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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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宠后-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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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六刘七见了那张脸,突然跪倒在地,嘴里喊着:“七爷!”

    蓝廷瑞与王三面面相觑,忽而也反应了过来,立即拱手躬身一辑道:“久闻七爷大名,今日方得一见,真是幸会,幸会。”

    七爷转身,挥了挥手:“众位好汉快快请起,今日众人难得聚在此处,需得好好畅饮一番才是啊”

    说罢便叫手下人搬了十几坛好酒来,并在桌上置了海碗,欲要与众人一醉方休。

    蓝廷瑞几人都是庄稼汉子,自是酒量不错,执起海碗,便痛饮了起来,酒到畅处,便自然而然的开始抱怨了起来。

    “那蜀王真他妈的是个混蛋,如今川渝之地可耕种的良田,被他的人抢占了七成,我巴蜀之地本是鱼米之乡,如今成千上万的庄稼人没有地种,只得流窜到贵州去,又恰逢近年来贵州大旱,七爷是不知道啊,整个西南现在可谓是怨声载道,民不聊生”蓝廷瑞痛饮了三大碗酒后,将酒碗往地上一摔,怒斥道。

    王三一听这话,便也起了兴致,跟着抱怨道:“哎咱们世代都是靠着这庄稼地为生,可谁也不曾想,弘治十七年那次京畿皇庄骚动,锦衣卫将咱们兄弟一家抓起来不说,我那亲哥哥王二,当时就集结了一帮弟兄想要造反,可惜刚有点动作,就被他妈的锦衣卫给一锅端了,我拼了命才逃出来,如今我那帮弟兄,已经在黄泉之下冤死四年有余了”

    刘六刘七听到这里,突然也拍案而起:“俺哥俩也是畿内皇庄的佃户,因为自幼得名师指点,才习得一身好武艺,俺哥俩也曾见识过管庄太监与民争地,但俺哥俩没用,眼见着土地没了,刘大,刘二,刘三,刘四,刘五前后脚饿死了,俺哥俩空有一身武艺,却只能拉场子玩摔跤糊口混日子。那年冬天北京城风雪极盛,俺哥俩没棉衣穿,差点冻死在破庙中,幸得柴七爷出手相救,让俺哥俩跟着盐帮走买卖,俺哥俩这才得以,捡回一条命来。”

    “所以我这次来京城,就是为了见王三兄弟,见七爷,我蓝廷瑞受够了这狗娘养的日子,我准备在川渝带头起事,跟狗官,跟豢养那些管庄太监的朝廷拼命!”蓝廷瑞握紧了拳头,往桌上重重一捶,愤恨说道。

    一直未开口言语的柴七爷,此刻缓缓举起酒碗,嘴角拂过一丝浅笑:“众位弟兄心中有志向,我柴七在此敬众位一杯,不过若想与朝廷的力量相对抗,咱们这些江湖势力,必须要团结一致,咱们得吸取当年王二他们造反失败的教训,争取一举成事!”

    刘六刘七此刻心中已经跃跃欲试:“七爷说的在理,那七爷还需要俺兄弟二人,潜回锦衣卫吗?”

    七爷仰头,痛饮了一碗,方才缓缓启唇道:“杨南翔那厮估计已经对你兄弟二人起了疑心了,你们二人今后就不要回锦衣卫冒险了,不过上面那位,肯定会让游铉派人与我联络的,我需要你二人帮我做诱饵,将上头那位引出来。”

    “七爷的意思是皇后?”刘六转了转眼睛,试探问道。

    蓝廷瑞与王三立即放下手中酒碗,眼中放着光,跃跃欲试道:“七爷有法子能掳了皇后来?如若真能事成,咱们就做了她给那狗皇帝看,看那狗皇帝还敢不敢,再吞咱们庄稼人的田地!”

    七爷运筹帷幄的笑了笑:“二位好汉先不要急,若是咱们手中握着皇后,还愁那狗皇帝不自投罗网?”

    “还是咱们七爷有法子,七爷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帮的总瓢把子,七爷心系天下苍生,咱们哥儿几个,敬七爷一杯!”几人听闻此计,心中甚是畅快,不由得抱起酒缸痛饮了起来,边饮酒,边畅笑着。

    *

    五月风,轻轻地从耳边吹过,柔柔软软的,象一团云彩轻拂着脸颊。

    帝后轻装出行,马车从西华门驶出,一路像西奔驰,到达汤山脚下之时,也不过才晌午刚过。

    汤山自金元时代起,便是皇家别苑,有明一代,在太宗皇帝迁都北京之后,便在这里重新修葺了皇家行宫。

    山谷中有一湾清溪,溪水纯净甘甜,此刻山中只有帝后二人,静静的听着飞鸟鸣叫的声音。

    夏云渚鹅黄色的马面裙,织金的纹饰在阳光映射下分外好看,她一人在前面跑着,跑到清溪边,挽起袖子捧了一捧溪水,轻轻饮了一口,那溪水甘甜清澈,沁心明气。

    “这地方不错吧,叫你来,你偏要拒绝,这会可倒好,跑的比谁都欢。”朱厚照半倚在溪边一块石头上,嘴里叼了根草,酸了夏云渚一句。

    夏云渚用袖口抹了抹嘴角,蹦蹦跳跳的来到他身边,轻轻往他怀中一倚,娇笑道:“人家哪里知道,你打的什么坏主意。”

    朱厚照见她那副娇俏的模样,一时间心绪大动,反身将她按在石头上,将手扶在她腰上,笑道:“你说我打的什么主意?”

    “不行这石头太硬了,硌的我难受。”夏云渚扭了下身子,抱怨着。

    朱厚照抬头看了看四周,扬了扬下巴,往旁边瞥了一眼:“那草地上,总不硌得慌了吧?”

    夏云渚轻咬着樱唇:“不行我我怕虫子”

    朱厚照一把捏住她下巴,瞪了她一眼:“夏云渚,你到底想怎样!”

    夏云渚四下里探了探,刚好看见一座古亭,便往那边指了指,委屈道:“去去那里。”

    帝后二人走到古亭中,夏云渚抬头看了看亭顶的藻井,朱厚照却是一把环过她柳腰,在她耳边低语着:“一座亭子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夏云渚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你啊你,便是一刻也等不及了?你给我坐那,坐好了!”

    朱厚照被她按在了古亭中的长椅上,还没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夏云渚装作很随意不走心的样子,突然提起裙摆,两腿分开跨坐到他身上。

    “你你想干嘛?”朱厚照突然被她这主动给吓傻了,一时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夏云渚随手一抬,便将发髻上的玉簪取下,一头长发如泻般垂了下来,随意一甩,竟如云般飘逸。

    嘴角微舒,杏眼有意无意间的一撩拨,手已探到他腰间的玉带上。

    “你可够野的”他笑了笑,一把揽过她脖颈,贴上她的唇,扯开她的上衣,撬开她的牙关。

    她被他吻得浑身酥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全身都缩在他怀中,嘴里还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阵的嘤咛。

    他将她锁在强有力的双臂中,舌尖不断向内探索着,边吻边低低的喘息着,过了好半天,直到两人都快窒息,方才不情不愿的放开对方。

    她胸前随着喘息,剧烈的起伏着,面上还留着阵阵红晕,却轻咬着下唇,哼哼唧唧的跟他磨着,将手向下一探,便摸索起来。

    “你你快些”朱厚照被她撩拨的心花怒放,两人又哼哼唧唧了快半个时辰,夏云渚被他搞了腿都软了,额头满是细汗,方才瘫倒在他怀中。

    “锦锦衣卫”夏云渚伸手,轻轻拽了拽自己的上衣,喘着气喃喃道。

    “锦衣卫怎么了?”朱厚照吻了吻她的发,一脸疑惑问道。

    夏云渚定了定神,调整下呼吸,微喘道:“被被刘瑾抓去豹房斗兽的刘六刘七是七爷的人”

    “那又怎样?”朱厚照将吻游移到她耳畔,咬着她的耳垂问道。

    夏云渚身上一苏,往他怀中缩了缩:“那那日在诏狱,你你都听到了,景泰八年,谈家被灭门之事。”

    “恩,那又怎样?”朱厚照紧了紧怀中人,好奇问着。

    “七爷乃是谈家养子,刘瑾的师兄”夏云渚将伸出的右手,搭在他肩上,继而说道。

    “他是刘瑾的人?”朱厚照将她身上衣服往上拽了拽,这五月天气虽暖,但还是容易着凉。

    “七爷并非刘瑾的人,七爷心怀天下,他对刘瑾,亦是恨之入骨。”夏云渚调整了下气息,此刻已没有刚刚那般喘的厉害。

    “那刘六刘七,摔跤的本事本就不差,若是七爷并未与刘瑾一心,那便将此二人留在锦衣卫中好了,你又有何可顾虑的?”朱厚照皱了皱眉,疑惑不解的问道。

    夏云渚起身,看着他的眼说道:“蜀王在四川大搞土地兼并,川渝一带流民四起,其中一伙流民的头子名叫蓝廷瑞,近日来突然出现在了京城,杨南翔的人早就盯上他许久,一路看着他进京,正准备在崇福寺收网的时候,蓝廷瑞却被突如其来的一伙人救走。据杨千户说,那伙人虽蒙着面,但其中两个人身手与刘六刘七极为相似。据游铉的人来报,刘六刘七已经失踪了整整一天一夜了,如今消息全无。”

    朱厚照眉宇深锁的看着她,疑惑问着:“你怀疑,蓝廷瑞进京,是来与柴七爷接头的?可七爷不是在南京吗?”

    夏云渚将头靠在男人肩上,叹了口气:“七爷行踪不定,很有可能此刻亦是在京城了。如今大批川渝流民逃到了贵州,而贵州又是连年闹旱灾,这事要是闹大了,将来可不好收场了哦对了,你还记不记得,弘治十七年,王二那一伙人谋反之事?那蓝廷瑞进京还与一个叫王三的人接了头,我怀疑,那王三与王二,可能是亲兄弟。”

    朱厚照扶了扶她的肩,语气坚定道:“走,咱们现在回行宫去,我要马上召见丘聚和谷大用,让他们带着东厂和西厂的人,挖地三尺也要将刘六刘七,蓝廷瑞和王三那一伙人给我挖出来!”

    *

    田间的古道上,蓝廷瑞骑着马,柴七爷,王三与刘六刘七站在一旁,与故友依依惜别着。

    “我蓝廷瑞能在京师遇到几位好汉,并得几位好汉相助,实属幸事,来日我在川渝起兵,还望京师众位故友能起义举呼应,在下在此先谢过众位了!”蓝廷瑞拱手一辑,语气豪迈地说道。

    “蓝兄此举,为国为民都是件大善举,此腰牌为我盐帮中信物,蓝兄拿着此腰牌,便可唤川渝的盐帮弟兄一同起事!”柴七爷取下腰间腰牌,郑重递到蓝廷瑞手中。

    蓝廷瑞眼眶一热,倾身下马,接过那腰牌又行了一礼,方才哽咽道:“七爷的大恩大德,我蓝廷瑞没齿难忘,唯有手刃那些狗官,方能得以回报!”

    “蓝兄此去行路多有艰险,还请珍重!”

    “珍重!”

    *

    夏云渚手中执着那玉珏,翻来覆去的看着,心中默念着,七爷如今到底是敌是友?

    那个六岁的小女孩,当初到底是怎样落水的?

    她闭上双眼,用尽全力回忆着当时的场景,冰冷的湖水,一种窒息感扑面而来

    那玉珏似乎是有灵性,猛然间,她好像回忆起了什么让她不寒而栗的事情

    游铉匆匆进了豹房,这会张福走了进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夏云渚摆了摆手,示意张福让游铉前来觐见。

    游铉踏进殿内,向夏云渚禀报道:“娘娘,微臣已经联系到了盐帮的线人,柴七爷如今人就在京城,他说,有些事想当面向你解释清楚,娘娘是见,还是不见?”

    夏云渚紧紧握了握手中的玉珏,她低头不语思虑了片刻,从口中艰难地吐出一个字:“见!”

    “若是见,时间地点便由我们这边安排,更为妥当些。”游铉抬首,提议道。

    “游兄,你去与那线人知会,问问柴七爷,有没有胆子来豹房!”夏云渚眼中拂过一丝难以捉摸的表情,游铉与她相识多年,还从未见她这样过。

    “这”游铉面露难色的看了看她。

    夏云渚却是坚持己见:“无妨,豹房守卫森严,他一人掀不起什么风浪,反而更安全些,有些事情,看来是要当面问清楚了!”

    *

    游铉与盐帮的线人联系过之后,未曾想过,柴七爷竟真的敢只身来到了豹房。

    “皇后娘娘,哈哈哈,自南京一别,你竟真的摇身一变,成了一国之后。”七爷信步走进大殿,却登殿不拜。

    本是江湖人士,无拘无束惯了,夏云渚却也并未在意他的什么大不敬之举,只是淡淡说道:“我以为你我二人在南京相见之时,七爷便已经知道会有今日这番局面了。”

    “是啊,我心中虽不想你嫁给他,但也并未出手阻拦,你要明白,如若我出手相阻,你是绝对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七爷在她对面坐下,执起手边茶杯,风轻云淡道。

    “所以我还要感谢七爷当年的成全了?”夏云渚却是嘴角一斜,疑惑问道。

    “你六岁时候的事情,当真什么也不记得了?”七爷抬头看了看她,眼神中略过一丝温柔,又夹杂着一丝冰冷。

    “记得又怎样,不记得又怎样?”夏云渚转了转手中的帕子,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

    “当初你答应过我,这辈子只会嫁我一人你说过,等你长大了,要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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