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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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做不到-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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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新的波折。

    脱下深衣薄衫后,身子上就只剩下了一件红肚兜与亵裤,看看可以蔽体,但定然是不能入外人眼的。这个样子从君府特意往高了修的外墙上摔下,更是让华徴嫆有一种自己又死了一回的感觉。索性此时外头街上没人,华徴嫆才得以冷静下来辨认了方位,而后朝着通往王府的路飞快的爬去。

    然而刚过了君府院墙尽头,就有两个人声自头顶传来:“这什么东西,好大一个,还爬这么快!”

    华徴嫆心里一惊,恨自己没法站起来快速的跑,只能不要命似的往前爬。而后面的人声轻易就追了过来:“咦,这是个人!”

    “哎,看她的样子怎么有点像君少爷娶的新娘子!”

    “这你都看出来了?”

    “你傻啊,她头上这钗子可不是俗物!沧澜国仅一个的!我家娘们看到可眼馋呢!”

    华徴嫆心里苦啊,心说我凤冠都摘了就捡了个钗子拢一下头发都能被认出来!

    “世子让那么多人看着他们,这小娘子竟然也能跑出来,真是滑的和泥鳅一样啊,不如让咱俩摸摸,看她是不是那么滑溜?”

    “哎,嘿嘿嘿,对,反正过了今晚,他们君府就没活人了,不如先便宜咱们俩一下,一会儿用过了再丢回去,谁知道咱俩做过什么!”

    “对对对,咱们可是在认真的守着后门儿呢!这钗子你拿回去给嫂子,这小娘子的第一下儿给兄弟,怎么样?”

    “行!”

    两个人一拍即合,华徴嫆只觉得头上一轻,湿漉漉的青丝立刻披散了下来。哪怕手脚上的动作一直没停过,可用四肢爬着到底还是比人家健全的人跑着慢了太多。华徴嫆的头发被揪住了一部分,生生的将她扯住没法再往前。紧接着就有一只手掌不安分的摸在了她的腰上,一路往下,隔着亵裤试探的揉磨起来。

    华徴嫆恶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那人却淫猥的笑着捏住了她的下巴:“哎哟,长得还真好看,可惜这落魄的样子和个女鬼一样,哥哥可就没心思怜香惜玉了!”

    说着,两人一起将华徴嫆翻过来按倒,一人要解肚兜的带子,一人要扒下面的亵裤。华徴嫆又怕又怒,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闭了闭眼,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最初见到君轻尘时的那一幕,没有受伤的那只脚顿了顿,猛地往上一抬,正好蹄道其中一个男子胯下!

    那人痛的捂着伤处跳了起来,面目狰狞:“青楼出来的贱货,不知道取悦爷就罢了,还要踢爷的命根子!不想活了是不是!”

    另一人见状更是狠狠的按住了华徴嫆,还压住了她的腿,捂上了她的嘴。被踢的人也顾不上太多了,直接扑上来要硬扯她的亵裤。华徴嫆趁着自己的两条手还没被牵制,没有去掰开捂着她嘴的手,而是手握成拳,亮出中指处最硬的骨节,用力一击向着她身上之人的眼睛打去!

    “啊——!”一声惨叫划破夜空,吓得后面的人也愣了愣。华徴嫆飞快的往后爬了两下,脱下了脚上的鞋握在手里,没有往人身上拍的打算,却是像拿着刀子一样握在耳侧,在另一人扑上来时,尖锐的鞋剑狠狠捅在了那人的眼睛上。

    若是出手客气,便是自取灭亡。

    不伤人,便被伤,这个道理她在前世就悟出了。唯有自己变狠变强才能活下去,唯有适应这个残酷的世界才能活下去。

    为了活下去,她尝试过善意待人了。她尝试过隐忍人家的欺凌了。

    但此时。

    “是,我不想活了!”华徴嫆手中再无还击之物,单脚在地勉强能维持着站立。但她眼中寒光毕露,昂首挺胸,以傲然之姿站在二人之前,俨然是一个王者。

    “我不想活了,但你们两个今日也得死。”

    撂下这话的时候,华徴嫆没有一点把握。

    但是那两个眼睛各挨了一记重创的人却犹豫了。

    华徴嫆沉了沉气,扬起狠厉到有些狰狞的笑容,深吸气,而后仰头朝着天尖锐而高昂的嘶喊:“强——盗——进——城——啦——!”

    ……

    一言落下,惊起几处灯火通明。华徴嫆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想法,好像松了一口气,但又是在提着心。好像有些计划得逞的快感,可更多的却是遗憾。

    好像,帮不到君轻尘多少了。

    “哟,这小娘子好嗓子。”暗处有轻佻的人声传来,华徴嫆却已经无所谓了。甚至已经将双手掐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准备自行了断,但不知从何处闪过一抹寒光,眼前的两个歹人闷哼两声,接连倒在了地上。

    飞溅出来的血洒在墙壁上,缓缓流淌而下。

    有人收起腰间佩剑,“不知这两个强盗可有吓坏小娘子?”

    这人调笑的说着看了华徴嫆一眼,挑眉道:“呀,这可怎么行,将可人的小娘子糟蹋成这个样子,真真是太可恶了!”

    说着,他拔出佩剑,对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又是两招。

    尸体被挑飞好远,沉重的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敢欺负小娘子的人,可是连地狱都没得下!”

    执剑之人笑眯眯的说着,走到了站在原地的华徴嫆身边,挑起了一缕她黏在脸上的头发,定睛一看,笑容僵住了。

    “娘……娘……”瞪着眼睛从嗓子眼卡出两个字,连剑掉在地上都顾不得了,这人直接窜出去好远,身子紧紧贴在道路另一侧的君府后墙上,“娘的有鬼啊!!!”

    华徴嫆被方才发生的事弄得有些反应不过来,回过神时才猛地想起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我不是鬼。”

    “你是鬼!”那人和看到了老虎要逼近一样,双手直在墙上扒,恨自己不能爬过去。

    “我不是……”华徴嫆顿了顿,想到自己还有正事要做,只能叹道,“那好吧我是鬼。但还是多谢公子今日相救了。”说着她转身扶墙要走,心里想着也不知道闹了这么一出之后还来不来得及。不过她刚走出三步开外,又有人声传来:“三少爷,您怎么了?”

    这声音,华徴嫆可是有些熟悉的。听到了就和听到了救命之音一样,惊喜的道:“七步!”

    七步听到有人唤他,声音还有些熟悉,转头看是一个淌着水的人影儿,心里也是咯噔了一声,随后仔细一看才惊道:“华主子!?”

103。天赐我的小娘子() 
华徴嫆可是真的松了口气,看到了希望:“七步,是我!你快去!快去找王爷!轻尘有危险了,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你快去找王爷救他!”

    “什……主子有危险?”七步一听,连原因都没问,身影一闪就已经朝着云王府的方向跑出去好远。此时外面已经陆陆续续的有了人声,“强盗在哪?怎么老朽方才听到有个女子撕心裂肺的喊说强盗来了?”

    “娘呀有强盗来了?这都多少年没有强盗来了?”

    ……

    华徴嫆无力的靠在墙壁上,缓缓的吐着气,闭上眼握了握拳。

    这时有人提着灯笼走上这条街,一眼看到街上有两具四分五裂的尸体,当即吓破了胆:“有死人啊!”

    “死人!强盗真来了!?”

    “逃命啊!”

    人群轰然四散,站在阴暗的角落里的华徴嫆啼笑皆非。过了一会儿,倒是那个非说她是鬼的人凑了过来:“莫非是活的?”

    “什么活的?”华徴嫆无力的问。

    “你。”

    “噢,暂且是活的。”

    对方沉默了一下,又问:“你方才说的,可是君府的轻尘遇难了?”

    “是……”世子这个词到了嘴边到底没能说出来。顿了顿,华徴嫆点了下头道,“有歹人围住了他住的院子,想要害他。我是逃出来通风报信的。”

    对方皱眉。

    “歹人?好大的胆子,敢伤我五弟。”

    这人不由分说的一把抱起了华徴嫆,飞快的往前跑着,到了外墙底下,双膝一屈一弹,竟直接飞一般跃进了院墙。“小娘子你长得好像我一个已故的小相好,因此方才将你错认成她,真是抱歉。不过想来也是,我五弟最讨厌她的性子的,怎么会将她留在身边?不过……倒是如我所料,你们俩这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可真是勾人的很,连我五弟都能把持不住找出个一模一样的来自己收藏。”

    他脚下飞快的跑着,怀里抱着个人,还能连口大气都不喘一下,说话十分连贯自然,说明底子应是极好的。一路按照华徴嫆指的方向跑去,没多久就见到了火光。华徴嫆心里一惊,“糟了!”

    眼前的大火显然已经烧了一会儿,从第三间院子已经往前烧到了第二间院子。隐约可见大火外面有几个黑衣人在把守,黑衣人的脚下还躺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华徴嫆一眼就认出了,那两人是双狼和蝉鸣。

    心里一痛,华徴嫆大喊:“爷——!”

    这一声震得抱着她的男子耳边一阵轰鸣,嘀咕了一句“嗓门儿好的过分了吧?”而后将她放在了地上,抬手按在腰间发现自己的剑没拿过来,干脆就冲上前去,五指成爪掐在了一个黑衣人的脖子上,用力一拧,顺手在黑衣人倒地之前抽走了他身上的刀在黑衣人身上补了一记,而后抽刀与其他反应过来的黑衣人打斗起来。

    华徴嫆见状,忙爬到后面,发现屋子前面在烧着,但是临近水塘的这一侧果然还没开始烧起来多少。她毫不犹豫的寻出了小门儿,自己钻了进去。

    一股古怪的味道合着烟火味扑面而来。华徴嫆警觉的解开肚兜捂住了口鼻,爬到了另一侧屋子的床前。

    君轻尘正躺在床上,知更则像是坐着的时候晕了过去,倒在床尾的。果然如她所料,这屋子里应是有迷烟。华徴嫆一把拽住君轻尘的一条腿,把他缓缓拉到了地上,拍了拍他的脸。

    没反应,鼻息还在。但是再这么吸入浓烟进去,估计就没救了。

    “知更,我会来救你的。”无声的对着床上的丫鬟说了一句,华徴嫆拖着君轻尘,一寸一寸的往小门儿挪去。火已经蔓延的越来越厉,君轻尘的肩膀又卡在了小门儿上。华徴嫆坐在后面与水塘相连的土地上,两只手拼命的往后拽,终于两个人一齐脱开牵制落入了水里。这一股后劲儿不轻,饶是水性过人的华徴嫆都险些沉在下面没能浮上来。身子已经累得要虚脱了,还拽着一个又高大的男人,华徴嫆当真是使出了上辈子的力气,才将君轻尘过了一遍水,转移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

    还有知更……

    华徴嫆扶额,到底是咬了咬牙折返了回去。

    确认了前面的敌人已被杀了个干净,苏清宴才返回去找华徴嫆。只是屋子里的火越来越大,他也没有贸然冲进去。绕着屋子走了一圈,发现后面竟然有一片水塘,苏清宴立即提着刀走过去,发现被火光映的通亮的水塘上漂浮着一个人。

    这人除了穿着一件亵裤,上身一丝不挂。曼妙的身材在火光中映的更加诱人,高耸的双峰被水波冲击着……

    不对,救人要紧!

    苏清宴吞了吞口水,足尖轻点水面如履平地般掠过水塘将华徴嫆抱起后一个转身又潇洒的疾转回陆地。怀里的人气息微弱,身子滚烫,瑟瑟发抖的不时咳嗽两声,看得他好生心疼,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遮在了她身上。

    抱着怀中佳人再是扫视一圈,发现不远处一个隐蔽的灌木丛后,有一个身着红衣的男人躺在地上。在他的脚边还有个穿着嫁衣的女人,半个身子在岸上,半个身子沉在水里,两人均是昏迷不醒。

    看着怀里这小娘子累坏了的样子……难道这也是她做的?

    苏清宴有些好笑,脚尖一勾,勾住地上“新娘子”的腋窝,轻松把她提上了岸,抱着怀里之人的姿势却是动也未动。

    “我以前认识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娘子。可惜她命薄,莫名其妙就死了。”苏清宴看着怀里的人,笑的有些惆怅,“你果然不是她,她没你这么坚强,没你骨头这么硬。你说,你是不是上天赐给我的第二个小娘子,是可以陪着我一起闯风闯雨的小娘子?”

    华徴嫆毫无反应,只是眉头皱的有点紧,下意识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抱着自己的人的衣襟,嘴唇抖了抖,没发出一点声音。

    “真是惹人怜爱的小娘子。”苏清宴看得特别开心,还腾出手摸了摸她的脸。

    这一抹,他却心里一惊:“哎呀,好烫,这大冷天的让小娘子坏了身子可不好!”

    转头看了一眼越来越猛的大火,苏清宴将手中的刀反转几次,地上的泥土被削的翻飞,上面的灌木也少了一大截,全数落入了水里。

    “这样火势应是蔓延不到五弟和弟媳这边了吧?”苏清宴自言自语了一句,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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