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狮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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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狮祖- 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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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仲启奏道,“刺客姓姜名环,乃东伯侯姜桓楚家将,奉中宫姜皇后懿旨,行刺陛下。意在侵夺天子之位,好让姜桓楚成为天子,幸宗社有灵,皇天后土庇佑,陛下洪福齐天,逆谋败露,姜环就擒,请陛下定夺”。

    帝辛听奏,立马拍案大怒道。“姜后乃朕元配,怎敢无礼,谋逆不道,实属可恨。此宫弊难除,祸潜宫中,难以提防。速令西宫黄贵妃审问姜后回旨!”,帝辛怒发如雷。驾回寿仙宫中。

    且言诸位大臣纷纷议论,皆是因为此事难辨真假。其中有上大夫杨任对武成王说道,“姜

    皇后贞静淑德,慈祥仁爱,治内有法,据下官看来,其中定有委曲不明,宫内定有私通,列位殿下,众位大夫,不可退朝,且听西宫黄娘娘消息,也好定论”,随即百官俱在九间殿未散。

    话说奉御官手捧圣旨至中宫,姜皇后接旨,跪听宣读,奉御官宣读道:皇后位正中宫,德配坤元,贵敌天子,却不思感恩,修身养性,治理后宫,竟敢大逆不道,豢养武士姜环,于分官楼前行刺,幸天地有灵,刺客被擒,已发赴午门审问。

    皇后与父姜桓楚同谋不道,欲夺君位,三纲尽绝,五常尽失,令奉御官将姜后拿送西宫,交予黄娘娘好生审问,不得徇私枉法,蒙蔽罪过。

    姜皇后听罢,放声大哭道,“冤哉!冤哉!是哪一个奸贼生事,害吾得这不赦之罪?可怜数载宫闱,克勤克俭,夙兴夜寐,何敢轻为妄作,触犯国法?今皇上不察来历,将吾拿送西宫,吾恐将性命不保!”。

    姜后放声悲泣,泪下沾襟,奉御官拿姜后来到西宫,黄贵妃将旨意放在上首,尊其国法,姜皇后跪着说道,“吾姜氏素秉忠良,皇天后土,可鉴吾心,今不幸遭人陷害,望贤妃鉴吾平日所为,替吾作主,雪此冤枉!”。

    黄妃说道,“圣旨道你命姜环弑君,献国与东伯侯姜桓楚,篡成汤之天下,事干重大,逆礼**,失夫妻之大义,绝元配之恩情,若论情真,当诛九族!”。

    姜后道,“贤妃在上,吾姜氏乃姜桓楚之女,父镇东鲁,乃二百镇诸侯之首,官居极品,位压三公,身为国戚,女为中宫,又在四大诸侯之上,况吾生子殷郊,已为东宫,圣上万岁后,吾子将承嗣大位,则吾将身为太后,未成听过父为天子,而能令女配享太庙者,吾虽女流,未必痴愚至此。

    况且天下诸侯,又不止吾父亲一人,若天下齐兴问罪之师,如何保得永久?望贤妃详察,雪此奇冤,并无此事,恳乞回旨,转达愚衷,此恩非浅!”,姜皇后话言未了,就有圣旨来催。

    黄妃乘辇至寿仙宫候旨,帝辛宣黄妃进宫,朝贺毕,帝辛道,“那贱人招了不曾?”,黄妃奏道,“奉旨严问姜后,并无半点之私,实有贞静贤能之德,后乃元配,侍君多年,蒙陛下恩宠,生殿下已为东宫,陛下万岁后,姜后当为太后,有何不足,尚敢欺心,造此灭族之祸?

    况姜桓楚官居东伯,位至皇亲,诸侯朝称千岁,乃人臣之极品,乃敢使人行刺,必无是理,姜后痛于骨髓之中,衔冤于覆盆之上,即使姜后至愚,未能想到父为天子则女不成太后,弃贵而投贱,欲要其父为王,也当知天下八百镇诸侯,非东伯侯一家。

    况姜后正位数年,素明礼教!妾愿陛下明察秋毫,寻出真相,莫要令元配受诬,有损圣德,另外看在姜后乃太子之母,还请陛下怜而赦之,妾身幸甚!姜后举族幸甚!”,帝辛听罢,自思道,“黄妃之言甚是明白,果无此事,必有委曲”。

    而当帝辛正在迟疑未决之际,只见妲己在旁微微冷笑,帝辛见妲己微笑,问道,“美人微笑不言,此是为何?”,妲己说道,“黄娘娘被姜后蛊惑了,从来做事的人,好的自己播扬,恶的推于别人,况谋逆不道,重大事情,她如何轻意便认?且姜环是他父亲所用之人,既供有主指使,如何赖得过?且三宫后妃,何不攀扯别人,单指姜后,其中岂得无说?恐不加重刑,如何肯认!望陛下详察”。

第778章 剜去一目炮二手() 
帝辛说道,“美人言之有理”,黄妃却在旁说道,“苏妲己安敢如此!皇后乃天子之元配,天下之国母,贵敌至尊,虽自三皇治世,五帝为君,纵有大过,只有贬谪,并无诛斩正宫

    之法”。

    妲己却道,“法者乃为天下而立,天子代天宣化,亦不得以自私自便,况犯法无尊亲贵贱,陛下可传旨,如姜后不招,便剜去她一目,她惧剜目之苦,自然招认,使文武百官知道,此乃法之常有,并不苛求”。

    帝辛道,“妲己之言甚是有理”,黄贵妃听说欲剜姜后之目,心甚着急,只得上辇回西宫,下辇见姜后,垂泪顿足道“吾皇娘啊,妲己是你百世冤家!君前献妒忌之言,如你不认,即剜你一目,可依吾,就认了罢!历代君王并无将正宫加害之理,无非贬至冷宫”。

    姜后哭着说道,“贤妹言虽为吾,但吾生平颇知礼教,怎肯认此大逆之事,羞于父母,得罪于宗社?况妻刺其夫,有伤风化,败坏纲常,令吾父亲作不忠不义之奸臣,吾为辱门败户之贱辈,恶名千载,使后人言之切齿,又使太子不得继承大统,关系重大,岂可草率冒认!莫说剜吾一目,即便投之于鼎中,万剐千锤,吾也不能容忍此污名!古云‘粉骨碎身俱不惧,只留清白在人间’”。

    言未了,圣旨就道了,“如姜后不认罪,即剜去一目!”,黄妃说道。“快认了罢!”,姜后大哭道。“纵然一死,岂有冒认之理?”。奉御官百般逼迫,容留不得,将姜皇后剜去一目,使得姜后血染衣襟,昏绝于地,黄妃忙教左右宫人扶救,有诗为证,诗曰:,剜目飞灾祸不禁。只因规谏语相侵,早知国破终无救,空向西宫血染襟。

    黄贵妃见姜后遭此惨刑,泪流不止,奉御官将剜下来血滴滴一目放于盘中,同黄妃上辇来回帝辛,黄妃下辇进宫,帝辛忙问道,“那贱人可曾招否?”。黄妃奏道,“姜后从未派人刺杀于陛下,受剜目屈刑,怎肯失了大节?奉旨已取一目”。

    黄妃将姜后一目血淋淋的捧了上来。帝辛观之,见姜后之睛,其心不忍。恩爱多年,悔恨不已。低头不语,甚是伤感。回首责备妲己道,“方才轻信你一言,将姜后剜去一目,又不曾招成,该归咎于何人?这事皆你轻率妄动,倘若百官不服,奈何!奈何!”。

    妲己说道,“姜后不招,百官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况东伯侯坐镇一国,亦要为女洗冤,此事必要姜后招成,方免百官万民之口”,帝辛沉吟不语,心下煎熬,进退两难,良久,问妲己道,“为今之计,何法处之方妥?”。

    妲己道,“事已到此,一不做,二不休,招成则安静无说,不招则议论风生,永无宁日,为今之计,只有严刑拷打,不怕她不认,陛下可传旨,令贵妃用铜斗一只,内放炭火烧红,如不肯招,炮烙姜后二手,十指连心,痛不可挡,不愁她不承认!”。

    帝辛不忍,说道,“据黄妃所言,姜后全无此事,今又用此惨刑审问中宫,恐百官他议,剜目已错,岂可再乎?”,妲己道,“陛下此言差矣!事到如今,势成骑虎,宁可严刑拷打,让姜后认罪,陛下不可得罪于天下诸侯满朝文武”。

    帝辛出于无奈,只得传旨,“如再不认,炮烙二手,不得徇情掩讳!”。

    黄妃听得此言,吓得魂不附体,上辇回宫,来看姜后,可怜姜皇后身倒尘埃,血染衣襟,情景惨不忍见,立马放声大哭道,“吾之贤德娘娘!你前世作何恶孽,得罪于天地,遭此横刑!”。

    当即,黄妃扶着姜后而劝道,“贤后娘娘,你就认了罢!昏君意呆心毒,听信贱人之言,必欲致你死地,如你再不招,将用铜斗炮烙你二手,如此惨恶,吾何忍见!”,

    姜后血泪染面,大哭道,“吾生前罪深孽重,一死何辞!只是你替吾作个证盟,好让吾死而瞑目!”,言未了,只见奉御官将铜斗烧红,传旨道,“如姜后不认,即炮烙其二手!”。

    姜后心如铁石,意似坚钢,岂肯认此诬陷屈情!奉御官不由分说,将铜斗放在姜后两手,只烙得她筋断皮焦,骨枯烟臭,十指连心,可怜昏死在地,后人观此,不胜伤感,有诗叹曰铜斗烧红烈焰生,宫人此际下无情,可怜一片忠贞意,化作空流日夜鸣!

    黄妃看见这等光景,兔死狐悲,心如刀绞,意似油煎,痛哭一场,上辇回旨,进宫见帝辛,黄妃含泪奏道,“惨刑酷法,严审数番,并无行刺真情,只怕奸臣内外相通,做害中宫,事机有变,其祸不小!”。

    帝辛听言,大惊道,“此事皆美人教朕传旨审问,事既如此,奈何奈何!”,妲己跪而奏道,“陛下不必忧虑,刺客姜环现在,传旨令威武大将军晁田晁雷,押解姜环进西宫,二人对面执问,难道姜后还有推托?此回必定招认”。

    帝辛道,“此事甚善,传旨,押解刺客进宫与皇后对审”,有诗为证:纣王无道乐温柔,日夜宣淫兴未休,月色已西重进酒,清歌才罢奏箜篌,养成暴虐三纲绝,酿就酗戕万姓愁,讽谏难回流下性,至今余恨锁西楼。

    话说晁田晁雷押解姜环至西宫跪下,黄妃道,“姜娘娘,你的对头来了”,姜后屈刑凌陷,一目睁开,骂道,“你这贼子!是何人买通你陷害吾,你敢诬陷吾主谋弑君?皇天后土,也不佑你!”。

    无耻姜环却说道,“娘娘役使小人,小人怎敢违旨?娘娘不必推辞,此情是实”,黄妃大怒说道,“姜环,你这匹夫!你见姜娘娘身受这等惨刑,无辜绝命,皇天后土,天必杀汝!”

    不言黄妃审问,且说东宫太子殷郊、二殿下殷洪弟兄正在东宫无事对弈,只见执掌东宫太监杨容来禀告,“千岁,祸事不小!”。

第779章 杀妻过后又诛子() 
太子殷郊此时年方十四岁,二殿下殷洪年方十二岁,年纪幼小,尚贪嬉戏,竟不在意。

    杨容复禀道,“千岁不要对弈了,今祸起宫闱,家亡国破!”,殿下忙问道,“有何大事,祸及宫闱?”,杨容含泪说道,“启禀千岁,皇后娘娘不知遭受何人陷害,天子大怒,剜去娘娘一目,炮烙二手,如今与刺客对证,请千岁速救娘娘!”。

    殷郊一声大叫,同弟出东宫,竟进西宫,进得宫来,忙到殿前,太子一见母亲浑身血染,两手枯焦,臭不可闻,不觉心酸肉颤,近前俯伏姜皇后身上,跪而哭道,“娘娘为何事受此惨刑?母亲,你就算有大恶,正位中宫,怎能轻易加刑?”。

    姜后闻子之声,睁开一目,母见其子,大叫一声,“吾儿!你看吾剜目烙手,皆是这个姜环陷害吾谋逆,又有妲己进献谗言残吾手目,你当为母明冤洗恨,也不枉吾养你一场!”,言罢大叫一声,“苦死吾也!”,呜咽而绝,就此身亡。

    太子殷郊见母气死,又见姜环跪在一旁,便对着黄妃问道,“谁是姜环?”,黄妃指姜环说道,“跪的这个恶人就是你母亲对头”,殿下大怒,只见西宫门上挂一口宝剑,殿下取剑在手,怒斥道,“好逆贼!你欺心行刺,敢陷害国母!”。

    随即殿下把姜环一剑砍为两段,血溅满地,太子大叫道。“吾先杀妲己,以报母仇!”。随即提剑出宫,健步如飞,晁田晁雷见殿下执剑前来,不知其故,转身就跑往寿仙宫去了,黄妃见殿下杀了姜环,持剑出宫,大惊道。“这冤家不谙事体!”,随即立马对着殷洪说道,“赶紧将你哥哥叫回来!说吾有话说!”。

    殷洪从命,出宫对着殷郊大叫道,“皇兄!黄娘娘叫你回去,有话对你说!”,殷郊听言。回来进宫,黄妃说道,“殿下,你忒暴躁了些,如今杀了姜环,死无对证。吾本想也用铜斗烙他的手,或用严刑拷讯,他自招成,也晓得谁是主谋,吾好回旨。你又提剑出宫赶杀妲己,只怕晁田晁雷到寿仙宫见那昏君。其祸不小!”。

    黄妃言罢,殷郊与殷洪追悔不及,而晁田晁雷跑至宫门,慌忙传进寿仙宫中,道,“二殿下持剑赶来!”,帝辛闻奏大怒,“好逆子!姜后谋逆行刺,尚未正法,这逆子敢持剑进宫弑父,总是逆种,不可留!令晁田晁雷取龙凤剑,将二逆子首级取来,以正国法!”。

    晁田晁雷领剑出宫,很快就到了西宫,立马就有西宫奉御官来报黄妃,“天子命晁田晁雷捧剑来诛殿下”,黄妃急至宫门,只见晁田兄弟二人捧天子龙凤剑而来,黄妃问道,“你二人何故又至吾西宫?”。

    晁田二人便对黄贵妃说道,“臣晁田晁雷奉皇上命,欲取二位殿下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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