪门子孽才摊上这么个麻烦事?

    且不说别的,光是苏清廉那边,她就得好好捋清一下头绪。不然往后再发生一次今天这样的事,她可吃不消!

    记忆里断续的都是华芷柔年幼时的一些故事和简短的来到落香坊之后发生的一些事,还有些支离破碎的是关于她的爹娘和街坊,把所有的片段拼在一起都不见得能形成一条故事的那种。

    通常她见到一个人就会回忆起一些关于那人的事。可有些人,她是回忆不起的。比如知更和蝉鸣,她根本不记得自己见到过。还有这个世子,怎么就会和华芷柔有一腿了?

    记忆里的华芷柔是十分眷恋穆韶青的。满满的与他都是泛着粉红色桃心的回忆。少年温润如玉,少女娇羞而立,分别翘首以待,好像只等着归来时收获所有的甜蜜。

    华芷柔,是真的喜欢穆韶青的吧。

    那苏清廉……

    横插一腿?

    到底是她单纯的记不起这些事,还是记忆蒙骗了她?

    华徴嫆陷入沉思,甚至连房门被打开,有人走到了她身前都不知道,仍是一副深思熟虑的姿态,沉浸在盖头下,暗红色的世界里。

    “知,知……更,”醉醺醺的声音隐约在她脑海里回荡。

    “少爷,奴婢在。”咦,知更的声音也出现了。

    “你帮我看看……这个,是人,还是……一个雕像啊?”还是醉醺醺的声音。

    “噗嗤。”知更的声音近了些,“回少爷,这是您的新娘子。”

    “那她,怎么一动不动的,吓傻了?”

    实际上华徴嫆是坐的有些倦了。一大早就要起来打扮,折腾了一天还碰到了尴尬事,本就身心俱疲,这寂静的新婚夜又给了她一个人安静坐着想事情的机会,自然是坐着坐着就泛起困了。眼皮子一个劲儿打架。

    直到“呼啦”一声呗撤走了盖头,华徴嫆才打了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立即看向君轻尘。

    “爷,发生什么事了?”

    君轻尘微微的弓着身子,一条胳膊撑着隔断,一只手提着红盖头,而后随手往身后一丢,眯着眼看她。

    脸上带着些酒醉的红晕。

    “鸡崽子。”

    华徴嫆站起身行礼:“爷。”

    “很漂亮么。”

    华徴嫆默了默,垂眸道:“谢爷夸奖。”

    若是在这之前,苏清廉没有来过,那么听他说了这话,她该是很开心的吧。

    可惜,她的喜事总是不得安宁。

    君轻尘眯着的眼看着也很是疲惫,随时会闭起来一样。华徴嫆见状上前扶他,并扭头吩咐道:“知更你可以出去了。”

    “是……”

    话音还未落下,就被君轻尘打断。君轻尘轻笑了一声,悠悠道:“出不去了……就让她在这等着吧。”

100。窗外有人() 
出不去了,这句话,乍一听就和“再也别想踏出这个门”一样吓唬人,知更听后心里一阵发怵,就已经是在以为少爷要拿她开刀了。可听着后面那句话,让她在屋里等着?这又不像是要惩罚她的样子。

    少爷说在屋里等着,那就在屋里等着!没别的解释!

    知更乖乖的缩在了门侧,面朝着墙,背对着窗,在也要装作不存在的不打扰两个主子。

    然而她再怎么装,一个活生生的人杵在这,那也是无法忽略掉的。华徴嫆扶着君轻尘坐到床上后,君轻尘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往后倒去,臂弯里箍着的华徴嫆就跟着一起倒在了床上,不禁惊叫出生。

    拿眼角瞄到知更好奇又克制着没回头的身影,华徴嫆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君轻尘死活不松手,力气大的吓人,竟能箍着她起不来身。

    “爷!”华徴嫆本就有点儿累,这下更是有些恼了,轻轻推了他一把道:“爷醉了,早些休息吧。还请松开妾身,让妾身伺候您更衣。”

    “爷不松手,就不松手,你咬我呀?”君轻尘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得意的笑了,脸上写着:谅你就不敢咬。

    华徴嫆真是要败给他,这人怎么不分时候场合的闹?喝醉了酒不让丫鬟出去就算了,好歹松开她吧?

    可再挣扎,还是无果。

    华徴嫆气鼓鼓的吐了口气,瞪着眼睛斜睨君轻尘,翻了个白眼,干脆打算就这么睡了。可刚闭上眼,她又听见君轻尘在问。

    “你说,我该怎做,才能彻底化解这命里的一劫?”

    华徴嫆缓缓睁开眼。

    “说吧,既然你知道的这么多。那你告诉我,着身边,有多少人是我可以信的,有多少人是我不可信的。有多少危难是我可以躲过去的,有多少危难是我只能硬着头皮面对的。”

    华徴嫆撑着身子坐起,这一次君轻尘却没拦着。她坐起身子在床上,低头看着和衣躺着的君轻尘,看他闭着眼,嘴角噙着无奈的笑,像是睡着了一般。

    “爷可是在问妾身?”

    “是。”

    两片粉色的唇只是微微开合,若非双眼一眨不眨,可能都要怀疑这声音是不是来自他。

    华徴嫆道:“妾身说过,妾身知晓的事情有限。爷若是要妾身悉数回答正确,妾身只能说,妾身做不到。”

    “我不需要你悉数回答正确,只要你给我一个答案。”君轻尘缓缓睁开眼,眸子里闪着冰冷的光,抬起手指轻轻抚在她的粉颊上,“你要知道,你已经嫁给了我。眼下屋中无纸笔,写休书也来不及。今日若我死了,你只能做一个寡妇。与其做一个寡妇被人轻视一生,还是有个俊俏夫君供你吃喝无忧的好吧?嗯,所以,说吧,怎样才能化解我命里这一劫?”

    这人是真喝多了怎么着?说出这样奇怪的话来。华徴嫆听的莫名其妙,叹了口气,只当是他喝多了说胡话,自己的身子往前蹭了蹭,双脚落地打算替他将鞋子除去。可落地时脚腕疼的她打了个哆嗦,用手一摸才知道已经肿成了馒头。

    也罢,坐着脱一样的。

    华徴嫆安慰着自己,向前探着身子伸出手臂想要去抓君轻尘的鞋。可这君轻尘的腿也太长了,以她的身形愣是够不着。就在考虑着要不要叫知更帮忙的时候,华徴嫆忽然下意识的看向窗外。

    而后眉头紧蹙。

    “爷。”

    “嗯?想清答案了?”

    “什么答案不答案的,”华徴嫆狠狠推了他腰间一把,“咱们先想想怎么活过今夜吧!”

    许是被她突然尖锐起来的声音惊到了,不仅知更没忍住好奇的心看了她一眼,君轻尘也坐了起来。而当这三双眼睛一同向外望去时,一簇一簇的火苗已经堆积到了顶峰,几乎要连成火海。

    “妾身以为,这绝不会是爷要带来的惊喜吧?”华徴嫆苦笑。

    君轻尘深深的看着映在门窗上的影子,抬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嘘。”

    不知有多少束火把在外面绕来绕去,映出的影子格外令人心惊,但就是不做硬闯的态度,始终在外面守着,除了火把燃烧时劈啪作响的炸裂声与整齐的脚步声,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他这是,一次比一次玩的大啊。”用低的几乎连旁边的华徴嫆都听不见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君轻尘的脸色也很沉,按在华徴嫆肩膀上的大掌收紧了些。

    “你猜他舍不舍得留下你的命?”

    君轻尘诡谲的笑着问。

    华徴嫆听的莫名,再愣了愣,脑子里一空,却是想到了刚才的事情。

    “爷是在怀疑妾身?”

    “我只是,不大相信好好的一个人会变成另一个人。”外头的火光隐约可以将屋子里照亮一些。知更瘫坐在墙边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瞪着眼看着外面。君轻尘在这时却将身子向她身上贴近了些,嘴唇几乎要挨在她的耳垂上:“蓄意接近清宴,又想接近我,发现我讨厌柔弱女子后,立即就换了风格重新接近一次,说是连人也换了……”温热的呼吸喷斥在耳朵上,痒痒的,热热的,但华徴嫆的心却在发凉。

    她好像,被谁算计了。

    “爷是知道了今日妾身与世子见面的事情了?”

    君轻尘闻言微微睁大了眼,是没想到她竟主动提了。

    “爷在猜妾身与世子是一伙的,对不对?”

    君轻尘默了默,“是。”

    华徴嫆闭上眼,轻轻吐出口气,而后睁眼看他:“妾身只问,妾身要如何做,爷才能相信妾身。”

    君轻尘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眼中的凶光渐渐地散去了。

    而后勾了勾嘴角,“老规矩,亲我一下吧。”

    亲我一下我就放过你。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亲我一下我就相信你。

    若世间的纠葛都可以这么轻易被化解,那么善恶对错又何须苦苦分别。

    华徴嫆亦是静静的看着他,好像又想明白了一些。

    这个人,在试探她?还是在帮助她?

    他似乎是确定了她与苏清廉之间有联系。但是没想到苏清廉会做到这个地步吧?凭着他的防备之心,新婚之夜怎么可能只有两个丫鬟在一旁守着,守在这落凤阁的人定然还有其他。但苏清廉离开之后却是将更多人安排了进来,这调虎离山之计加上了智取不可就强攻的架势,看来苏清廉是有过蓄谋的。

    “爷,您一共安排了多少人守卫?”她没有亲君轻尘,而是警觉地、悄声的问。

    “五人。但其中有双狼与降魔。外面始终没有打斗声,大概他们是出事了。”

    五人。与外面火把的树木比起来,差距不是一星半点的大。

    “那爷觉得,他们在外面是在等什么?”

    “若非是等我亲自跑出去送死,那就是在等一个绝妙的时机。我回来前亲自送了最晚离去的爹娘与舅舅一同出门。此时舅舅的轿子应是已到王府半路。他们虽举着火把,但看火把的高度却是在有意压低,证明还是不愿被人瞧见端倪。只要君府一出了事,哪怕再是掩藏,也多少会弄出声响惊动邻里。他们这样无非是在吓唬我,令我不敢出去,老老实实在里面等到死期降临。”

    顿了顿,君轻尘又道:“还有,他们可能也是在找一样东西。”

    “东西?”

    “被我藏起的兵符。”

    外面的火光跳跃依旧,隐约似乎听见了蝉鸣的声音:“谁……”

    而在这一声之后,声音便消失匿迹了,只剩下重物倒地的声响。知更猛地松开了捂着嘴的手,往前爬了两步,惊愕又痛心的看着外面,浑身颤抖不止,泪水也落了下来。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不受控制的冲出去,而是绝望的看了一眼床上坐着的两人,爬在地上无声的大口呼吸。

    现在只要有一人冲出去……多半就是被强行杀害的下场了吧。对方这么拖延着时间等着,除了君轻尘说的那两条可能,还有可能就是等到胜券在握时,将君轻尘这无兵无卒的主将拉出去对峙一番,然后怀着变态的满足心思将其在眼前解决掉。

    这种类似的故事,华徴嫆记得自己也在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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