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状元宠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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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状元宠夫记-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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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叶也不说话,将那铜卫的剑又击退一次后,脚尖一点,便揽着白绥绥跃入了空中,又在乱跑的人头上一点,借力就要向那高台之上跃去。

    可就在此时,人群中忽的一下又蹿出六名卫道士,手中宝剑全向苏叶和白绥绥身上招呼而去。

    苏叶用剑拨开正前方一人的剑,身体一个回旋,用力将白绥绥向那高台上扔去。

    白绥绥只觉耳边风声“呼呼”而过,还未等她惊呼出声,便一下跌落下来,这被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暗道:师兄的力道用的正好,这摔了一下,一点也不痛。这大鼓也不赖,坐起来还软软的。

    “咳,咳”两声闷咳声忽然从白绥绥的屁股底下传出,白绥绥惊得一下给跳了起来,这时才看到,一个黄衣女子蜷缩着身子、面色痛苦的躺在那里,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

    这,这,这不是刚才击鼓而舞的那个黄衣女子吗?

    白绥绥只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看着那女子怨恨的目光,白绥绥嗫嚅着:“这不会是我干的吧?”

    回答她的是那女子更加幽怨的目光,若是眼神也能做刀,白绥绥此刻怕已被千刀万剐了。

    白绥绥脸色不由得一红,急忙又蹲下来,将手搭在那女子的脉搏之上。那女子本想挣扎,可是浑身却痛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白绥绥切完脉,这才稍松了口气,虽然这女子的内府被她坐的有些移位,肺部还有些充血,可好歹性命无忧。倘若真的被自己一屁股给坐死了,她非要自惭形秽死不可。

    想到此处,白绥绥又瞟了眼正在激斗的苏叶,暗道:师兄,你的准头可真好!

    白绥绥从袖袋中取出一个葫芦,倒出一粒丸药,向那女子嘴中喂去,那女子却将头一偏,明显的是不愿意吃。

    正在僵持之时,就听到一个呼天抢地的声音传来。

    “哎呦!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妈妈才给你安排了一下车驾,怎么就成这样了!我的儿啊!”

    白绥绥不由得脸上直冒黑线,抬头望去,只见一个体型肥胖的、插着满满一头珠花的中年妇人,在七八个十五六岁穿着艳丽的女子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上高台。

    “你们几个,给我将她拿下,别让这害了我儿的凶手跑了!”那妇人用一根看不到指尖的肥胖手指,指着白绥绥尖声说道。

第23章 又被抓了() 
几名身着艳丽的女子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就将白绥绥扭到了一旁。

    “喂,喂,你们要干什么?”白绥绥大喊道。却没有人理会她。

    那胖的连眼睛都只剩一条缝的妇人,这才挪到那黄衣女子身边,拿帕子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我的儿啊,你,你这是伤到哪了?”然后又用那看不到指尖的手指,指着身边的几人骂道:“你们眼睛是出气的吗?还不将姑娘扶回去,没眼力的东西,回去仔细你们的皮。”

    那胖妇人说毕扭脸便离去,白绥绥被几人压着也跟着而去。

    “师兄!师兄!”白绥绥大喊着,希望苏叶可以听到。只是她的声音刚一出口就被噪杂的人群淹没了。

    白绥绥被几人扭下高台,推上了一辆马车,不大工夫,就被带入了一座庭院。

    白绥绥身后被人用力一推,一个踉跄,便跌进一间房子,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听身后“咔嚓”一响,她被锁在了屋里。

    白绥绥疾步走到门前,拍着门大喊:“喂,喂,你们这是做什么?快放我出去!”

    喊了几声,见无人回应,白绥绥悻悻的转身打量着房内的情形,首先看到的便是一个雕花的挂着粉色纱帘的大床,床前便是一个梨花的小桌,和四个梨花木雕刻的圆凳,床的东侧是一个鸳鸯戏水的屏风,西侧则安放着一个梨花的镜台、红木的衣柜和衣架。

    在那梨花的镜台上还摆放着一株盆栽,莫非是碰碰香?白绥绥带着好奇走了过去,只见那一枚枚叶子碧绿的晶莹剔透,乍看起来,仿若一朵绿色的怒放的鲜花。白绥绥拿手指轻轻的在那碧绿叶子上点了一下,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苹果香味,真是有趣!

    玩了一会,没了兴致,白绥绥在那圆凳上坐下,暗自盘算自己目前的处境,若师兄能赶来救她,那最好不过了,若赶不来,那她怎么办?最糟糕的情况会怎么样?会被一直关在这个屋子里吗?

    白绥绥正胡思乱想之际,便听到门外“喀嚓”一声。一红一绿两个穿着清凉的女子推门率先进来,紧跟着身后而来的是一个一身短装的小厮,那小厮手里还拎着一个皮鞭。

    那小厮一进门,便迎空甩了一下手中的皮鞭,那皮鞭打在空中更是“噼啪”一声爆响,听得白绥绥的小心肝又狂跳起来。

    这时,那胖妇人这才扭着水桶般的腰肢进了屋中,恰恰看到白绥绥脸上抽搐了一下,便将脸凑近白绥绥,冷哼一声,“哼,一会那鞭子打在你那皮肉上,那声音才叫一个美妙动听。”

    白绥绥的心开始不受控制的“怦怦怦”狂跳起来。

    那胖妇人伴随着“咯吱”一声,一屁股坐在了雕花大床上,微微喘了口气,对那拿鞭子的小厮使了个眼色。

    白绥绥一看眼前情景,不等小厮有什么反应,立即抢先开口道:“我可以赔,我可以赔偿你的所有损失,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

    “我呸,你拿什么赔,就你那姿色,我呸,你那就是玷污姿色二字。”那妇人还未开口,站在她身边的穿红衣的女子便轻俏的说道。边上的绿衣女子,也是拿一块帕子掩着嘴“哧哧”的笑着。

    白绥绥听得心头一抽,恨不得冲上去给她一个响亮的耳光,暗自安慰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冲动是魔鬼,不要冲动。这才又抬起头来,展颜一笑道:“你只管提条件,你不提,又怎么知道我赔不出呢。”

    那胖妇人狐疑的打量了白绥绥一眼,莫非这丫头还有什么来历不成?可又一想到玲珑如今不能动弹,那剩下几日的献艺,自己这鸣翠坊还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姑娘了,不由得又怒火中烧。

    “哼,好!好!你打伤了我鸣翠坊的头牌玲珑姑娘,我的条件呢,也很简单,就两条,一要黄金万两,二要清风楼的头牌姑娘柳青芜来替我鸣翠坊献艺。”

    白绥绥忍不住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这还真是什么条件都敢提,只不过现在形势比人强,就连忙又笑道:“只这两条么?好!我答应了!”

    看那胖妇人狐疑的神色,白绥绥又接着说道:“你让人跟着我,我现在就去清风楼,为你请柳青芜,至于黄金万两,我身上现在没有,你得让我找到师兄,才能拿给你。”

    出了鸣翠坊的门,白绥绥看了一眼跟自己同坐在一起的红衣女子小红,又瞄了眼马车旁紧紧的跟着的两个彪形大汉,暗暗叹了口气,这可怎么跑?

    “小红姐姐,你可知,现在柳青芜是在登台献艺,还是在清风楼歇息?”

    “哼,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和她很熟么?

    “要不,我们先去她献艺的地方,若不在,再去清风楼。”白绥绥小心翼翼的提出建议道。

    小红将白绥绥上下打量了半天才道:“你莫不是想逃跑吧?献艺的地方那么多人,凑什么热闹,直接去清风楼,那柳青芜就算去献艺,早晚还是要回清风楼的。”

    白绥绥认命的点了点头,看来只能一会见机行事了。

    马车刚拐进一条南北朝向的街道,便听小红“咦”了一声,白绥绥也掀起车帘向外看去,只见迎面而来一辆豪华马车,马车旁走着四个穿着绿衫的清秀婢女,看情形定是个有身份的人。

    “停车!”小红叫道,然后又剜了一眼白绥绥道:“你老实在这坐着,否则哼!”说完一扭脸就下了车。

    白绥绥在车窗上看着小红一扭一扭的,很是婀娜多姿的走到那豪华马车前行了一礼,然后不知道隔着车窗与车里的人说些什么,那赶车的与那两个彪形汉子站在马车一侧,三人正盯着小红留着哈喇子。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白绥绥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从马车上溜下来,轻轻的绕到马车另一侧,然后便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她不敢跑,怕沉重的脚步声会引起几人的注意,只能悄悄的,极快的向街头走去,希望自己在街头转个弯可以甩掉几人。

    快了,白绥绥的一颗心攥的紧紧的,眼看就走到街头了,便听后面一声大喊:“给我站住!臭丫头!”

    白绥绥拔腿就跑,左转、右转、左转。白绥绥将自己跑的晕头转向,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该死的,怎么一个献艺的高台也没碰上啊,不然钻进人群里,早就摆脱身后的两人了。

    白绥绥在心底抱怨着,扶着两条沉重的腿刚喘了一口,便听身后有人气喘吁吁的喊道:“臭,臭,臭丫头,你怎么,怎么不跑了?啊?想,想跑出大爷,大爷的手心,没门!”

    白绥绥也不加理会,又向前跑去,眼看就要到巷子的另一头了,从巷子的这头忽的出现了另一个彪形大汉,白绥绥一下顿住了脚步,这下死定了。刚想了这么一下,便觉得后颈一痛,软倒在地。

    “死丫头!”那用手刀砍倒白绥绥的汉子,又恨恨的在白绥绥身上踢了一脚,“累死大爷了!”嘴里说着,又要向白绥绥身上踢去。

    “别,你把她打坏了,小心回去鸣翠那老娘们让你替她赔偿,咱们把她弄回去,她们自有收拾她的手段。”另一个汉子说道,脸上却是一脸的猥琐。

    白绥绥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发现正对上一张肥胖愤怒的脸庞,下意识的就想往后退,可此时她才发现自己双手被捆绑着吊在头顶,浑身的衣物都是湿淋淋的,很明显自己刚才是被一盆凉水给泼醒的。

    鸣翠妈妈盯着眼前这个湿淋淋的丫头,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丫头刚才竟然骗了她,还有玲珑,玲珑竟然就在刚才,一口气没上来,死了,这丫头竟然一屁股将玲珑给坐死了!那是她花了多少银子才养出来的,还没等着给她挣钱,就让眼前这丫头给坐死了。

    “给我打!”鸣翠妈妈咬牙切齿的说道。

    “等一下!”那穿着绿衣的倚翠开口道:“妈妈,你现在打她作甚?我看她好像还是处子,钱公子他们不就爱这一口吗?不如告诉钱公子,让他邀上几个好友,好好的乐呵乐呵,等钱公子玩腻了,妈妈你再收拾她,这样好歹还能弥补一下玲珑姐姐的损失。”

    说完,倚翠又走到白绥绥面前,伸出一个涂抹了丹蔻的手指,在白绥绥脸上划过,“虽然你这姿色普通,但好歹还是处子,姐姐就先让你快活快活,怎么,姐姐对你好吧?”

    那尖利的指甲划的白绥绥的脸生疼,白绥绥手被吊着不能动弹,抬脚就向她身上踹去。

    倚翠轻巧的一个转身,便躲开了白绥绥踢出的一脚,拿帕子掩着嘴又轻笑道:“妈妈,你看,她迫不及待了,真是想男人想疯了!”

    白绥绥气的七窍生烟,却只能暗自劝慰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生气是没有用的,快想办法!

    “我愿意替鸣翠坊取得进入左府的机会,可否?”

第24章 不背黑锅() 
鸣翠妈妈只冷眼看着白绥绥,倚翠又掩着帕子“哧哧”笑道:“哎呦,你以为左府是什么地方?即便左府的管家城主见了都要敬上三分的,那可不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就能去的地方。”

    白绥绥不理会倚翠,直盯盯的看着鸣翠妈妈道:“你让他们都出去,然后我就会让你知道我有没有资格。”

    看着鸣翠妈妈不动声色的样子,白绥绥又道:“我还被绑着呢,你莫不是怕了?再说了,看一下,对你来说,又没有什么损失,若是看完后,你要是还是觉得我没有资格,那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我就看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倚翠,你们先出去!”

    “妈妈!”倚翠不甘的喊了一声,看鸣翠妈妈没有理她,恨恨的跺了下脚,转身出去了。

    “说吧,你要我看什么?”等到人都出去了,鸣翠妈妈开口道。她也不是蠢人,要不然也不能安稳的经营鸣翠坊这么多年,到了此时,换做别的女子,怕或是哭哭啼啼,或是求饶,或是怒骂了,那还如眼前这个这般冷静自如。

    白绥绥“嘶”的吸了一口气,手腕上的绳子实在是绑得太紧!她刚将右手向里翻转一下,扭动了一下左手手上戴的手镯,就勒的她吃痛不已。

    “你看,我这样可有资格?”白绥绥抬起头来看着鸣翠妈妈。

    鸣翠妈妈惊得一下愣在了当场,眼前的女子忽的一下就变得艳若桃李又冷若冰霜,哪种奇异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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