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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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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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遗爱无声对谢仲举说了一句,“等我救你”的哑语后,转而站立起身,走到蔡少炳面前道:“启禀上官,犯人的伤势小人无法医治。”

    “无法医治?”蔡少炳冷笑一声,“关木通都治不好的病你是如何能治得好?死了也好,一了百了!只是本官的前程哎!”

    说完,自认谢仲举生死只在一线之间的蔡少炳叹气走出监牢,眼见天色已晚的他竟然准备离开察院,反倒成全了房遗爱的心思。

    蔡少炳走出监牢后,房遗爱尾随而至,路过杜如晦、马周面前时,房遗爱一言不发,二人只以为他害怕身份暴露,倒也没去阻拦,反倒结伴去牢房查看谢仲举的伤势去了。

    蔡少炳长吁短叹的走出监牢,眼见升迁无望过后,思绪愁闷的他竟自叫了四五名狱卒、衙役,由他做东准备去到宵禁也不曾打烊的,素有“皇家酒楼”的五凤楼吃上几杯水酒,好来慰藉心中愁烦。

    就这样,蔡少炳一干人等在前方走着,房遗爱这位“野郎中”远远尾随,一番行走过后,就在房遗爱暗自苦恼找不到下手时机时,蔡少炳一群人忽的转入小巷,竟自嬉嬉笑笑的小解去了。

    站立在小巷入口,看着另一端乃是砖墙的死胡同,房遗爱阴鸷一笑,左右顾盼确认两厢无人后,转而大步走进了小巷之中。

    蔡少炳绑好腰带,正要先行走出小巷,却看到了劈面而来的“野郎中”。

    “小郎中,你家住在这里?还是专程来找蔡大爷的?是不是想跟我学一些刑罚手段啊?”

    房遗爱将身站在蔡少炳身前,嘴角微微上扬,凑到他耳畔轻声细语道:“我不是什么郎中。”

    “哦?那你是谁?难不成你是长安城的名医不成?还是大名鼎鼎威震杏坛的布衣榜首何足道?”

    “我是索命的无常、勾魂的罗刹,今天特来取你的狗命来了!”

    话语出唇,房遗爱抬起一脚,竟自踹在了蔡少炳的小腹之上。

    “哇!”蔡少炳翻身倒地,吃痛叫嚷间,与他结伴同行的几名狱卒、衙役已经反应过来,纷纷将他护在身后,一个个摩拳擦掌显然是准备动打。

    “戕害谢仲举,你们人人有份!狱卒?施刑的虾兵!衙役?手持水火棍的小鬼!”

    “今天我就替二弟来讨个公道!”

第三百二十九章 讨债() 
    狱卒、衙役一个个二目圆睁,看向身着粗布青衣、白纱遮面的房遗爱,全都将他当做了街头拦路抢劫的混混。

    “小兔崽子,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竟敢来劫我们的道?”

    “小小鼠道毛贼,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可知我们是察院的官差?”

    “哥几个一块上,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抓回察院,打板子、上夹棍,管教他生不如死!”

    这些狱卒、衙役平日依仗察院的公职,对市井良民颇为打压,现在误将房遗爱当做劫道小贼后,平日里对着市井百姓养成的威风煞气,瞬间彰显了出来。

    蔡少炳坐在地上,手捂小腹呲牙咧嘴的道:“给我抓住他,我要将他带到察院之中,叫他试试我新发明的刑罚!”

    房遗爱眼望一众官差,白纱下的嘴角泛起一丝弧度,眸中阴鸷陡然大增,看向这群欺压良善、恭维贵胄的凶恶官差,仿佛是在打量一群三岁孩童,哪里有半点谨慎对敌的样子。

    因为这些人身为官差,加上人数众多,房遗爱不可能尽数将他们击毙在长安城中,原本只打算杀死蔡少炳的他,不由动起了隐瞒身份,将这些恶差人打昏过去的念头。

    拿定主意,房遗爱正要开口,突然感觉胸腔一阵憋闷,之前为谢仲举疗伤近乎耗尽了他丹田中的真气,再加上见“二弟”伤势极重,气愤之下毒火攻心,这才会引得后背原本痊愈的伤势再次复发了。

    “咳咳咳。”

    房遗爱右手握拳,挡在口鼻处一连咳嗽了几声,这倒不是他故意为之,而是后背处的伤势正在急剧恶化,纵然他想强行压制,却怎能克制得了病体的本能反应?

    见身形孱弱的“鼠道毛贼”连声咳嗽,原本还有些发憷的狱卒、衙役顿时有了底气,一个个撸胳膊挽袖子,齐步朝房遗爱走去,瞬间便恢复了往常在察院之中审讯犯人时的威风煞气。

    “小子,长这么大受过拶子、夹棍的折磨吗?待会官爷就叫你尝尝滋味!”

    “眼瞎的小贼,劫谁不好,偏偏来劫我们的道,这就叫地狱无门自来投!”

    见五名同僚起步向前,蔡少炳强忍着酸痛的小腹站立起身,咬牙切齿的指着房遗爱,道:“哥几个,给我往死里打,今天春风坊我做东,咱们去吃花酒去!”

    蔡少炳话音落下,狱卒、衙役阵阵嬉笑不绝于耳,看向房遗爱更是十分轻蔑,就好像猛虎窥视羔羊一般。

    “好嘞,有蔡文书的话儿,我们哥几个今天就卖卖力气。”

    “哥几个待会手下留神,千万别将这小贼打死了,打个残废也就是了。”

    “放心,咱们在察院待久了,手下的准头早就练出来了,待会别打要害就成了。”

    狱卒、衙役你一言我一语,何曾将房遗爱放在眼里,不过他们想破头都想不到,站在他们面前的“鼠道毛贼”正是大名鼎鼎的会元郎,兼今科新任武状元!

    五人并排来到房遗爱面前,目光对着这位“弱不禁风”的小贼细细打量,眸中尽都流露出了一丝鄙夷之色。

    “这小子体格这样瘦弱,哪里能禁得住哥们的三拳两脚?”

    “得了吧,你以为你是何足道啊?三拳两脚打死突厥武士!”

    交谈间,有两名衙役悄悄绕到房遗爱身后,以防他见势不妙溜之大吉,这才先行将“鼠道毛贼”的后路给封死了。

    房遗爱环视面前三人,又微微转头侧眼朝着身后看了两眼,见几人言语间不时搬出“何足道”来说事,不由轻哼一声,眸中阴鸷随即便被戏谑所取代了。

    短暂的对视过后,就在五名差人准备动手时,耳畔却突然想起了蔡少炳的语调。

    房遗爱正要动手将这几个歪瓜烂枣收拾掉,忽的见仇人开口,不由心神一怔,随即松开拳头,准备听这位“酷刑胥吏”说些什么。

    缓过劲儿来的蔡少炳,缓步向前,目光夹带怨毒的看着以白纱颜面的房遗爱,用报复性的语调儿说:“小郎中,只要你跪下喊我三声爷爷,本官便只打折你一条腿如何?”

    说完,见房遗爱眉宇间毫无表情变换,蔡少炳继续说道:“你若是不跪,我就将你的双腿全部砸碎,到时候随便编排一个罪名,叫你在大牢中待上周年半载,终日与鼠虫为伍!”

    蔡少炳的威胁话语落下,耳畔随即传来了一阵差人们的嬉笑声,这些人深知蔡少炳折磨人的手段,心中明白即使房遗爱磕头赔罪,也免不了一顿报复,所以眼下看着这位大难临头的“小郎中”,脸上尽是奚落、鄙夷,却哪里有半分同情之色。

    “怎么样?你可要想好了!”

    “好,你近前来,我依你就是。”

    见房遗爱开口服软,蔡少炳朗声一笑,伸手拨开三名狱卒,大摇大摆的走到了房遗爱面前。

    蔡少炳六人虽然武力只算中等,但对付一个弱不禁风的“小郎中”却是自认十拿九稳,此刻见房遗爱服软,这位“酷刑胥吏”心里哪还有半点别的念想。

    “好了,跪下吧?”蔡少炳眸含奚落的看向房遗爱,伸手轻拍衣袖,早已恢复之前对待谢仲举时的傲慢。

    见蔡少炳表情这般欠打,房遗爱冷笑一声,向前一步,左手攥拳,陡然朝着蔡少炳的脸颊挥了过去。

    蔡少炳正在得意洋洋的拍打衣衫上的尘土,面对房遗爱这一记全力的勾拳,哪里有半点防备,刚要开口还没出声,便感觉脸颊剧痛难忍,伴随着两颗洁白的后槽牙飞出口腔,这位酷吏也一同向后仰了过去。

    五名差人正搭肩搂背的在旁看热闹,正准备看房遗爱下跪赔罪的他们,并没有等来先前试想的场景,反倒眼睁睁看着蔡少炳重重挨了一记勾拳。

    “你找死!”

    “打死他!”

    五人见蔡少炳被打,顿时怒不可遏,不约而同的大吼一声,径直朝着房遗爱扑了过去。

    面对五人的围攻,房遗爱早有准备,只见他催动仅剩不多的真气,出拳如风、鞭腿犹如蛟龙出海,只一瞬,便有三名狱卒倒在了地上。

    “拶子!”

    “夹棍!”

    “水火棍!”

    “竹椅!”

    “鞭打!”

    心中暗发恨声,房遗爱出手毫不留情,虽然拳拳避过这些狱卒、衙役的要害,但“布衣榜首”的拳头哪里是这些个仗势欺人、酒囊饭袋能够消受得起的。

    奋力一脚踏在一名衙役的小腿之上,房遗爱给这位善用夹棍的差人来了一个以牙还牙,可怜这位平日在察院威风八面的衙役,膝盖遭到重创,剧痛之下竟连呼痛都没喊出,便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蔡少炳捂着嘴巴,嘟嘟囔囔说的尽是些含糊不清的话语,不过从他偶尔能挺清楚的话儿中,可以断定他是在骂人赌咒。

    血沫顺着蔡少炳的嘴角缓缓流出,骂到一半蔡少炳突然感觉咽喉一紧,接着竟吐出了两颗洁白的槽牙。

    “小郎中,你死定了!”蔡少炳吐掉口中血沫,挣扎着站立起身,“哥几个给我打,往死里打,把他的牙都给我打下来!”

    房遗爱站在原地,看着四周倒地不起的狱卒、衙役,又见蔡少炳骂的兴起,不由眉头一皱,冷声道:“耳朵坏掉了?”

    “对!我要割下你的耳朵!”蔡少炳被房遗爱提醒过后,先是破口大骂,紧接着便听到了众同僚的哀嚎声。

    眼望倒地不起的五人,蔡少炳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指向房遗爱,不可置信的道:“你你是人是鬼?”

    房遗爱冷笑一声,一对宛若深水寒潭的眸子中阴鸷呼之欲出,语气肃然的道:“刚刚已经说过了,我是索命无常,勾魂罗刹,特来找你索命来了!”

    说着,房遗爱缓步向前,同时撩开外罩袍服,伸手将别在腰间的匕首拔了出来。

第三百三十章 酷吏丧胆() 
    房俊缓步朝蔡少炳走去,手中的匕首寒芒毕露,在月光的照射下偶尔闪过一道白芒,惊得这位“酷刑胥吏”心惊胆跳,只得向后退去,以此来拉开与房遗爱之间的距离。

    蔡少炳嘴角挂着血渍,手握小腹连连后退,望向房遗爱,说话的语气早已没了之前的强硬、傲气,“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来纠缠我?”

    话说一半,突然想到“小郎中”是与马周同行而来的,蔡少炳忽的醒悟过来,“你是马周派来杀我的?”

    面对蔡少炳近乎可笑的想法,房遗爱冷面不语,手持匕首一步步向他逼近,一想到谢仲举那一身伤势,房遗爱眸中的阴鸷愈发浓了三分。

    “谢仲举一介女儿身,所受煎熬尽都是为了我”

    房遗爱心中内疚无以复加,不过转念便将内疚化作愤怒,一股脑算在了蔡少炳以及长孙无忌、萧瑀身上。

    “你这贼子不该为了一己私利,苦苦戕害谢瑶环。更不该试图搭上长孙无忌的势力,我今天若不杀你,难道叫你日后转过头来充当长孙家的马前卒,来对付我吗?”

    思忖过留下蔡少炳的利弊之后,房遗爱将匕首缓缓举在胸前,眼望近乎退到死巷尽头的蔡少炳,嘴角微微上扬,宛若九幽之下的罗刹无常一般。

    “你是杜如晦派来的?”蔡少炳见房遗爱握刀的姿势变化,本就惴惴不安的他登时骨寒毛竖,眼望巷子出口处那五个倒地不起的差人,这位平生喜好以折磨人为乐的“酷刑胥吏”,终于体验到了什么叫做绝望。

    蔡少炳见房遗爱一言不发,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情急之下胡乱说道:“他们给了你多少钱?我加倍给你!”

    说完,正在后退的蔡少炳只觉背后一凉,回头看去,只见一睹三四米高的青砖院墙,好似一枚刑场上的监斩令一般,彻底打消了他求生的可能。

    蔡少炳背贴高墙,巨大的恐惧下,是他彻底放弃了“酷吏”的尊严,对着房遗爱连连拱手告饶:“小兄弟,我刚刚只是与你做耍呢,不要杀我,一切多好说。”

    房遗爱铁了心要杀他为谢仲举报仇,怎么可能因为几句告饶就这样放了他,一边迈步徐行,一边道:“你引以为傲的那些酷刑,效果肯定不错吧?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了那些你亲手发明的刑具之下?他们的冤魂日夜哭诉,你难道不曾听到过吗?”

    “冤魂?哭诉?我听到?”喃喃几句,蔡少炳见房遗爱径直前来,心中自知无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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