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引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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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引阙- 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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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人便要退出太极室,天机子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便拦住道:“慢着,长生天的事情,你们都给我记住,只要为师在,你们谁都不能打它的主意。”

    五人齐声应道:“是,师尊。”说罢便退出了太极室。

    三日里,五元尊者尽心服侍天机子,而天机子也惬意地享受着徒儿们的心意,时间倏忽间便过去了,转眼,三日便要过去,

    在第三日的尽头,五元尊者来到太封洞内,五人手里皆捧着一杯茶,金元尊者满脸哀伤地说道:“在冰封之前,还请师尊喝上一杯热茶以表徒儿们的孝意。”

    说着便跪在地上,双手将茶举在头顶呈给天机子,天机子接过茶盏,望着五人,随即便拿开杯盖,轻轻地泯了一口。

    木元、水元、火元和土元依次递给天机子一杯茶,天机子皆一一品呡。

    待所有人的茶皆喝过之后,天机子道:“茶已经喝过了,你们的心意,为师也知道,只是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

    金元尊者一脸平静地来到天机子身前跪下道:“师尊,徒儿不怨您。”

    天机子正待要扶起金元尊者,不料金元尊者已经暗自运集内力,雄浑的掌力突然击在天机子胸前,天机子始料不及,但是出于本能便立即以真气护防,金元尊者被震退几步。

    天机子被突然袭击,立时收回真气,口吐鲜血。

    土元尊者大为震惊,赶忙扶住天机子,回身指责道:“金元师兄,你这是要干嘛?”

    金元尊者厉声道:“土元师弟,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师尊最为信任的就是你了,所有事情都是你告的密。”

    土元尊者气氛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能伤害师尊啊!”

    天机子推开土元尊者,厉声喝道:“孽徒。”随即便运集内力欲往金元尊者击去,忽而,顿觉胸中真气翻涌,天机子以手按住胸口说道:“茶,茶有毒。”

    金元尊者横下心肠,面露凶光地说道:“师尊,莫要责怪徒儿们。”说罢四人就要动手。

    天机子反问道:“为什么?能告诉为师,这到底为什么吗?”

    金元尊者拦住三名师弟,回复天机子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们也没什么可以瞒你了,原因有三个,其一,师尊早已对我们不信任,故而留下五行功密件欲对我们不利,我们决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其二,十年冰封之苦,我们难以承受,其三,我们想得到长生天三宝,可是师尊您说过,只要有您在,便绝不允许我们打那三宝的主意,所以,我们四人商量后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天机子听完金元尊者的解释,沉重地叹惜道:“想不到你们竟然对为师误会至此,事到如今,为师也无话可说了!今日,不是为师死,就是你们四人亡,动手吧!”话毕,金木水火四元尊者便一齐朝天机子击去,土元尊者上前抵住水元尊者。

    双方大战近百回合,仍不分胜负。

    待纠缠得愈久,天机子便感觉胸口愈发疼痛,功力也在迅速地下降,暗自想道:“不行,我中毒在先,受伤在后,虽有土元忠心守护,可是如此鏖战下去,恐难占得上风,得想个法子才是。”

    天机子随而抓住机会将太封门机关按下,太封门应声合闭,将太封洞封得死死的,随即,天机子便挥动蒲扇朝洞壁两边的烛台扇去,所有烛火顿时熄灭,太封洞一片漆黑。

    火元尊者正要使出火元功重新点燃洞壁两边的烛台,就在这时,火元尊者感到背后一阵阴冷,随即便无法动弹,连说话也说不出。

    只消片刻,火元尊者身上几处大穴便被天机子点住,再也无法动弹。

    随后,金元、水元和木元相继中招。

    待依次收服四人,天机子复又点亮烛台。

    烛光再次照亮四周,土元尊者见天机子嘴角渗出鲜血忙问道:“师尊,你怎么样了?”

    天机子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继而颤抖着说道:“我没事,快,赶紧将你的几位师兄扶在一块,为师虽不忍心杀害他们,但是也决不能让他们走出这太封洞危害世人。”

    土元尊者便奉命将四人排成一排。

    随即天机子运集内力,左手汇于右手,全身内力幻化成极为阴寒之气,这股阴寒之气于食指和中指而出,环绕金元尊者等四人。

    过得半个时辰,四人便被一层寒冰封印住全身。

第二百零六章 天机归来心机变(下)() 
土元尊者便奉命将四人排成一排。

    随即天机子运集内力,左手汇于右手,全身内力幻化成极为阴寒之气,这股阴寒之气于食指和中指而出,环绕金元尊者等四人。

    过得半个时辰,四人便被一层寒冰封印住全身。

    天机子亦收住真气,口吐鲜血,一时真气无法上提便晕厥了过去。

    土元尊者慌忙扶住天机子,随即点住天机子身上几处关键之穴,双掌运力为天机子运功疗伤。

    一股真气游走天机子全身,天机子随即感觉舒服多了,慢慢复苏,土元尊者见天机子醒来一边继续运功,一边问道:“师尊,您感觉怎么样?”

    天机子弱弱地说道:“没用的,你虽暂时压住我身上制毒,但是方才大耗真气,毒素已经漫游全身,深入五脏六腑,怕是回天乏术了。”

    土元尊者哭泣道:“师尊,都是徒儿不好,把您害成这样。”

    天机子笑道:“呵呵呵呵,傻徒儿,人心不可测,这事不怪你,相反,为师为你感到欣慰,你能保持自己忠厚老实的本分,已经实属难得。”

    土元尊者振奋道:“师尊,您放心,就算耗尽徒儿功力,徒儿也要就您!”说罢便输送更多的真气往天机子身上,

    天机子只在自己胸前轻轻一点,土元尊者便松脱了双手,随即转过身子,

    土元尊者不解道:“师尊,您这是为何?”

    天机子劝慰道:“土元,你听为师说,你的四位师兄已经误入歧途,迷失本性,为师受了重伤,故而只能将他们四人冰封十年之久,十年之后,他们若是解封,定会危害众生,你的内力耗费在我这将死之人身上实属可惜,为师希望你留住这身内力替为师办妥两件未了之事。”

    土元尊者应承道:“师尊尽管吩咐,徒儿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定不负所托。”

    天机子知道土元忠实可靠,便叮嘱道:“第一,十年之后,在你的四位师兄尚未解封前务必再次冰封住他们,这冰封之法就藏在太极室内的一个铁皮箱中。第二,长生天三宝的秘密,务必保守,直到遇到救你于水火之中的恩人,方可将秘密告知。”

    土元尊者不禁疑惑道:“恩人?”

    天机子向土元解释道:“你命中有两劫,第一劫为牢狱之苦,届时遇到救你摆脱苦海之人即是你的救命恩人,以后定要好好协助此人。”

    土元尊者点头应答道:“徒儿谨记师尊之命。”

    天机子见所托之事道完,心安许多,“好,如此我便放心了。”说罢便趁土元尊者不注意,点住了土元尊者身上穴道。

    天机子强撑精神对土元尊者说道:“土元,不要记挂为师,记住为师所托之事,毋以为念!”说罢便飞身离开了太封洞。

    土元尊者的思绪随着心中那道飘飞的白影回到现实。

    宗正听后疑问道:“那前辈的师尊到底哪里去了?”

    土元尊者失落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待我的穴道自动解开已经过去了六个时辰,当时我出来太封洞便再也没有见到师尊的身影,后来我便一直守在虹场天地。”

    溪洁自语道:“我想后来一定是有蒙古人解救了你的四位师兄,然后你的几个师兄便将你抓住关在那聚贤阁地牢,是不是这样?”

    土元尊者叹服不已,“姑娘果然冰雪聪明,确实如此,至于蒙古人是如何找到虹场天地,几位师兄又为何如此听命于那些蒙古人,我也尚不清楚。”

    三人说着说着,东方一丝光亮射入洞中,照在溪洁柔红的脸上,宗正说道:“天已经大亮了,我们出去找找仙倢吧!”说着便起身往洞外走去,溪洁和土元尊者亦跟随在后。

    河水汤汤,岸边青草绿树映翠,河水缓和宽阔之处,岸滨临水隐现几个水榭

    水榭有回廊相接,水榭后方是一间竹楼,炊烟袅袅从竹楼前的院子升起,竹楼内,一个竹台,几张竹椅,还有一张竹床再有一根竹子做成的钓竿,一切都是如此简单。

    那张竹床上躺着一位面色憔悴的女子,正是仙倢。

    仙倢眉头突然紧蹙,口中不住地喊道:“正哥哥,正哥哥。”随即惊醒,好似做了场噩梦。

    眼前的一切陌生至极,仙倢缓缓爬起身子,咳嗽了几声,一位年纪二十多的年轻男子端着一碗药缓缓走入房间,双目呆滞无神。口中说道:“你醒了,太好了,快把这药和了吧,你已经昏迷两天了。”说着便将药递到仙倢身前,

    仙倢看了看眼前之人,见此人一脸委和,素衣粗布,便安心接过药碗,拾起汤勺,喝了几口。然后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人回道:“这里是布衣谷。”

    仙倢道:“你说我已经昏迷两天了?”

    那人回道:“是的,前两天,我上山采药便撞到了躺在地下的你,见你还有呼吸便把你背了回来。”

    仙倢道:“谢谢恩公救命之恩。”那人道:“我本就是大夫,救死扶伤本是大夫之责,姑娘不用谢我。”

    仙倢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已经替换,慌忙问道:“我的衣服,是不是你替我换的。”

    那人赶紧回道:“姑娘莫要激动,当时情况危急,若不将姑娘浸泡于药池之中,恐怕姑娘难以医治。无礼之处,还望姑娘恕罪。”

    仙倢羞赧道:“那,那你见过我的身子?”

    那人神色哀伤,弱弱说道:“我,我是个瞎子。”

    仙倢大惊,伸出双手在那人眼前晃荡,可是那人的眼神依旧呆滞无神,仙倢立时愧意横生,忙赔礼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那人道:“没关系!不知者无罪!”

    仙倢问道:“不知恩公叫什么?”那人道:“我姓黄名本草,世代行医,你可以叫我黄大夫,哦,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我叫司徒仙倢,你可以叫我仙儿姑娘。”这时门外传来一句呼喊之声:“黄大夫,黄大夫。”

    黄本草便对仙倢说道:“仙儿姑娘,有病人找上门了,我得出诊了,你把碗给我,好生休息下。”

    仙倢便将碗递给黄本草,黄本草拾着碗便往外走去。

    仙倢四下打量着屋内的一切,不禁想到了无名洞府,心中感叹道:“这里的一切倒似无名洞府般简洁而又温馨。”

    仙倢掀开被褥,缓缓走下床榻,来到竹台便,坐在一张竹椅上,屋内散发着药熏味,仙倢透过敞开的竹门往外望去,只见门外排着一排人,他们皆是来找黄大夫求诊的,仙倢看到黄本草应诊时认真负责的情形,心下对其甚是感激和佩服。

    看了一会,仙倢便觉身心疲乏,小腹微痛,于是便小心地挪回床边躺下了。

    待至中午,仙倢方才醒来,黄本草听到仙倢坐起的声音便道:“姑娘醒了,不知感觉如何?”

    仙倢道:“先前小腹微微作痛,睡了一觉,如今已然好多了!”

    黄本草端来一碗清粥递给仙倢道:“想来姑娘已经饿了,先把这碗素粥喝了吧!近日只能清汤寡水了,待你好些,我再给你弄些好吃的。”

    仙倢接过那碗粥问道:“黄大夫,不知我什么时候能够痊愈?”黄本草道:“姑娘此次受了极重的伤,少则十天,多则半月方能行走,不过,”

    仙倢问道:“不过什么?”黄本草思忖了一会回道:“不过,恐难痊愈。”仙倢问道:“黄大夫,你如实告诉我,我这伤到底怎样?”

    黄本草思忖道:“我到底要不要将实情告知这位姑娘呢?哎,还是等她好些再说吧!”于是黄本草回道:“姑娘莫急,先喝了这粥,待伤势好些再说吧!”仙倢有些茫然,拾起汤勺喝了几口素粥便将碗放在了旁边的小台上。

    黄本草说道:“姑娘体内有一股极为阴寒的真气,不知姑娘被何人所伤?”仙倢回道:“我其实也不知道他们的姓名,不过,伤我之人内力着实阴寒。”

    黄本草叹气道:“家父倒是对治疗阴寒之气颇有研究,可惜他早已过世,不然定能为姑娘治愈,奈何我本事有限,哎。”

    仙倢道:“黄大夫莫要苛责,医术纵使再高明,也总有治不好的病。”黄本草道:“现在正是阳气最盛之时,我扶姑娘到外边嗮嗮太阳,这样也能早些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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