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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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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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民做事云谲波诡,上一刻还在责斥长孙无忌,转眼间却将矛盾对准了房遗爱,如此高深的处事却是让满朝文武吃了一惊。

    房遗爱撩袍跪地,手持笏板,低头道:“微臣知罪,请万岁责罚。”

    “此番你不顾官阶尊卑,胆敢剑劈丞相府门,若不严加惩处,官长的威严何在?”

    李世民语气冷的吓人,眸中愠怒显现毕露,分明一副要严惩不贷的模样。

    “房俊目无官长,罢免银青光禄大夫官位,革去尚书右丞四品官阶,改派梅坞县担任县令,若有再犯,决不轻饶!”

    李世民掷地有声,听得满朝文武全都傻了眼。

    “什么?银青光禄大夫?房俊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官衔儿啦?”

    “房俊本来就是要到梅坞县去做县令的,他之前在万花厅已经请旨了,难道万岁忘记了?”

    “这分明就是明降暗保嘛!万岁龙心深不可测,还是不要点明的好。”

    不出片刻,满头雾水的群臣全都领会了李世民的意图,饶是长孙无忌一党愤愤不平,倒也不敢当面拆皇帝的台。

    明降暗保本就在房遗爱的意料之中,眼见李世民果真如此,七窍玲珑的房玄龄哪里还肯有其他奢求,连忙得了便宜卖乖的道:“万岁洞幽烛远、明见万里,微臣领罪。”

    “呦,给你点甜头儿,还在这卖乖!”李世民轻啐一声,开口道:“此番去河南道担任县令,怕是你那高傲的性子又要犯了!此番暂时革去你那从三品的驸马都尉官衔儿,等回到长安再做定夺,站回去吧!”

    “臣遵旨。”房遗爱叩头起身,站回朝班,心想,“革了正好,反正河南道是长孙安业的地盘儿,有这个虚衔做起事来反倒碍手碍脚的。”

    朝会又继续了一会,说的也全都是无关痛痒的小事,等到群臣散去,房遗爱手持笏板向外行走,却被长孙无忌一党狠狠瞪了几眼,眸中怨恨昭然若揭。

    “房县令!”马周坏笑拱手,话语虽然有些讥讽,但眸中尽是敬佩之色。

    见马周一脸坏笑,房遗爱轻啐一声,正要开口,却被魏征拦了下来,“状元郎好俏的手段,借力打力,竟将河间郡王都拉在其中了,今天长孙无忌一党吃了闷头亏,怕是要被气得睡不着觉了呢。”

    马周和魏征份数寒门一党,房遗爱则全靠着房玄龄背后的山东士族以及天下试子支持,眼下即将去到河南道赴任,比猴还精的房遗爱怎么可能不去拉拢这两个寒门大臣的首领。

    “马仁兄、魏叔父,休要取笑学生,今天日子还早,不如去到状元府吃上几杯水酒?”房遗爱含笑拱手道。

    “好啊,倒要尝尝状元郎府中的美酒佳酿。”

    “老夫已经戒酒了,但状元郎的酒水,却是非喝不可!”

    就在马周和魏征欣然同意时,白简却悄无声息的走到了三人身旁。

    “房县令,万岁宣你去到紫宸殿陪同用膳。”白简故意冷着脸子,想让马周和魏征识趣儿离开。

    房遗爱大吃一惊,仔细思忖,自知是李世民有话语嘱咐的他,连忙拱手道:“微臣领命。”

    “既然万岁传召,那这酒还是改天再喝吧。”魏征和马周相视一眼,拱手道:“状元郎启程之日,我们在城外长亭送行,还望状元郎不要见怪啊。”

    “那是当然,二位慢走。”

    送走魏征和马周后,房遗爱四下张望了几眼,凑到白简面前,小声道:“哥哥,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嘿嘿嘿。”白简捏着兰花指掩面一笑,奸笑的道:“当然是好事,万岁赐宴还能有坏事?”

    “既然知道,哥哥为何慢着小弟?”房遗爱语调夹带抱怨,脸上却是乐开了花,与白简大步朝紫宸殿走去,二人有说有笑,仿佛是多年的老友一般。

    进到紫宸殿,李世民正坐在餐桌前用膳,见房遗爱到来,倒也不客气,“坐,看着什么爱吃,尽快吃。”

    房遗爱受宠若惊,仗着胆子坐在席间,手中双箸徘徊了许久,也没敢去夹上一块菜肴。

    “此番去往河南道,千山万水,怕是要苦了你了。”李世民捧盏悠悠道。

    房遗爱正要夹起一块白斩鸡,听到李世民的话,连忙放下筷子,拘谨的拱手道:“为万岁分忧,何谈辛苦二字。”

    李世民含笑点头,示意白简给房遗爱倒上酒水后,举起酒盏轻声道:“梅坞县不比长安,此番你一人前去就是了,家眷就不必带了吧?”

    “万岁是不想让漱儿跟我一同前去?想这新婚燕尔不过让公主跟着我这县官儿去受苦,倒也说不通。”

    见房遗爱颔首不语,面色显得有些为难,李世民继续道:“舍不得?用不用朕赏你几个宫娥彩女,带着一块儿去?”

    此言一出,房遗爱刚刚举起的酒杯险些掉在地上,连忙起身躬身答道:“微臣不敢。”

    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凌然,轻抿一口酒水,却并未将酒盏放下,“知道寡人为何偏偏要你去梅坞县吗?”

    “臣不知。”房遗爱眸子闪烁不定,心想,“莫非那小小的梅坞县有什么玄机不成?”

    “梅坞县的前三任县令,除去第二个一年便高升以外,第一和第三个,全都死在了治理河道的洪水之中。”

    得知梅坞县的往事,房遗爱先是一怔,接着便猜透了其中的诡谲,“想县令虽然并非高官,但治理辖下水患,倒也用不着亲自上阵吧?二位前辈是怎么死的?怕是另有奥妙。”

    “死去的县令,一个是你父亲的门生,一个是出身寒门的进士,而那个上任一年便令梅坞县民顺官清的能臣干吏,却是出自关陇门阀世家的子弟。”

    李世民眸中闪过一丝愤恨,仰头将酒水一饮而尽,道:“知道里面的道道儿了吗?”

    接到李世民的示意,房遗爱心惊胆跳的坐回席间,拱手道:“莫非前两任县令是遭遇不测而亡?”

    面对房遗爱的困惑,李世民笑而不语,话锋一转,说出了一番虚无缥缈的话儿,“在帘外当官不比长安,其中水深且浑,单靠你的小聪明,怕是应付不了那些个老泥鳅,此番去到河南道一定要谨慎行事,可别做了那河中水鬼!”

    “梅坞县虽然属于河南道管辖,但距离莱州等山东诸郡、州却是不远,此番去到梅坞县算是到了你半个家乡,宗族势力当用则用,四两拨千斤懂得吗?”

    房遗爱目光闪烁,最终大着胆子道:“万岁是叫我善用家父的关系?”

    “官场之道树大根深,牵一发而动全身,当用则用,但若徇私枉法,小心你的脑袋!”

    说到此处,李世民这才缓缓放下了手中的酒盏,夹起一块鹿肉,亲自放到了房遗爱的餐碟之中。

    “这次去到河南道,单凭一个七品县令怕是无法与长孙安业周旋,不如朕送你一个法儿可好?”李世民目光对着房遗爱上下打量,似笑非笑的神采更是让人捉摸不透。

    “恳请万岁示下。”房遗爱起身撩袍跪地,心中更是对唐太宗的“法儿”期待万分。

    “房俊听旨:封你为察院六品巡按,替朕监察百官,此番去往河南道,诸多事宜可权宜行事。”

    “不过巡按官职,你知道就好,不到万不得已莫要显露与人,不然寡人的法儿就不灵了。”

    房遗爱叩头谢恩,心中早已乐开了花,“六品巡按虽然官阶不大,但权力却着实不小。权宜行事权宜二字实在叫人难以捉摸啊遇事奏本是权宜、罢官免职也是权宜、先斩后奏更在权宜之列!”

第三百七十九章 根毫毛一只龟() 
    就在房遗爱暗自思忖“权宜”二字时,耳畔忽的响起了一阵轻笑声。

    “房俊,是不是在想权宜二字的范围?”李世民捧盏饮茶,白简站在一旁颔首带笑。

    心事被唐太宗看破,房遗爱心神一凛,连忙拱手道:“万岁洞幽烛远”

    “得了吧,奉承的话少说为好。”李世民笑骂一声,示意房俊品茶,接着说:“权宜二字全由你随心所欲,树木长歪了,遮了阴凉,修修枝干便好,损了根基怕是得不偿失啊。”

    房遗爱捧茶诺诺点头,“学生明白了。”

    “六品巡按虽说官阶不大,但身负监察百官之职,这次前去切莫捅出什么篓子来,若是叫寡人再下不来台。”

    话说一半,李世民将残茶泼在地上,悠悠的道:“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微臣此番一定殚精竭虑,只是去往梅坞县尚无根基,能否带着帮手一同前去?”房遗爱一想到那才貌双全的谢瑶环,心里就跟猫抓似得,及佩服谢女官的心智胆量,却又是对她心存愧疚,正想着此番一块去到河南道,借机弥补一二。

    正当房遗爱怀揣计谋,暗自打定李世民会同意的念头时,李世民的一番话,登时将这位耍小聪明的房县令惊出了一身冷汗。

    “你就不怕撑死吗?”李世民自然晓得房遗爱所指的帮手,想到自己那两个女儿托付终身,唐太宗恨不能给房俊带上守节带儿。

    房遗爱被说的一愣,刚想解释,却被白简那所有摇摆的眼神打消了念头。

    李世民细嚼鹿肉,话语云谲波诡的道:“萧锐死了,朕的长公主成了寡妇,你觉得这么好吗?”

    “什么?你要是愿意,我不嫌多的。”房遗爱只是过过干瘾,哪里敢明面说出来,一想到失忆未消的襄城,他只得打起了马虎眼。

    “微臣对萧驸马之死深感痛心,只是襄城公主才貌双全,怕是难觅良配”

    随着房遗爱话语深入,李世民的脸色越发难看,察觉到异样,房遗爱赶忙转移话锋,“万岁,臣何时去往梅坞县?吏部的公文还未下来,我要不要去领?”

    “知道吏部尚书是谁吗?是萧瑀,你这次去怕是热脸贴了冷屁股,还是叫白简走一趟吧,晚上给你送到状元府。”

    李世民举杯对饮,绿蚁酒入肚,这位千古一帝竟念出了房遗爱之前“文抄”的诗句。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念罢诗词,李世民意味深长的看了房遗爱一眼,喟然一叹道:“此番你去到梅坞县,虽然替朕解了一桩心事,但雁门关与突厥开战在即,单凭你那几个小兄弟怕是不成吧?”

    “小兄弟?万岁是在说罗通、程处弼几人?万岁该不会认为我这是结党营私吧?”房遗爱惴惴不安,只得低头饮酒,侧耳听李世民念叨了起来。

    李世民一想到雁门关外,虎视眈眈的突厥大军,舒展开的眉头再次皱在了一块,“哎,朝中武将老的老、伤的伤,叔宝、敬德做先锋还可以,若做元帅却是少些分量。”

    说完,李世民停杯不饮,星眸直视房遗爱,显然是在等待他的回话。

    猜透李世民的心事,房遗爱干笑几声,怯怯的道:“柴驸马、李药师、李绩等人如何?此三人可算是万里挑一的帅才啊。”

    “此番与颉利交战,必是一场硬仗,突厥大军远非王世充、窦建德能与比肩,柴绍三人虽然智勇双全,长期对峙下来怕是会心力交瘁的。”

    说完,李世民举杯向房遗爱做了一个碰杯的手势,而房遗爱正在沉思,见状连忙双手送到跟前,受宠若惊的跟唐太宗碰了一下酒盏。

    “此番去到河南道一定要全力以赴,不过也当不得急,徐徐图之吧。”李世民抚髯轻吟道。

    房遗爱正要领命,却被李世民打断了下来,“若是战事焦灼,朕准备御驾亲征,你尽快回来,到时少不得要你护卫朕的安全呢。”

    “御驾亲征?接下来是不是该薛仁贵投军了?”想起前世看过的古典演义,房遗爱隐隐觉得李世民所言非虚,突厥乃是强盛一时的游牧民族,想要彻底将其打垮,没有周年半载下来却是不可能的。

    加上周边小国群狼环伺,高句丽、西凉、渤海一个个蠢蠢欲动,若大唐与突厥交战持续到白热化时,这三个看似不起眼的小国,很可能会改变战局走向,而自古以来两国大战,其中变化犹如烟波浩渺,谁能说得清楚必胜或必败呢?

    “若万岁御驾亲征,微臣定护卫龙驾,只是眼下战局刚刚开始,万岁还是观望一番的好。”后半句话,房遗爱自觉有些大胆,说完便低头不再言语,生怕李世民会就此发怒。

    “那个自然。”李世民含笑点头,这一番话虽然浅显易懂,却令唐太宗对房俊有了新的认识,“感情这小子不是一愣头青啊?还知道分析战局,日后交给李靖教导教导,未尝不能成为一员帅才。”

    一番思忖过后,李世民对站在身侧的白简道:“白简,去将寡人的私印拿来。再拿三张宣纸,快着点,你睡着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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