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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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关- 第5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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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这种读者,你还看书干什么呢?

    你首先需要明白的是,一本书里写的是一个人人生的一个阶段,这个人的人生怎么可能和你的人生一样?主人翁对一件事处理的方式怎么可能和你的思维一样?

    你是在读书而不是在打游戏,书中人怎么会按照你的意志行事?

    书中的人遇到的可能是读者这一辈子中都难以遇到的,所以看书就是为了思考、为了借鉴、为了免于让我们在遇到同样的事类似的事的时候犯错误从而去做的更好,而不是继续去同一个饭馆吃曾经已经吃过的饭或者去同样的服装店买一件似乎已经买过的雷同的衣服。

    所以,这些读者,你不是在读书,你是在看热闹。

    因此,当你决定要看一本书的时候,遇到不能理解的地方,或者你可以放一放、等一等、要么干脆等完结了好看结局,再或者你可以想想为什么当初要读这本书,可不可以反思是不是自己浮躁了?还可以再想想作者是不是在设局、伏笔、或者想想是不是作者在试图表达什么你还没想得到的隐喻。没经过思考的话,你没权利对这本书盖棺定论。就像人生,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不知道这个世界会给予你什么。

    有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是一本杂志的忠实读者,每期都买,但是有一期他拿到手后发现杂志中有几页是粘着的,书页没有被切割分开,这样就难以阅读。这位读者一见大怒,心想我是你杂志的忠实读者,给你这杂志都贡献了多少的钞票,你们怎么可以用这种对读者不负责任的态度来糊弄我们!于是,这位忠实读者将这本他认为有缺损的杂志直接寄到了杂志社,要求退换,并要求杂志社道歉。

    不久,这位读者接到了杂志社的邮件,里面当然有重新寄来的切割完美的那一期杂志,还有一封信,信的内容是:亲爱的读者,非常感谢你一直的关注支持我们的期刊。今年这个月,是我们杂志创刊十周年的日子,我们特地做了十个杂志周年纪念品随机放在了这一期的刊物内没有切割开的书页里,希望有十名读者能和我们一起分享这份喜悦和快乐,这也就是你寄来的那本杂志之所以中间有扉页没有切割开的缘由。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们的支持。杂志社敬上。

    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懊恼不懊恼,怅然不怅然?

    譬如对过关。

    下来这些话在之前的几卷结束语里也提过——这些读者根本就没想过冯喆会不会在乎他们在想什么说什么。你们喜不喜欢这书,冯喆也是要过关到底的,这是一种态度,毕竟在书中故事就是他的人生写照,他在书中为自己而活,你们似是而非的评头论足、偏离了方向的高谈阔论、或者简单的漠然视之,冯喆会在乎吗?他只求做好自己想做的事情,为自己的人生而活,为自己所钟爱所在乎的人付出。这就跟我们每个读者自己在生活里也是独一无二的一样,如果有一个人和你言行完全一样,那不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我始终认为一个人最强大的背景,就是自己独立的人格和自由的思想。

    事实上这世界除了家人和有限的两三个心灵相通的朋友外,没有人会太关心你,除非你很漂亮或濒临死亡。

    独立思考。

    独立思考。

    独立思考。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我一再的在重复“独立思考”,如果失去了独立的人格和思想,随波逐流人云亦云,总有一天你真的将不断的会在生活中遇到和你思想处事方式都一模一样的人,那么你会丧失自我、没有自我凸显的个性,只有随波逐流的共性。

    如果所有人就像是一个程序设计出来的机器人,你不觉得恐怖?

    要想被这这个世界温柔以待,你需要更优秀,而不是做一个普通的机器人。

    如果有些读者们既没有丰富的生活阅历,也没有睿智的头脑,他们没有能力去剖析人性的复杂,只能脸谱化的把人分成好人和坏人,他们不会感同身受,不会独立思考,这种读者在现实里多半就会沦落为失意者。这样就没有人会在乎他们的意见和看法,因为他们对事物的看法和剖析完全和别的人一样,那这种思维意志都一样人的存在感又在哪里?你还怎么出类拔萃呢?

    你要记住,当所有的人都了解你的时候,你该是多么的普通!

    除非你在热点事件中站在公众的对立面,这样就很凸出的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了。可是,这样似乎应该完全的被避免。

    昼伏夜出几乎是世界上各路偷盗者共有的生活习性,仅就这一点而言,我觉得我在一定程度上和盗贼没有区别,这两年以来,每晚都沉静而又疯狂地对着电脑绞尽脑汁的将思维转化成字,有时候天色微明才伸着懒腰打着呵欠躺到床上,我快成了强迫症患者。

    但我自觉又不是一个合格的“络写手”,两年多了写了这么一点的字,有些愧对朋友们的支持,因此,也只有想方设法的在剧情和修辞手法上下功夫了,但愿我做的,朋友们尚且能够稍微的满意。

    其实我更比较偏向于只讲故事而不太喜欢在书中表达我的观点,我不想带导向性,这样可以让读者朋友自己去领悟、去参透的更多。

    因此,我尽量的想方设法将书中的人物——比如像冯喆,将这个人物复杂的多面性呈现于大家眼前,让大家了解原来还有像类似于冯喆这样的人在世上存在、思考和生活着,好让让大家去分析、评判,从而能从书中获得的更多。但限于个人能力、学识、笔和修辞手法的局限,我还是不能避免在书中絮絮叨叨试图直白地传达给大家一些什么。不过,但愿我做到了一些什么,距离我所想要表达的更近了一步,也希望我今后有机会能做的更好。

    谢谢很多素昧平生却一直支持《过关》的朋友们,你们的名我都铭记在心,谨此遥祝你们在生活中都能过关斩将!

    人生不过匆匆几十载,两年多的时间里我们能相知相伴,不亦快哉!

    就这样了,书里的过关到此告一段落。此外,新书《夺标》已经上传,因元旦放假,后台审核时间延迟,预计明天才可以看到。朋友们若有空,欢迎继续对飞翔的字批评指教,同时也希望大家在《夺标》里能发现一个个与众不同有趣的灵魂。

    飞翔的浪漫

    年元旦

第1章隐忍(一)() 
    冯喆决定做件事,一件酝酿了三年的事情。

    他准备了三年的时间要报复一个人。

    这个复仇行动针对的是岭南大学的副校长张光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了三年,如今就要毕业离校,所以冯喆选择在今夜下手。

    ……

    冯喆趁着夜色掂着暖水壶到了校园里的热水供应处,他尽量的不让人注意自己,等确认热水接满,周围没有一个人,他将热水又往出倒了一些,再打开凉水管,往里面注水。

    过了一会,壶水满了,冷热相济,他将壶提起,伸手试了试水温,觉得是自己想要的温度,盖好壶塞顺着原路返。

    走到了宿舍楼和教学楼的拐角处,冯喆借着树影的遮挡,迅速的从教学楼楼道里穿过,然后到了楼事情虽然也许不是冯喆干的,但他至少能够,也应该将花盆的碎片收拾一下,免得让别人踩到摔了身体发生不必要的危险,所以出于这一点考虑,冯喆还是有错。

    张光北是南大副校长,级别是正厅级,放在地方就是市级干部,但是他说的话做的事偏偏让冯喆一点都感受不到厅级干部应该具备的素养,况且张光北本身就是教师出身,自身的涵养和素zhi修为应该更加的具有言传身教的示范作用,冯喆怎么都想不通,一个大学副校长为何喜欢和一个学生在一个花盆的问题上喋喋不休纠缠不清,这里面不光牵扯到了张光北的身份是否崇高,更是让冯喆觉得张光北是不是借题发挥,也许是在别的地方受了气,所以拿着自己这个偶遇随机的路人当出气筒。

    同时冯喆认为,自己在经过花池之前,难免也许还有别的人经过,那么为何别人没有停留下来将碎了的花盆收拾好,至少自己赶时间上课,还算是情有可原,那么在这之前的哪个人的时间总是比自己充足一些吧?到了张光北这里就成了自己的错误,难道别的人素zhi就很高,别的人就不怕这些碎片会对后来的某一个经过者造成可能、大概、也许的人身伤害和不必要的危险?而受不受学院副校长诘问的唯一区别就是有没有被发现的问题,难道不被发现的错误就是可以免于兴师问罪的,而自己这个恰好路过的倒霉蛋就应该为张光北副校长提供一个展示他道德高大上形象伟光正的机会?这样的话,某种程du上代表南大的张光北副校长是不是在宣扬一种“凡是没有被发现的错误都是可以悄悄实施的而不被谴责”的思想呢?至于那个真正让花盆破碎的人,不管他是无心还是故意的,倒是可以正大光明的逃脱校方义正言辞的追究了,因为张光北自始至终和冯喆的谈话里就没有被提及。

    这件事的结果是冯喆写了一篇五百字的检查交给了张光北,当然交检查的时候,在张光北的办公室里又接受了副校长同志良久的苦口婆心素zhi教育。

    (新书上传,呼唤各种支持!)

第2章隐忍(二)() 
    【飞翔俗务太多,《过关》力求每天都更新,如有例外,另行通知。新书上传,呼唤一qiē支持!】

    花盆事件让冯喆想了很久,得出了一个结论:张光北的思想再有错,行为再不正确,他也是代表了校方的领导,自己纵然再委屈,再抗辩,也是徒劳的,自己是弱势的一方,只是大二的学生,因此,在双方地位不对等的情况下,掌握的可支配资源是天壤之别的时候,不要和比自己强势的人正面进行冲突,那样只会让自己更加的体无完肤而于事无补。

    所以,实力,很重要,资本,很重要,位置,很重要。

    这件事过去不久,法律系组织了一场关于审判盗窃犯罪嫌疑人的模拟法庭辩论赛,冯喆一向对这种一哄而上的群辩活动不感兴趣,他觉得同学们简直就是在群魔乱舞,因为在真正的法庭审判中,是不可能出现旁听者不顾法庭纪律对着被审嫌疑人进行质问的,这项权力应该由代表国家公诉的检察机关和辩护人代为行使,而代表公诉机关的检察院同学和辩护代理人同学竟然鸦雀无声,主持审判的审判长同学更是忘ji了法律赋予自己的职责,干脆的在看着大家吵吵嚷嚷,仿佛在欣赏戏曲表演一样还张嘴乐呵呵的兴高采烈。

    同学们的表xiàn让冯喆觉得自己正处于讨价还价混乱的菜市场里,一qiē都索然无趣让人郁闷,纯粹是在浪费时间,大家都将这个模拟的法庭现场当成了展示自己高超渊博法律知识的竞技场,唯恐没有自己表xiàn的机会被别人抢了风头,这倒像西方国家议会里的议员为了某项议案的通guo在不停的打着口水仗甚至演绎到拳脚相加一般,却忘ji了最基本的法庭秩序和践踏了诉讼正常程序的实施。

    所以,冯喆没在旁听席上坐多大一会,就溜号了。

    然而,他刚出去就碰到了张光北。

    冯喆不确定张光北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他本能的想疾步走开躲过张光北,但心里再一转念,用消极的方式面对一位副校长,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即便讨厌一个人也不能做的太过于明显,那太不成熟。

    所以,冯喆以正常的速度走着,等张光北就要经过自己身边时,他站住,身体稍微侧着,以示对张光北的尊重,可是主动问候张光北的话,就免了。

    张光北平静的就要从冯喆身边走过的时候,却站住了,回头问:“你是法律系的吧?”

    “是,张校长,”冯喆表面恭敬的回答着,心说你难道真的记不清老子?水仙不开花装什么蒜!

    “你们系里这会是不是在搞一个模拟法庭?”

    “是,校长。”

    张光北的眼神在冯喆身上扫视了一下:“那你怎么不参与?”

    冯喆解释说:“我这是要去一下洗手间。”

    “哦,”张光北听了又走了几步,再次停住说:“你去,我等你。”

    冯喆听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有到洗手间胡乱的解决了一下,再出来,张光北果然还在原地等着他。

    模拟法庭的同学因为副校长的到来越发的兴高采烈,张光北简短的讲了几句话,就让法庭辩论继续,他手指着已经到了座位上的冯喆说:“这位同学,你来做审判长,主持一下审判活动。”

    张光北的指名道姓让法律系的学生们对冯喆另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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