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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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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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房遗爱将自己和高阳相等作比较,秦京娘脸上的笑意越发浓了三分,小心翼翼的将钥匙放在腰间后,柔声说:“官人将衣衫换下来,奴家连同靴子一块洗了。”

    “好,先关上门,被人看到好难为情的。”

    等到秦京娘倒扣房门,重新回到榻边正要去整理官人换下的衣物,却被房遗爱紧紧搂在了怀里。

    “京娘,以后休要这样拘谨,什么奴家不奴家的,哪里还有半点将门虎女、巾帼英雄的样儿?”

    “这几天不曾练习,怕是骑术有些生疏了吧?”

    秦京娘被说的羞不可抑,作势微微挣扎几下,美目中蕴藏娇羞的道:“官人,这光天化日”

    “叫我小贼!”施行家法过后,房遗爱翻身躺下,坏笑着道:“辛苦京娘姐姐了,请吧。”

    “你这冤家,就知道欺负人,说你是小贼倒没冤枉你呢。”

    云收雨住,见秦京娘含笑睡去,房遗爱翻身下地,换过新意后,轻声走出卧房,去到隔壁书房拟写招聘师爷的公文去了。

    这一晚,新任县令立威的趣事,轰动了整个梅坞县。

    半年来,梅坞县鱼龙混杂,这潭死水陡然被搅动,自然惊动了许多大鱼,这些大鱼由梅竹生引头,深夜秘密齐聚在回梦楼中,暗地商议起了已经试过两次的阴险计谋。

    清晨起来,房遗爱换上从长安带来的七品官衣,吃过秦京娘煮好的云吞后,带着昨天夜里写下的公告,风风火火的来到了县衙门口。

    果然,经过昨天的下马威后,一帮皂隶、捕快全都涨了记性,刚到上差的时辰,便陆续赶到了县衙,恰巧撞上了从内衙出来的房县令。

    “县尊,不多睡会?”

    “是啊,天还早呢,有什么琐事就交给我们办呗。”

    房遗爱接过八端送来的浆糊,拿着特大号毛笔在县衙前的放告牌上抹了两下,接着亲自将招聘告示贴了上去。

    看着红底黑字的告示,房遗爱冷笑一声,对谄媚的皂隶、捕快道:“不用,这点小事儿我还能办。梅东五虎!”

    此言一出,号称“梅东五虎”的五名捕快先是一怔,接着一股不祥的预感,随即在他们心中冒了出来。

    “在。”五人仗着胆儿,一起回道。

    房遗爱掸了掸袖口上的灰尘,含笑冷声道:“走,回公堂,倒要听听你们这梅东五虎的来由。”

    来到公堂,房遗爱借着由头,先后上了梅东五虎、两名城门恶差二十板子,看着倒地哀嚎的七人,坐在堂上的房县令自然眉开眼笑,他立威的目的已经达成,剩下的就是将死气沉沉的县衙大换血了。

    “五人去城西巡逻,五人去城东巡查,剩下的四人留在县衙听候调遣!”

    房县令一声令下,刚挨了板子的梅东五虎一溜烟的跑出了公堂,余下的五人更是人心惶惶,哪里还敢像昨天那样硬着头皮往上撞。

    日上三竿,之前信心满满的房县令,此刻正趴在公案上唉声叹气,所谓缘由自然是那贴出的告示。

    “怎么回事!诺大的梅坞县竟然没一个精通刑名的文人吗?这都大半天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房遗爱站立起身,负手在公堂上来回踱步,心中更是失望到了极点。

    “启禀太爷,我看梅师爷就不错,何必在招人多费银钱呢?”一名胆大的皂隶小声道。

    冷哼一声,房遗爱正色说:“梅师爷是不错,可他年纪都五十多了,县衙的公务如此繁琐,莫非是要累死他?”

    又过了半晌,见衙门口儿空空如也,房遗爱气馁的轻叹一声,道:“好了!先下差吧!后晌继续!”

    四名皂隶一起应声,抻着懒腰正要走出公堂,一名身着粗布长衫的中年男子,恰巧迎头走了进来。

    看到来人,房遗爱大喜过望,“穿着长衫,看样子是个读书人!哈哈!本县的告示有效果了。”

    皂隶见中年男子近前,又见房遗爱没有阻拦,索性快步走出县衙,赶着回家吃饭去了。

    等到中年男子走到跟前,房遗爱对着他细细打量,见他目光闪烁、双手不时揉搓,心中瞬间便猜到了这人是来面聘师爷的。

    “这位生员,敢莫是来招认师爷的?”

    “嗯,学生正有此意,正有此意。”

    “嘿,话说都文绉绉的,看来的确是个读书人!”房遗爱暗喜不及,含笑问道:“头上有何功名?姓甚名谁?家住哪里?说来给本县听成吗?”说到最后,房遗爱生怕吓坏了这面相老实的书生,连忙换上柔和的语气在后面补了两句。

    “学生学生姓范名进家住双槐树”

    范进支支吾吾的回答,刚说一半,只听堂上惊现拍案声,一县之长的房遗爱差点跳到公案上去。

    “范进?你是范进?考了三十八年都没考上秀才的范进?!”房遗爱脸上的表情极为丰富,又喜又哀,心中更是打翻了调料罐,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滋味儿。

第三百九十一章 师爷范进() 
范进先是一怔,接着老脸立时红了起来,双手紧张的四下摸索,低头道:“学生自从孩提之时就苦读寒窗,到如今已经年过半百,却还是一事无成,说来真真惭愧。”

    见此范进果然是彼范进,房遗爱摇头苦笑之余,心中更是生出了许多荒诞的想法。

    “贞观盛世,儒林外史,风马牛不相及的两者,如何会天衣无缝的结合在一起?”

    背地感叹一声,房遗爱扬手打断喃喃自语的范进,轻声道:“范进,可愿来内衙做本县的幕僚?”

    见房遗爱非但没能掀起自己,反而直截了当的询问,范进呆站在原地,却是背着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懵了。

    “额愿意,愿意。”范进家中已经无米断炊,这才敢冒着王都头、梅竹生遍布梅坞县的吩咐,前来县衙碰碰运气,此刻见房遗爱一礼全收,这贫困书生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

    房遗爱快步走下公案高台,站在范进身旁,一把拉住这位范童生的袖子,含笑道:“还没吃饭吧?走,去内衙陪本县吃点饭。”

    就这样,范进迷迷瞪瞪的被房遗爱拉倒内衙,直到秦京娘将热腾腾的饭菜摆上桌台,他这才回过味儿来。

    “县尊,这些鱼肉是赏赐给学生吃的?”范进眼望桌上的鱼肉热菜,咽了一口唾沫,愣神道。

    房遗爱举起酒壶,含笑道:“快些吃吧,待会本县还要问问你有关刑名的事情呢。”

    饶是饥肠辘辘,范进却还是摆出一副文人的劲骨,摇头摆手道:“不不不,学生与县尊只有过一面之缘,如何敢消受这样美味的饭菜。”

    “范师爷!从今天起你就是本县的左膀右臂了,往后大可不必如此客气。”房遗爱轻抿酒水,与秦京娘对视一眼,含笑看着这老实的近乎有些迂腐的范进,道:“若是不吃,就是不给本县面子,想来这师爷一职”

    见房遗爱要改变主意,范进连忙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肥美的鸡腿儿肉,再无顾忌的大口吃了起来。

    “范师爷,家住在哪儿啊?”房遗爱与秦京娘只是吃着白饭,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道。

    喝过一口茶水,将噎在咽喉处的鸡肉顺下腹中,范进拱手恭谦的答道:“学生家住双槐树村,由县城往南二十里便是了。”

    “哦?城南二十里?那你是怎么知道本县今天放告招募师爷的?”房遗爱停杯不饮,疑惑的问。

    范进目光闪烁了几下,最终长叹一口气,举杯喝了一大口酒水壮胆儿后,这才压低声音小声道:“不瞒县尊,昨晚梅师爷与王通都头传下话来,不许城中书生前来县衙应聘,若不是学生家中断了米炊,怕是不敢来呢。”

    怒拍餐桌,房遗爱眸中满是愠怒,“怪不得没人前来应聘,却原来是师爷、都头在旁捣鬼!想来那帮子皂隶、捕快也是有份儿了吧?”

    “县尊所言不假,昨晚正是这帮皂隶、捕快下到各个村落传的话儿。”范进快速吃下碗中白饭,小心翼翼的将筷子摆放整齐后,这才将手放在膝盖上,面容恭敬的静坐了起来。

    眼望桌上的残席,房遗爱咽了一口唾沫,看向举止斯文的范进,暗想,“这老小子看着如此老实,饭量却实在不小,这一桌子菜我和京娘都没怎么动,这就没了?”

    范进捕捉到房遗爱眼神中的那一抹惊讶,低头清了清嗓子,颇为尴尬的说:“实不相瞒,学生这两天只吃了两餐绿豆水饭”

    “一天只吃一顿饭?还是不顶饱的绿豆水饭?梅坞县百姓过的真有如此贫苦吗?”秦京娘轻叹道。

    范进微微皱眉,眼圈泛着红道:“夫人有所不知,去年县衙的税赋增了三成,今年的粮食还没下来,我们这些穷百姓有的吃就很是不错了,听说城北几个闹水患眼中的村子,都已经上山挖草根和观音土了。”

    “本县到任之前,县衙没有放粮赈灾吗?去年征收的粮食应该还没送往曹州府衙吧?”房遗爱颔首轻吟,心中随即蹦出了要放粮赈灾的念头。

    范进看向房遗爱和秦京娘,支吾了许久,欲言又止的他最终喝下一杯水酒,借着酒劲这才开口道:“县尊到任之前,不要说是放粮赈灾,那些个如狼似虎的差人隔三差五就到村镇打秋风,能用的、能穿的全都被他们抢去了。”

    听闻手下皂隶、捕快的可耻行径,房遗爱登时怒烧双鬓,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语气冰冷的道:“他们为何如此大胆?想来上午的二十板子倒是打清了!”

    “王通都头乃是曹州知府的小舅子,他的话之前在梅坞县如同升值一般,一众皂隶、捕快全都以他马首是瞻,不知县尊到了”

    范进抚髯看向房遗爱,这个表面忠厚老实的范童生,骨子里倒是有些蔫吧坏,读了许多年的圣贤书文,别的没学会,起哄架秧子倒是滚瓜烂熟。

    “哼!此番本县到了,一定要革去王通、梅竹生的职务,看他们还敢不敢鱼肉百姓、轻蔑本县!”

    说着,房遗爱起身对范进道:“范师爷!走!本县带你去开仓放粮!”

    房遗爱倒不是逞口舌之快,出京时,李世民赐他六品巡按,虽然官职不大但却有监察百官、权宜行事的权利,再加上他身揣三章王印白纸,就是长孙安业到了也能周旋一番,更不要说在本县辖下开仓救济百姓的份内之事了。

    “学生遵命。”范进站起身来,正要迈步出门,身子突然一颤,接着瞪大眼睛看向房遗爱,哆哆嗦嗦的道:“县尊说些什么?”

    “开仓放粮!本县要在县城中开设粥棚,以救济辖下百姓!”房遗爱一番话掷地有声,被他隐去许久的状元郎特有的威严陡然迸发,看的范进热血沸腾,就连秦京娘杏眸中都闪过了一丝振奋。

    二人并肩走出内衙,劈头便撞见了吃酒回来的梅竹生。

    梅竹生看到房遗爱身旁的范进,凝眉细细打量,见这老秀才身着打有补丁的长襟,头上戴着文人特有的儒巾,瞬间便猜到了范进此行的目的。

    “参见县尊。”梅竹生耐着性子向房遗爱问好后,转眼看向范进,冷声道:“你不是双槐树村的老童生吗?怎么到县衙来了!”

    梅竹生这位全能师爷名声在外,半年来县令空缺,他实际上就是那头上没有纱帽的县太爷,此刻冷面相对,看得本就有些软弱的范进心里发毛,一时只顾着低头不语,连目光都不敢对上一眼,更别提去交谈了。

    见范进有些怯懦,房遗爱自然要给新来的手下撑场子,眼望梅竹生,义正言辞的道:“梅师爷,这是本县新聘请的书启师爷,以后你们就是同僚了,还请多多照看啊!”

    说完,房遗爱故意扬着嗓子道:“范师爷,还不快见过新同僚?”

    有了房遗爱的撑腰,范进登时高了几分,挺胸抬头扯着官腔道:“范某初来乍到,日后若有不周之处,还请梅师爷不吝赐教。”

    “好说,范师爷这是陪同县尊去到哪里去?”梅竹生油滑老辣,见范进入职内衙已成定局,倒也没有多做纠缠,甚至连不满都不曾流露,只是开口询问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儿。

    见梅竹生问起,房遗爱索性如实所说,还没交手,便使出了一招敲山震虎,“本县带着范师爷,去到粮仓放粮,准备在城中搭建几个粥棚,好周济周济那些个因赋税增多,而无米断炊的辖下百姓!”

    “什么,开仓放粮!”老成持重的梅竹生终于坐不住了,望向房遗爱,眸中闪过两抹不易察觉的阴鸷,心中更是生出了一缕杀心。

第三百九十二章 老泥鳅和癞皮狗() 
“不错,开仓放粮。”

    房遗爱负手而立,见梅竹生神色有些不自然,暗中冷笑道:“梅竹生,老狐狸!你也有坐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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