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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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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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合作久了心有灵犀的缘故,房玄龄的念头刚刚升起,杜如晦便开口道:“房俊化名欺君虽然罪不容诛,但此事也并非他有意欺瞒万岁,况且萧锐之死尚存疑虑,仵作验尸得出的结论乃是身患鼠疫而死,何谈毒杀二字!”

    萧瑀一心要为儿子报仇,面对杜如晦的阻挠自然没什么好脸,“杜如晦!你帮助房俊欺瞒圣上居心何在?眼下又帮他开脱罪名,莫非你想与他结党营私不成!”

    正当萧瑀和杜如晦争论即将上升到白热化的空档,李世民清了清嗓子,皱着眉头道:“好了,好了!今天设立琼林宴乃是为了给新科进士庆功,你们这是做什么,都起来吧!”

    饶是听到李世民的口谕,房玄龄、杜如晦等人皆是戴罪之身哪里敢就此起来,而长孙无忌、萧瑀更是打定心思要逼李世民杀死房俊,眼下良机稍纵即逝他们二人更是没有起来的心思,而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房遗爱,此刻跪在地上心乱如麻,几人的争论交谈在他听来不亚于九幽之声,直到此时这位状元公才意识到了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

    “都给朕起来!不起来就有欺君之罪,都起来!”

    李世民发下狠话,房杜等人这才站了起来,而早已经陷入无意识状态的房遗爱,也被李世民的愠怒声打乱了思绪,踉踉跄跄的站起了身来。

    环顾万花厅中众人,李世民面色阴晴不定,过了半晌,竟说出了一番令众人大跌眼镜的话儿。

    “朕吃好了,你们吃吧。”说完,李世民起身离席,对着白简道:“待会领着新科进士换上袍服,叫他们按照礼数从东华门跨马游街!”

    强忍着怒意对白简吩咐过后,李世民回身看向房遗爱,眸中杀机毕露,咬牙一字一句的说:“房俊,跟朕来!”

第三百四十三章 获罪衣() 
    快步走出万花厅,李世民眸子阴晴不定的四下打量,最终将目光对准了御花园中一个冬日用来避寒的暖阁。

    李世民率先登上暖阁,房遗爱紧跟在身后,二人一前一后登上阁楼,身影这才完全消失在了万花厅里众人的视线当中。

    房玄龄垂手站在席间,长叹一声,脸上焦虑溢于言表,心中更是对儿子接下来的遭遇忐忑万千,恨不能凑上前去一探究竟。

    长孙无忌、萧瑀对视一眼,见李世民之前的脸色十分难看,不由暗自打定了“房俊必死”的念头。

    进到暖阁,李世民负手站在窗前,透过皓白窗纸俯视万花厅,颌下胡须连连发颤,双拳更是攥的咯咯作响,内心怒火早已透过他的一双眸子展露了出来。

    等到房遗爱进到暖阁,李世民这才悠悠地说道:“把门关上。”

    房遗爱忐忑不安的关上暖阁二楼的朱漆木门,转身刚要请罪,却被李世民一脚踹翻在了地上。

    “朕不曾负你,你为何要辜负朕?”

    李世民看着倒地的房遗爱,之前一直强行克制的怒火怦然爆发,再次抬脚朝着房俊的心口猛踹了下去。

    “你为什么要骗寡人?之前为什么不对寡人说明身份?”

    “好啊,眼下满朝文武尽都知情,唯独寡人被你蒙在鼓里,你叫寡人颜面扫地,天威何在?如何让天下人心服?”

    一连踹了房遗爱四五脚后,李世民这才停了手,手指房遗爱冷声道:“亏朕还想将丽质下嫁给你,你就是这样来报答寡人的吗?别以为摘下了文武双状元寡人就不敢杀你!”

    房遗爱翻身跪倒在地,强忍着胸口处的剧痛,请罪道:“微臣此举辜负了万岁的期望,还请万岁降旨责罚。”

    “责罚?眼下长安百姓都等着你这位新科状元跨马游街,叫朕如何责罚?”李世民冷笑一声,目光阴鸷的看向房遗爱,冷笑道:“房俊,你竟然会用民心来要挟寡人,到底是谁教你的?你父亲?秦琼?还是杜如晦!”

    “天下文人试子全都拿你这个布衣榜首为榜样,是不是以为朕出于对民心的顾忌就不敢杀你了?”

    “当年玄武门朕都不曾留情,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民心,历朝历代民心固然重要,但朕的威严就能够被人轻易挑衅吗?”

    “是不是你杀了萧锐?是不是你毒死的他!”

    “还有,你之前不是被罚去雁门关了吗?难道皇后也知晓此事?满朝文武到底有谁不知道这件事?除了朕之外!”

    遭受李世民的连番追问,房遗爱哪里敢多说半句,只得跪在地上紧咬牙关,怎么会将背后唯一的依仗抖搂出来。

    “说话啊!讲啊!”李世民再次抬脚踹翻房遗爱,拂袖道:“眼下众臣就在万花厅等着朕呢。”

    说着,李世民手指窗外道:“待会整个长安城也会知道,不出十日关内、山西也会知情,用不了一个月整个天下都会笑朕,笑朕是个被人任意蒙骗的傀儡!”

    “臣万死也难谢其罪,恳请万岁发落,此事全都是微臣一人所为,与旁人无干。”

    李世民冷笑几声,蹲身看下房遗爱,目光诡谲难辨的道:“与旁人无干?你早已经跟秦京娘同床共枕了!当朝宰相之子,私自与手握兵权的武将联姻,你是要造反吗?房俊!你是要造寡人的反吗!”

    房遗爱心中最为忌惮的一点被李世民说破,任他遍体排牙却也难以说清,“微臣不曾有不臣之心,此事俱都是罪臣年少气盛,还望万岁责罚。”

    “好,你又来请罪,别以为朕会念在你父亲的份儿饶了你,你还有大哥、胞弟,纵然是你死了房家也不会绝后!”

    怒气不息的李世民正要说出对房遗爱的发落,暖阁二楼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白简走进暖阁,翻身关上房门,接着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启禀万岁,新科进士已经穿戴整齐,此刻正在万花厅候旨呢。”

    思绪被打乱,李世民强行克制着心中怒火,故作平常的道:“叫他们跨马游街!”

    “万岁”白简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出了最后能帮房遗爱的话儿,“万岁,跨马游街哪有不见新科状元的道理。”

    “新科状元?”李世民目光难测的看向白简,冷着脸问道:“白简,你这是在为房俊讲情?”

    白简为人精明,之前说出为房遗爱开脱的话语,心中早已打好了摆脱干系的答对,此刻面对李世民的询问,开口便说:“启禀万岁,眼下万花厅开设琼林宴长安城人尽皆知,若是待会游街不见新科状元,恐怕会引起市井百姓的蜚语,奴婢倒有一个法儿。”

    见白简搬出市井百姓为房俊开脱,李世民登时被气乐了,含笑道:“你这狗才有的什么主意?”

    “不如万岁待会对群臣说,此事万岁早已知晓,只不过是为了避嫌才没有公告天下。倒是不但万岁龙颜增光,就连房驸马”

    白简话说一半,突然感觉肩膀一阵剧痛,接着便被盛怒之下的李世民踹翻在了地上。

    “房驸马?”李世民眸含杀意的看向白简,冷声道:“之前朕命你去到房、秦府上宣读金兰结拜的圣旨,你应该早就见过房俊和那该死的何足道了吧?为什么不来禀告朕?你是真的心腹,为什么要背叛朕!”

    白简见自己被牵连进“化名案”当中,顿时吓得魂不附体,磕头如捣蒜一般,“奴婢罪该万死,奴婢罪该万死。”

    眼见白简为了搭救自己深陷泥潭,房遗爱索性紧咬牙关,脑子一热道:“万岁,此事皆因房俊一人而起,倒不如请万岁应了宋国公所言,将罪臣推至午门千刀万刮以威慑天下也就是了。”

    “威慑天下?纵然杀你千百遍,也难消朕的心头之恨。”说着,李世民看了白简一眼,怒色道:“滚起来!把状元袍服给他拿过来,送他出宫跨马游街!”

    白简见事情有了转机,连忙起身站立,刚要走出暖阁,却被李世民拦了下来。

    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房遗爱,李世民眸子转了几下,嘴角露出了一丝诡谲的笑意,走到白简耳畔轻声嘀咕了几句。

    听到李世民的私语,白简眉头一皱,支吾道:“万岁这”

    “这件事再办不好,朕就把你押进刑部大牢,叫你常常虫吃鼠咬的滋味!”

    被李世民一吓,本就吓破了胆的白简浑身一颤,接着奋力跑下了暖阁,去照着李世民的吩咐办事去了。

    白简走后,李世民围着房遗爱转了几遭,喃喃道:“朕本想立刻杀了你,但长安百姓数以万计全都等着看你这位新科状元!”

    “朕的好爱卿,朕的好贤婿,朕的何榜首!去吧,朕给过你机会!”

    房遗爱被说的一头雾水,无奈下只得谢恩告退,“谢万岁。”

    手捂被李世民踹的生疼的心口,房遗爱忐忑不安的走下暖阁,心底思忖的尽是李世民刚刚所说的话语,“万岁给过我机会?给过我什么机会?”

    见房遗爱从暖阁走出,万花厅中群臣再次炸了锅,一个个翘首打量,却没一人敢擅自走出万花厅。

    将身站在一众新科进士的队伍当中,房遗爱赫然便看到了插花披红的长孙津、萧敬明、张文三人。

    三人屈居房遗爱之下,分别考中了榜眼、第四名、第十一名的一甲进士,前仇旧怨加于一身,此刻恨不得李世民一剑将房遗爱劈死,到时候他们的名次也会水涨船高,而且还少了一个心腹大患。

    站在原地等了片刻,白简这才端着木盘,满头大汗的回到了御花园当中。

    站在一旁,白简对着房遗爱招了招手,接着便带着他走进了万花厅侧厅。

    “兄弟,这是万岁赐给你的状元袍服,快点穿上吧。”

    “连累总管受苦了,暖阁恩情房俊有生之年没齿难忘!”

    房遗爱双手捧起蜀锦材质的状元红袍、以及左右两侧插着金花的纱帽,正要将袍服披在身上,双手刚一抖搂,一件白色粗麻材质的罪衣便从状元红袍中掉了出来。

    眼望落在地上的白麻罪衣,房遗爱、白简二人面面相觑,眼望罪衣上那醒目刺眼的乌黑“罪”字,不由惊得房遗爱倒吸了一口凉气。

第三百四十四章 状元游街() 
    房遗爱手指罪衣,看着上面刺眼的墨黑“罪”字,对着白简支吾道:“哥哥,这是?”

    白简双手不断揉搓着蝇帚木杆儿,表情颇为为难道:“兄弟,这是万岁爷的口谕,我也没招儿啊。”

    “万岁爷的口谕?状元红袍中夹藏罪衣”

    “这是万岁给我的机会!”

    将罪衣跟李世民之前的话儿两下对照,大祸临头的房遗爱瞬间便悟出了其中深意,“万岁是叫我昭罪天下?当着满城百姓谢罪?”

    见房遗爱眼望罪衣时笑时皱眉,白简眸中满是惊恐,“该不会吓傻了吧?”

    嘟囔一声,白简伸手捅了捅房遗爱,语调轻声却又急切的催促道:“兄弟,十八名新科进士都在外面等着你呢。快点换衣裳吧!”

    房遗爱受到催促,来不及细想,连忙在白简的帮助下,七手八脚将罪衣和红袍套在了身上。

    白简将插花纱帽给房遗爱带上,左右正了几下,苦笑一声,“还别说,我兄弟还真有个状元公的样儿。”

    见白简三番两次跟自己兄弟相称,饶是房遗爱再心焦,却也看破了他的心思。

    房遗爱拱手,义正言辞的说:“白总管,若此番能够蒙圣恩大难不死,房俊愿与总管结为忘年之交!”

    “好兄弟,哥哥的身份有些特殊,金兰之情在你我兄弟心里也就是了,万不可对别人说起啊。”

    说完,白简收起眉开眼笑的表情,神色凝重的走出偏厅,径直朝长孙津等新科进士走了过去。

    房遗爱撩着衣襟随后而出,众人在看到身着红袍、头戴纱帽的状元郎后,尽都发自内心的赞叹了一声,“好俊的状元公。”

    等到房遗爱将身站在新科进士首位,白简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吉时已到,众位进士随咱家从东华门出宫啊!”

    白简带着房俊等人缓步向前,可愁坏了万花厅中的一众文臣。

    房玄龄透过青纱竹帘儿,细细打量儿子,眼中忧虑呼之欲出,“刚刚万岁在暖阁跟爱儿说了些什么?爱儿此番跨马游街岂不是打了万岁的脸面?”

    “哎,都怪我老糊涂了,怎么没看出爱儿竟有如此高深的才学,他是跟着谁学来的?杜如晦?”

    房玄龄看向身旁的杜如晦,得到的却是这位老伙计颇为无辜的摇头摆手。

    长孙无忌、萧瑀并肩而立,眼望缓缓向前的房遗爱,眸中一时云谲波诡,双目阴晴不定,倒也跟房杜二人一样,猜不透暖阁之上那位千古一帝的心思。

    李世民一番拳打脚踢的发泄过后,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耳听白简带着众人去往东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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