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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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锅粥!-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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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铁笑了一声,把刀往肩膀上一扛:“不打了不打了,我去退钱,花酒钱没了。”

    然后用没握刀的手一边挥着一边大声对着四周观众喊:“大家散了散了,回家吃饭的吃饭,抱媳妇睡觉的睡觉。”接着又放回普通音量对钟承止说:“难怪我说那日我那小弟怎会失手,原来是碰到这等高手。”

    钟承止听完眉头一皱,一个踏步虚影般瞬间到乌铁身前,手刀往上一砍击到乌铁拿着刀的手腕,顺势夺过乌铁手中的刀再往下一拉,刀刃斜架在乌铁的脖子上。钟承止完全没有了平常笑意,眼中绿光闪过,面无表情地低声说:

    “你们鸣鸿差我们的东西可不只一点两点,搞别的先不管你,再敢动重涵一根汗毛,休怪我不手下留情,让你们鸣鸿真真正正消失于世间。”

    说完钟承止把刀又放回乌铁手里,转身下场。

    乌铁面色也没了先前的嬉笑,蹙眉看着钟承止背影一会,默默走下台。

26。外面等() 
台上的火把和灯笼立刻被霞凌阁的人灭了一半,这样场外围观的百姓也知道是要散场了,开始慢慢离开。

    场内刚钟承止与乌铁打的时候全场鸦雀无声,此时终于沸腾了起来,全在给钟承止鼓掌叫好。

    重涵看到钟承止走下台,冲过去一把紧紧抱住。一手搂着钟承止的腰,一手摸着钟承止的脸焦急地问:

    “没事吧,受伤没有?”

    “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

    钟承止对重涵笑着说,一步从重涵怀里出来又坐在先的位置上。重涵也顺势坐下,总算是安下心来。景曲平安不动声色,其他三人全目瞪口呆地看着钟承止。

    张海云摇着头打趣说:“这下今年的霞凌榜两个第一都要被承止占了,要其他人怎么混。”

    李章明点点头,看着钟承止感叹道:“承止这才是真正的文武双全啊。”

    韩玉张海云听到便嗯嗯嗯地在一旁猛点头。

    重涵横了李章明一眼,明白他言下之意不是‘真正的文武双全’包含有谁,虽然知道李章明绝不是故意揶揄的。

    韩玉刚刚气氛紧张的时候终于把魂从繁斐那收了回来,此时见钟承止平安无事下场,魂又放了一半出去:“承止真是厉害,不知道繁斐刚刚伤到没有”

    钟承止此时听了却说:“我去帮你看看。”然后起身就往擂台的一侧做后台用的棚屋走去。

    重涵景曲也跟着,钟承止见到转身对重涵说:“你就这等我吧。”

    “我也去看看。”重涵答。

    韩玉立刻也站了起来:“我也去!”

    钟承止无奈,便让他们两跟了过来。

    后台棚屋要供一开始上百打擂的选手待着,还是颇为宽敞的,里面由布幔隔了几个房间。om霞凌阁的人见是钟承止也未多做阻拦。繁斐刚才略有受惊,坐在进门不远一侧休息,韩玉马上跑过去问安好。

    而钟承止只和繁斐寒暄了两句,便问一边的黑衣男侍:

    “赵丸丸在哪?”

    黑衣男侍带着钟承止朝棚屋另一侧布幔围着的房间走,重涵景曲跟随其后。

    房内有张席子简陋地铺着床单,赵丸丸坐在上面,一边大夫在给他包扎,钟承止对大夫见了个礼问道:

    “这位大夫,在下想单独问赵姑娘一点事,可否请大夫一会再来?”

    大夫点了下头便走出房间,重涵景曲还在一旁不动。钟承止对重涵说:

    “你也外面等我吧,先去陪会韩玉。”

    重涵有点不愿意走,自打重涵和钟承止一起到京城后,每日除了睡觉沐浴上茅厕,还有会试的时候,几乎是形影不离。这是钟承止第一次要重涵不要呆在他身旁。

    景曲见重涵不走,拍了他一下,直接把他带了出去。

    钟承止坐到先大夫的位置,继续帮赵丸丸包扎,手法似乎比大夫还好。

    “这位公子想问什么,为何还要其他人离开。”赵丸丸问。

    钟承止一笑:“不离开赵姑娘会愿意说吗。”

    赵丸丸眉头皱起。

    钟承止继续问道:“赵姑娘刚刚吃了什么?”

    赵丸丸眉头皱得更深了起来:“不知公子所言何意。”

    “在下不会与旁的人说,赵姑娘也瞒不过在下。今日就算赵姑娘无法在披靡榜上得第一,但拿个头几名是无碍的。如若不现在说明,在下便告诉霞凌阁这其中蹊跷。”钟承止继续帮赵丸丸缠着绷带,平静地说着。

    “说了也不会有人信你。”赵丸丸不服地答道。

    钟承止又一笑:“赵姑娘来参加这披靡擂台,也是为讨得一名声,想必不会希望本末倒置。若是得了第一却被江湖传闻胜之不武,相信也不是赵姑娘所愿。”

    赵丸丸眉头紧锁,沉默了一会,从腰中拿了一个小药瓶交给钟承止。

    “从何而来?”钟承止接过问道。

    “厢兵里的内线给的,说是军队用的。”

    “武器何来?”

    “道上有卖,有银子便可。”

    钟承止点了点头,起身和赵丸丸见了礼,对房外望了一下,景曲便走了进来。然后钟承止同景曲说了几句从景曲那接过一个小药瓶递给了赵丸丸:

    “赵姑娘每日服一粒,生肌活血,对这骨骼之伤有好处。”说罢便同景曲出房,又给房外等候的大夫见礼致谢离开。

    重涵刚被景曲带出来,走到韩玉旁边站了没一会,听着韩玉和繁斐温言软语实在是受不了了,干脆跑到外面去站着。

    见钟承止出来,几人便一起又回了座位。场内人已经开始陆续散场,但内圈的只能等到最后。重涵望了望李宏风的位置,他又没了踪影。重涵始终还是有些不能相信李宏风会做这种事,觉得找天定要当面问之一问。

    一桌人又闲聊了一会,便随人群出了场地各自上马车回家。

    先因为已是夜晚,场内灭了几个火把后光线昏暗难以注意。重涵坐到马车内才发现钟承止的衣服下摆已经全都成了絮状,顿时才明白刚才那打斗远比自己看着还惊险,只要真被一刀砍下,以钟承止体格定是被劈为两段,血染擂台。又焦急地查看钟承止身上问有无哪里伤到。

    “没有没有,不生死搏斗,那家伙伤不了我。”钟承止靠在后靠上摆摆手,微有疲态。

    重涵把钟承止手握在自己腿上,心里有点堵,又不知如何说,只能感叹:

    “这衣服都能做拂尘了,你们是不是人。”

    钟承止一笑:“做个拂尘给你家小厮用着,也道人知道你们重府的拂尘不是马尾而是缎子还带绣工的”

    “应该把你那马的尾巴剪下做个拂尘才是显摆。”重涵回。

    “你只管拿去做个。”钟承止那汗血马一直放在重府马厩里养着。

    重涵和钟承止东扯西拉闲聊了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问:

    “你刚刚找赵丸丸何事?”

    “没什么,问点小事。”钟承止随意答道。

    重涵顿了半天:“你不会是中意于她吧”

    钟承止噗一声笑了出来:

    “你乱想什么呢。”

    重涵有些讪讪:“怕你就中意这样可爱伶俐又不是花拳绣腿的。”

    钟承止笑着摇了摇头,有些没力气和重涵戏谑斗嘴了:“问了点门派上的事,你别乱想。”

    重涵松了口气,又看看钟承止,说:“明日别出去了吧,在家歇息一日。”

    钟承止点了点头,靠在后靠闭目养神。其实为了不被乌铁气力所伤,只能自己也放出内力抵抗,自己内力气劲不如乌铁,远比看起来要累得多。但若要景曲去和乌铁对打,两人都是刚强类型,气力强劲,很有可能伤到旁人。钟承止也是有忖度才亲自上场。如今事情一环套一环,似乎已经由不得他闲散了。

    马车在夜里穿过京城外城回到重府,重涵看得出钟承止疲倦,也未与他多闲聊,到家便各自回房休息。

    只是一路上重涵一刻都没有松开握着钟承止的手,好似由此便能打消堵在心口的那丝不知从何而来的隐隐不安。

27。重夫人() 
后面几日俩人干脆都没出门,重涵依然起床就窜到钟承止那跨院。om早晚便和钟承止、景曲一起练功夫功课。

    钟承止看得出重涵已荒废多时,如师傅一般对其设置各种要求,又手把手教了重涵一套新的调内功法,要求勤加练习。每日列的所有要求全都练到位了才放重涵吃饭。弄得重涵苦不堪言,又乐在其中,倒是也累得哪也不想去了。

    到二月初二,重涵的娘也从南方归来。

    重涵与爹每年只呆一半时日,与娘却是全年都在一起,感情自然非常深厚。

    重夫人每年与重涵一同去南方娘家,除了陪重涵调养身子,也是为了管理那边的铁矿与锻铸事务。

    重夫人有个弟弟,但为人懦弱不适管理大局。而重夫人表面性格温和,知书达理,内里却果断刚毅,处事大气。于是佛山铁务一直由重夫人过着一把手。这也是重绥温的意思,佛山铁务把握对重绥温至关重要,由自己内人亲自主管,总好过再隔一层。年初也是实在来不及将新一年的事务安排完毕,才无法与重涵一同回京,但也尽可所能赶在杏榜发布前归来。可谓是家里家外都能拿捏得住的难得一见之女人。

    重涵从小到大对爹多少有所顾虑,但从不会怕娘。重夫人一回来,重涵就带着钟承止与景曲去迎接。到了房里,先撒娇一通,接着便拉着钟承止的手介绍:

    “娘,这就是救了我命的承止和景大哥,相信家里也有人与您道过了。”

    重夫人立刻起身给钟承止与景曲行大礼,落地欲跪,郑重道谢,全不似重绥温那般。

    钟承止马上上前扶住重夫人,又回了礼,说:“重夫人不用多礼,非是什么大事,大家都相安无事就当是过了寻常一日便可。”

    重夫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钟承止与景曲,看得出钟承止并非客道,是真未把救了重涵一命之事当作大恩。而景曲也不似一般,知道这俩定非凡人:

    “钟公子如此所言,甚是豁达,绝非凡夫俗子。那妾身也不待两位公子如寻常之辈了,只请两位公子在重府自在便好,如有要求,尽可开口。”

    重夫人说完又见了小礼,然后溺宠地横了一眼重涵:“你还知有人道过,这么久如此大的事儿也不给娘写封信,都玩野了去了。om”

    “嘿嘿,这不是要准备会试嘛,孩儿都温书去了,而且知道娘也快回来了。”重涵笑嘻嘻地回答。

    “谁信你。”重夫人拿着手绢的手点了点重涵额头,“我带回了点你喜欢的南方吃食,一会要人拿到你房里去,给钟公子、景公子也尝下妾身家乡的小食。”

    重涵与重夫人又闲谈了一会,说了些近日之事,会试如何等。便同钟承止、景曲退了出去。

    重夫人等几人离开后,叫来魏老,把自己不在之时家中大小事务都问了个清清楚楚。她对自己小儿子了若指掌,这会儿瞧了一早重涵对钟承止言行态度,再听了魏老的一些描述,就知道自己儿子生了真情,只是不知情至何处。

    重涵带钟承止、景曲来到自己房间,突然发现今年回京后,他成日都是往钟承止那边跑,自己院子每日除了睡觉就没怎么呆过,倒是觉着生分起来。

    有下人把重夫人带的吃食端过来,有盲公饼、蹦砂,还有做好的扎蹄。这个是重涵最喜欢的,京城这边怎么都做不出那个味儿,重夫人趁着天还未转暖特地远道一路带回京城,立刻要下人热了,也可见之溺宠。此时也近午时,干脆就当午饭吃了。

    刚开始动筷子,下人就道李章明来了。没要通报,李章明直接就跟着下人进到重涵屋里,见到几人在吃饭,也不客气地坐下。重涵要人多上了份碗筷,四人一起吃起饭来。

    李章明满脸喜气,高兴溢于言表。重涵便问道:

    “什么事这么乐?”

    李章明乐呵呵地啃了一大口扎蹄,囫囵吞掉才说:

    “今日已经在拟草榜了,也无碍了,我爹便问了下方大人我俩考得如何,方大人一笑回之。就是我俩都上榜了。”李章明笑着说完又继续吃。

    重涵听着也大喜,忙问道:“承止呢,还有海云、玉儿呢?”

    “承止与那俩还不知,不过后日也放榜了,以承止、海云之才学,定是榜上有名。玉儿嘛只能后日看看了。还有”李章明停了一下,又笑着说,“方大人说,我的名次明日才知。”

    今日已在拟草榜,就是上榜人名次大体已定。要明日才知,说明是进了前十。前十考卷要由皇帝过目再钦定排名,所以是今日拿去由皇帝审阅,明日才知名次。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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