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太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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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太撩人-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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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怎么在这!?”谷月霜用手指着田云箫问道。这田云箫的胆子也太肥了点,居然敢这般堂而皇之的出现在队伍中!

    “阿弥陀佛”不等田云箫开口,方丈倒是双手合十的先做了个揖说道:“田施主担心老衲担心老衲的安危,所以暗中保护了一路。刚刚瞧见队伍休息了,这才现身,老衲感激不尽!”

    “金陵禁军在此,还有什么贼寇敢上前?!怕是田兄多虑了吧!”康均逸不客气的说道。这田云箫,真是阴魂不散!难道齐王还未离京?如若真是这样,这齐王的胆子也太大了些!

    “齐王知晓大师即将启程去往姑苏,可并非知晓皇上会派这么多的禁军保护。所以这才让在下留在京城暗中保护,以护送方丈大师安全到达姑苏。”田云箫说此话时,向着金陵的方向做了个揖,不过眼神却没有离开谷月霜半步。

    本只是含笑示意的眼神,可谷月霜却看出了挑衅的意味。

    这田云箫真是胆子越来越大,瞧着他看自己那般挑衅的眼神,又想起刚刚树林中的那一幕,真是恨不得抽出逸哥哥腰间的宝剑,活劈了这田云箫!

    可她不知道的是,康均逸此时才真是想活劈了他!

    “既然田兄已然瞧见我们禁军在此,何必又要不放心的跟了一路?究竟是对我们京城禁军不放心呢?还是别有用心?”康均逸步步紧逼,与田云箫比肩,一触即发的态势昭然若揭。

    霜儿几次三番都能遇见这田云箫,连能衫被救也是因为他。现下想想,谁能知晓究竟是不是他故意设计陷害?不然怎会如此巧合?自己与霜儿刚刚和好,他便又来凑一凑热闹,说他是无心的,鬼才信!加之他又是那个有着狼子野心的齐王身边的走狗,不得不防!

    田云箫昂着头,蔑视的瞧着快要怼上自己的康均逸,嘴角不免微微上扬。这个世子爷,还挺有意思的。

    康均逸何时受过此等轻视,立马便要拔剑相向。

    “多一个人一起上路,岂不更热闹?哈哈,老衲长居寺院之中,甚少见如此多的人了,真是快哉啊!”方丈大师一边说着话,一边不动声色的将康均逸拔剑的手给按下了。

    田云箫瞧见了,便又大笑几声,看也不看康均逸,便走向了谷月霜。

    “谷小姐,看来,我们要相伴一路了!刚才多有得罪了,田某在此再向你陪个不是!”说完便又弯腰做揖。可嘴角的坏笑还是出卖了他,康均逸分明瞧见了他嘲讽的眼神是偷偷瞥向自己的。

    “霜儿,你怎么了?可是这田云箫欺负你了?不怕,逸哥哥这便给你报仇!”康均逸上前便又要拔剑。

    “没有!”谷月霜也不想事情变得复杂,且无论如何她是相信田云箫绝不可能将刚刚的实情告知于别人的。现在最关键的,便是快点护送能衫去往姑苏,别的都不重要。

    “刚刚在树林之中有条青蛇惊吓了我们,是这淫这田公子出手救了我们。”淫贼两个字,可千万不能被逸哥哥听见,否则定然又要追根究底,说不准到时候又要大闹一场了!

    “当真?”康均逸不相信。

    “不信你可以问他们啊。”谷月霜指向能衫与萱尘。

    瞧见她二人点头默认了,这才不甘心的收起了剑身,冷哼一声走回了方丈身边。

    瞧着事态终于平息了,秦明便也适时的出来提醒,该上路了。

    虽然他并不知晓这田云箫与自家世子究竟有何纠葛,不过想来也不外乎跟谷家千金有关。既然有公务在身,相信世子也不会再过过火,毕竟,这一趟,还是送小姐平安入印府最为重要啊!

    然而,他还是太小瞧了他家世子的小心眼

在路上() 
谷月霜等三人刚回到马车上;感觉前头的车队开始前进了。

    随着车夫一声“驾!”;自己所乘坐的马车也缓慢开始前行了。

    可谷月霜总觉得那声“驾”与前几日车夫所发出的声音不尽相同;不免有些心生疑窦。便拉开帘子瞧了一瞧;这一瞧;差点没将她惊出一身冷汗来。

    “怎么又是你!!!”谷月霜压低了声音;忍了怒气问道。虽然此时马车上只剩能衫与萱尘二人;不过,她可不想因为自己与这“淫。贼”争吵而声音过大,再引来逸哥哥。

    “谷小姐只管坐好便是;田某此时只是个赶马车的车夫,何苦劳您大驾,开金口询问?”田云箫低眸坏笑着说道。

    嘴角弯起的弧度;让谷月霜更是恼火。身后的能衫一把拉住谷月霜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再吵了。

    谷月霜无法,便只能冷哼一声;将帘幔狠狠放下;坐回车里。

    外头的田云箫像是赌赢了方丈大师的棋盘一般高兴;又大声甩了一把鞭子;高喊一句:“驾!”;马儿被惊着吼叫了两声;快跑了几步。颠的马车内的三人东倒西歪,却又憋着一口闷气,不敢出声。

    就怕出声了;引得外头的田云箫更是嚣张!

    萱尘却突然强撑着马车带来的剧烈的摇晃;低着头,弯着腰,蹒跚的走到马车前端,掀开帘幔,走出了出去。

    谷月霜本想拦住她,奈何马车颠簸的太厉害,想抓住却又手滑,险些摔倒。还好马车内部局促,空间有限,即便摔倒也并未受伤。

    能衫本想尽力护她周全,奈何现下自身都难保。便只能紧紧抓住车窗边,以防自己也摔倒。

    萱尘总觉得这田云箫很是熟悉,好似有种莫名的力量在促使着自己靠近他,冥冥中也觉得他一定不会伤害自己。

    出了马车,便与田云箫比肩而坐。

    田云箫瞧见妹妹突然坐在自己身旁,不自觉的,便渐渐收紧了缰绳。怕马儿速度太快,再将她颠了下去。

    “为何你要戏弄我们?”萱尘歪着头问道。

    田云箫低头笑了笑,说道:“你说话一直这般直来直往么?”

    “你这人好生奇怪,为何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又来问我问题?”

    瞧着妹妹歪头蹙眉的样儿,田云箫的心像是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给捂住了一般,暖洋洋的。如若不是那些仇恨与嫉妒,他与妹妹本可日日如此,比肩而坐,促膝谈心。

    可如今呢?却连相认都不敢。

    迅速眨了眨眼,将眼中的薄雾给隐去。

    笑着,略带宠溺的问道:“田某何时戏弄过你们?”

    萱尘看了看他手中的缰绳,抬眼说道:“那你为何要在这当车夫?且还故意将马儿惊着,让我们在后头连坐都坐不稳。且刚刚还拿话堵了霜儿,这难道还不算戏弄么?”

    田云箫瞧着妹妹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不免心生柔软,所有想反驳的话,到了嘴边,都化为一句:

    “确实是在下的错,还望姑娘见谅”

    双手抱拳,一副诚恳之态。言语中没有不甘心,没有不情愿,更没有假装出来的挑衅与不平。

    在帘幔后头的谷月霜与能衫互相对视了下,有些不敢相信。这,田云啸,居然会对第一次见面的萱尘赔不是。

    “既然你已知错,那我便不再说什么了。”说罢,萱尘满意的站起了身,想回到身后的马车内。

    “你要回去?”田云箫知道自己这般不对,可又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多想时光便这么停顿住,能让他再多与妹妹说说话。日后,都不知还能不能再相见了

    这帮她们赶马车的“活儿”,还是方丈千辛万苦帮他争取来的。本只是想能在一路上多瞧瞧妹妹便好,谁知,自己越发的贪心了起来,真想能与她多说上几句话

    萱尘回头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看他。心道,此人好生奇怪。

    田云箫也知自己有些冒失,便干笑几声,解释道:“此处我并未来过,周遭的人,我也不甚熟悉,我”这解释,其实还不如不解释。

    “你想让我留下陪你说话?”萱尘打断道。

    田云箫的心,此时剧烈的跳动着,有些羞涩,有些紧张,又有些害怕。冲着萱尘的方向点了点头,眼神之中虽充满了期待,却又不敢过分表露。

    还好萱尘平日里本就鲜少见到男子,所以对田云箫的反应并不觉得有什么异常。出于善意的本能,便又坐回了田云箫的身旁。

    “我可是个尼姑,你莫要动什么歪心思!”萱尘一坐下,便用食指指着田云箫,一板一眼的警告道。

    田云箫笑了笑,点了点头。随着田云箫一扬鞭,二人便这般闲聊了起来。

    田云箫跟她讲了讲他曾去过的地方,见识过的人,吃过的美味。萱尘都听得津津有味,这些世俗之事,对于她来说,都是那般的遥远而陌生,却又充满了新奇与向往。

    而马车内的谷月霜与能衫更是诧异万分。谁都没有想到,这田云箫居然对这萱尘这般滔滔不绝。

    能衫更是肯定了心中的猜想,这田公子定然是喜欢上了萱尘。可,萱尘是个尼姑啊

    谷月霜却是有些五味杂陈,这田云箫究竟是何意?如此亲近萱尘,他们不过今日第一次见面,怎就这般熟稔了?明明是自己认识他在先,且他还看了自己

    一想到此事,谷月霜便觉得心中像是吃了苍蝇般的难受!

    可怎的他就只知与自己作对?而不会这般像对萱尘这般对自己呢?难道自己就这般不受他待见么?

    想起那日在西山赏落叶,自己还主动向他示好,可他却一副冷冰冰的要置自己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与今日的他对萱尘的态度,真是判若两人!

    亦或是他有什么别的企图?还是五舅舅有什么企图?如若没有企图,难道他田云箫真的这般色胆包天,连尼姑都不肯放过么?

    越想越觉得憋闷的慌,可又找不到出口。只能不停地皱着眉头瞧着窗外的景色,可她哪里还有心思欣赏呢,满肚子都是不高兴。

    还好马车内只有她与能衫二人,且那能衫也在想着小心思,并未在意她有何不妥。不然,任谁都能看出谷大小姐这像是受了委屈般的憋屈样

    外头两人的说话声以及萱尘偶尔被逗笑的哈哈声,时不时的传进耳朵,想躲都躲不及!

    谷月霜与能衫二人,一人倚靠一边的车窗,各想心事。

    此时马车内的静谧与马车外那二人的谈笑风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无人来打破这种平衡。

    不知又过了多久,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远处的夕阳余晖照的人昏昏欲睡。

    慢慢的,马车一辆接着一辆的停了下来。

    下车后才知道,原来是已经到了驿馆,今日,他们便在此休息,明日清晨再出发。

    谷月霜像是堵着一口气似的,不愿理睬田云箫,与能衫一起,进了自己的房间。

    连续几日,萱尘都是与他们住在一间屋子里的。所以,这一次,萱尘也并未多想,便也跟着他们二人,进了房间。

    能衫倒是并未有什么异样,毕竟她也未曾想过自己能与那田云箫能有何交集,只是有些羡慕萱尘罢了。

    倒是谷月霜,心中无限憋屈,却又无处诉说。连康均逸在她们身后连喊几声,她都未曾回头。

    可细想起来萱尘并未做错任何事,且那田云箫已在自己心中坐实了“淫贼”的名号,萱尘本就不是俗家人,可千万别再被这“淫贼”给欺负了才是!

    想通了这些,谷月霜倒是下定了决心,一将要“保护”好萱尘,可不能被那“淫。贼”给欺负了去!

    “你莫要信那田云箫的花言巧语,知道么?”刚进了屋子,关上房门,谷月霜便对萱尘“教育”道。

    “箫哥哥没有花言巧语,只是跟我说了些他以往见识到的趣事罢了!”萱尘含笑。

    “箫哥哥???”谷月霜瞪大了眼睛。

    瞧着谷月霜与能衫都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萱尘本想端起杯子喝茶的手都放下了。

    “怎么了?”萱尘说道。

    “你怎么能叫那淫。贼做哥哥呢?”谷月霜愤愤不平的说道。

    “‘淫。贼’?”这下又换做能衫与萱尘两人大吃一惊了。

    谷月霜这才发现自己口误了,连忙慌张解释道:“他他第一次见到萱尘便便便这番色迷心窍的盯着萱尘,还,还,还拉着萱尘说三说四的,可不是贪恋萱尘的美貌么?这,这,这难道还不是淫。贼么?”

    终于将自己圆回来了,谷月霜赶紧抓起桌上刚刚萱尘倒的那杯茶,一饮而尽。尽管都不是外人,可那事毕竟关系到自己女儿家的清白,任谁都不愿意告诉旁人的。

    能衫这才放下一颗心,还好,还好。这都是霜儿的臆测,并非真的发生过什么。

    倒是萱尘听见这话,不以为意的说道:“哪有的事!”

做梦() 
谷月霜瞧着总算蒙混过关;便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假称自己一路太颠簸;有些累了;便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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