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十年代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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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十年代逆袭-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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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玉凤一拍大腿,一张大胖脸紧着点头,脸上的肉都跟着直颤悠:

    “哎呦,大兄弟,就你懂嫂子。你看看你大哥那脸色,就像我刚才说那话是要占便宜似的!这爷俩!我要那么爱占便宜,我能当书记媳妇?对不对?!”

    毕铁林笑了笑,没吭声。有些事儿可以糊里糊涂,尤其是对赵家。

    况且他挺喜欢大山这孩子,二十出头,手里现在也算有钱,但人越有钱倒越踏实了。

    他侄子啊,现在都赶不上赵大山能干。男人,尤其年轻人,就该像大山这样,越有越能沉下心思********挣钱,才能有出息啊!

    葛玉凤说的嘴角沫子都出来了:“我问是啥意思呢?唉!他要真干,我们就搁这多呆几天品品。怕你们亏啊,你说头些年那困难,嫂子都没说啥玩意儿,现在哪能呢?一听你俩合伙”

    赵树根儿接话表态,也明白家里娘们是啥意思了,没多还没少吗?再说凑凑,实在不行打欠条!

    “对,铁林,那房子多少钱,从他挣的里面扣。我回去再跟俩姑爷商量商量借点儿,搁一块堆儿合伙那得掏钱!得像那么回事儿,你要是不要,要么我看啊,就三七!”

    毕月的心里松了口气。还好,赵大爷难怪能帮他家这些年,赵家人品确实不错。

    就是赵大娘看着一副农村妇女的厉害样,可比起想象中那些妇女们强百套,确实有觉悟,也没让她听到啥寒心的话。

    只尴尬了一瞬,热情不减一直在继续。一顿饭直吃到比正常营业还要晚,葛玉凤已经歪倒在炕上,喝多了打起了呼噜声。

    赵树根儿拽着毕铁林的手,更是跟聊不够似的,说着毕月爹那些年的不容易,说着毕月的姑姑这些年顾娘家啥的。

    酒桌由欢快,变的气氛有些伤感了起来。

    梁笑笑在桌子下握住了毕月的手,她今个儿才算是听了个彻彻底底,以前即便很好时,毕月也没说过。

    还有梁笑笑偷着看了一眼毕铁林,眼神闪了闪。

    刚才她去后院儿上厕所时被吓了一跳,是小叔递给她一个手电筒,不知道从哪旮旯冒出来的,给她吓了一大跳,还嘱咐她一句:

    “晚上回去拿着药油好好搓搓!”

    真的,越仔细观察越发现不像是当过犯人的样儿?倒像是说不上来。

    而毕成此刻的心里也有了变化,主动起身和赵大山去厨房切肉,他拎着菜刀那一刻,忽然意识到:好像好几天没干活了。

    再坐下时,毕成有点儿讨好的对他姐小声说:

    “我们学校今天真开会了,我没去其他地方。从前线回来了很多战斗英雄住在军区医院。班级开班会选出代表,组织去医院探望。姐,我居然能选上了!”

    这在以前,毕成都不敢想。不是想当边缘人物,是他各方面不突出。现在

    十八岁的大男生发生着悄然改变,不是学习成绩提高了,他现在也算是属于往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了。

    梁笑笑还是个上进份子的,她小声遗憾道:“怎么办,毕月,我们刚打完架,指定没我们份!”

    毕月哼了一声:“啥好地方啊?让我去我都不去。”

    她不知道的是,她还真去了,早上送小叔出家门回东北,下午就作为学生代表去了军区医院,还给某位认识的战斗英雄献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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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二章 五千字,两章半合一() 
毕月蹲在梁笑笑的面前,惊愕地抬头看了一眼脸色微醺的小丫头:“你是咋的?缺心眼吧?”

    “你才缺心眼。”梁笑笑顶嘴。

    毕月拽过一旁的小板凳,拿过药油往手心倒了一些,两手咔咔咔使劲搓,搓到发热发烫,两只滚烫的小手放在梁笑笑的脚踝处,低着头认真地揉着:

    “指定得疼,你忍一忍。你不是缺心眼是啥啊?看看你这肿的!得亏我小叔跟着一起,要不然就凭我这抠抠搜搜的样儿,一准儿拉着你走回家。到时候明个儿就得去医院。”

    梁笑笑呲牙咧嘴地忍着:“你还知道啊!”到底在毕月对着筋包一使劲按下去的时候,“嗷”地一嗓子叫开了。

    “啊!轻点儿轻点儿!”大半夜的,女孩儿尖利的嗓门传到了院落。

    梁笑笑只要一喊,毕月就无从下手,被揉脚的人,疼的满头大汗,正给揉着的人也一脑门官司外加汗珠子。

    小姐妹俩一惊一乍的直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漆黑的夜晚是又冷又静,外面连雪带风,刮的四合院里的树枝发出刷刷的响声。

    还好,有家、有落脚地、有想干嘛就干嘛自个儿的空间,这对于毕月也好、梁笑笑也罢,不知为何,微醺过后觉得格外满足。

    室内一片温暖。黑暗中,还能看到炉子里没有灭掉的火光影影绰绰在闪动。

    毕月没有回自己房间,和梁笑笑并肩躺在大床上,被窝里塞着好几个输液瓶子,那里面灌着热水,为她们取暖。

    “月月,我今天才算知道个大概齐,你原来不够意思啊!都不和我说。”

    毕月在黑暗中迷茫地看着棚顶,拽紧棉被,把露在外面的肩膀头子往里面缩了锁,小声回道:

    “唉,说那些干啥,我知道早晚会过去的。再说分跟谁比。我不太爱聊那些糟心的事儿,恐怕我性子男性化的事儿,不喜欢絮絮叨叨说不易啊,那不解决问题,跟祥林嫂似的嘟嘟囔囔还闹心。”

    梁笑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是啊,早晚会过去。看你小叔现在这样,真的,特别神奇。嗳?你留意没?他和赵大爷说的那句?”

    毕月觉得输液瓶太不智能,脚丫子一贴上去,或者小腿大腿碰到就会被烫的一哆嗦,干脆一翻身,侧身扑向梁笑笑。

    这小妞软绵绵的胖乎,比她这个瘦猴子能散热:

    “哪句?”

    “说是在监狱里面学知识,从最基础学起什么的。凡是有本事儿的,他都能跟着他们聊几句啥的”梁笑笑顾不上毕月的小手都快碰到她胸脯了,羞涩都忘了,惊奇道:

    “真是我觉得啊,天意啊!我说句不好听的哈,你可别和我生气,真不知道他进监狱是好是坏了。”

    毕月也挺感叹,两个女孩儿头挨头小声唏嘘着:

    “就是说啊!你说就我在国际列车倒的那俩钱,就算加上烤肉店盈利,我估么着现在也就能买个八十平方的小门面,最关键的是,不能和任何人说太细。因为谁让咱是女的嘛!

    但我小叔就不同了,他是真有本事!他才是让我现在好吃好喝、终于忘记愁字咋写的大功臣!要是说我现在还有一件烦心事儿,那就是”

    “是愁成绩从优变中上、毕业分配?没事儿,还有一年半载呢,我都没愁!”

    毕月翻了个大白眼:“你看我像是愁那个的人吗?和你一比啊,你才是标准的大学生,琢磨的大事儿通通都和那些无聊的有关!”

    梁笑笑想说“什么?这还不是大事儿!”但毕月没给她机会:

    “别打岔。倒是也和学习有关,不过不是我的,是我小弟毕晟的!

    我跟你说哈,我大弟那小子别看是跳级生,当年恨不得在市里都挂着名号的尖子生,可你瞅瞅他现在算了,不提那个糟心的玩应儿!

    我小弟、真哒,比我俩都聪明。当年咱高考时,那刚恢复高考几年啊?教学质量全国上下都那样。

    现在你再品品,改革开放一来,经济水平在悄然发生改变,学校那个小城堡也一样啊!

    我每次给楚慈讲课、去楚慈学校,看着人家那学习环境,再想想我小弟,就一个心情,急!

    我是真怕我小弟在那个小县城读书被耽误了。他是个真真正正的学霸。学霸懂不?学生时代的大坦克,一给油准保没谁了!”

    梁笑笑在黑暗中惊愕地瞪大眼:

    “你不会要把你小弟弄京都读书吧?就你那学生楚慈,是四中还是六中的?你可真敢想。

    毕月,呃,不管几中,你弄不进去的!我舅给我都弄不进去,我读的是实验。

    唉,不过话说回来,当年我也挺羡慕,你不在京都读书不知道,四中、六中之于初中高中生意味着什么。如果当时我舅妈不那么拦着,也许算了不说了。总之,不好进!”

    毕月蔫头耷脑涌上了困意,主要是没心气了,声音更是蔫蔫的:

    “说的就是啊!我和我小叔绑在一起,再加上半拉毕成、半拉大山哥,我们能目标一年赚多少钱,却没能力给那小子送进好学校。

    调动学籍、户口,尤其是跨省,那哪是我这种小老百姓敢肖想的!

    所以我能理解赵大爷一口一句铁饭碗儿的理论了,差不多一个意思!

    有些时候,不是钱的事儿,是权利、是圈子、是人脉、是很重要的隐形财富,随随便便有能耐人的一个电话,咱老百姓得求爷爷告奶奶跑断腿儿!”

    梁笑笑嗯嗯了两声,软软糯糯的声音里,有赞同、还有一丝丝失落:

    “慢慢再想想辙。我外公总说,别没走路走顺当呢,就想跑,那会摔跟头。月月,慢慢来,一年前,你敢想现在的日子吗?所以说也不是没有可能。最起码你有所改变,越变越好了。”

    毕月终于细腻了一把,从自个的思维里撤了出来,用胳膊肘轻推了下梁笑笑丰满的小胸脯:“你咋了?”给梁笑笑紧了紧棉被:

    “妞,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啊?跟我说说?”

    大概是喝了点儿酒,或许是毕月大半夜的蹲坐在那,认认真真且小心翼翼地给梁笑笑搓着脚踝,梁笑笑心底五味杂陈的。

    她闭上眼睛假寐,在毕月问完大概过了两分钟后,黑暗的屋里才响起双十年华女孩儿的叹息声,一声叹息与她的年龄不符:

    “唉!你有没有过在某一个瞬间,觉得父母靠不住?呵呵,我啊,恐怕心里出问题了。居然在听到父亲的恩情大过于天这句话时,觉得相当讽刺。母爱大过于天,父爱没有那么伟大好不好?倒是有了后妈就有后爹是真理。”

    随后,毕月几次小声追问,梁笑笑都闭口不言。

    “你脚受伤了,心也受伤了,难怪叫脚心。”毕月嘟囔完就一歪头睡了过去。

    梁笑笑心里叹气,她现在能心大的要死,真该谢谢毕月!

    夜真的深了,再不睡就要第二天了,两个小丫头、头挨着头,盖着一个大棉被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毕月推开屋门,浑身上下精神抖擞,被冒烟雪吹地打了一个哆嗦。

    “你戴上点儿棉帽子啊?真是傻小子,缺心眼!”带小跑往厨房去,肩膀还挎着一个新书包,毕月在路过扫院子的毕成身边时,还欠欠地踢了毕成一脚。

    毕成抿抿唇,他姐现在越来越烦人,对比小蕊小声说话爱笑,他姐没个女孩儿样,就这样,以后能嫁出去吗

    “小叔?你行李都收拾好了没?能不能把这个塞进去!”

    毕月都习惯了,这两天他们小叔调样给他们做早饭。

    毕铁林真是做到了好叔叔的典范,只要人在家,一准儿不缺俩大学生的现成饭。

    毕月一手拿着白菜猪肉馅包子,一手端着二大碗喝着小米粥:“喏,那是给小晟的,你帮我带回去,我老早就买完了,忘给你了。”

    毕铁林腰间还系着毕月卖油条时穿的黑油布围裙,手里拎着饭勺子回头,往门口望了望。

    “放那吧。你同学没起来呢?”

    毕月连连点头,不停地看手表:“嗯嗯。我要不赶趟了。小叔,你下了火车可千万去我姑那住一宿。就咱家那一座座大山,估计东北现在更得冒烟雪,不得封路啊?!”

    操心命啊,想了想毕月又嘱咐道:

    “对了,小叔,过了九点,麻烦你去我同学那屋敲敲门,她就能起来了。让她吃早饭吃药,我帮她请假,她有点儿发烧感冒。然后你把碗筷都扔厨房就得,我放学回家再收拾。

    啊,小叔,你出门上火车前,喊一声笑笑,她自个儿在家,让她反锁一下大门!”

    发烧了?不是崴脚吗?

    毕月说的一番“废话”,毕铁林只用一句“嗯”当回应,哪一样也没执行。

    他在临上火车前的一个半小时里,收拾四合院的客厅、厨房,扫地拖地,都干完了,才拖着一个大皮箱离开。

    毕铁林先是把皮箱放在大门口,在院子里把大门反锁上。

    随后上下观察了一会儿院墙,几米助跑、顾不上院墙上的雪蹭的满大衣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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