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状元宠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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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状元宠夫记-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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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轩与墨渊二人,将赵二,还有那些被弄晕的人全部收拢在一起,到了算账的时候了。

    没有好心的为这些人喂解药,而是直接每人浇了一大盆的凉水。这些粗重的活他们自然不会干,有个犯了错误,又被许了好处的鸟,屁颠屁颠的辛劳的用自己那低微的法术控制着一盆一盆的水浇在这些人身上。

    “你——”不等醒了的赵二说完话,墨渊一抬手,两柄飞刀便贴着他左右脸颊而过,“叮”“叮”的两声扎在了他身后的墙上,那瞬间而过的飞刀将飘在赵二耳边的几缕发丝齐刷刷的划断,那冰凉的刀身更是让他一下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说吧!怎么办?若有一句废话,我这飞刀说不定飞过的地方就是你的咽喉。”墨渊手里转着一柄飞刀说道。

    “是我不对,是我被鬼迷了心窍,不该打那位姑娘的主意,我愿意赔偿,赔偿!”赵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墨渊斜着眼睛看了赵二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其余三人也是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这是几人商量好的,敲竹杠的事情墨渊来最合适。

    赵二的眼睛在这几人身上转了一圈,然后为了自己的小命,面色发苦的将自己珍藏多年的百年雪参、和一朵雪莲交了出来。

    然后又在墨渊的逼迫下,几乎将自己所有的家产都双手奉上。

    看实在是再也榨不出什么东西,墨渊正准备挥手让这人起来,就听白绥绥说道,“再要一百坛的梨花白。”

    她已经合计许给了安然四十七坛的梨花白,多要些,剩下的的放着也好差遣安然干活。

    墨渊用手中的那薄薄的飞刀敲了敲身旁的枣木小桌,清脆的“当当”声在屋中回荡,“怎么样?”

    “好!我这就让人去庄子里买!”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后,出去买酒的人都回来了,可是也只有六十二坛,这梨花白虽说也是普通的酒水,可是偏偏要用梨花酿制,而在这平布山的山脚,是没有梨树的,他们的这些梨花白酒都是从外地运来的,所以存货也不是很多。

    白绥绥不满的扁扁嘴,“那剩下的怎么办?”

    赵二看了眼墨渊手中那闪着寒光的飞刀,一咬牙道,“我这还有两坛猴儿酒,这足以抵消剩下的这些梨花白了”

    猴儿酒?白绥绥心中一喜,这猴儿酒,甚为难得,由山中的猴子采百果、百花,自己酿制而成,曾经有人也学着用百花百果酿制,可是酿出来的酒与真正的猴儿酒那可是相去甚远,无论怎样调制,就是出不来猴儿酒的哪种味道,也不知道那些猴子是如何酿制的。

    赵二小心翼翼的将两个一掌多高的青瓷小坛端了上来,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白绥绥慢慢的将一只小坛拿起,拍掉上面的酒封,便闻到一股浓烈的果香与花香混合的味道,那种味道仿若让人回到了春光明媚、百花盛开的春天。

    “这是我的,我的!”这太诱人了!安然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是代罪之身,跳着着脚喊道。

    白绥绥给了它一个白眼,安然一下就看了出来,白绥绥的意思是,这猴儿酒,让它想也别想。

    “该死的小狐狸!啊,不给大爷喝,哼,你就抱着一个烂坛子得意吧!”安然气急,跳着脚大喊道。

    “喀嚓”一声脆响由坛子发出,白绥绥手中的青瓷小坛不知怎么就忽然裂开,“啪”一块青瓷碎片跌落在地上。

    一瞬间,那香甜醉人的猴儿酒,便倾泻而出,淅淅沥沥、滴滴答答,全都流淌到了地上,整个房间顿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果香与花香的味道,那醉人心脾的味道,只闻上一下,便让人觉得春光明媚,若要能喝上一口,那又该是何等的滋味?

    几人齐刷刷的将目光转向了安然,这乌鸦嘴,还真是乌鸦嘴!

    白绥绥欲哭无泪的看着这些酒,顺着自己的手指滴落在地。其实,这猴儿酒除了饮用之外,在一些药中添上那么一丁点,就会有意想不到的神奇效果。

    墨渊脚下一动,一伸手就将正要逃离现场的安然给捉住,这只鸟,他已经恨了很久,竟然敢调戏他,他手中一使劲,正要发力将这只鸟活活的捏死。

    就听安然尖着嗓子大叫道,“哎呦!美人,你捏住人家的胸了——”

    这尖细的仿若孩童的嗓音所说的话,顿时让墨渊愣在当场,胸?就这一恍神的功夫,安然却一使劲便从他手中挣脱,翅膀一扇,飞出了房间,逃之夭夭。

    “胸,自然,胸膛也是胸嘛!”就这仓皇逃命的瞬间,安然还有空给墨渊解释一下它的胸的问题。

    白绥绥将剩下的那一个青瓷小坛,仔细的收进了手镯中,又将敲诈而来的一众药物收进去,这些虽然没有她要用的,可是每一种都是难得一见的药材。

    然后一行四人扬长而去,只剩赵二在这小院中暗自垂泪,毕生的积蓄啊!以后找婆姨一定要谨慎啊!

    待到日落时分,一行人终于爬上了平布山的山顶。白绥绥并没有去找安然,她知道安然一定会悄悄的跟在她身边。一次安然醉酒的时候,白绥绥才从它嘴中得知,因为蘑菇头是用白绥绥的血孵出的安然,所以,安然不能离开她百里之外,不然身体中的血液便会破体而出,它自然小命不保,而且永远不能做对白绥绥不利的事情。

    白绥绥心中发苦,让自己一次次的倒霉,难道还有比这个更不利的事情吗?

    “我们滑下去吧!这样很快就能到山底了!还能来得及找个客栈投宿!”墨渊忽然想起前日追雪球而下的情景,提议道。

    几人一致赞同。

    几人在雪上坐好,手用力在雪地上一撑,四人便呼啸着向下滑去,风从耳边呼呼吹过,急速而下带来阵阵的晕眩,这晕眩却有着一种别样的刺激,让几人俱到兴奋不已。

    下山果然比上山快的多,而且是以这种方式下山,速度就更快了。他们爬了一整天才爬上平布山的山顶,可从山顶滑到山底,却只用了小半个时辰。

    几人拍干净自己身上的雪,沿着一条小路继续向前,在山脚下的小镇住了一晚,第二天,租了一辆马车上路。

    这三不管地带,其实也不算小,虽在群山之中,除了进来和出去的时候要翻山越岭,其它地方却也是一马平川的地域。若是步行他们怕是要一个多月才能穿过,纵使用马车,也要十多天的时间,不过好在坐马车,人既不用受累,也不用受冻。

    这一日,几人在马车中坐着闲谈,墨冰无意的掀开深蓝色的棉布车帘向外一瞥,便一下瞪大了眼睛,“你们快看!那人——”

    几人顺着掀起的棉布帘缝,向外看去,只见不远处的路旁,蜷缩着一个人,如此寒冷的天气,那人竟然只穿着一条半裤,上身完全赤裸的躺在路边的雪地里。

第50章 压寨夫君() 
“我们去看看吧!”白绥绥又心软道。

    “你们在车里,我们去!”白云轩说道,“张头,停下车!”

    待马车停下,车门一拉,人就从车上跳了出去,墨渊也紧随其后下了马车。片刻,两人就将那蜷缩着身子几乎全身赤裸的人给弄上了车。

    这人浑身都带着一股寒气,他一上来,白绥绥便打了个冷颤,伸出手搭在他脉搏上试了一下,“还没死,只不过也差不多了!”

    那人的脉搏极其微弱,脸色更是苍白异常,纵使如此,也不难看出,这男子也是一个俊逸非凡的人物。

    白绥绥从手镯中摸出一粒药丸给他服下,又将车中几人盖腿的一床锦被给他盖在身上。

    到了下一个镇子的时候,他们将从大路上捡的那人留在了客栈,给他留下了一些银两,托客栈的伙计照顾他,然后又继续前行了!

    其实这次,他们真应该等那人醒了再走!

    又行了一日。马车上,白云轩与墨冰两人你侬我侬,时不时情谊深深的互望一眼,而白绥绥与墨渊便只剩大眼瞪小眼,时不时的干咳两声,提醒那陷入情海的两人,这旁边还有两个大活人,不要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

    “吁——”马车外张头一声急急的喊声传来,马车一颤,便停了下来,车厢中这诡异的气氛也随之被打破。

    “怎么停下来了?”墨渊一边问,一边拉开了车门,只一眼,他便愣在了当场。

    只见斑斑点点、积雪初消的道路上,站着六名女子,为首一人粉红色的一袭长纱裙拖地,外套玫红锦缎小袄,边角缝制着雪白色的兔子绒毛,一条粉红色缎带围在腰间,缎带中间镶嵌着一块上好的和田美玉,一头锦缎般的长发用一支红玉珊瑚簪子挽成了坠月簪,在发箕下插着一排挂坠琉璃帘。在一片白雪之中,这女子更显的明眸善睐、明艳动人。她身后的五名女子也都穿着纱裙。

    见马车停下,为首的女子便冲他们行了一礼,然后也不说话,就在那路中间将一部长琴放下,然后跪坐而下,右手轻轻的从琴面上划过,便听“叮叮咚咚“一阵悦耳的声音犹如山泉般从那琴上流淌而出。

    几人已经都下了马车,白云轩与墨渊将白绥绥与墨冰护在身后,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们不得不小心。

    那女子也不看他们,径自的抚着琴,双手如行云流水般从琴面上滑过,一阵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便从那琴上传来,那女子头微微一抬,朱唇轻启,“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清亮动人的歌声从她嘴中吐出,那清冽甜美的声音瞬间就在这两山之间回荡。

    琴声美妙动听,歌声飘渺醉人,就连那在她身后翩翩起舞的几位女子也俱是曼妙动人,舞姿优雅非凡,手中长袖一抛一收,仿若九天仙子下凡尘。

    此情此景只应天上有,几人俱是心神恍惚,虽然知道事情有些不妥,可是却又看不出丝毫的不妥之处。

    这情景当真是美人如花在云端。如此美景,任谁也不忍心出声呵斥,更何况他们也从未想过出声制止。

    他们仿若陶醉在这天籁般的琴音中,仿若沉醉在这悠扬的歌声中,仿若迷醉在这曼妙的舞姿中

    是的,他们真的醉了!几人不知不觉的便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的便身体一歪,倒了下去。

    “呵呵,寨主的这一手天外飞仙果然神奇无比,真的是无往而不利呀!”一个跳舞的绿衫女子说道。

    那抚琴的女子站起身来,手一挥“将他们绑了带上山来!”

    “全部带上山去?”身边的黄衫女子问道。

    “自然!美男一个都不能放过!将那车夫扒了衣服扔在路上,其余四人全部带上山!”

    等白绥绥再次醒来,发现自己与墨冰被关在一间屋子里,好在她们并没有被捆绑,墨冰还在一旁昏睡着。

    白绥绥仔细的打量着这间房子,房间里的东西很少,但是却都十分雅致。墙角是一个炕床,对面是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一方砚,一个竹子的笔筒,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烟雨图。

    整个房间除了后墙高处一个圈形的小窗之外,连个窗也没有,看了半天看不出什么结果,又想起自己晕倒前的情景,这不会又是青楼吧?白绥绥心中对青楼已经产生了阴影。

    “来人哪!快来人哪!”白绥绥叫醒墨冰,两人在里面将紧闭的门拍的是“咚咚”作响,不论怎么样,她要先见到人,才能搞清楚目前的状况。

    “吵死了!吵死了!”从门缝中,两人看到一个身着紫色劲装的女子不瞒的嘟嘟囔囔的来到门口,也不开门,冲里面喊道:“喂!你们要做什么?”

    “这,这是哪里?快放我们出去!”

    “哈——”白绥绥听到那女子在门外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然后才道,“哪里?自然是凤鸣寨喽。放你们出去,那不行,寨主说等她入了洞房,请你们喝了喜酒以后才能放你们!”

    凤鸣寨?白绥绥询问的看了她身边的墨冰一眼。

    墨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此一无所知。

    “那,和我们一起的那两位公子呢?他们怎么样了?”反正会放自己,白绥绥便不再这个问题上纠缠,询问起白云轩二人的下落。

    “他们?”外面的紫衣女子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说道,“自然是等着入洞房喽!”

    入洞房?他们两个人?寨主?两人互视一眼,俱是一脸的迷糊,这是什么情况?

    “喂!你说清楚?谁要入洞房?”虽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但是和别人入洞房总不是件好事,墨冰拍着门喊道。

    “哎呦!你们怎么那么笨呀?”那紫衣女子有点不耐的说道,然后又是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实在是好困呀,其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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