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刃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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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刃凌空-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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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巅峰对决中,就相当于掉了一只手。

    胸口的骨伤让关光不敢快速的催动元力,他可不想刚刚好不容易稳定住的伤势,再次复发。

    关光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现在的伤势不易战斗,但愿前路上能少让他遇见点凶险。

    关光扬长而去,朝更前方走去。

    关光刚离开虎口,身体虽然放松了,但许多神经依然紧绷着。

    刚上岸光想着休息了,他还真没仔细打量岸上的环境,故而关光脚下走得很小心,他也是被几次的凶险弄得紧张兮兮。

    岸边是激流拍打石头的声音,岸上怪石耸立,黑色的石头对应的是空气中的黑色,岸上寂静无声,到处是寂灭的黑色,死气沉沉看不见任何的亮色。

    关光边走边摇头,这里死气真的挺重,真不敢想象从这里走着走着,突然冒出一堆的死尸我该咋么办!

    脚下是细碎的石子,被关光踩的嘎吱直响,在平静的岸上传出很远。

    其实关光心里也挺没底的,也不知道岸上的尽头有没有出口,毕竟他在这个鬼地已经转悠很长时间了。

    关光在岸上的怪石中横行,随着他在此地逐步深入,怪异的感触越发的明显,他总觉得在石头周围隐藏着一些东西,在窥视自己。

    一晃半盏茶的时间过去,关光自己也不知走出多远,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依旧存在,仿佛有一群看不见的东西,在盯着他瞧着他的举动。

    只是让关光不理解的是他们好像只在远远的观望,并没有动手的举动。

    关光带着疑惑继续朝前,有好几次关光忍不住突然扭头朝后看去,但后面空无一物,不过被人窥视的感觉依然。

    在关光大概又向前走了几十丈,突然觉得四周的地面上开始出现不一样。

    石子路的两端时不时的有些碎石和爪印,关光伏身仔细看过那些东西,爪印应该是某种凶猛的妖兽所留。

    这一状况让关光不得不提高警惕,这说明岸上的怪石中,可能隐藏着一只妖兽,自己的小命随时都可能遭受致命的危机。

    看其刻印在石块上的痕迹和深度,这只妖兽的级别并不是很高,大约七八级的样子,合成人类修土的境界,比关光还弱了半级。

    关光并没有因为妖兽比之弱了半级而感到轻松,反而脸上露出一丝严肃。

    妖兽的体力和气血天生就强于人类,故此它们大多都可比人类修士高出一两个层次。战斗当然也因人而异,有些人的体质并不输给妖兽,基至更高。

    石头烙印上的爪印,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刻被烙上去的,这有可能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在石头上烙下爪印的家伙,修为就不可能还在原地踏步了。

    关光心内紧绷,尤其是现在战力大损的情况,想到这个消息,关光的心情一下子变坏了。

    “真是霉事缠身!“关光脚下加快脚步,虽然现在这一路上都很顺利,可是你不可能一直顺利下去,总会有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

    平静的海面下总是有暗流涌动,平静只是为更大的风暴积蓄。

    关光一想到妖兽的事儿,就浑身不自在胡思乱想的把之前窥视事件,与这次的爪印事件联系到一块。

    如果不是窥视的感觉有很多股,他都要就断定路上一直注视着自己的家伙,就是那个凶兽了。

    关光的脑内一经提起窥视二字,就有种种疑虑产生,那些窥视给关光的感觉很怪异,绝不是一般货色。

    相安无事,也不大打出手,最不明了的是它们跟着自己干什么,既然跟着自己,肯定另有图谋。

    可它们又不出手,只是不远不近的跟着。

    或许是它们在等待什么东西,也许是自己疑神疑鬼了。

    总之不同的两件事非常巧合的撞在一起,而且看似还有点关联,这些都让关光心神不宁。

    关光走的更快,脚边的碎石向飞一样朝后倒退,仿佛在关光眼中只有尽快的离开这里,才算做安全。

    关光脚底离地又向前走了一段,他的脚步突然一滞,眼前的景象突然一变,前方竟然出现了一十八个石雕。

    石雕竖立在关光不远处,石雕虽然雕的各不相同,但它们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与人类似,要么干脆就是个人的形象。

    关光面色一愣,这又是什么阵势

第194章 原始之初(二十二)() 
关光有些搞不懂的瞅着在他不远处矗立的石雕。

    “这又是摆的什么阵仗,不会又是傀儡吧!”

    关光有些不确定的打量着杵成两排的石雕,关光从上到下,又从左到右的仔细打量了一翻番。

    觉得这一十九座石雕有点似是而非,不太像是傀儡,而只是一般的雕塑。

    因为它们大多都没有兵器,摆的只是一些造型,就算有兵器的,也都完全的与石雕本身融合在一起,不易分开。

    十九座石雕的造型,有男有女,姿态各异,有挺枪刺杀的骑兵,有拿书思考的文士,有身穿兽皮的原始野人,不同的职业不同的人。

    关光木雕似的看了许久,也不曾看出什么门道,只觉得风马牛不相及,毫无规律可言。

    不同的人,摆在一块,像个杂烩儿。

    这能有什么意义?关光心内揣着事儿,继续朝前走。

    没走几步,前方好似出现了一座高台,台子共有一十三登石阶,可供通行。

    关光走到石阶附近,他知道大墓的设计者是一个阴险的机关师,唯恐石阶上有什么妖蛾子,所以关光走的非常谨慎。

    关光并没有直接踩在石阶上,而是抽出长刀,在石阶上敲打一番,确定没有危险了,才举步向前。

    关光小心的步步迈上石阶,全程无惊无险,可谓是平常。

    关光走上石阶,朝高台的四周望去。

    这明显的又是一个祭台,祭台上又有一块石碑,而与之前略有不同的,是这块石碑不是一般的那样光滑无物,上边有些刻物。

    石碑刻成了一只鸟的形状,不过它却被雕了九头,而且它虽有鸟头,但身非鸟身。

    此鸟名曰九凤,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北极天柜,海水北注焉。有神,九首人面鸟身,名曰九凤。

    关光好像记得此鸟,好像被称为什么百鸟之神,不过民间却把它称为不详之鸟,民间将此鸟又称为九头鸟——鬼车。

    而其不详之因有二,其一滴血降灾,摄人魂气,鬼车春夏之间,稍遇阴晦,则飞鸣而过,岭外尤多,爱入人家,摄人魂气,或云九首曾为犬啮。

    其一,血滴之家,则有凶咎,其二,点血儿衣,取人小儿,能收人魂气。

    今人一云乳母鸟。言产妇死化作之。能取人之子以为已子。胸前有两乳,有小子之家则血点其衣以为志,今时人小儿衣不欲露者,为此也。

    其三,形象丑陋,性情凶暴。

    所以俗世称其为凶鸟,此鸟不吉,视为大凶之兆。

    不过这两种不同的说法,没人知道谁对谁错。

    不过关光认为九凤和鬼车不可混为一谈,两鸟后世描述的形象就有所不同。

    鬼车身园如箕,十脰环簇,其九有头,其一独无而鲜血点滴,如世所传。每脰各生两翅。当飞时十八翼,霍霍竞进,不相为用,至有争拗折伤者。

    此外据说它还喜欢人们剪下的指甲,以便从中得知人们的祸福。

    谁有灾祸它就落在谁家屋上鸣叫。

    而对九凤的描写,则是九首人面,鸟身。

    两两对比,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古碑上描写的事,又把关光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古碑上刻的都是古文,而这些古文则为关光叙述了一个传说,一个关于九凤和鬼车的传说。

    这边让关光彻底认请了九凤和鬼车的关系,这件事儿发生在极其遥远的时代。

    自从盘古开天之后,天地初开,灵气荡生,世间万物,皆由阴阳二气转变。

    在一片大荒之中,天降宏泽,雷霆万钧,空中雾云万里。

    所谓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无妄之灾来的也快,去的也快。

    早先天空雷声阵阵,片刻雨过天晴。

    荒内风定雨歇,又恢复了往日的晴朗。

    只是与往日相比,荒内较之不同的是,在一片荒草堆中多了一个坑洞。

    这洞不知道有多深,幽幽之气皆为此出。

    洞口阴寒无比,使方圆十丈之内,兽不行走,鸟不飘落。

    俨然成了一处禁地,周围荒内为数不多的植物开始枯萎。

    荒中无岁月,这片地方寸草不生,让其他生灵望而生怯。

    以这种情况维持着,又不知过了多久。

    忽然的一天,幽洞中一道灵光升天。

    股股风暴四散而去,让荒内的其他生灵一时间四散奔逃。

    偌大的一片大荒,瞬时生灵罕至,只有一阵阵的风暴在肆无忌惮的肆虐。

    风暴刮了三天两夜,荒中的生灵都躲的远远的。

    风暴中时不时的发出奇怪的声音,待到第三天,风暴才渐渐平息。

    荒外的生灵渐渐的回到荒内,只是当它们回到荒内的时候,不知何时多了两只令它们完全陌生的鸟。

    它们似情侣一样生活在一起,一只生得人面鸟身,一颈九头。

    一个鸟身鸟貌,也是一胫九头。

    两只九头鸟大而小巧,展翅约有丈许(远古时的走兽飞禽大多都奇形异状,一身兼九头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人面的名叫九凤,鸟面的则叫鬼车。

    因当时属天地初开,大多生灵还尚未开智,大都生性天真纯朴,灵智混沌,大都分不清九凤和鬼车之容,常常混为一谈。

    久而久之,把九凤当作鬼车,两个视为一物。

    几百年中,九凤和鬼车渐渐成长,终成遮天敝日,抱览日月的大鸟。

    一翅遮天,一翅敝月。

    天地分阴阳,九凤鬼车皆相伴而生。

    九凤为阳,鬼车为阴。

    日月如梭,剑影如挥斩日月,春去秋来又虚过,几寸荏苒忹然一叹,只剩下华发初生。往昔惆凌,朝朝恰江水涛涛。

    时间是削磨的刀,让人惆然。

    时间让九凤了无生趣,又是一年春来,九凤飞走了,远离了大荒,远离了与它结伴朝夕相处的鬼车。

    鬼车开始无所事事,变得慵懒。

    又是一个春秋,鬼车开始怀念,内心充满了期待,皆因为九凤临行的那句话。

    “等我们的大荒家外,长出新绿,就是吾归来之时!”

    就这样,鬼车开始期盼,期盼它们的巢下长出新草。

    春夏秋冬,不知过了几度,一次次的想念变成一个个的思念。

    当想念变成思念,是心情的表达,是想念的极至。

    当思念变成了一次次的绝望,绝望中寻找希望,因思念就变成了怨恨。

    有人说爱上一个人,可能只需要一秒,但恨上一个人,却是一辈子。

    鬼车就在孤独中落莫伫立,在荒原的山颠,身上的柔亮的羽毛,在岁月的洗涤中变得发乌,让人不能直视。

    锋利的锐尖,原有的尖利,在岁月的落沙中磨平。

    全身的老化,使它看上去不堪重负。

    时间让人们忘记了它的存在,在生灵的记忆里,仿佛没有了它的样貌。

    鬼车被丢弃在时间的长河,它在忘记中慢慢的消失。

    当它再也忍受不住风沙的时候,半生无言逝去的只有滴落在地上圆滚的泪珠,和它临去前的呐喊。

    天怒人怨是为天灾,怨声载道是为人祸。

    既然上天对我的残忍,就让我下辈子还吧。

    下辈子我只为自己而活,不再与谁共生,只为了自己,不再在乎别人,只为自己

第195章 原始之初 (二十三)() 
鬼车的声音响彻荒天十地,最终化作一缕烟尘,消失在荒天,

    眨眼尘世过了一千年,九凤归来。

    归来的九凤,不再是之前懵懵懂懂的雏鸟,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势蓄含其中。

    荒内对突然而至的九凤,有愕然有涩缩有害怕。

    现在的九凤挥手投足间,不经意的会放出一种威势在外的气势。

    这千年来,九凤在外飘荡,长了许多见识,只是当它归来时却不见旧人。

    鬼车的不见,让九凤伤感了好一阵。

    不过在岁月的流逝与打磨中,除了思念和伤感,还是有很多事儿是要做的。

    九凤渐渐被天地间的灵异所吸引,开始专注它的道途。

    熟不知九凤的影子里,隐藏着另一个影子。

    一个影子的悲伤,是一个人的孤单,是秋风萧瑟的弦音,影子的眼泪不住的流淌。

    它就这样藏在另个影子的阴暗中,默默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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