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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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镖王-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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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寄风嘴角一翘淡淡笑道“还不知道谁吃谁呢!”

    楚寄风双目逼视半面人,双目露出熊熊烈焰,一招“一剑无涯”荡去。

    剑鸣之声震人耳膜。

    半面人心中微微一颤“好凌厉的剑气”

    一剑无涯虽无漫天重影摄敌,可其剑来威沉压迸礴,如是别人看见如此一剑,不是被剑气震慑呆在原地,要么就是抽身急退,但半面人面色平静似乎无所畏惧。

    半面人剑一起就向楚寄风而去,半面人剑锋青芒直逼楚寄风面门,楚寄风不是第一次使出这招有人直冲其锋,如对方没有目的是绝对不会往剑锋冲来,出招的人虽是楚寄风,但他却比接招的人更要如临大敌。

    染尘剑携带沉猛剑气刺向半面人,染尘剑原本是刺向半面人白色身躯,半面人脚下步伐一搓身体移动,用黑色身躯接下这一剑,当染尘剑刺中黑色身躯,染尘剑却是匪夷所思的穿过黑色身躯。

    楚寄风瞧得大惊“穿。。穿过去了!”

    楚寄风之所以这么吃惊,那是因他感到黑色身躯并无血肉,这一剑刺过的感觉就像是穿过一道空气,这半面人可真是恶鬼?要不然他这半边身子怎么会给与楚寄风如此感觉?楚寄风一时之间不由呆了。

    半面人见楚寄风吃惊迟呆冷笑一声,起剑挽起瞬间朝楚寄风手腕斩下,苗念晴在屋上大喊!“发什么呆!不要命了!”

    苗念晴喊声一出楚寄风登时回神,半面人目标是自己手腕,楚寄风岂能看不出来,楚寄风当下收剑退去,起剑在从不同方位在攻半面人,任凭楚寄风从哪个方位攻击,依旧拿半面人没有任何办法。

    楚寄风不下数次,在染尘剑快要刺中白色身躯时候,半面人用黑色身躯相档,每每染尘剑刺中黑色身躯,总是穿体而过。

    楚寄风心里急道“他那半边黑色身体是怎么回事!总是打不到他!”

    半面人见楚寄风越打越燥淡淡一笑“我告诉你,这世上无论是谁都杀不了我,我不惧刀剑”

    楚寄风岂能信他,只要是个人怎会不惧刀剑,半面人挥剑连刺楚寄风二剑,楚寄风抵挡之中正面露出空挡,半面人眼见楚寄风空门大露,他已出剑,这一剑出手时机,角度,速度,都是经过精心测算。

    半面人算定楚寄风定是无法躲过,楚寄风见长剑袭来心中大骇,楚寄风心知逃是逃不过,那只能险种求生,剑思无垠一起,连刺半面人肩手胸腹,半面人冷冷一笑手腕一荡回剑将楚寄风攻势挡下,楚寄风抽剑急退。

    半面人见楚寄风有些退缩,阴阳怪气讷讷一笑“怎么怕了?怕就快些投降,也免得我浪费力气”

    楚寄风定定瞅看半面人黑色身躯心道“不弄清楚黑色身躯有什么玄虚,我是没有办法打败他”

    半面人看着楚寄风思索跳跃眼珠傲慢嘲讽道“还在想办法对付我?你觉得你能想出办法?”

    楚寄风怒目相视并不言语,因他对半面人傲慢嘲讽无可奈何。

    苗念晴目不斜视瞪着黑色身躯自道“这身躯是怎么回事,剑刺过数次他为什么没有受伤?”

    “他这黑白身躯好像是各有妙用,说白了,就是一种防御和进攻一体的功夫”说话者是萧沛若。

    妙念晴一怔道“防御和进攻一体的功夫?”

    江怀志亦有同感问萧沛若道“你知道这人来历?”

    萧沛若皱起柳眉道“这人我不知道是谁,但我知道有种功夫叫二歧北化功,以前我听花娘说过这功夫”

    花娘平时有收集武功秘籍的兴趣,从上次她收集十二剑痕剑谱自能看出。

    萧沛若道“这二歧北化功,阳代表白,阴代表黑,如有人能练成此功,也就等于是个阴阳人,左边白身是人的身躯,右边黑身是做防御之用,阴阳人身躯一半真一半假”

    江怀志奇道“一半真一半假?人的肉体怎么做到一半真一半假?”

    萧沛若摇摇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只要是个人就绝不可能做到肉体一半真一半假,其实这就和变戏法一样,不明其道的人定会觉得异常玄乎,但要说起也很简单,只是他们还没有看破。

    萧沛若口述也就等于在给楚寄风做分析,雨虽大也不能逃过楚寄风耳朵,楚寄风此刻已对半面人有全新认识,楚寄风能听见萧沛若分析,半面人当然也能,半面人戏谑一笑“没想到还有人认识我这功夫,她虽然说对了一半,但还是救不了你!”

    半面人笑道“话既然说到这,那我索性大发慈悲让你当个明白鬼,我这身躯的确是半真半假,除了半真半假之外还有一个妙处,这二岐北化功还能吸取你的功力”

    “二歧北化功最大杀着就是吸取对手内力!反杀对手!”

    半面人脚下一旋,楚寄风只听“滋”一声踏水之声,在而就已见半面人在眼前,楚寄风一慌起剑刺去,半面人淡笑右掌一抓楚寄风击来手腕。

    楚寄风顿感气力大失。

    半面人趾高气扬一笑“该吃肉咯!”

    楚寄风感到内力源源不绝被对方吸出,也就在瞬间楚寄风挥起左掌,半面人比他更快一步。

    半面人大喝一声”去!”楚寄风前胸让半面人一掌震飞,楚寄风“呜啊!”一声连翻几个跟头才停止冲势。

    在屋顶三人见楚寄风,背朝天倒在一滩水迹中,楚寄风嘴吐鲜血慢慢染红这滩水迹,三人大急就想跃下屋来,楚寄风人虽没有爬起来,但似乎已经看见三人举动,楚寄风头晕气虚强鼓起气高声道“别下来!你们不是他对手!”

    半面人似笑非笑鬼气森森开口“你为什么非要受到折磨才肯学乖!”

    半面人嘴虽逞口舌之快,但他微微一震道“被我吸了七成内力,居然能承受得住我这一掌,真是让人生畏的抵抗力!”

    楚寄风满嘴牙血摇摇晃晃站起,竟然格格一笑缓缓道“我不是说了!谁吃谁这还不一定!”

    半面人抖地脸色一沉暴吼!“你这小子!怎么可能还能站起来!”

    楚寄风从紧咬的牙缝中吐出句话“你这个阴阳怪气的东西,想吃我那是在做梦!”

    半面人忽而纵声高笑,但这笑声是愤怒,义愤,憎恨,半面人道“我阴阳怪气?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现在让我来告诉你,我为什么是这幅样子!”

第130章 对错难分() 
半面人遐思一动轻轻叹道“我原本是准提山普通百姓,十七年前准提山受到战乱波及,人很难活下去,我和兄长不愿离开准提山,我兄弟二人在准提山和幸存下来百余名老幼坚持下来,有一夜,远顺镖局的人来了”

    “远顺镖局的人不分青红皂白把我们关到一间屋中审问,想要逼问出二歧北化功下落,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功夫,远顺镖局之人逼问不出开始杀人威逼,我们知道在呆下去是死路一条,我们反抗逃了出来“

    “我们逃出来的人被他们杀得不到二十人,远顺镖局的人在后穷追不舍,我们咬牙逃了十多里路,实在走不动了,那夜天色全黑,无星无月,我兄长见我们这样乱闯不是好办法,要我们折回淮提后山躲避一阵在做打算,其他人不愿回去,我们争执不下只能分开逃亡”

    我和兄长二人熟悉山路,避过追兵折回后山,我们后山是三面黝黑的峭壁断崖,是一处绝谷,如果有追兵追来我们定是死路一条,但也好在是绝谷,没有人想到我们兄弟二人会躲在其中,这时我们兄弟已饿得不行,但也不敢贸然去找吃的,我们好生绝望“

    “我们实在累得紧了已是周身乏力,倒卧在一块大石上听着耳边豹鸣狼嗥昏昏睡去,我们一觉醒来时,天已大亮,我们这才知道这一睡足足花去了五个时辰,这时候我大哥蓦然一动道“那些远顺镖局的人必然断定我们会拼命逃亡向前疾奔,绝对料不到我会在他们身后,我们藏身绝谷,那些远顺镖局的人最多在待几日定会离去,到那时候我们就能逃过此劫”

    我一听我大哥如此分析心情大好,后山险峻我也没有来过几次,好奇打量起眼前地势,绝谷三面俱是断崖险壁,孤树斜长,藤蔓环绕,壁直一线,便是猿候亦难攀爬而上,我们先前来路是一大片莽莽森林,一眼望去终不到头。

    真不知我们昨夜是如何闯入,绝谷之中风景犹好,山涧深溪,飞瀑流泉,滋润着一方茂盛草木。

    野花四处,野蜂嗡嗡,阵阵松涛之中夹杂着鸟鸣兽叫,无不尽现大自然的原始美态。

    我见此美景不由想起村里小翠道“如果没有远顺镖局的人,我自是可以努力干活娶她为妻,该是何等的惬意”

    江怀志暗讽道“危机未过,你倒有好兴致”

    萧沛若不知道这半面人为什么会这么突兀说起自己的事情,但楚寄风被他击伤,趁着他说自己故事的时候,楚寄风可以趁此机会休息,这样对楚寄风很是有利。

    萧沛若拉了拉江怀志衣角给他个眼色,要江怀志不要打断那个人,萧沛若道“后来呢?”

    江怀志暗讽半面人已是动怒,但萧沛若却是颇有兴致的样子,半面人按下怒气,半面人十余年来不曾与人说起过,此刻有人愿意听听自己的事情,他不和江怀志计较。

    半面人在道“我们在后山呆了几日,只采摘了一些野果充饥,但有一日,相距数十丈外突然响起一阵凄厉狼嗥之声低沉哀婉,闻之生怖似有哀情相诉。

    我大哥举棍便道“狼嗥如此必是老迈或是带伤才会显得这般惨烈,我们已有几日未食肉味,我们去杀狼吃肉”

    我们翻过一堆乱石,见数丈外一头猛狼卧伏于长草之中身形庞大,状如猎豹两眼如鹅蛋般大小充血生红,目光中保持着高度的警觉与自卫的敌意,这狼见我们出现便要蹿起扑来,突然一声哀嗥,重新又跌倒在地。

    我一眼看出这头野狼腿骨已折伤势极重,不知是因何遭此大罪它虽然伤重但凶性不改。

    我大哥见它如此就想上去杀它狼嗥又起,它似是想逃走,但它不负剧痛倒下哀鸣,我见它如此哀鸣,如同我们哀求远顺镖局的人那般,我心生怜意“大哥,别杀它,它实在可怜”

    我大哥道“你可知你不杀它,待它好了他可会吃你”

    我站到野狼身前道“狼兄我想救你但又怕你伤我,我对你没有敌意你可明白”

    这狼极通灵性双眼盯紧我看了良久,轻“呜”一声把头垂下。

    我和大哥没有想到这狼竟会听懂,我心中大喜“大哥,这狼能懂我的话这可真是怪哉!”

    我大哥见这狼极通人性,也就消了伤它之心。

    这狼显然是一时失足从高处坠下所致,我们采来几味草药剁碎替其敷上,撕下衣巾替它包扎好。

    野狼通灵感到我们为己忙碌也就尽去敌意,偶尔伸出舌头轻舔我的脸颊虽然腥臭但并不在意。

    二人一狼相处四五日,野狼伤势愈合极快,我大哥道“我们是时候出去瞧瞧”

    我心知分离在即,心中生出恋恋不舍之感。

    只是想到自己若是与它相伴一出人世,必然惊世骇俗只得打消带它同行念头。

    我替野狼拆去裹布看它支撑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几步不由大喜道“伤势已无碍”

    这狼勉力过来依偎在我脚下轻呜数声很是感激。

    我俯下腰去轻拍它腰身道“你伤好了就该到我们分手的时候,如果我侥幸不死,必定会回来看你”

    这狼轻咬我的衫角紧紧不放,似乎感到分离在即眼中露出一丝哀婉的眼神。

    我拍拍手道“我又何尝舍得你”我刚站起,便见飞箭飞来刺中我兄弟二人,我只感到胸口痛得欲裂,无数道绞痛如魔鬼般紧缠不放,我便晕过去。

    当我在山洞中悠悠醒来时,已不知过了多久。

    这狼一见我睁眼,伸出长舌轻舔着我脸颊,丝毫没有掩饰自己依附之情。

    我微微一笑嘴唇一动,正想说话却见我大哥还未醒来,蓦然心惊支起身子爬来我大哥身旁,我记得先前是身中利箭,可我身上箭已被拔出体外,大哥胸膛利箭还在,我见我大哥在晕厥中,我胸口利箭断然不是我大哥拔出之理。

    因我大哥不可能会替我拔箭,在自己回去躺下昏厥的道理,这狼身上有数道血痕,看上去是有过一场激战。

    我当时身上中箭,不知道对方来有几人,此刻在看这狼身上伤痕,定是这狼与来人激斗过,救我二人性命,我心中大是感动道“狼兄,你果真并非凡物,你不光从来人手下救我二人性命,你还能替我拔箭,这可真是好人好报”

    在山洞中有块平石,石上摆放十余种药草,空气中隐隐传来一丝药香,我大吃一惊“狼兄,你还会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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