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太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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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太撩人-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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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有人逼你?”常宁公主不敢想,这一路上有军队护佑,怎么会有这种意外?

    谷月霜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寻药去() 
此时怕是没有谁能够真的体会到常宁公主内心的愤怒与绝望了。

    震惊;彷徨;怀疑;崩溃!甚至有些怀疑者这究竟是不是自己精心呵护;养育了十四年的女儿!

    她说她是历经磨难;死后重生的!此事本就难以理解;需要反复斟酌消化。

    那既然老天爷开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为何还要这般随意的便将自己给!

    这世道,女子的清白名声比什么都重要;难道还要自己反复赘述么?且不问那人是谁,就单单如此草率的便,岂能是良人?!

    “无论是谁;立马断了!”常宁公主不敢想;万一再来一个如赵冲一般蛮不讲理,专门败坏女儿家名声的人;那还能了得!

    既然女儿说她前一世受尽苦楚;那这一世;便由自己来好好保护她吧!即便一生不嫁;谷侯府养不起;她公主府还是养得起的!

    打定了主意的常宁公主;发誓一定要将女儿牢牢的保护好。千万不可让她再出什么闪失了!

    “母亲!”谷月霜一听母亲居然如此决绝,不免有些惊慌失措,立马起身;噙着泪;跪在了床前。

    “你这是作何?你身子不好,这地上凉,快点儿起来!”常宁公主连忙弯腰去扶。

    “母亲,他是何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一定是个值得托付之人!女儿重来一世,岂会再让自己陷入那泥泞不堪的沼泽之地?母亲,请您相信女儿”

    常宁公主的眼泪也不自觉的流了出来,赶紧心疼的想将她扶起来。

    谷月霜突然明显感觉腿部有一股暖流在顺着往下。流,整个身子瞬间便僵硬了。

    常宁公主也是女人,她一瞧女儿这般,便什么都明白了。立马擦净了眼泪,走到门边将灵犀喊了进来,扶着她去了净室。

    或许是知道情根深种的滋味,常宁公主突然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想着还是等她身子好了,再慢慢劝说。

    等女儿再出来之时,她便嘱咐灵犀好生照顾她,便含泪走了。

    虽说人走了,可后头灵岚捧来的东西可不算少,又是阿胶,又是红枣,又是上好的红糖。全是女儿家进补的食品。

    谷月霜瞧见这些,心中又是一阵感慨。

    母亲对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可自己,却总是让她伤心

    ……

    而此时田云箫那头,也并不十分好过。

    这么多年,跟在齐王身边,各个达官贵人家他倒是没少偷着翻过,可女儿家的衣裳,他倒是第一次拿。

    闻着上头还有霜儿留下来的味道,田云箫更是舍不得丢,更舍不得洗。只能藏在自己的房内,以免被人发现。

    展开瞧的时候,上面还沾了些血丝,田云箫更是痛恨自己不是人。

    昨夜霜儿一定很疼,田云箫心中满是愧疚。她一个堂堂的侯府千金,就这般在柜子中委身了自己,自己究竟何德何能

    越想越心疼,可这青天白日的,又不好前去探望,田云箫此时心内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可面儿上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仿若无事的样儿。

    这不,钟莲石找他商量个事儿,说了半天,他也不应承。只是举着茶碗在愣神,喊了他几回,他居然都没有反应。

    钟莲石不免仔细瞧了瞧他,发现他的衣衫居然跟昨日的是同一件!

    除非在外出任务,这田云箫可是日日都得换衣裳的。虽然都是一袭白衣,可下摆上用金线或银丝绣出来的纹路,可均不一样。

    他田云箫,何时有过一模一样的衣衫?

    如此酷爱洁净的他,怎能忍受自己不换衣裳,便就来了前厅呢?这不像他啊,难道是半夜偷。香去了?

    这个想法一起,钟莲石忍不住挑眉坏笑了下。他可是风流场上的常客,那鸿居楼、柳巷两大青楼的老鸨,谁不识他钟大。爷的大名呢?

    低头坏笑着思忖了下,转瞬便想使个方法炸他一炸!

    “哎呀!”钟莲石的声音突然抬高了八度,打开折扇,扇了几扇,站了起身,走近了田云箫。

    田云箫由于正在愣神,猛地被吓到了,茶碗里的水都洒了些出来。连忙将茶碗放下,瞧了瞧有没有沾到衣服上去。

    “前几日我去了鸿居楼,那里的妈妈跟我说新来了一个雏儿,长得那叫个水灵剔透啊!才十三四!嫩的都能掐出。水来啊!那天正好竟拍她的初次,价高者得。你说我巧不巧,居然被我给碰上了!给我喜的呀!”钟莲石在他面前,眉飞色舞的说着。

    田云箫并不言语,与往日一样,均是一副不削一顾的神态。

    钟莲石也习以为常,一个箭步,坐在了他身旁的位置上,放低了声音,对他说:“我说出来,你都不信,后来居然被一个粗。鲁不堪的武夫给买了!哎呀,把我给气的呀,听说后来,那个雏儿躺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连走路都直晃荡。那床。上的血呀啧啧啧哎呀”

    说到此处,田云箫却没有向往常一样扬尘而去,而是一脸愤怒的怼上了他。

    “你们怎能这般对待一个十三四的姑娘家!她的父母家人知道了,该如何心疼?她的,她的”他本想说,她的心上人如若知道了,该如何心痛?!

    钟莲石此时基本已经确定这田云箫必然是偷了香,平常里冷若冰霜的一个人,一个妓。女,怎会让他反应这般大?能让他心疼的,怕不是那个妓。女,而是“雏儿”!

    “田兄,你想多了,这卖进鸿居楼那种地方的,怎会有家人心疼呢?再说了,她在床。上躺个几日,便又能接客了。听说他们那儿都有药,上好的药!好的快着呢,不碍事!”钟莲石说道。

    “药?”田云箫眼睛好似亮了亮。本就一直担心霜儿是否受伤了,她一个女儿家,又在深宅大院里,肯定会硬撑着,可,可,万一落下什么病根,可怎么得了?

    如若真有药能医,那真是太好了。

    钟莲石坏笑着站起了身,凑到他耳边,用扇子挡着两人的脸,悄悄说道:“田兄,我今日正想再去见见那雏儿,你,跟不跟我一起啊?”

    如若平时,田云箫早已拂袖而去,他是最去不得那种污秽不堪的地方的。可今日不同,如若能去到那种地方,应该就能拿到那种药,有了药,便能给霜儿送去。

    一来,能够让她好的快些,不至于受罪;二来,也好解了自己的相思之苦。

    想到这,田云箫轻咳了一声,直了直身子,说道:“那种地方,我本不愿去的,可,可听你说了那么多次,又邀我邀了那么些回,我便跟你去瞧上一瞧,看看那里究竟是如何吸引你的,让你这般流连忘返!”

    “哎呀,真是求之不得啊!走走走,我们现在就走!听说那雏儿已经好的差不离了,咱赶紧去瞧瞧!”钟莲石坏笑着推着田云箫往前走。

    田云箫一开始还装了会样子,假装自己是迫于无奈。可再后来,便也不管不顾的跟着一起快马飞奔向鸿居楼。

    钟莲石摇了摇头,笑了笑。心道,没想到,也有你这么一天。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能将这么倔的一头驴给收了!

    ……

    那齐王之所以能够坐在洛阳便能知道金陵城中各个隐秘之事,跟钟莲石所办的“影所”有莫大的关联。

    田云箫、钟莲石与那谷侯府的史平、史良一样,自小。便受训于齐王府。也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身世可怜。

    只不过,那两兄弟被齐王送给常宁公主了。田云箫等人被齐王带走,去了洛阳番地,而钟莲石,却留在了金陵城,好探听各路消息。

    “影所”是他一手创办的,当中收集了武林中的各路豪杰,各派高手。专门用于夜探各个高官显贵的府衙,来为齐王窃听情报,收拢有用之人。

    偶尔也会劫富济贫一下,偷些不义之财,来接济穷人。那些显贵们,即便东西丢了,也不敢声张,毕竟都是些来路不明的财物。

    偶时,他也会收养一些无父无母的苦命孩子,留在影所,接受培训,成为“影士”,为他所用。

    影所坐落在金陵城最繁华的地段,表面上,这地方是钟莲石开办的一个“钟氏镖局”,来往人及其多。平常与江湖人士,接触也频繁,因此,反而没有被官府察觉到有何不妥。

    想当初,齐王将田云箫留下,也是为了助钟莲石一臂之力。

    只是让田云箫没有想到的是,多年不见,他居然将影所打造的这般好。线人遍布全金陵,连宫里都满是耳目!

    天罗地网,也不过如此吧

    大隐隐于市,或许就是这般样子吧!

障眼法() 
一进鸿居楼;便被一阵刺鼻的脂粉味儿给熏得够呛;捂着鼻子;皱着眉头;跟在钟莲石身后;穿过各路莺莺燕燕身边;还得极力闪躲着每一张朝自己身上飘来的轻浮的帕子。

    实在不解;钟莲石怎会喜欢来这种俗不可耐的地方!简直让人透不过起来!

    “哎呀,钟大。爷,几天没来;可把奴家想死了”一个娇。软的身子便这般往钟莲石的身上靠了过来。

    田云箫连忙往旁边退了一步,生怕这厌恶的味道沾染到自己分毫。

    “这不是来了么,哈哈哈;把妙梅给我叫过来;今儿个,我可带来个贵客!”说罢看向了一脸尴尬的田云箫。

    田云箫的喉结滚了滚;实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本是来为霜儿寻药的;怎知这里头这般无法直视!早知如此;他待天色再晚些;直接翻个跟头便直接进来了;随便掐个谁的脖颈;拿到药便走人。

    何须如此这般尴尬!这钟莲石,真是害人不浅!

    “哎呦喂,贵客啊;钟大。爷来了啊;我就说我今儿个左眼皮怎么总是跳个不停呢,原来是贵客降临啊,快快快,春夏秋冬,快,快来扶着点我们的大。爷啊”由远及近一个娇柔妩媚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一会儿,便看见一个身穿桃红色广袖连摆的裙子,肩上披着鹅黄色外裳,手里摇着孔雀羽毛扇子,头上插满了金银饰品的年轻女子,摇曳着腰身,款款而来。

    乍一看,此女子艳俗无比,田云箫忍不住便要蹙眉转头。

    可走近了,她那身上的香味忍不住便钻进了田云箫的鼻腔里。曲径通幽,与在这里招揽生意的青楼女子决然不同。不禁微微侧目,她的容貌虽不及霜儿,可跟这里的凡俗女子相比,那简直就是鸿鹄与燕雀相比啊!

    她不仅身姿绝佳,容貌也相当隽秀,就算穿了那么些俗气的衣服与首饰,可依旧挡不住那脱俗的气质。与这里面那些个莺莺燕燕决然不同,田云箫不禁又多望了两眼。

    瞧见这位白衣公子这般盯着自己,这女子不禁低头莞尔一笑,用羽毛扇挡住自己的樱桃小口,轻拍了下田云箫的胸口,闪着微卷的睫毛,眼睛好似弯成一轮半玄月,娇羞的说了句:“死鬼”

    这句话一出,便惹得众人一阵好笑,笑的田云箫都不禁红了脸。他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不免赶紧往后退了一步,拱了拱手,说道:“姑娘,自重!”

    说完这四个字,众人先是愣了一愣,可转瞬便又笑的更大声了。

    田云箫的脸,更红了。拱着的手,抬起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尴尬无比。

    钟莲石在田云箫还未留神的时候,与那女子对视了下。那女子好似收到了什么讯息,便笑意盈盈的说道:

    “刚刚还这般看着人家,这下又要人家自重。你说说看,究竟要奴家怎么样,公子才满意呢?”话未说完,女子的手便搭在了田云箫拱起的手背上。

    只这么一触,田云箫好似被电击了一般,立马缩了回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田兄,放松点嘛!”钟莲石一手搭上了田云箫的肩膀,继续说道:“瞧瞧看,我们鸿居楼的招牌,可还入得了你的法眼?”

    说罢,便用眼神示意了下那个女子。

    “招牌?”田云箫知道那女子却是不俗,可,如若猜得不错,此人该是老鸨才对。从未听闻,老鸨是招牌的。

    “钟大。爷,惯会取笑我!”女子说罢便笑着钻进钟莲石的另一个胳臂下。

    钟莲石一手楼一个,便又开怀大笑起来。

    田云箫有些厌恶般的挣脱开了,用手扫了扫衣裳,直立不语,眉心微皱,一瞧便知根本不想搭理他们。一副要遗世独立的姿态,惹得那女子又笑了几声。

    “咱们鸿居楼的姑娘们呢?赶紧出来接客啊,贵客临门,都死哪儿去啦?!”说话间便出来了一帮姑娘,将他二人团团围住。

    田云箫此时的内心更加崩溃,他明明是来为霜儿找药的,怎么现下却被这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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