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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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锅粥!-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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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涵立刻乖乖地从身上掏出钱袋,平日也不可能带太多现银,重涵把钱袋里碎银全倒出来掂了掂,差不多正好十两,直接全给了阎王。

    阎王换成一脸无语,不过毫无推脱地把银子接了过来:“……咳……媳妇不错不错。”

第176章 什么人() 
樊可然伤不太严重; 景曲稍做处理止了血。钟承止向樊可然问清为何会在此处; 而樊可然也毫无保留全说了出来。

    一旁乌铁拾起没灭的火把; 一个个看地上的北蛮人伤得如何; 勉强能起来的; 便跟着乌铁离开了洞室。

    樊可然想起来; 指着一侧道路:“还有,老鸨还在那; 速去救她!”

    钟承止要景曲背着樊可然,一行人也拾起一支火把朝老鸨那处走去。钟承止边走边问道:“樊姐可知老樊堂主为何要葬在这里?”

    樊可然回道:“我与我爹本是洛源县人。洛源县曾一度沦为西夏属地; 后又被大华收复。我爹战乱中躲到大峰山上; 正是居于此洞穴内; 也就在此地认识了上上任的清帮堂主,并拜为师。后战争平息; 我爹才跟着堂主去往临清。我幼年时,爹数次带我来过这洞穴。本以为爹要葬到这不过想落叶归根……但却不懂爹为何不让其他人知晓。现在看来事情绝非那么简单。”

    钟承止听完,向樊可然简单讲了在临安发生的事情,以及曹一木所说的漕帮一传一守。

    樊可然颇为惊讶:“……爹从未提过此事……难道葬到此处正是因为清帮的一传一守?”

    钟承止沉顿须臾:“……尽管多有无礼; 樊姐可否带我们去你爹的墓地……再让我们开棺查看?”

    樊可然想了想:“……既然此事外人也已知晓,又关乎大华安危。我也与曹堂主做同样决定; 一切托付给你。相信承止定不会让樊姐失望。”

    钟承止笑了笑:“谢樊姐。”

    没走多远,便来到了老鸨倒下的地儿。钟承止赶紧要景曲给老鸨处理伤口。

    老鸨作为清帮小樊楼的管家,自然是带功夫的,身子没太弱。但乌铁毕竟不同寻常武人,那刀气虽因距离较远没伤人太重; 但也绝对不轻。加之流了不少血,老鸨此时看来已是奄奄一息。可待景曲在其背上为处理伤口免不掉地摸来摸去时,这老鸨似乎突然来了精神:“哎呀呀~景公子~真是劳烦你了~”说着还拿手去拍景曲。

    但景曲的不动声色实在非寻常人水平,老鸨又拍又喊了好一会,景曲就同没这人似的。老鸨也发觉无趣,改去调戏其他人:“哎呀~这几位俊公子是谁?钟公子你咋不介绍下~”

    钟承止想起来还没介绍,便将樊可然与重涵、阎王、钱子负、长苑互相介绍一番。

    樊可然对阎王有些不知所云,但一听就知重涵是谁:“重公子,当年我爹与你爹还有过数面之缘。若没重家,此地说不定还是西夏地盘,可谓是大华的汗马功臣之家。”

    樊可然本就年长还说这样的话,重涵只好依着礼节客道地寒暄。

    待把老鸨伤口处理好,成渊将老鸨背在身上,景曲继续背上樊可然,一行人跟着樊可然指路向洞内深处走。

    这下老鸨可乐开了花,把成渊脖子搂着好不开心:“成大人~这真是~太劳烦了~待回了临清一定要给你派几个最好的姑娘。”老鸨又看向其他几人,“重公子,史公子,钱公子,长公子还有本湛大师也是,要啥姑娘,随便说~活泼的、温柔的、泼辣的,要啥样有啥样~~”

    其他人没搭理老鸨,就阎王饶有兴趣地询问有些啥姑娘,长相如何。老鸨更是开心了,讲得眉飞色舞。

    钟承止一拉把重涵拽到自己身边,离得老鸨远远的。重涵反握住钟承止的手就不放了,转成十指相扣紧紧相握。

    一行人在黑暗的山洞里转了两个岔口。樊可然指着前方:“就是这里。”

    话音刚落,樊可然就感到景曲忽然一停。景曲将樊可然放了下来,成渊也将老鸨放到地上。樊可然一见几人神色便明白——前方有人。

    阎王不解地歪了歪头:“这又是什么人?气息怎这么奇怪。”

    钟承止转回身对重涵几人说道:“你们先呆这,我们去看看。”又看向本湛,“本湛,你也呆在这。”

    樊可然自己走上前:“不,前面就是我爹的墓,我要去看看。”

    钟承止想了想,点点头:“如有危险,不要冒进,躲在我们之后。”

    其实重涵一点不想离开钟承止,但若是自己也跟去,长苑便必然会跟去,钱子负与老鸨就只有本湛大师一人保护,不太稳妥。重涵没法,依依不舍地放开了钟承止的手。

    钟承止扶着樊可然在后,阎王、景曲、成渊在前,往岔道尽头走去。

    穿过这条岔道,前方再次变得十分宽敞。火把既照不到天顶也照不到两侧,一行人就好如行走在无尽幽暗里的光球之中。

    空冥的黑洞仿佛有低吟的回响,窸窸窣窣的拍打声不知从何处传来。但所有人踏进这宽敞处都一致抬起了头……

    因为洞穴上方,同样有一支火把,照亮了一圈昏黄的光晕。宛如另一个光球浮在遥远的空中。

    光球中,岩壁上有一浅浅的凸起。其上一人蹲着,俩人站着。

    “你们……”樊可然看到岩壁上三人,却顿然低下头朝前方走,“你们干了什么?!”

    成渊与景曲赶快栏下了樊可然。循着樊可然目光所指方向望去,隐隐可见,地上零乱撒着一人的骸骨。

    岩壁凸起上站着的一女人转过身来,低头看了看:“哟,真是有缘,居然又是你们。”

    蹲着的那人站起,似乎在从墙上缓缓揭下一张纸,同时说道:“樊堂主,多有失礼,但时间紧迫只能如此。还望见谅。”

    女人身旁站着的一魁梧之人,左侧手臂整个被银铁包裹。魁梧之人刚才一直在墙壁上弄着什么,此时侧过身来大笑道:“哈哈哈哈!一切顺利!今日不与你们玩闹,后会有期!”

    钟承止二话不说一踏岩壁,往三人那处跳去,景曲见此立刻跟上。

    揭纸那人已将纸完全揭下,又把纸卷起:“奉劝诸位阁下,今日勿多花时间在我们身上。”

    阎王身周恍然浮出隐隐绿火,一道黑影无形之枪瞬间伸长,从阎王手中直击那三人所站之处。

    同一时刻!魁梧之人银铁手臂上铁片掀开,滚滚气体涌出。铁臂一拳抬起,如卷着烈焰的火球,猛然拧动着魁梧之人身旁岩壁上的某物。

    轰轰轰——!

    钟承止正跳在半空,视野中的漆黑一片突而如七彩琉璃般虹光炫闪。岩壁随之轰然震动,从不可见的天顶上片片尘埃与块块碎石坠落。洞内气息顷刻间好似经历了瞬息万变,冰火百向纵横交错。

    阎王挥手一收,长|枪之影瞬间退回其手中消失。阎王皱起眉头:“这是……”

    钟承止立刻回跳:“易云!回去开阵!”

第177章 古文字() 
钟承止与景曲落地。阎王手臂纵横一挥; 手中伸出的漆黑之影霎那间变得如真实的长|枪。枪头所过之处绿光浮动; 将冰雹般的碎石雨微微破开一口。成渊横抱起樊可然; 四人一起冲回来时的岔道。

    重涵举着火把; 听到如此大的动静又不能离开; 忧心忡忡地看向岔道尽头。钱子负此时却眉头紧皱全神贯注盯着岩壁; 手往岩壁上一处一处地缓缓探摸。而老鸨还在乐此不疲地调戏一旁的本湛大师。

    钟承止一跑到重涵三丈内,抽出腰间斩鬼剑:“易云!安土阵!”

    阎王身周绿光如水波游动; 水纹组成似字非字的奇特图纹。只是比起钟承止用阵时,这图纹怎显得这么歪歪扭扭?

    岔道内从方才洞室涌出如洪水般的强力气流; 势不可挡地卷起洞穴内一切碎石尘土狂暴袭来。

    图纹绿光突闪; 所有人站到了一起。看着这一幕老鸨嘴张成了碗形; 钱子负也终于发现有异抬起头。钟承止收起斩鬼剑扑向重涵,俩人紧紧互相抱住。洞室内那冰雹般坠了一地的碎石如投石炮弹急速飞来; 击打到绿光之上,轰然巨响连绵不绝。

    掉到地上的火把熄灭,一片黑暗,只有安土阵的屏障泛着悠悠绿光。每一块碎石击打上便向四周泛出光纹般的潋滟。而此时; 潋滟如浪潮狂涌。

    “这……还要多久啊?!”阎王撑着安土阵大喊道,但声音却淹没于石击屏障的巨响中; 根本听不清。

    钟承止似乎知道阎王会问什么:“撑好!不然我们全要完!”

    重涵闭着眼睛屏住呼吸半晌,发现好像根本没事,又睁开眼左右张望。屏障的绿光波纹不断,其他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重涵垂目,正好见到怀里的钟承止对着阎王大喊; 笑了笑唇落在了钟承止侧额上。钟承止转过头,俩人偷偷地吻了一下。

    花去近一刻钟的时间,洞内气息终于逐渐平静,再无飞沙走石,只有缓缓地轻风吹起微微尘土。

    阎王收阵,一屁股坐到地上:“累死朕了。”

    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钟承止抽出斩鬼剑,绿光浮起。有一支火把落在屏障之内未被吹走,成渊此时又拾起点燃。

    樊可然突然想到了什么,站定就朝着洞室跑。钟承止头指了指,其他一起跟了上去。

    洞室内被如此飓风袭过,干净得毫无尘埃。头顶完全黑暗,看不到方才那三人所站之处。樊可然走到了一侧岩壁底,跪了下来。

    成渊也走过去,火把照亮了四周一小片地方。

    山洞内都是岩层,脚底也并非土地。樊可然身前地面有一处天然的凹穴,一口敞开的棺材卡在凹穴之内。

    由于处在方才飓风的正底,棺材又卡在地面下数尺之深,四周还结结实实填着土,所以棺材并未被卷起吹走,但地面上的一切却都不见了踪影。

    樊可然跪在地上磕了个头。

    成渊问道:“这里难道……?”

    樊可然直起身,依然低头看着棺材:“……这就是我爹的墓……”

    钟承止想起先前地上的骸骨,此时早已不知被吹到了何处。钟承止在樊可然身旁蹲下:“……樊姐……抱歉。”

    樊可然摇了摇头:“怎能承止你道歉,都是樊姐自己的错。”

    这时钱子负却蹲在地上仔细看着凹穴上的岩壁。

    重涵在一旁问道:“……师兄?”

    钱子负手朝成渊挥了挥,头却没转过去:“成大人可否照亮这里?”

    虽才结识半日,但钱子负与重涵一样,对人礼数周到,此时却好似忘了这些,丝毫没把成渊当一四品大官。

    成渊也没介意,走过去蹲下将火把拿到岩壁旁。钟承止与重涵还有本湛大师也凑近看去。

    经过刚才那飓风扫荡,岩壁上干干净净凸凹清晰。火光下明显可见,有一些似文字的雕刻在墙壁之上。

    重涵对钱子负性子也了解,知道他定是发现了什么:“师兄?这些是?”

    钱子负盯着墙壁完全没转头:“早前夫子说要我来辨认些早古文字,若没猜错,这些便是。方才岔口岩壁上也有,但仅仅表示方位,这处似乎指的……”钱子负说着抬起头,望向天顶。

    钟承止也仔细看了看岩壁上的文字,却发现不大认识。只要阴府现存书籍可学到的东西,钟承止都熟记于心,故能对包括小篆在内的各种字体熟辩,又懂大华四周的一些他国文,但钟承止却辨别不了这岩壁上的文字,其中些许与小篆类似,但却没法认出整体意思。

    钟承止循着钱子负目光望去,正好是刚才那三人站的方位。钟承止举起斩鬼剑一跃,在岩壁上反复踏步往上,待终于看到了那三人的凸起处,再一跃,跳了上去。

    从下面看这凸起似乎非常浅小,站到上面才发现挺是宽敞,只是刚才那三人站在这凸起的边角,火光无法照到另一侧。

    而这凸起的正中,一个巨大的洞口通向岩壁内侧。

    钟承止先蹲在刚才三人站的地方,抬起斩鬼剑看了看。果然,墙壁上有一片刻文。当时听到的拍打声,约莫就是在制这刻文的拓片。但这刻文同下面刻文一样,钟承止无法辨认。于是钟承止只好蹲下来仔细看了一遍,把整个刻文的样子记了下来。

    刻文的一边还有一个方形凸起,明显也是人工所为。钟承止摆动了下,却丝毫无动静,就好似一个寻常的石雕。

    这时,阎王跳了上来。还有一出状况便躲进景曲衣服里的平安。

    钟承止站起身:“你们上来干啥?”

    平安站在阎王头上:“看你是不是又在偷懒!”

    阎王到钟承止身旁对着岩壁看了看:“这不是担心你安危嘛。”

    钟承止:“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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