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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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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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房玄龄的冷哼,秦琼这才回过味来,望着冷眉冷眼的房玄龄,心中叫苦不迭,“老哥哥,我这全都是为了你儿子!不对,好像有一半是为了我女儿。。。反正不管了!”

    杜如晦不曾想到秦琼快人快语,察觉到房玄龄面带不悦后,无奈苦笑一声,转而将视线对准了李世民。

    二人用来遮掩心迹的话语,却正中了李世民的所思所想,低头一番沉吟后,抚髯点头说:“这点寡人也曾想过,房俊生来放荡不羁,日后交往过密难免会影响到何足道。”

    李世民此言一出,秦琼、杜如晦全都松了一口气,转而坐在席间思想起了如何避免“何足道”与房遗爱在众目睽睽下相见的办法。

    房玄龄见李世民被秦、杜二人说得心思动摇,不由暗啐一声不够朋友,接着起身说道:“万岁,臣听闻何榜首已然成家,想来有了发妻的约束,脾气秉性应该比犬子成熟许多,秦楼楚馆么。。。估计应该不会去吧?”

    经过房玄龄的提醒,李世民不由想到了禁军密探曾上报,何足道已经成家的背景消息,好奇之下问:“对啊!玄龄不说朕还真想不起来,叔宝,何足道的发妻是何许人也?”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见李世民询问“何足道”的发妻,秦琼欲哭无泪,看向杜如晦眸中尽是求救的目光。

    杜如晦早已知晓房遗爱与秦京娘的关系,眼下又关乎欺君之罪,加上之前言语已经得罪了房玄龄,此刻不由升起了抽身事外的心思。

    拿定主意作壁上观后,杜如晦对秦琼努了努嘴,接着苦笑一声,摆明了一副“你的家事你去处理”的架势。

    求救不成,面对李世民、房玄龄二人好奇的目光,秦琼暗咬钢牙,正准备全盘托出,却被一道飞奔前来的倩影打断了思绪。

    一袭白衣疾行到席前,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一阵银铃细语便在耳畔回响了起来。

    “父皇,俊儿哥的家书在哪里?漱儿要看!”

    得到白简的通秉,早已化作望夫石的高阳欣喜若狂,拉着白简一路疾行,中途还将那可怜的老忠仆丢在一旁,自己一蹦一跳的赶到万花厅来了。

    见高阳开口便询问书信,李世民当着众人脸上有些下不来台,看向女儿冷声问道:“没大没小,宫廷的礼仪你全都忘了吗?”

    被李世民一通数落,高阳心中的欢喜渐渐散去,接着向后退了一步,敛衽对李世民问了一声金安。

    高阳行过礼后,李世民偷眼看向房玄龄,见其面容有些尴尬,连忙说道:“还不快向你的公爹、二位伯父见礼?”

    抬眼望去,见房玄龄三人坐在席间,高阳害羞一笑,缓步走到房玄龄面前,敛衽说道:“漱儿给公爹请安了。”

    说着,身为皇家公主的高阳竟自躬身行礼,对房玄龄恭恭敬敬的施了一个大礼!

    见高阳做出如此举动,房玄龄吓得魂不附体,连忙起身,接着便要撩袍跪地。

    眼见公爹做出如此举动,高阳迅速伸手搀扶,双手托着房玄龄的手臂,面色吃惊的说道:“公爹这是做什么,若是被俊儿哥知道,怕是要与漱儿生气的。”

    高阳此言一出,房玄龄心脏陡然加快,连忙拱手道:“那个畜生之前莫非冲撞过公主?待臣去往雁门关打死他!”

    “不不不,俊儿哥待漱儿很好,公爹不要去雁门关打他,上次俊儿哥的伤恐怕还没痊愈呢。”

    见房玄龄要再次殴打房遗爱,回想起之前俊儿哥后背上的鞭痕,高阳惊得花容失色,心疼夫君的她哪里还肯让房遗爱受到半点委屈。

    秦琼、杜如晦见平素沉稳的房玄龄面带狼狈,站在老友的角度从旁观看,不由轻笑出了声来。

    二人这一笑,引得李世民大感滑稽,出言劝解道:“漱儿!你越来越没规矩了!为何如此捉弄你公爹?”

    高阳这番举动发自肺腑,被李世民这么一问,顿时满头雾水,怀揣疑惑将房玄龄请到席间后,对秦琼、杜如晦敛衽问好,这才重新站在了李世民跟前。

    “父皇,漱儿没有捉弄公爹啊。”说着,高阳自顾自的坐在李世民身旁,缓缓梳理秀发,俨然一副淑女的做派。

    “自古君臣大体不可逾越,哪里有公主对大臣行躬身全礼的?看看把玄龄给吓得!”说完,李世民出言安慰了房玄龄几句,这才打消了他心中的惶恐。

    见李世民搬出君臣之别的帽子,之前一贯喜用这招的高阳,心底莫名感到有些抵触,“君臣大体?漱儿虽然是父皇的公主,但也是俊儿哥的妻子啊。”

    说话间,高阳一脸正色,哪里有半点戏耍玩笑的表情。

    此言一出,秦琼、杜如晦、房玄龄大感惊骇,纷纷望向李世民,随时做好了准备承受起怒火的思想准备。

    古代皇权至上,君臣之别万万不可逾越,身为千古一帝的李世民对此尤为看重,此刻听闻高阳的言语,心中怒火陡然上升,脸色也随之沉了下来。

    怀揣着不悦,李世民环视房玄龄三人,见他们面带惊恐,不由破冰微笑,帝王的权谋之术尽展无疑。

    “漱儿长大了,知道三从四德便好。”假意含笑说完,李世民拿起面前的信笺,对高阳说道:“这就是房俊从雁门关传回的家书,你看看吧。”

    满心欢喜的接过家书,发现信笺上仅有短短的十个字后,高阳心中不由闪过了一丝落寞。

    见高阳安心观看书信,李世民笑骂了一声女大不中留,接着举起酒杯与房玄龄三人对饮了起来。

    “甚想漱儿,家书安泰,房俊。”

    念出信笺上的字迹后,高阳黛眉微皱,嘟着嘴说:“俊儿哥的家书为何仅有这几个字?哼!臭房俊往常便对漱儿这般冷漠,只有在闺房中才会花言巧语,一张巧嘴就跟抹了蜜糖似得,哄得人家任他所作所为。”

    听闻高阳的嘟囔声,李世民三人轻咦一声,眉眼上挑,纷纷饱含深意的看向了房玄龄。

    “玄龄兄素来惧内,怎地能教出遗爱这样的儿子?”

    “哼,难怪京娘会对房俊死心塌地,想来全都是被房俊的甜言蜜语灌昏了头!”

    “房俊,小奸贼!朕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就这样被你。。。不对啊,漱儿的守宫砂完璧无恙。。。”

    房玄龄正在捧盏饮茶,听闻高阳的呢喃,正要开口辩解,突然发现李世民三人信息十足的目光,不由心头一颤,霎时血气上行,刚刚喝下的茶水转而尽数化作雨雾,朝着邻座的秦琼劈头盖脸喷洒了过去。

第二百零八章 委屈?不委屈!() 
    秦琼正在暗自咒骂房遗爱,猝不及防间,迎头接下了来自房玄龄的“报复”,一时间满面茶水横流,样子十分狼狈。

    望着秦琼,房玄龄自知失态,连忙拱手赔罪道:“元帅,老朽一时不慎。。。”

    面对房玄龄的赔礼,秦琼只得苦笑一声,连说无妨,接着灰溜溜的接过白简递来的手帕,擦拭起了脸上的茶渍。

    见曾经独闯千军万马的秦琼这般模样,李世民、杜如晦顿生喜意,深知秦琼性情豪爽的他们,当即朗声大笑,倒也不怕秦琼会怀恨在心。

    二人这一笑,秦琼脸上的狼狈更甚几分,就连房玄龄也因此感到极为窘迫,四人一时间便忽略了高阳之前所嘟囔的话语。

    见四人有说有笑,高阳小心翼翼的折好家书,转而坐在了李世民身旁。

    待等秦琼擦过脸颊,房玄龄缓过神来,四人对视一眼,不由想起了这场闹剧的根源。

    看向高阳,李世民开口问道:“漱儿,房俊对你十分冷漠?”

    听到询问,高阳害怕夫君遭受责罚,眸子转了几转,佯做不解的说道:“没有啊,俊儿哥待漱儿很好的。”

    唯恐李世民四人不相信,高阳继续补充道:“父皇,你们全都误会了。人家与俊儿哥还未。。。合卺呢。”

    此言一出,秦琼、杜如晦、李世民三人知晓内情,对于高阳的话语自然不会感到意外,但房玄龄一直背蒙在鼓里,得知房遗爱与高阳还未圆方,不由再次想到了长安城的那桩传闻。

    想到那些个极为难听的流言蜚语,房玄龄心病再次复发,坐在席间轻叹一声,脸上尽是愁容。

    察觉到房玄龄的所思所想,李世民有意借机打消他的心病,转而明知故问对高阳道:“漱儿,你可不要蒙骗父皇!要不然房俊就是有欺君之罪!”

    李世民这几句蒙哄高阳的话语无关紧要,却惊煞了一旁的杜如晦与秦琼。

    二人对视一眼,目光中忧虑转瞬即逝,眼下他二人知情不报,想要退出房遗爱这条贼船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加上二人对房遗爱的才华极为欣赏,怎会忍心这样一个杰出的子侄就此陨落,无奈之下只得顺水流舟,到必要时尽最大努力保奏一本也就是了。

    见李世民不相信,高阳心中呢喃,“父皇不是知晓这桩事情吗?怎么今天明知故问?莫非是吃醉了酒?”

    为了给俊儿哥洗脱欺君之罪的嫌疑,高阳挽起衣袖,将小臂上的朱砂红痣亮出,嘟囔道:“漱儿的守宫砂还在,父皇不要去为难俊儿哥!”

    朝着高阳偷眼望去,看到那颗朱红色的守宫砂后,房玄龄顿时年轻了十岁,长期以来伴随着他的心病也瞬间烟消云散了。

    了解真情的秦杜二人猜透了李世民的心思,看向房玄龄,心中满是欢喜,毕竟大家同僚多年,谁也不想看着老友饱受心病煎熬。

    “好了,坐下动筷吧!”目的达成后,李世民轻笑一声,对高阳做了一个坐下的手势,转而笑眯眯的饮起了酒。

    打消心病后,房玄龄心情大好,连连举杯敬酒,哪里还有之前那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酒过三巡,房玄龄越想越高兴,看向自己的儿媳不由想起了之前谈论何足道妻子的话题,转而一把拉过秦琼的手腕,问道:“叔宝,足道的发妻是谁?快些将来,也好让我们大家听上一听啊。”

    见房玄龄捡起之前的话茬,秦琼叫苦不迭,正要咬牙说出实情,却再一次被高阳打断了。

    “何榜首的发妻?我知道!”相思之情被家书缓解后,高阳再次恢复了往常活泼的性子,坐在席间笑声发言,样子像极了一个同父辈们饮酒的民家小女孩。

    “何足道的发妻就是京娘姐姐!”说完,高阳轻笑着看向秦琼,眸中尽是揭穿秘密之后的欣喜表情。

    此言一出,房玄龄、李世民颇感震惊,转头望向秦琼,脸上全都是一副大写的“老小子,藏得够深”的表情。

    因为古代并不禁止姑舅姐弟成亲,所以大家对这件事也习以为常,但眼下李世民有意招赘“何足道”做皇家驸马,单单这一个心思就足以改变众人对“何足道”与秦京娘之间的看法了。

    “叔宝,原来你还有如此眼光。早就看出足道是颗好苗子,这才将贤侄女嫁给了他吧?”

    面对房玄龄的询问,秦琼百口莫辩,只得起身对李世民拱手道:“万岁,足道与小女之前早有婚约,至于长乐公主一事,臣甘愿请罪!”

    李世民对何足道娶妻一事早有准备,但不曾想到发妻是秦琼的独生女儿,之前拿定主意要让何足道发妻退居妾室的他,眼下不由犯起了难。

    秦琼本是开国功臣,若是叫他的女儿退居妾室,恐怕会寒了朝中文武的心,但若是叫李丽质做小,李世民却哪里舍得!

    “丽质放下狠话非何足道不嫁,而且何足道文采着实一流,这却倒难办了。。。”

    就在李世民心底权衡,左右思想拿不定主意的当口,不明就里的高阳又一次将自己给卖了。

    “秦叔父,何足道与京娘姐姐成婚在先,叔父何罪之有?快请坐下吧。”

    听闻高阳的话语,见李世民面色温和,秦琼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转头看向杜如晦,眸中尽是坐蜡的苦色。

    言语安慰过秦琼后,高阳轻笑一声,呢喃道:“叔父,漱儿之前在五凤楼曾跟京娘姐姐提起过,京娘姐姐也同意让长公主做何足道的正妻,想来这样虽然有些不妥,但丽质姐姐却是父皇的嫡长女,想来还是秦叔父委屈一二吧。”

    见自己心中的困惑被高阳说出,李世民会心一笑,暗自夸赞,“漱儿真是越来越懂事了,想来朕今天还是沾了房俊那小子的光喽?”

    听到高阳的话语,秦琼背地苦笑一声,嘟囔道,“哎呦,我的傻侄女!你都不觉得委屈,我哪里还敢觉得委屈。只是过后你别哭就成了。”

    杜如晦见高阳再一次把自己卖了,不由连连苦笑,“遗爱啊遗爱,待等你化名揭晓之日,就算万岁不怪罪于你,恐怕你家的后院也得火上房了吧?高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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